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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栖落新疆》读后感摘抄

《众神栖落新疆》是一本由南香红 著 / 刘玉生 摄影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3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众神栖落新疆》读后感(一):全书水平最高的可能就是书名了

这本书取名《新疆未解之谜》更加贴切。

全书充斥着大段大段的抒情跟废话,作者本人的历史功底之差令人发指,考据基本为零,毫无严谨可言,甚至有自相矛盾之处。就这种人也能是南方X报的首席记者?怪不得南方系现在这么糟了。

地摊读物水平。

《众神栖落新疆》读后感(二):偶尔翻到的书

偶尔在书架上翻来的书,名字吸引了我。书非借不能读。

新疆地区就像古代民族的博物馆,古希腊、罗马、伊斯兰等文明的痕迹在此都可以找到融合的证明,甚至融合的时间和程度很多超出我们的预期。文明的湮灭主要还是归结于战争、气候的变化等这些因素。

收获有两点,一是对新疆的历史和风土比较向往,能够想让我去到现场去感受一下。二是想去看看《大唐西域记斯》以及斯坦因的《西域考古图记》(广西师大出版社)、《古代和田》(山东人民出版社)等一些书籍,去了解一下故事的细节。很难评价斯坦因等人的行为,说是盗窃者,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对文物进行了保护,并不是盗墓者式的发掘,本人的“职业精神”颇令人佩服。90年代博物馆也产生偷盗行为,有些不可思议,文物漂流海外,可能也不是太糟糕的事情。

《众神栖落新疆》读后感(三):南香红,喊你回家吃饭

看到不过十分之一就觉得看不下去。

通篇充斥着自作聪明式的设问,有时甚至只是为了设问而设问,答案根本没给。

添油加醋的抒情,及过度的想象和诠释,叙事功能上根本没什么必要,不知所谓。

明明三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话,扯东扯西越扯越乱。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作者还喜欢用知音体来重建那些考古或者盗墓现场。

摘取段落如下:

第20页:

2003年,国家文物局正式批准对小河墓地(同属于楼兰地区)进行考古发掘。

罗布泊荒漠的一个无风的早晨,小河墓地,沙漠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一座船形棺木正在开启,紧绷在棺木上的牛皮断裂的声音沉闷而含着力量,像从幽深的海水里传出的某种震响。“那声音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兴奋,我感觉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那是历史从3800年走来的脚步声”----曾在现场开启棺木的新疆考古所所长依地力斯说。

------What the fuck is this shit ?!

不客气的说,作者显然不能驾驭命题。

但,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那些惨不忍睹的文字之外,书里面出现的照片(显然跟作者没丁点关系)、以及引用他人已有的文献,等等所有跟作者没什么关系的资料,非常值得一看。

《众神栖落新疆》读后感(四):献给神的土地

初知作者,是在多年前的一份南周上,一篇关于新疆野马的特稿,这篇激情十足的文字和这个女性化的名字一下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长大后以游客的猎奇心去了新疆,又频繁看到被妖魔化的伊斯兰的新疆。之后,就看到了这本书,熟悉的作者,出于惯性拍了下来。

14年夏,和朋友一起去了土国,回来以后对西亚、突厥产生了兴趣,进而又扩展到西域和草原民族史。于是从书架上找来了这本只读了十几页的《众神栖落新疆》,细细读完。是为起因。

新疆,从地理上来看一定是神赐的土地。北有阿尔泰山,南有昆仑山和阿尔金山,天山山脉横亘中部,西侧是神秘的帕米尔高原,连绵群山中间有塔克拉玛干沙漠和塔里木、准格尔和吐鲁番三大盆地,还有伊犁河,和田河,叶尔羌河这些人类文明的源泉,还有那些带着浓烈民族色彩的许许多多的地名。一个地方,可以有如此之多种类各不相同的地形地貌,这怎能不是神的恩赐?

而这神,可以是东方的佛陀,西方的god,希腊传说中如雷贯耳的太阳神和宙斯,还有中原文明的天潢贵胄。难以想象,今天已经完全伊斯兰化的新疆,曾经汇聚了众神和众神的子民。

这一些,很大程度要归因于丝绸之路吧。先人们用双脚、勇气和骆驼丈量出了脚下的土地,创造出了文明的交流,从东到西,从西到东,南道,北道,跨过葱岭,翻过大山,渡过河流,一路向前,一程一程,接力传递。这里面有帝王的梦想,也有黎民的日子。

伊斯兰的新疆已然是当代史和国际国内政治的范畴,其出现的频率远高于一千年前的新疆。疏勒,于阗,车师,和田,你很容易就能对应上穆斯林的喀什,于田,吐鲁番,但是在满眼的清真寺之前又是什么?在满目的维族民居和高楼大厦交错中,你还能找到古城的影子吗?那些高鼻深目的白种人,那些从遥远的中原屯田迁徙而去的汉人,你们还在吗?

作者是新疆人,只有新疆人才能用浓郁的感情,大段的抒情,依依的不舍,倾诉对故乡的热爱。所以,如果不把这本书看做三十年新疆考古的记录之作,会更加容易理解,自然也就能原谅作者所分的章节找不到依据和内在逻辑,至少找不到我能理解的内在逻辑这件事。

新疆的考古最精华的集中于几个区域:罗布泊、吐鲁番、和田。还有零星分布的阿尔泰山山麓、阿尔金山下、伊犁草原和茫茫塔克拉玛干沙漠。人类的祖先在宜居的选择上也是竭尽全力,因此,当被迫远离故土时想必也是惆怅满怀的。楼兰,圆沙,尼雅,交河,营盘……黄沙淹没了它们,却又让它们鲜活依旧,这就是造物的神奇,因果皆有定数。

斯坦因、斯文赫定、贝格曼,西方的探险家、冒险家来了,带来了世界的关注,也带走了稀世珍宝;中国的考古队也来了,跟着盗墓贼的脚步,抢救性的挖掘和保护,抓住文明的一点一滴,以求和祖先对话。失去的已然失去,留下的更要珍惜。我能想象,秋雨大师在《莫高窟》里提到的,中国的学者在国外的博物馆里看到自己国家的珍品,回来之后只能使劲研究,憋着一口气地干。在新疆当也如是。

书里有大量的精美的图片,来自于新疆大地上的考古珍品,楼兰美女的笑容,青铜时代的镜子,草原沉默的石人,白人男女,锦上的汉字,被切割的一块一块的壁画,古希腊样貌的佛……哪些更能打动人心?最吸引我的是古墓和废墟上的胡杨,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我们和先人曾经看到过同一棵胡杨啊!茫茫沙漠掩盖了一切,只留下了胡杨,任何人也不会把它带走,就这样陪伴着古城,陪伴着沙漠,不朽着。

如果你想研习历史和考古,那读这本书是个错误。作者毕竟只是个媒体人,大多数的文字都来源于一次次的采访和作者自己的感悟,作者习惯了特稿的文风和笔体,因此叙述也必定行云流水绝不晦涩难懂。这本身就和严肃庄重的历史、考古研究相去甚远,背道而驰。但是作为考古和文化的入门读物,完全可以胜任。

接下来,我想再去新疆,想去南疆看看,看看传说中的清真寺,更想去看看荒凉的古城。

接下来,我想读读《大唐西域记》和《草原帝国》,甚至于还想读读《汉书》和斯坦因的书。读书总想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吸引你继续下去。

摘抄:

世界上有一条看不见的大河,河的此岸是生,彼岸是死。只是这条河没有往返的渡船,去往彼岸的人永远不会回来。

根据遗传学体质特征,现代人类被分为三大人种:蒙古人种(黄种人)、高加索人种(白种人)和尼格罗人种(黑种人)。

一支支民族如白云一般在欧亚草原上飘过,但草原石人却沉沉地压在大地上,为这些没有留下多少文字记载的民族作证,成为他们漂流的灵魂的寄寓之所。

公元纪元前是塞人、月氏人、匈奴人,公元3世纪是鲜卑人,5世纪是蒙古人和柔然人,8世纪是回鹘和突厥人,10世纪是契丹人,13世纪是成吉思汗的蒙古人,然后是清朝的满人。

西域诸国在佛法和美丽的长丝之间,选择了信仰。

有翼天使离开了米兰,去了异乡的土地。

“上天所赋予她的生命是有限的,因为正如白驹过隙一样,不会拖延;正如闪电一样,不会留驻。岁月到了她的末端,生命也消耗尽净,翡翠树干枯了。她永远离开了这些时日,永远冲破了这人间的苦难之网。”

“棺木象征着女阴,人从那里来,还会到那里去,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样的归宿。”

性只是一条途径,目的却是生命。唯有生,才能对抗死,唯有死才能凸显生的意义。

然而木、草、毛的文明并不意味着比同时期的新石器—青铜文明更落后。

物质是对历史的最好的解释和说明,没有物质的承载,历史就没有了灵魂。

东方之德,崇尚如玉一般的温润谦和,但同时又如玉一般的纯粹,宁碎不弯,纤尘不染;而西方之美,如黄金一般张扬灿烂,丝毫不加掩饰,如太阳一般,热力与光芒四射。

大唐的繁盛源自于向西方的开放,但大唐最后的毁灭也缘此。一朝兵乱如潮水,洗去了大唐所有的铅华。

当一个人有了信仰之后,就会具有常人难有的勇毅、果敢和献身精神。

河水退去,文明被扔在沙漠里,无论当年多么繁华,多么强盛,最终都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胡杨都不能活的时候,便是文明毁灭、人类的末日到来之时。

塔里木河整整等待了上千年,一直等到树枯草死、沙飞石走、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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