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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领袖》的读后感大全

《精神领袖》的读后感大全

《精神领袖》是一本由[俄]索洛维约夫 等著 / [俄]阿希姆巴耶娃 编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5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精神领袖》读后感(一):为什么我们感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很亲切?

每个人都跟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关系: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心灵。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他”,像托尔斯泰,像别的作家那样;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我”,有罪的、恶劣的、软弱的、堕落的、正在改过自新的“我”。因为他就是“我”,而且是每个人的“我”,所以他离得那么近,和每个人贴得那么紧,无论哪一位作家都做不到这一点,除了我不想指名道姓的那个人和那本书。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永远是我们作家中间最“神圣”的作家,因为他完全跨越了文学的界限,部分地摧毁了这些界限,从内部摧毁了,转到了大家一般认为“神圣的”、原始意义上的“宗教的”方面。为了不让人觉得我们言过其实,我们说:十字架上的那个强盗比科学院里的柏拉图“更接近真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有弱点在他身上的确存在,种种软弱在他身上的确存在;也许,他的思想没有一个是真理。但是,他的格调符合真理,这种格调永无穷期。

他说话,等于我心灵的内核在呼唤。

在那阴暗而幸福的时刻,大家的心灵是多么忧愁啊……

当我们哭泣的时候……

当我们痛不欲生的时候……

当我们诅咒自己的时候……

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会碰到,就像“离真理最近”的他一样,这构成了他的个性和他的生平的奇迹,这奇迹,谁也没有与他分享过。

——瓦·瓦·罗扎诺夫

《精神领袖》读后感(二):阅读陀斯妥耶夫斯基

每个人都跟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关系: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心灵。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他”,像托尔斯泰,像别的作家那样;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我”,有罪的、恶劣的、软弱的、堕落的、正在改过自新的“我”。因为他就是“我”,而且是每个人的“我”,所以他离得那么近,和每个人贴得那么紧,无论哪一位作家都做不到这一点,除了我不想指名道姓的那个人和那本书。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永远是我们作家中间最“神圣”的作家,因为他完全跨越了文学的界限,部分地摧毁了这些界限,从内部摧毁了,转到了大家一般认为“神圣的”、原始意义上的“宗教的”方面。为了不让人觉得我们言过其实,我们说:十字架上的那个强盗比科学院里的柏拉图“更接近真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有弱点在他身上的确存在,种种软弱在他身上的确存在;也许,他的思想没有一个是真理。但是,他的格调符合真理,这种格调永无穷期。

他说话,等于我心灵的内核在呼唤。

在那阴暗而幸福的时刻,大家的心灵是多么忧愁啊……

当我们哭泣的时候……

当我们痛不欲生的时候……

当我们诅咒自己的时候……

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会碰到,就像“离真理最近”的他一样,这构成了他的个性和他的生平的奇迹,这奇迹,谁也没有与他分享过。

——瓦·瓦·罗扎诺夫

《精神领袖》读后感(三):重新认识陀翁

有那么一个说法:在俄国作家群星当中,唯有一个人是不被列夫·托尔斯泰的光芒所遮盖的,他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陀翁以其独特的人生经历和强烈的作品风格。赢得了一批口味挑剔的拥趸。 国内历来不缺乏对陀氏作品解读的专著的译介,大约五十年代时有叶尔米洛夫,后来是七十年代《世界文学》有个专题,集合了一大堆评析陀氏作品的俄国论文,不过大多是从貌似高深的文学技巧和政治思想角度来解读的。褒贬也是有着鲜明的阶级立场,近年来巴赫金的论著出版,顺带着把他的复调小说理论也完整呈现。我们可以藉着这些不同的视角与阶级立场,来审视陀氏作品的纵向历史发展特性和单个作品的横向剖面。对他的每一部作品,我们都不难条分缕析加以扩充,成为一部专著——事实上俄国国内这么做的人也不在少数。 到今天为止,我花了半个月时间,终于把这本《精神领袖:俄罗斯思想家论陀思妥耶夫斯基》给读完了。有关本书的背景并不是太了解,不过惊异于一向倾向于出版欧美文学的上海译文出版社,居然开始抢人文社的地盘,出版俄国文论了。本书集合了从与陀氏同时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陀氏研究专家的重要论文(叶尔米洛夫和巴赫金可能因为是专著,没有收录)。在这些论文或者演讲中,读者们既能看到有关陀氏作品的纯文本分析,又可以看到有关作品和作者本人的纯思想分析,而且后者会更多一些。更具乐趣的是,在这其中看到的争论,无疑应了恩格尔哈特的一句话——

引用这些话,并无抬高作者之意,实在是这样的作者已经无需我们这些后辈再抬高了。 注意本书编选的几个特征或倾向:1.大家都在热烈地、严肃地讨论陀氏作品中的宗教思想,这是以前的专著或者单篇论文所轻描淡写的;2.被分析的两本重点书,一个是《卡拉马佐夫兄弟》,这不出意料。但另一个是《地下室手记》,而不是普通读者预定的《罪与罚》,也许在这些专家眼中,《地下室手记》(连同《死屋手记》)和《卡拉马佐夫兄弟》是他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前者标志着成熟的陀氏思想与风格的开始,后者则是集大成之作,相比起来,《罪与罚》众长兼具,但没有格外突出的特征。 作为了解陀氏作品的入门,还是先把《罪与罚》《白痴》《卡拉马佐夫兄弟》等书读过,再读这本《精神领袖》,才会有阅读的快意。在《精神领袖》一书中,首推梅列日科夫斯基和伊万诺夫两人的论述,他们会让读者有“于我心有戚戚焉”之慨。舍斯托夫的论断风格最为特殊——咄咄逼人的自信,不容置疑的主观,甚至脱离文本和陀氏本身,利用材料,借题发挥,阐述自己的哲学思想,完全一副“六经注我”的架势。当然不得不承认,舍斯托夫的语言魅力,冠绝全书。 窃以为索洛维约夫大赞陀氏为“精神领袖”,实在有些过头了,读者需要清醒阅读,自己判断。 读小说本是图个轻松娱乐,不过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可并非如此,而读有关陀翁的理论著作,更不啻苦事一件。想对陀翁有粗浅了解的读者,恐不大适于阅读此书。这里集合的十四位思想家的文章,是留给那些愿意深入探索陀氏小说魅力、以若干全新角度和高度来审视陀氏的读者们的。因之评四星。

《精神领袖》读后感(四):为什么陀思妥耶夫斯基被称为“精神领袖”?

——引自索洛维约夫1881年1月30日在高级女子讲习班上悼念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演讲(《精神领袖》一书的第一篇文章,曹国维译)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俄国社会失去的不仅是一位诗人或者作家,而是自己的精神领袖。

只要社会发展的历史进程尚在继续,恶就无可避免,和恶斗争有两种权力:世俗的和精神的。世俗权力是以恶制恶,用惩罚和暴力与恶斗争,仅仅维持某种外在的社会秩序。第二种权力——精神权力,则不承认这种外在秩序表达了绝对真理,执意通过内在的精神力量,也就是使恶不仅受制于外在的秩序,而是彻底臣服于善,以实现绝对真理。就像至高无上的世俗权力总是集中在一个人——国家元首身上,至高无上的精神权力,在每个时代一般在全体国民中也只属于一个人,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晰地意识到人类的精神理想,比任何人都更自觉地追求这些理想,比任何人都更强有力地用自己的言论影响他人。这样的精神领袖对俄罗斯人来说,在最近一段时期便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只要社会的实际状况建立在不公和恶的基础上,只要善和真理还在竭力寻找实现自我的途径,这类人士的地位便不是一国之君的地位,而是往往不被承认的先知的地位。他们的一生是奋斗和受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生正是这样的一生。

为了证明他有权获得我们赠予他的精神领袖和先知的称号,我们不妨回顾一下他一生中的众多事实。为了获得拥有这一称号的权利,首要条件便是意识到,并且强烈地感受到统治社会环境的那种不公,并且决心为消除不公献出自己的一生:谁和不公共处、妥协,谁就不是先知,——谁不凌驾于物质生活水平之上,谁就不能在通往精神王国的道路上成为他人的领袖,甚至不能成为这个王国的一员。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携着中篇《穷人》进入文坛的。这部小说生动而又独特地描写了社会的不公,描写了人的内心尊严和他的所有外部关系之间的矛盾。但他并未像一位纯粹的画家所做的那样,止步于再现生活固有的不公。作为先知,他比其他人更清楚地意识到社会不公的存在,并且主动肩负起在生活中实现真理的重任——这是领袖和先知必须具备的第二个条件。年轻时,他参加过一个小组,其成员力图在生活中实现自己的道德理想。不知道他们想用什么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知道的只有,他们没有取得任何实效;但这些人被认为是危险分子,判了死刑,只是在死刑执行的那天,死刑改成了苦役。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们一起被流放西伯利亚服苦役。这时显示了一个新的特点,使他有新的权利拥有俄罗斯人精神领袖的称号: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对他遭遇的暴力心怀愤恨,显示了比任何外部力量更加强大的精神道德力量。他从西伯利亚回来,没有个人怨恨,但依然觉得社会不公,依然奋力进行道义斗争,以消除社会不公。在《死屋手记》中,这种不公表现得比他的前期作品更加突出。死屋的主人公,那些无权,不受法律保护,不被社会承认是自身成员的人——当然,不仅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而且在他永远忠于的现实中——不仅在道德上毫不逊色于大多数有权利能力和有特权的社会成员,有时甚于比他们远为优秀。在以后的作品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创作的基本思想得到进一步深化;这里,他指出的已经不是道德准则和社会现状之间的外部矛盾,而是人的内在精神力量和人的内心实际之间的矛盾。这里,陀思妥耶夫斯基始终宣扬一个信念:任何道德堕落,任何道德卑劣的行径,都不能扼杀人的精神力量;他坚信人心是神心的一部分,所以能从任何卑劣行径中复活。为此,许多人指责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他总是落墨于人心和生活的阴暗面,为什么总是描写反常的、心理变态的、行为不规的人,又说他似乎主张,人心必须经历这所有的卑劣,才能到达道德的高地。这是不对的。应当问问这些指责者,耶稣基督善待税吏和罪人,做的不也是同样的事情?为此当年的书呆子和法利赛人不也同样指责耶稣?我们,基督教徒,没有为这指责耶稣,所以也不该指责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的作品里,宣扬的不是不公的必然,而是用精神力量战胜任何外界不公,进而战胜内心谬误的必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尽管早年因为抗议不公受尽苦难,后来也从未放弃这种抗议,但他真诚的信念是,恶的铲除不能借助暴力,不能以暴制暴,要以爱的无限力量和暴力斗争。许多人还指责他宣扬内心的自我完善,取代积极地促使善的实现,指责他禁欲主义。这是不公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禁欲主义者——他不需要这样。苦行的功勋是环境使然,并非他的本意,但他历尽苦难,无怨无恨,清楚地表明他超越了一切禁欲主义。陀思妥耶夫斯基宣扬的不是禁欲主义,而是基于无限的博爱、人和社会的精神重生,在地球上建立无所不在的真理王国,他宣扬这一道理,比同时代人中的任何人都更强有力、更生动、更坚定,因此,我们应当承认他是俄国人民的精神领袖和神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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