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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书简》读后感锦集

《哲学书简》读后感锦集

《哲学书简》是一本由(俄罗斯)恰达耶夫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199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01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哲学书简》读后感(一):同意沙皇给的差评

略览了一遍,真心看不懂,怎么推论出来基督教能拯救俄国的?

没能提炼出因果关系,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宗教能超越各种语言而引起共鸣?

是我个人的问题还是说这人真是疯子?求教大家提炼个因果推导,暂时不看这本书了,感觉是浪费时间

《哲学书简》读后感(二):读 《哲学书简》

我们在对这位先觉者抱以崇高敬意的同时,不得不说,他在向自己的同胞描述自己可怜的祖国时表现的确乎是过分谦虚了。 我们决难相信,恰达耶夫笔下那个与西欧国家的携手共进隔绝了十五个世纪的国家中,竟能发生这样一种震撼世界的全新革命。要知道,这场革命与他仅仅相距了五十年,而非十五个世纪。 他对西欧文明那种决然的两分态度也令我大惑不解,他竟能做到如此:拥抱十八世纪的伟大秩序却否认造成这一秩序的之前的一切同基督教龌龊的思想劳动,无论它们在今天的历史教科书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并且基督教的极端重要性并没有得到广大的赞同,否则我们不会在今日的俄罗斯仍然可见如此清晰的拜占庭的痕迹。 然而,与其费力地将他纯粹的基督教的态度解释为曲线救国,倒不如退一步来对他那赤子般的批判爱国方式表达我们最崇高的敬意,即我在篇首提到的那种敬意。 尽管他的行动较彼得大帝更不决绝,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亦是对他真实的写照。而恰达耶夫与鲁迅的缘分却不止于此,对于那种冷漠的哑然的国民面孔的批判,则在他们的作品中具有同样的重要性。这也是这篇随笔的缘起之一了。 但我决不愿用他笔下的“对过去和未来的漠然”来讥讽他的谦谨,这也更无关他与谢林的友情。他值得普列汉诺夫的赞扬,正如鲁迅受到我们今天的意识形态的赞扬一样。 ————读《哲学书简》

《哲学书简》读后感(三):【转】刘文飞:《哲学书简》——俄国思想分野的开端

【作者简介】刘文飞,首都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博导,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会长,俄罗斯东欧中亚学会副会长,美国耶鲁大学富布赖特学者,俄联邦友谊勋章获得者。主要译著有《俄国文学史》《时代的喧嚣》《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悲伤与理智》《三诗人书简》《萨宁》《哲学书简》等。著作有《布罗茨基传》《伊阿诺斯或双头鹰》《俄国文学演讲录》《白银时代的星空》等。

原文载于:《读书》. 1998,(08)

《哲学书简》读后感(四):“被精神病”的恰达耶夫

“被精神病”的恰达耶夫

□/徐强

在人类历史上,总有一些先行者,由于其思想超前于时代的发展,而被人们视为精神不正常的“异类”。比如俄国的启蒙知识分子恰达耶夫,就是这样的“异类”之一。

1836年秋,恰达耶夫在《望远镜》杂志发表《哲学书简》,引起舆论强烈反应。有人指责他是俄罗斯的“敌人”与“叛徒”;俄国书刊检查总局专门召开会议,对《哲学书简》进行“研究”;沙皇尼古拉一世颁布谕旨,钦定《哲学书简》是“一个疯子大胆的胡言乱语”,并下令关闭《望远镜》杂志,追究有关人士的责任。由于沙皇把恰达耶夫定性为“疯子”,官方不得不每天派遣医生去给恰达耶夫“治病”。这就是俄国历史上轰动一时的“恰达耶夫事件”。

《哲学书简》共有8封书信,但公开发表的只有第一封。此后,恰达耶夫便受到严密监控。官方禁止其发表任何文字,甚至连他的姓名也不能出现在出版物上。很长一段时期,恰达耶夫在人们的视野中、在俄罗斯的历史上彻底“失踪”了。

恰达耶夫之所以招致官方忌恨,原因是他在《哲学书简》中,对俄罗斯的历史、文化进行了深刻的反省和批判,对沙皇专制统治表示强烈不满,主张俄国学习西方先进文明,走自由民主的发展道路。恰达耶夫认为,实行农奴制的俄国是一个极端落后的国家,处于沙皇专制统治之下的俄罗斯民族是一个被“边缘化”甚至被“遗忘”的民族。在《哲学书简》的第一封信中,恰达耶夫写道:“我们从未与其他的民族携手并进;我们不属于人类的任何一个大家庭;我们不属于西方,也不属于东方;我们既无西方的传统,也无东方的传统。我们似乎置身于时间之外……”“我们是世界上孤独的人们,我们没有给世界以任何东西,没有教给它任何东西;我们没有给人类思想的整体带去任何一个思想,对人类理性的进步没有起过任何作用,而我们由于这种进步所获得的所有东西,都被我们所歪曲了。自我们社会生活最初的时刻起,我们就没有为人们的普遍利益做过任何事情;在我们祖国不会结果的土壤上,没有诞生过一个有益的思想;我们的环境中,没有出现过一个伟大的真理;我们不愿花费力气去亲自想出什么,而在别人想出的东西中,我们又只接受那欺骗的外表和无益的奢华。”这无疑等于说,俄国是思想、文化的沙漠,任何新鲜事物都无法在这片荒漠中生长,即使生长出来,也是扭曲和畸形的。

1812年,俄国击溃拿破仑统率的60万侵略军,取得卫国战争的胜利。1814年,俄军及其盟军直捣法国首都巴黎,把“奇迹创造者”拿破仑变成了阶下囚。卫国战争的胜利与拿破仑的垮台,极大地提升了俄罗斯举国上下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意义重大,影响深远。在此背景之下,恰达耶夫对俄国的历史、文化作出严厉批判,自然会激起舆论的震荡,招致官方的钳制。然而,又恰恰是这场战争,使俄国大批先进分子对西方文明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由此开始思考俄国的出路问题:“难道我们解放欧洲就是为了把锁链套在我们身上吗?难道我们给了法国一部宪法,反而自己不敢讨论它吗?难道我们用血汗换来的国际地位,就是为了在国内让人们受侮辱吗?”(转引自张建华《俄国史》)恰达耶夫作为近卫军的一员,亲身经历过卫国战争,表现英勇。战争结束后,他离开军队,游历西欧,清醒地意识到了俄国与西欧各国的明显差距,不禁为俄国的前途与命运而陷入长久的沉思之中。

俄历1825年12月14日(公历12月26日),近卫军中的十二月党人发动起义,试图推翻沙皇统治,建立民主共和体制,遭到残酷镇压,史称“十二月党人起义”。起义失败后,俄国知识分子逐渐形成两大阵营:一是维护农奴制度和沙皇统治的斯拉夫派,一是反对专制制度、崇尚自由民主的西欧派。作为西欧派的代表人物,恰达耶夫以其《哲学书简》把两大阵营的思想交锋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针对别人强加在其头上的“敌人”、“叛徒”、“疯子”等各色称号,恰达耶夫写了一篇题为《疯人的辩护》的文章。在文章中,他写道:“对祖国的爱,是一种美好的感情,但是,还有一种比这更美好的感情,这就是对真理的爱。”“我比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更爱自己的国家,我希望它获得光荣,我也能够对我的民族的高尚品质作出评价;但是,我的爱国情感与有些人的有所不同,这也是实情,那些人的喊叫打破了我的宁静生活,将我停泊在十字架脚下的帆船又抛向了人们愤怒的海洋。我没有学会蒙着眼、低着头、闭着嘴地爱自己的祖国。我发现,一个人只有清晰地认识了自己的祖国,才能成为一个对祖国有益的人;我认为,盲目钟情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首先要献身于真理的祖国。”在晚年的一些零散文字中,他又写道:“我宁愿去抨击我的祖国,宁愿使她伤心,宁愿贬低她,也不愿去欺骗她。”(《箴言集》)可悲的是,这时他已经完全被剥夺了话语权,“万山不许一溪奔”了。正如他自己所言:“我的思想,本不是面向这一世纪的,本不想说给当今的人们听,我本想将它藏在我意识的深处,遗赠给理解力更强的后代……”

“同志,相信吧:那颗迷人的幸福之星/会升起来,/俄罗斯会从梦魇中苏醒,/在专制制度的瓦砾上/会写上我们的姓名!”这是“诗歌太阳”普希金《致恰达耶夫》的最后几行诗句。这首诗写于1818年,曾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十二月党人中广为流传。那时候的普希金,不可能预见到恰达耶夫的人生遭际,更不可能预见到俄罗斯的发展前景,而历史却似乎在向人们证明,普希金是一位惊人的预言家。或许,这就是历史的吊诡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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