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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锦集

《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锦集

《西方文明中的音乐》是一本由保罗·亨利·朗著作,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58.00元,页数:10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一):一点儿疑问

问个事儿,这09版的跟我手里那本儿03版的有啥差别没有?页数差了200多页~

说实话,这的确是本好书,很值得一看~

对西方音乐的论述很系统,包括从巴洛克到现实主义等一系列音乐发展时期的的总体概述~喜欢古典音乐的朋友们,推荐一看~

《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音乐史

自家老师呕心沥血出来的巨著,不推荐怎么行呢...

说实话买回来一年多到现在还没读完,只挑拣了大部分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来读,还是忘掉了大部分细节——实在太多细节的文明,记不住也没必要记住。

总觉得这本巨著适合闲来品读,刻苦研读实在没必要,毕竟这是才子的天马行空之作,浩浩荡荡,学也学不来。

《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三):09版《西方文明中的音乐》

09新版刚入手,近期肯定来不及仔细看了。

新版的装帧……不知道是不是和网购折扣有关系,觉得耐用度可能不会高吧。书脊上的烫金字很容易磨掉(已经磨掉一点了);装订得略有不平整,翻的时候还要小心,恐怕装订处破损;内页纸张上有不少细墨点。最不爽的是纸太薄太软了,比起初版厚实挺括的纸张,在阅读上会有不便。排版方面字也偏小了。好像字小行距大是新时尚? = =

第2版没有再版说明或者第二版序之类有点奇怪。而且不写印数难道现在已经成为通行做法了么 = =

内容的话,不是我这种音乐小白可以妄加评论的。只是它曾伴我整个假期,所以出于可笑的私念终于还是不惜银子弄一本捧着藏着罢了。

《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四):未完成的交響曲

我逐字逐句地閱讀了古典以及浪漫主義的部分,作為一個業餘音樂愛好者來說,尚還沒有能力讀完1024頁的全本,這需要對西方的藝術史有起碼的瞭解才能啃得下去,算是作為自己今生的一個願望吧,就是讀完《西方文明中的音樂》。

音樂史的難度不僅在於歷史的承前啟後,更重要的是要擁有極為豐富的聽覺經驗,雖然手上有大量的早期音樂,但是這種經驗不是突然的,而是一點一滴、日積月累的,讀藝術史的難度就在於此,它不完全構建於時間與事件的邏輯上,而是構建在藝術經驗上,這也是大部分人能讀宋史、清史,但是卻讀不了錢鐘書《談藝錄》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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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读后感(五):有关翻译的一些具体说明

在笔者与贵州人民出版社达成初步的翻译意向后, 笔者因从事课题研究需要立即赴美3 个月。出版社方面由于已经与诺顿出版公司签好合同, 希望尽早译出全书。即使将张洪岛先生原30 万字保留不动, 要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剩下的近80 万字译稿的工作, 仅凭我一人之功当然无力完成, 更何况在美3 个月我要从事其他的课题工作, 无暇顾及这本“朗” 的翻译。让人高兴的是, 著名音乐翻译家顾连理先生在我相邀下, 一口答应承接译稿工作, 让我着实“松了一口气”。顾先生是我十多年前攻读硕士时的英语教师, 尽管当时并不习惯她要求大段大段背诵英文课本的教学要求, 但日后才体会到这些“背功”带来的益处。顾先生的英译在音乐界有口皆碑, 不仅“又快又好”, 而且由于非常用心地从事音乐翻译有半个世纪之久, 早已达至“信达雅”的境界。能邀请到她“加盟”, 不啻是《西方文明中的音乐》中译本的幸事。由于顾先生愿意承担大部分译稿任务, 因此翻译工作进展应该说相当顺利。经过协商, 这本“朗”的翻译作如下安排: 我负责引言、第一章至第七章(从古希腊到哥特风格时期)、第十三章(古典时期)、索引以及全书的统校工作; 顾连理先生负责第八章至第十一章(从新艺术时期到巴罗克晚期)、第十四章(18 世纪音乐的外围及其实践) ; 富有翻译经验的汤亚汀先生负责第十二章(洛可可- 华丽风格—情感风格) ; 张洪岛先生原有的第十五章至第二十章译稿保留,

但由笔者根据整体译本的译名和风格作相应修改。

翻译只能是一种意义转换, 而不能做到严格对等。而在学术著作的翻译中, 准确应是最关键的要求。但是, 译笔的干净流畅以及与原文风格的匹配依然是应该努力追求的目标。现在看来, 邀请顾先生作为“主力译笔”, 确实对本书的整体译稿质量提高起了很大促进作用。笔者深知顾先生的译笔功力, 因而在翻译过程中不自觉会加高对自己要求的尺度。本来尚且对自己的译稿有点沾沾自喜, 待拿到顾先生的全部译稿通读一遍, 再回过头去读读自己的译稿, 顿觉差距。于是, 只得仔仔细细将自己负责的全部译稿再修改过。当然, 英文中译, 原文的很多色彩和风格在中文中是无法保留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遗憾。仅举一例。作者朗具有一个突出的才能, 即能够用生动笔调栩栩如生地将历史中的人和事展现在读者面前, 似乎这些历史人物就是读者的同代人, 这些历史事件就发生在眼前当下。为此, 朗在行文中常常使用“w e”(我们) 和“our”(我们的) 这样的字眼, 以期缩短历史现象与读者之间的距离。起先在我的译稿中对原作者的这些用词均照搬不误, 以期“符合原意”。但读了顾先生的译稿后, 发现她在有可能的情况下, 都删除了这些“我们”、“我们的”用语, 中文因此更为地道和流畅。考虑再三, 我觉得顾先生的作法可取, 虽然这样似乎丢失了一些原文的口吻, 但更符合中文的表达习惯, 因而有助于译文质量的提高。

目前, 全部正文的译稿均已完成。笔者正在通过翻译索引对整部译稿进行译名的统一工作。由于译稿出自四人之手, 加之此书是“宏篇巨制”, 因而译名的不统一当在意料之中。此事的繁琐和工作量之大可以想见。此外, 张洪岛先生的译稿是近二十年前的产品, 当然更遇到很多译名上的和文字表述习惯上的问题。但既然此书是笔者多年“情之所钟”, 因而尽管工作繁重, 我仍“乐此不疲”, 唯一的期望是让这本有价值的名著中译本质量更高一些, 并早日让它与读者见面

杨燕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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