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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风雨雨一百年读后感摘抄

风风雨雨一百年读后感摘抄

《风风雨雨一百年》是一本由季羡林著作,华艺出版社出版的289图书,本书定价:39.80元,页数:2009-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风风雨雨一百年》读后感(一):真

电子版,可能不全,一会儿工夫就读完了

去年看了吴冠中的自传,感觉真好,那一以贯之的执着、坚持和坦荡,无论什么情况都坚持作画的大师,把我从总期待奇迹妄想顿悟的傻小伙拉回了现实

前阵子在微博上看到百岁老人杨绛的采访“如果想给我过生日,那就替我吃一碗长寿面吧”,一时震撼冲击,人确实是能活出境界的,悲观只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季老先生通篇不加掩饰,坦坦荡荡,对人生对社会对祖国对荣誉对待遇对名利的种种思考感情和态度如实道来,虽无醍醐灌顶之震撼,但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一直对传统文化挺感兴趣,对禅的真正兴趣应该是从《悟空传》开始的,季老是梵学权威却对禅说之甚少,甚至在赐教人生感悟时直言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的顿悟是没有的。

可惜读书少,做梦多,暂记之

《风风雨雨一百年》读后感(二):喜悦和悲伤都是常态

起得晚,吃过早饭,随意拿起买了许久,却始终没拿起来的书《风风雨雨一百年》,谁知却感动得哭了起来。如今,有了点年纪,越发爱哭了,好像什么不经意的小事都能催动内心的情感,与年轻时候的故作竖强,决不示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常感到自己离青春更远了,但却比从前乐观多了,期望变了,世界也就不那样可恶。

季羡林大师的书,我没怎么看过,在书店见到这本书,特别喜欢风雨一百年这几个字,就买了回家。容易被这样的字词吸引,风雨百年,多么苍桑深沉。读着却发现变先生是有趣的,实是求是的,连一句丧气话都不肯说。

他说自己是少无大志,资质平庸,固执地生活,多半是谦虚的,但学间到他的程度,谦虚也是发自肺腑。与妻子一同生活六十年,从未吵过架,这是他的家庭生活。他形容妻子没读过什么书,识得几个大字也早已大半还给老师,对干他的工作更是全然不知,没有共同语言,就是这样他们这代人缺失懂得幸福和感恩的。从前的知识分子,很多这样的故事,结婚生子,丈夫出国留学,一去10年,回来儿子已经十一岁了。这样的岁月在今天看来对于妻子和孩子是不是有些残酷。对于父亲或许是自由,季先生在这本书里未提到自己的儿女,似乎在他人生的回望中,刻意的留白了。对于父母,他是遗感的,六岁离家求学,十几岁亡母,而其间他从未有机会回过家。他写到自己到了耄耋之年常常梦见记不清母亲的面容而醒来大哭,父母早逝,他于父母的爱是缺爱失的,是以终身遗憾,或许这便是他不懂如何关爱子女的原因。他说人生总有残缺,读书能改变命运,却不能使一切圆满,能让人成功并不一定能让人快乐。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仍是他的感悟。假如生活重新来过,他留在父母身边,做一个普通的农民,平平淡淡过一生也许可以免去很多的灾难和痛苦。

生活永远不会如表面那般平静简单,人都不能免于流俗,或洋洋得意,或愤愤不平,或门庭若市,或无人问津,从一个不可接能者到极可接触者,人生百年,匆匆而过,喜悦和悲伤都是常态。

《风风雨雨一百年》读后感(三):一蓑任平生

听闻季老过世的消息时,媒体的喧嚣,迟来的吹捧,以及极少的,真心的悼词。

我并非说媒体的不是,只是读了这本《风风雨雨一百年》后,至少我知季老是不喜听一些言辞的。

固然觉得惭愧,零九年季老过世时我方沉浸于高考后的喜悦中,只当书店的架子上蓦然多了许多季羡林的著作,潸然之余又不由为社会功利而感喟万千。

我想有些称号是季老一辈子想推却始终有人坚持不懈地强加于他的。

当我读到季老那赤子之心的独白,之中强烈地呼吁把国学大师/学术泰斗/国宝的冠名从他头上摘下来,真是哭笑不得,就好像是一个孩子受了委屈似的。

季老的学术研究深受陈寅恪先生的影响,讲究的是层层剖析的考据,而其散文则甚相反,去伪存真,简直朴素到一定境界了。有时我读着,简直像是和一个亲切的丝毫没有架子的长者对话,听他回忆他的风雨人生。

那该是怎样的生涯啊,即使在先生看来如是平常,而于我,却是心惊胆颤。先生曾于二战的德国经历十年的炮火洗礼,而这十年却成了先生说的学习的黄金岁月,先生也曾在浩劫中被打倒摧残,亲眼目睹恩师过世而无可奈何,而晚年却对这段牛棚经历付之一笑,宛如并非与死神的凌虐擦肩而过。

之中最让我有所触动的莫过于回忆陈寅恪师的那篇,有时候你遇到一个人,是会改变你的人生轨迹的,而季老不过在清华旁听了陈先生的佛教文化研究课,便从此从西洋语言文学转向了东方的梵文、巴利文,其间因缘,真不知从来一次又会如何转向了。

季老的散文真真毫不遮掩其错处,譬如季老说他在政治上是个“蠢材”,即使在陈寅恪先生被批斗时内心别扭却没有达到驱除历史晦暗的尘埃的境界。

所以序言里季老才说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吧,不如其他一些文人一般,到晚年整理自己的文字,会把过往犯过的错误的自己给抹杀掉,然而那是一步步走过来到今天的自己啊,怎么能够抹杀呢?

没有曾经的错误,也就没有今朝的释然。

我想季老是不愿我用“国学大师”一词来形容他的,而我也不想。

那么遥远的词汇,还不如用季老这更亲切的称呼。

是吗,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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