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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文人》读后感1000字

《闲话文人》读后感1000字

《闲话文人》是一本由薛原著作,金城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4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闲话文人》读后感(一):关于《闲话文人》的由来

《闲话文人》题辞

我喜欢在书房里发呆。坐在那儿,并不看书,而是用散漫的目光四周打量着或整齐或拥挤或杂乱的书阵书堆,就像抽烟的人吐着一个又一个烟圈看它们渐渐弥漫开来惬意地陶醉,或像喝酒的人端着酒盅小口小口地呷着麻醉自己的神经。夜晚寂静的书房,给了我安逸,也给了我迷惘。有时候我不知道是我在看书还是书在看我,我和书就这样相互对视着,一点对接有时刹那间碰撞出了火花,让我惊喜,也让我惊醒,更让我感到了自己的存在。书与人,人与书,在对视中一天天消磨了春夏秋冬。有时,拿起一本书并没有理由。也许因一本书,又翻起了另外几本相关或不相关的书。书里书外,整个人便坐在那儿发起呆来。于是,便有了《闲话文人》。

《闲话文人》读后感(二):《闲话文人》的闲话

偶尔看到了《闲话文人》,觉得很是新鲜,中国现代文学史,当然也有现代美术史,又出现了一种新的写法,用史料,说问题。史料不是以前常用的作家作品,而是作家的书信、年谱、作家同时代人的口述、笔记……这种写法,颇有点老百姓写野史的意味。其中写到的人物,大多数是我曾经阅读过的,比如巴金,比如沈从文,比如徐悲鸿。也有几个是我不曾熟悉的,比如陈子庄,比如常任侠。曾经阅读过的作家和画家,到了薛原先生笔下,又有了新鲜的面目。比如徐悲鸿与孙多慈那段被渲染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到了薛原先生笔下,倒有了轻描淡写的味道,而且一下子褪去了梦幻的色彩,几封书信往来,我们看到了与常人一样被欲望折磨的艺术家和在爱情中犹豫不决的小女子,尽管这样的形象,与我们平时的印象相差甚远。

由此,我不靠谱的想到了散落在大街小巷的名人故居。忘了是谁说过,名人故居,是散落在城市的明珠。是城市的文脉,也是城市的精神。因为工作关系,有意无意地去过一些名人故居,也听到过一些关于名人故居的评价。普通人常想在故居里找到些名人的八卦,在普通人看来,名人的感情世界,特别是艺术家的感情世界,与普通人总是不同的。至于业内工作者,到了名人故居,看的更多的是故居作为纪念性博物馆的特有的展陈方式和主题提炼,也就是说,看的是怎么展,具体展什么,在业内人看来,反倒不那么重要了。而我们这些半专业的观众,则一直想找到让业内和业外都皆大欢喜的突破口。但是,常常遗憾的是,大多数观众的需求,被展陈的策划者和设计者有意无意的抹杀了。

应该说,薛原先生的作品,正在这方面为我们打开了突破口。他为我们记录了文学史中大人物身边的小人物、大事件前后的小事件。比如老舍身边的赵清阁,比如巴金、沈从文、胡风同时发出的家书,比如石鲁发疯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学生。但是,也就是因为这些记录,我们发现,那些曾经在我们心中近乎完美的影子不存在了,我们看到了一个个有着种种弱点,甚至是有着致命缺陷的人的形象。这样的形象,大街小巷的名人故居可以接受吗?这样的形象,到底提示给参观者怎样的信息?这样的形象,需要名人故居的设计者提出怎样的设计理念?太阳也有黑子,关键是,我们的名人故居陈列中,应当以怎样的方式展示太阳的黑子。

听说徐悲鸿纪念馆又要改陈了,我不知道在改陈后的陈列中会不会出现孙多慈的形象,如果出现,会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当然,这与《闲话文人》已经无关了,但能够引起人思考的书,总是好书,《闲话文人》就做到了这一点。

《闲话文人》读后感(三):餐桌书桌

文|王紫微·图|徐尧

自从有了女儿,薛原出差从不超过三天。每次出差总要带一本书。这本书最好开本小,不要太厚,内容适合闲读。比如最近几次出门,他都从董桥的“小精装”中挑一本带在身上。

每次出门几乎都会买点书回来。有一次去南京出差,他和同事相约在候机楼的书店里集合,一个人正在闲逛,竟然意外地在机场书店里发现了全套王叔晖的连环画。他很是惊喜,毫不犹豫地买下来,这套书也成了那次出差的一大收获。

每次出差,如果有时间,他最愿意去当地知名的书店逛逛。慕名来到当地某家独立书店里,那种感觉和在自己生活的城市里逛书店是不一样的。“尽管书架上陈设的书也许大同小异,但每家书店有自己的陈列风格,有自己的装饰特色,让整个书店的气息闻起来都不一样”。薛原说,要是在书店找到自己参与编辑的书,更是惊喜。

在青岛,他每周都要到几家书店去“巡视”。一般是工作日的午休或是休息日,青岛文化街上的几家书店,比如汉京书店、我们书店等等,都是他常去的。尤其是“我们书店”,去得最勤,也成他和朋友的“客厅”。每周他都会去那里会会朋友,聊聊天,顺便再买一两本书。

薛原感慨,现在的出版市场,买书难已成了陈年旧事,还有什么样的书买不到啊。可是要是追溯至20世纪80年代初,想买齐一些作家的选集,可要大费周章。他还记得那时候,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沈从文等人的多卷本选集,有平装也有精装的,为了凑齐沈从文的那套精装本,书店一进货他就赶紧跑去找,生怕错过了。再比如,岳麓书社出过一套精装本周作人的书,他见到一本就赶紧买一本,但始终没买全,心里一直留着遗憾。过了好多年他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错过了,是这套书根本就没有出全。

他的书房,南北两面墙是书橱,西墙上是书架,中间一张长条书案,也被书堆占据了半壁江山。因为书房里已经没有空间再放书了,他的书又蔓延到了客厅。一些新带回来或是随手看的书,都堆放在客厅的地板上。读书也在客厅,餐桌就是书桌,读完了,再把书放回地板上。入夜,正是他的闲读时间,几本书放在手头,交替翻阅。书桌上必备书签、笔记本、空白信笺、中性笔,他习惯一边读一边随手抄录笔记。

薛原 笔名“书鱼知小”。媒体人。2006年参与创办良友书坊。著有《检讨:旧档案里的中国海洋学术权威》《闲话文人》等。最新出版《独立书店,你好》(金城出版社)。

《闲话文人》读后感(四):文人的闲话

文/黄涌

有些书,适宜于重读,就好像一位淡妆的美人,乍一看,并无惊艳,仔细品赏,却会令人倾倒。薛原的《闲话文人》便是这样的一本书,他在讲故事,又好像在和你唠嗑、拉家常。第一次读完,你可能并不会产生多深的感触;第二次读后,方能从这点滴的闲语间得到莫大的体悟,因为那些看似闲语的故事,其实却别有一番寄寓。

薛原在网络上有个别名叫“书鱼知小”,我很奇怪他这个名字的来历。对此,薛原有过自己的一番解释:“书鱼,即蠹虫,也称银鱼,书里的虫子之意。‘知小’,不是谦虚,而是实话。”

薛原喜欢书,更喜欢坐拥书房,他的《闲话文人》一书的开篇便是用“在书房里发呆”这样的题目做序言。所以薛原自称书蠹,并非夸张,但“知小”二字却有见微知著之意,颇有点似钱锺书先生《管锥篇》里的自谦。

薛原写文人,是带着个人兴味的,他有自己的情怀。他写沈从文,写胡风,写聂绀弩等众多文人,很少带着自己先入为主的成见,做一己之品赏。他尽量从多个角度去写一个人,谈他们故事,深入那个特定时代的氛围中,写出他们本应有的历史境遇。

读薛原的书,不宜急,他求的淡味,需要慢慢品赏,方能跟他笔下的文人有着深切的交流。其实薛原的闲话,读后真是一点也不悠闲,反而是有些严肃了。薛原在书中的叙述尽量做到客观,还历史本来面目,只不过有时给人的感觉却过于冷峻。因为,他触摸到的那段历史陈迹,对很多文人而言,却是炼狱。

某一天,我带着薛原的《闲话文人》在办公室里看,一年逾花甲的老教师,随手拿起也翻看了几篇,居然大感兴趣,特地托我给他从书店里购一本。第二天见面,便大夸作者写得好。

我忽然想到我和他之间的隔膜。为什么他能一下子瞧出好来,而我却翻看了半天,才渐渐品出味儿?后来回家细细琢磨,原来我对薛原所谈论的那段历史是隔膜的,而我的这位老同事却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一点一滴,他都能回忆得出。

薛原谈文人的闲话,絮谈最多的却是文人们所经历的那段历史。老年人读来,趣味和感受都有;年轻人却只能朝着趣味奔。

“我喜欢在书房里发呆,坐在那儿,并不看书,而是用散漫的目光检阅着或整齐或拥挤或杂乱的书阵书堆。夜晚的书房,给了我安逸,也给了我迷惘,有时候我不知道是我在看书还是书在看我,我和书就这样相互对视着……”

和书对视的薛原,喜欢的是从书中找寻到历史的沧桑感。“闲话”是带有野史的味道,但薛原却能另辟蹊径,他从书中寻觅着文人更为真实的一面。

我常想,像薛原这样能够从书中发掘历史的人,比那些好虚构历史的故事家们,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对历史要“了解之同情”,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因为历史总是被人打扮着,特别是那些“文人”的故事。

听薛原讲了文人的闲话后,你自然会让那些不靠谱的“文人故事”靠边站。(来源:飞华时空)

《闲话文人》读后感(五):最是文人多闲话

文/ 韩青

学问大家陈寅恪因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主张,如今已经被奉为现代文人的标准化形象了,他的诗句“自由共道文人笔,最是文人不自由”,也被当作名句,拿来当状写中国近现代知识分子个人命运与历史际遇的立论纲领。这是由读《闲话文人》(金城出版社)所想到。

文人与知识分子,原应是两个概念吧,但是有些搅扰混沌了。两者的处世通则,倒是有一则古今通用的,那就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遇着到意识形式转换的时代,学问行情变化,人生际遇波折,虽然文以载道的话语权不一定时时发达,但琴棋书画的话语方式却路路通达,因此,历朝历代的闲话,一边被当成无关紧要的口辞,一边又被郑重其事地写下,年年岁岁纂起来,攒到今天,成了意味深长的史话。而《闲话文人》里面的种种掌故与轶事,也有这样文献性的意义。

此书是“蜜蜂文库”里“枕边书系列”中的一册,作者薛原很有传统书生的气质,他在序中自陈:“我喜欢在书房里发呆。有时候我不知道是我在看书还是书在看我,我和书就这样相互对视着,一点对接有时刹那间碰撞出了火花,让我惊喜,也让我惊醒,更让我感到了自己的存在。在对视中一天天消磨了春夏秋冬。有时,拿起一本书并没有理由,书里书外,便有了《闲话文人》。”这样的书房影像,也是现在许多中青年书生的自我影像,关于薛原和他的书房故事,在全国各地爱书人中有许多传说。书肆里能看到过的,是他著作的《检讨——旧档案里的中国海洋学术权威》《留恋之矢》等,以及编辑出版的《青岛记忆》《谈文说画》,他还是《良友》《闲话》等MOOK丛书的主编之一。 由此可见,薛原的书,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史”的成分,只是,除了文献性的准确之外,更具才子书的情趣——以不表明立场的方式,让史料自己杵起来,摇曳多姿。

所以,《闲话文人》在网络书虫间,被归之为书生品牌书:“整合掌故类书话类阅读情趣,深度解析揭秘名人名家轶事”。薛原则只是轻描淡写,以四两拔千斤,命之为“闲话”。甚或,亦有“八卦”。

街东边的张屠夫和街西头的李寡妇相好,再轰轰烈烈,也就是一桩在街道居委会或社区办事处范围内的奸情绯闻,只要闹不出人命来,连本埠小报市井版都懒得去理会。但是,文人情史与情事,从来都是全社会的闲话。张爱玲的遗作《小团圆》,里面有个拿膝盖去夹女作家腿的人,被认出是有非非之念的柯灵;老舍自沉太平湖,是给殴打之后,不得家人慰藉,家人对他与女作家赵清阁的婚外情讳莫如深,据说建国前后,老舍确要娶她,但给周恩来总理劝阻了,此时的海归爱国者停妻再娶,对新中国的道德形象有碍观瞻;孙多慈与徐悲鸿的师生恋里,还有一段余音余韵,是跟画家教授常任侠的插曲;石鲁的发疯,跟与女学生的情事相关;女画家周思聪和她婆婆的关系紧张了一辈子;沈从文也思慕过女读者……

男女之外,情何以堪的形容,还有另一种状况,属于高标动人之类。在与两种社会机制之间,或者说是在两种价值体系之间, 像是胡风、巴金、聂绀弩、田家英、常玉、陈子庄、马衡、蒋兆和等人的经历与故事,多半是这样那样的等着安排职务、落实生活待遇、写信要求解决住房、寻求子女就业渠道……这些像寻常百姓一样俗世事务,解读的层面,因理想或愿望与现实之落差,可以高蹈得多,有书评人说这“其实是对文人生存处境的历史性观察,是对他们精神状态的扫描。”

因此想起一则手机短信:甲开来一辆宝马,乙问:发财了?甲回答:遇到一个妞,开着这宝马,把我带至无人处,她脱掉衣服,说,把你想要的拿走吧,我就把它开来了。乙说:哥们你做的对,反正她的衣服你也不能穿!见仁还是见智,亦是价值标准的不同选取。人生的悲喜迭宕,不也外是因为时代风云的变幻与荡涤。

另有一种通透,是深谙“悲欣交织”之境的人生大美,笔墨澹淡地记述下来,即是闲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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