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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窯窰读后感100字

貴窯窰读后感100字

《貴窯窰》是一本由張大春著作,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出版的平裝图书,本书定价:320 TWD,页数:3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貴窯窰》读后感(一):贼眼回眸

读过张大春的《富貴窯》,《鹿鼎记》也显得文雅起来――我当然记得韦小宝有多毒舌,但《富貴窯》前半部的角色可真是个个嘴脏,连五岁小儿也是三句不离「棒槌」――不懂?反正儿童不宜。小说前半部的语言粗野而鲜活,在武侠小说传统中别树一格。这当然跟角色身份有关:在贼窝归德村里,谁耐烦跟你掉书袋?陈平原教授曾点出古代小说的侠客尚会偷鸡摸狗,到了现代武侠小说却成了道德家。如此说来,《富貴窯》以贼(而非侠盗)为主角,可谓既复古又新颖。

小说前半部胜在语言与人物形象,后半部则胜在结构――张大春总是先说一个小故事,留下悬念,然后把时空推前,再说另一个相关的故事……如此反反覆覆,你追看下去,故事的时空却不断回溯,而谜团有增无减。也许,敢於摆弄读者的才是最好的说书人。

──原载《时代周报》

《貴窯窰》读后感(二):流户游民的命理根道

昨天我回家的时候电视里中央某台正在演湘西凤凰的落洞和下蛊,配乐极阴暗,对白极具煽动性,很有《走近伪科学》的架势,而且分类也属于科教片。

当时我没反应过来,还以为现在电视上可以宣传封建迷信了呢,给我美的啊,就差当时弃笔从戎了呢——谁说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来着?可后来这故事的导向一转,就变成了批判的继承,于是我就领悟了一个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为云雨。

关于落洞就是花吃了那女孩,下蛊就是食物中毒,这故事不是沈从文先生早在七八十年前就写过吗?可如今却大费周章、装神弄鬼的拿出来说事儿,还就真应了陈瞎耗子的那句话喽:

“人哪!流离得越久,蹊跷话就传得越多、越荒怪;可人还信得越虔!这是流户游民的命理根道!”

这道理张大春特懂,我十分怀疑他饱读了《三言两拍》,才造了这么个荒、这么个窑、这么些个捣子、捻子来哄骗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一读张大春我就想到那个意大利人翁贝托·埃科(Umberto Eco,关于他的名字有无数种译法,却没有一个官方的统一说法,看来官方不待见他)。这两位爷都属于博闻强识的人,能平白把一潭泉水搅混,混水摸不摸鱼不好说,我估计是摸的。

于是你看,《富贵窑》和《波多里诺》就有类同的地方,一个讲贼,一人说骗子。这两个职业不论放在哪个国家都不能算作主流、登上台面,但是,无妨。而这两位爷总把故事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即使有地方稍显晦涩了,却也不会影响故事的整个结构。而说到结构,便是那种层层相扣,而你永远不知道他将把故事引向何方……吓唬人、骗人的本事这两位爷都是大大的好的。

结果,我发现我被骗了!

被骗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情何以堪啊。你要知道我可是眼巴巴的翻到了第357页,想知道的问题也不过有二:萧屎蛋屎了吗?裘老四为何要杀屎李元泰?

可是结局是木有结局啊!

我百爪挠心了,妈的,荒上的好汉爷爷娘们,你们当贼户头当的够够的了,拍拍屁股走人了,连房子、祠堂都一把火给烧了,可是你们得给个答案先吧?要不个个都像巴三顺一般失了心疯,场面可不大好看吧?

还有李元泰,您都变了鬼了还巴望着知个结果呢,可是张大春这个XX的,连个结果都不给我们!

这就是流户游民的命理根道,您还能指望什么呢?简直了!

《貴窯窰》读后感(三):三看《歡喜賊》,一看《富貴窯》

個人對《歡喜賊》有著無以言喻的喜愛感情。

第一次看《歡喜賊》是1989年,後來那本不知流落何方。八年後第二次看《歡喜賊》,這本送給我父親,也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如今,第三次看《歡喜賊》,加上後續的《富貴窯》,由原來的皇冠改為時報出版,基於對《歡喜賊》的喜愛,於是再度一探那神奇的鄉野傳說國度。

喜歡《歡喜賊》是因為高中時期,就喜歡看司馬中原的清末民初鄉野傳奇了。在司馬中原故事中,對傳統底層社會人們的七情六欲與神鬼傳說的描寫,營造出一種特殊的親切又遙遠的氣氛。對於張大春作品,《歡喜賊》之前,已經看過他早期《公寓導遊》、《病變》、《雍正的第一滴血》幾本小說,對他多變的寫作取材已經為之折服。之後又看他以時事新聞為題材的《大說謊家》,以及約同時期在中國時報連載的《刺馬》(至今尚未完成)。很可能就是在《刺馬》時期,讓他從歷史題材轉為鄉野傳奇上,所以有了《歡喜賊》,以及後來的《城邦暴力團》。

《歡喜賊》距今也有20年了,這時後看《富貴窯》,同樣的時空背景,但內涵與寫作風格卻又完全不同。

《歡喜賊》特殊之處,是在歸德鄉這處歸安的捻匪餘孽與家眷安身立命的地方,以一位小孩的眼光看著周遭世事變化,以及從走南闖北的形形色色人物口中道出人情世態的炎涼與荒謬。這時張大春的寫作風格還比較傳統,有一個中心地點,在中心地點中有一個中心人物,從中心人物周遭發展出的各種故事來,帶出相關的隱喻與嘲諷。

《富貴窯》卻有與《歡喜賊》完全不同風格。這時沒有中心地點了,或者說中心地點被淡化到聊備一格程度,人物也不集中在某位角色上,而是一位帶一位的像跑馬燈一樣輪番登場,特別的是同一位角色在不同故事中以不同的面貌呈現,前一篇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後一篇卻是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除了場景、角色不斷的挑戰讀者對鄉野傳奇既有格式的刻板印象,形式上更融入既像聊齋志異的筆記傳奇,也像西方的魔幻寫實。或許是試圖打破鄉野傳奇的形式侷限,但總有種不中不西感覺,可能是對現實人物的描寫或世事發展著墨過多,無法像聊齋將人、鬼、狐、仙、道融合的渾然天成。

看每篇小說的前後關係,若說《歡喜賊》像個圓,《富貴窯》就像圍繞這個圓上的環。一篇繞著一篇,最後一篇結尾又回到第一篇的起點。原來的各篇主要人物,因為前後故事有了新的面目與意義,於是《富貴窯》有了一讀再讀的價值。但是讓我覺得可惜之處,就是《富貴窯》也少了《歡喜賊》的純樸與趣味,更多的是人情算計。不過以張大春一向喜歡與讀者意見反其道而行的作風,未嘗不是有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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