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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灯的使者读后感摘抄

持灯的使者读后感摘抄

《持灯的使者》是一本由刘禾(编)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30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持灯的使者》读后感(一):在时代的黑色画布上他们写诗

<文章来自个人公众号“小白楼来信”(tjletters),欢迎关注>

《持灯的使者》读后感(二):我们当下的生活是否真实

读到其中的文字,内心积聚不仅是力量,更多的还是感伤。纵使在网上无法查询到关于《今天》这份民间刊物的确切资料,纵使这样一群才子仅仅被扣在“朦胧诗派”的帽子之下,纵使他们如今已经各奔东西彼此相安无事,他们对至于那个年代,对至于现当代文学,对至于他们自己都已做到最好(姑且用“好”字来评说他们的努力)。正如安德烈巴赞之于法国新浪潮,郭路生给北岛、芒克他们带来的不仅仅是艺术道路的指引,更是生活上实实在在的关怀。幻想自己拥有这样的良师益友,还会去企图未来生活安逸稳定祥和吗?

羡慕他们曾经单纯、执着的奋斗。某种程度上讲,安逸近似虚无,正如黑色的眼睛陷于黑夜。

眼前的实实在在一下子变得不真实。。。比起诗人和他们的朋友们所经历的一切,我们当下的日常生活是否更真实? ——欧阳江河

《持灯的使者》读后感(三):23.1.3

“充了电的大海

船队满载着持灯的使者

逼近黑暗的细节”

我时常在想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代,于是我尽力不把自己的视野局限在一个时代、一个片段,我透过文字的间隙窥见历史的丝缕,特别着迷。但因为局限,无论我看什么时候的书都觉得那是好的时代、却选不出一个最好的时代。我把这本书再找出来看,看诗歌艺术在中国地下酝酿、在白洋淀的荷花群里流动、在历史的风里飘摇,看那些如今念起令人震撼、令人扼腕、令人沉默的名字是以何种形式矗立和陨落。

现在让我说出一个最好的时代我仍说不出来,虽然我可以肯定不是现在,但如果让我选择一个中国诗歌最好的时代,我愿意相信是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虽然那时候多跌宕、多颠沛、危险丛生。可正是困苦造就诗人,这听上去残忍的话语却常常是真理。

特别多的文人在那个时代凋零,或者破碎,或者被吹向远方,但也特别多生的希望诞生、特别多爱恨永恒。有人死的伟大,有人死的遗憾,有人死的轻飘飘的,像是“他下楼梯踩空摔死了”一样脆弱不堪。人就是这样什么也不是。

徐晓写她的爱人赵一凡的两篇特别打动我。他们的开始就在一刹,“就在那个星期天,他站在午后的阳光下,就在午后的那一瞬间,我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我愿意,他一定会爱上我,我一定能让他爱上我”。并不像美好的爱情走向美好的结局,他们的结局是本就残疾的赵一凡对抗不过疾病于是死去、徐晓记忆着这个忧郁而破败的男人一辈子,这个人的影子和印记永远在那里。所以如何放走那个覆盖你生命的人呢。

漫天的无目的的久久的 沉默。

最近最令我开心的是我的觉知好像回来了一些,这太不容易了,自从我看的书越来越多之后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了,我的感知好像也随着文字的堆积被拥挤得无处可放。于是正努力地试图抓住这波动的片刻进行一些搁置很久的创作。

《持灯的使者》读后感(四):风中往事

买《持灯的使者》时略忽犹豫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怀旧,所以才读回忆文字。上午与若海聊天,谈到青春逝去,一事无成,若海说我“老气模秋”,这倒是事实,十年多年我就自称“黔南老人”。“还没年轻就已老去。”我对若海说。在心智上我是没有青春期的,一开始就老,所以总也不成熟,像一只出生时就满脸皱纹长着胡子的山羊?这比喻是否恰当?

此书是海外版《今天》上怀人的文字,今天的老将们回忆《今天》岁月的文章,好些篇章我零散地读过,买此书,也是怀旧心态作祟。无论这帮人当年如何受苦受压迫,今天都算是出头了,成功地使自己钉入了“中国诗歌史”,至少是“中国诗歌运动史”。套用一句煽情的话,“足以安慰平生的沧桑”。

但在中国南方,并不晚于今天的贵州诗人们,至今仍然默然,不为人知。在今天前后,贵州的黄翔、哑默等早就开始了严格意义上的纯正诗歌写作,也办有《启蒙》等民刊,也曾上京去“轰动”……但历史走到今天,除了一些论文之外,很少有文章提到过中国诗歌在南方觉醒的这段历史。其原因,与贵州这批诗人没有主动的“写史”意识,没有宣传性的出版物有关系。如果将黄翔、哑默、路茫们的诗歌往事披露出来,后人将会看到,他们所做的贡献,他们的“惨烈”超过了海洋淀诗群或《今天》派。

贵州诗歌往事,也只有哑默收藏了,他写了一系列的著作《故事的亲人们》、《见证》等回忆性大著作,但至今因为种种原因也未能在大陆公开出版,甚为遗憾。今天派有赵一凡,贵州有哑默,哑默不仅收藏了那个时代,也是一位创作出重要作品的诗歌健将。

有些往事,渐渐在风中消失。

有些故人,渐渐在风中老去。

有些历史,却不是政治或时间所能压抑住它的良知与巨痛。

《持灯的使者》读后感(五):远去的,还在闪烁的灯

卑鄙是卑鄙者的护心镜

高尚是高尚人的墓志铭

您看着眼熟吧,没错,这就是北岛《回答》的初稿,修改后首发《今天》的第一期。出身栏填着“地下文学刊物”的《今天》是中国当代诗歌不可绕过的重镇,她的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来自《持灯的使者》一书。此书对于读者,无疑具有文献意义和解密的诱惑;对于亲身参与的人,她是一次灵魂随之悸动的回望。

齐简展示了沾满铁狮子胡同旧称谓的记忆的诗句,如东四老房子改造,露出埋没的地基。田晓青耿耿于十三路公交沿线,他被沿线的站名撞了一下腰,那些凌晨的、朗诵的、贴在西单墙上的诗句,沉淀为小小的、顽强的、带着痛和快乐的结石,将伴随诗人一生。齐简回忆当初借着煤油灯读食指的诗,第二天“满脸的油烟和泪痕。”他们后悔过么?我边读边问自己。诗人们或死去或改行或继续写着,还有的困在精神病院里,今天,已不是他们的《今天》,诗歌还在,却绝无可能再现那个令外国人惊讶的,人们对文学近似狂热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去年我收拾旧物,发现自己的写满诗歌的笔记本,爱好文学的人,有几个不是从诗歌开始的呢?今天,诗歌仍在吟唱,但就像《今天》的诞生地东四十四条七十六号那样,委身于大片居民区中。真庆幸她在东四,她的墙上没有白色的拆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我担心我配不上自己的苦难。《今天》那一代诗人,他们的苦难是双重的:历史赋予的和本身自觉的苦难。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冰雪尚未消尽,料峭春风给他们带来难以适应的温度。在《持灯的使者》、《八十年代访谈录》等书里,我们能够感到历史的寒意和善变的风向,然而,在所有可以看到的历史中,总有一些人,主动背负起苦难,朝着认定的方向前行,万死不辞。

林莽在一九九九年的第一期《芙蓉》发表《食指:一位迟到了三十年的诗人》。文中的诗人在精神病院里的生活似乎不错,还在写诗。我不关心诗人是否才情依旧,我在想,庄生和蝴蝶究竟哪一个真实,人们争论不休,其实重要的是他们的梦,只要以为梦是真的,敢于全力去做,那么梦想成真这个词语才有现实意义。他的后辈们,比如韩东朱文,改写小说;钟鸣,成了收藏家;一些诗人从事着与诗歌无关的工作。但是诗歌于他们,从来也不曾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比如我,会翻开笔记,去拜访那个激情的年代和激情的自己。

诗人也许是最不讨好的职业。从被尊重到被嘲笑,再到被忽视,还要忍受收入很低的现实。海子去世纪念日刚刚过去,关心房价的人绝对比关心海子的人多。人,诗意的栖居么?我只知道,生活恰恰是反诗意的。五十年内,不会再有顾城海子马骅。

我读《持灯的使者》,尽量避开那些怀念逝者的文字。你非得象一个诗人那样活着么?我无力回答。你非得象一个知识分子那样想问题么? “我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偏激。” 许知远回答说,但他痛恨和痛心当下庸俗的中国社会心理状态。是的,比如我,唯有在阅读时,才觉得纯粹。我淹没在远离东四大杂院,却还在闪烁的灯光里,看不到星星,只看到一个当年订阅《星星诗刊》的青葱少年,和一本怀念《今天》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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