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神经元经济学》读后感精选

《神经元经济学》读后感精选

《神经元经济学》是一本由[美]阿尔多·拉切奇尼 等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16开 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69页,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神经元经济学》读后感(一):我靠,罗卫东是我大学老师啊

此老师专门负责给本人教授博弈论和制度经济学。是俺大学生涯最好的老师。听此老师讲课如泛舟归海,竹林觅幽。。。。水平高啊。。甚至本校的同学都愿意付门票来听他的课。

所以他参与的书,我肯定买!!!

《神经元经济学》读后感(二):评价与勘误

十分值得一读的内容主要有

★★★★☆ 导读:科学与实证——一个基于神经元经济学的综述

★★★★☆ 神经元经济学:现状和未来

★★★★★ 神经元经济学:神经科学如何为经济学塑型?

★★★★ 神经元经济学:对决策的跨学科交叉研究

★★★★★ 生理效用理论和选择的神经元经济学

★★★★★ 附录:怎样科学地研究意识?

本书专业词汇翻译的建议

Neueconomics: 神经经济学

Automatic process 自动加工

Controlled process 控制加工

Prosociality 亲社会性

Primary visual cortex 初级视觉皮层

firing rate 放电频率

action potential 动作电位

本书的错误有

P59L9 “Daniel Kahnean”应为“Daniel Kahneman”

P63L7 “象限II”应为“象限IV”

P105L17 “Sanfe”应为“Sanfey”

P112L2 “内显”应为“外显”

P116L25 “β-8”应为“β-σ”

P149L7 “idZ539843”应为“id539843”

《神经元经济学》读后感(三):可歌可叹的专业学术书籍翻译

说起来浙江大学跨学科社会科学研究中心翻译的《跨学科社会科学研究论丛》这套书是在是令人欢欣鼓舞的大好事。丛书的立意其实很简单,翻译一些国外社会科学领域的一些经典论文。这些经典论文,对较专业研究人员是必读之物,本不是稀缺资源。但对希望了解社会科学进展的读者,却难以从非专业途径(学术期刊、学术会议等)一窥其妙。既然研究人员都读过这些学术论文,多费一点力气把论文翻译出来,介绍给普通读者,岂不一举数得?但能够舍得多费这点力气,又有能力把这样的专业书籍系列出版,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窃以为,这不但与上海世纪出版集团的眼光有关,更少不了汪丁丁主编的晕轮效应。

这套丛书以人文和公民教育为尊旨,其设定的读者自然是非专业人士,可以说是社会科学的科普读物,但在学术严格和正确上也不能放松标准。可惜可叹的是,译者的翻译却多有可值商榷之处。

以本书《神经元经济学:实证与挑战》为例,略举几处:

书名中的关键词“神经元经济学”,英文为“Neuroeconomics”。按照神经科学(Neuro science)类的通例应译为“神经经济学”。自神经科学出现后,其下发展的各类分支学科均秉承了Neuro的前缀,并通译为神经××学,如同为近十余年神经科学明星的Social cognitive neuroscience,其中译名是“社会认识神经科学”,而不是“社会认知神经元科学”。值得说明的是,在后记中,主编之一提出了如斯翻译的两点理由:其一,现代神经科学关注的已经是神经系统的内部组织;其二,经济学和神经科学的跨学科研究关注领域主要是神经元及其相关的神经突触和神经网络。

看到这两点理由,更加感慨。人们常常过分自信,但越是某个领域的大牛,越容易在非自己专业的地方过分自信。想来该位主编一定不知道在生物物理研究中经常做的神经元水平的研究是何意义,更罔论神经科学研究的层次。把这样违背专家意见的外行话郑重其事地放在书名和后记中,徒劳贻笑大方。

公允地说,这本书的翻译态度还是很认真的。尤其对比导读后记与正文(前者的署名是主编之一,后者是其硕士研究生),正文中类似专业名词的翻译误用等明显少一些。如sympathy,虽然在导读和译名对照表中均译为了“同情共感”,但正文中还是以“同情”出现。严格来说,神经经济学虽然冠以“经济学”之名,但其研究方法、大部分研究的概念,都是出自神经科学和心理学,只不过主要研究对象来自经济学,或更精确地说,是心理学中的一个分支:行为决策(Behavioral decision making)。在上述两个学科中,各类专业词语早有通用或由专业名词审定委员会认定的译名。作为经济学者,不懂这些词汇极正常,但不能请教或核查其他领域中的译名,甚至罔顾相应专业人士的意见,自以为然地提出一套新译名。这样的专业书籍翻译,该称之为勇气可嘉,还是固步自封?

只好让读者自己甄选,尤其在专业词汇处,还是万万以英文为准了。

Btw,译者的中文文字表达水平也少有欠缺,以文中“洞见”一次为例,极端之处在四五行的一小段中出现了4处!唉,意见、观点、看法这些词,至少可以轮换着用吧?

《神经元经济学》读后感(四):看不见的手,看得见的脑

在《国富论》问世之前,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已经提出了“考察人性”。事实上,斯密的三部曲(《法哲学论》未完成)是要对人类社会的本质作一个统一的考察和解释。但后来发展成为一门独立学科的经济学只把《国富论》作为了本源,于是就有了“理性人”的假设。

与其说是后来的经济学家无意忽视了“人性”的重要性,不如说是在那个时代,还没法对“人性”作出科学的考察。斯密所能考察的“人性”,也仅仅是通过内省。类比着来讲心理学,无论是早年行为主义与“意识”分道扬镳,抑或后来认知心理学通过计算机来模拟人脑,这两种科学手段的背后都有着与经济学当年共通的情形:对“意识”做科学的研究似乎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当时还无能为力。

而如果时间跨越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以“意识”是没法科学地研究来质疑相关学科的新进展,那就不免有些和时代脱节了,但科学从来都是在受着公众如此这般的质疑中成长的。试问万有引力没问世之前,日心说没问世之前,又有几个人相信“力”是可以科学地研究或者地球是围着太阳转的?而几百年过去后,万有引力和日心说已然成为了常识,纵使我们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力”也没有离开地球去观察过它的运动。

几个世纪前,人们觉得自然界的物理运动就是个“黑箱”,那么神秘又琢磨不透。当牛顿力学横空出世的时候,一时间,人们欣喜地觉得好像可以拿它来解释一切了。我们回想起这些“往事”,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可是一旦说到意识这个“黑箱”也正在打开之中,有些人就开始嗤之以鼻了,就有如牛顿力学之前的人们不相信“力”的那副神情。“力”怎么着也是物理世界的,可“意识”是人身上的呀,怎么就可能研究清楚呢?研究清楚了人还干嘛呢?但愿几个世纪后我们的子孙能够像今天我们说起自由落体一样轻松地谈论着大脑的思维吧,到了那个时候,有新的“黑箱”等着他们咧。

甚至我们会想,要是在斯密的那个年代“人性”就已经可以做实证研究的话,今天的经济学会不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而现如今神经生物学和心理学对于经济学的冲击,或许由不得它在“理性人”的基础上去不断修正了,也许需要的是一场“革命”。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从詹姆斯到华生,科学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范式革命中成长壮大起来的。

经济学给出的认为人才会有的理性模型,被生物学和心理学证实在近亲猴子甚至鸟类中都有发生,简直是浑然天成。这么一来,“理性”的概念就受到了挑战。同样的,经济学中的无比重要的偏好、效用(成本与收益)和博弈,加上“自由意志”等一系列原本脱胎于人文社会科学的非实证概念都面临着挑战甚至改写。并不是自然科学和人文社科有仇,相反,来自实证的发现将极大促进人文社科的发展,只要你愿意接受这些成果。事实上,神经科学家就借用了很多经济学的术语和模型来阐释大脑。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至少是在神经经济学的领域,生物学(进化论和生理学)、心理学和经济学的边界已经相当模糊,它们在很多共同关心的问题上融合着,也需要相互借鉴。拿《20世纪思想史》作者的话来说,就是“众多的思想方法、众多的学科正在汇聚起来讲述同一个故事”,即“诞生于20世纪的大叙述”。我们都想搞清楚的是,人是个什么东西?“思维”或者“意识”到底是干嘛的?我们不会仅仅满足于知道大脑在还原论层面上的“是什么”,我们需要理解的是大脑在认识论层面上的“为什么”。

早在1898年,托尔斯坦·凡勃伦就循着达尔文的先声写道:“Why is Economics not an Evolutionary Science?”那时,距20世纪仅两年。等到两年后的1900年,弗洛伊德的“无意识”闪亮登场,孟德尔的“遗传因子”重见天日,看来凡勃伦的问题提得早了点儿。现在该是回答的时候了。

【附】关于本书的简评

书名“神经元经济学”错得体无完肤,后记对此的辩护显得班门弄斧。

序言写得比较扭捏,连“梦幻”和“肉身”这样的文学词儿都出现了。

导言写得清晰简练,基本上把正文几篇论文表达的主要想法都讲到了。

正文重点是《神经科学如何为经济学塑型》一文,其他几篇互作补充。

附录《怎样科学地研究意识》回应了对意识研究的九个诘难,很思辨。

正文加附录的论文都是同一位研究生翻译的,他却没能出现在封面上。

有些心理学和生理学术语译法很不专业,有些经济学概念我很不专业。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