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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の精度》的读后感大全

《死神の精度》是一本由伊坂幸太郎著作,文艺春秋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JPY 1543,页数:2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死神の精度》读后感(一):所以说该死的还是要死的

只是随便开始看的,因为根本就不喜欢金城武,但没想到小说比电影有说服力了许多,因为死神并不是一个帅气的拯救人类的男青年,而是在漫长的人类长河里一丝不苟的工作者。

说实话,有雷同的情节,好比那个谋杀案就很像一般水平的日本推理小说。死神对音乐的爱好也有说明是对同类小说的致敬,但非常喜欢死神的旅行和最后一个故事,可以说是渐入佳境。

最特别的是,每个故事仿佛到了有结局的时候,故事就戛然而止,其实也并没有说清楚情节发展下去到底如何,反正每个人只有七天,死神唯一放过的一个人不过是有好嗓子——这只是源于他对音乐的喜好,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好几次甚至连我都想放行了,可死神还是毫不犹豫地提交了可。

那个回到拉面店的故事,无所事事的小青年杀人犯,还有一定要去看平静的湖面,因为广阔的湖面不会让人幻灭,就真的好像也踏上这样的旅行……至于最后一个和前面呼应的老太太,真是让人喜欢的女性。她看出了死神的面貌,但还是给了他晴天,所以说虽然要死,人生还是可以很精彩的。

我希望我能活到阳寿尽的那天,因为一点一滴的东西,都有意义。

题外话,里面有一只叫做GUCCI的狗,因为狗的主人的妻子圣诞节很想要一只名牌包包,她的丈夫就带回来一只叫GUCCI的狗狗……日本人果然是很爱名牌啊……

《死神の精度》读后感(二):死神,只是个工作

每一篇读到最后都有一种“完了?作者你在偷懒吧”的感觉…很任性地不写了的样子…总是觉得接下来还会发生点什么…所以,也许每个人看到的结局都不一样吧…

死神,只是个工作。被派到人间去被选中的人接触七天,决定他可不可死。“可”的话,第八天那个人就会死掉。疾病和自杀不是死神的范畴。死神的“神力”似乎很小,尽管有“可”让人死的权力,但那个人如何被选中,他们并不知道。判定为“死”之后,那个人怎么死,也不是他们决定的。一个在接近于人的神,一个在观察人的神…对人类很好奇又很无所谓的心理,让人挺捉摸不透的。

作者借死神之口,表达了对人的诸多看法,诸如人们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总是在寻求他人的认可…没有赞同与反对,只是陈述,死神是没有感情的…毕竟,死神只是份工作…然而,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了讽刺。

大多数时候是“可”,死神只给了一个人放行,那是死神出于对音乐的热爱的一点点私心。其他人看起来似乎都不该死的但在死神看来,都没有不给“可”的理由,最终都给了“可”,读的时候很惋惜,但事实就是,不管你过得怎样,死是随时都会降临的事。

这个死神工作的时候从来没有晴天。(可怜被他调查的人,死之前都是阴天雨天…)没见过太阳的人,是不会知道太阳很重要的。也许直到死神第一次看到晴天,才知道太阳的美好吧。

等等,好想知道死神的工作报酬是什么(´・Д・)」

《死神の精度》读后感(三):翻译习作1-3

以前随手翻的,没润色。

1.

很久以前理发店的老板曾对我这样说过:对头发真没兴趣。“也就是拿把剪子剪头发罢了。早晨从开了店,到晚上关门不喘一口气,就是喀嚓喀嚓而已。我说阿,虽说将客人的头发整的清清爽爽的心情是不错,但那可不是因为喜欢头发什么的。”

虽然他在五天后被歹徒刺中肚子死了,但那个时候当然自己无法预测到,所以声音快活的很有生气。

“那你为何还要干个理发店呢?”被反问的他,掺着苦笑这样回答道。“因为工作吧。”

那确是同我所想,说得夸张些和我的哲学相互一致。

我啊,对于人的死亡并没有太大兴趣。就算年轻的总统在时速11英里的游行专用车上将被人狙击,就算哪里的少年在鲁本斯的画前同爱犬一起快要冻死,也无丝毫兴趣。

这样说来,曾经的发屋老板曾流露出这样的话:“死很恐怖啊。”“那出生前的事情还记得么?”我对于这话而提问道,“出生之前,害怕过么?痛苦过么?”

“不知。”

“死也就是那样的事罢了。单就是回到出生前的状态而已。既没有恐怖,也没有痛苦。”

人的死亡没有意义,也没有价值。即是说反过来想的话,无论谁的死也都是同等价值。因此对于以前的我而言,谁人在何时死都无甚要紧。就算这样,无瓜葛的我今天也要为了看清人的死亡特意出门去。

为何?因为工作。就如发店老板所说的那样。

我站在大楼的前面。相距站前数百米的地方,一座电机厂商的地上二十层办公大楼。墙的一面像是玻璃窗,反射着映出对面的过街天桥与楼房的太平梯。我站在正面入口的旁边为着收起来的伞伤着脑筋。

头上的云膨胀着让人想到黝黑的隆起的肌肉。雨淌了下来。虽然势头并不猛,但却使人感到一种似乎永远无法停止的韧性。

我工作的时候,无论何时也得不到天气的垂青。虽说自己也曾接受因为是“处理死亡的工作”所以自然也伴随着坏天气吧这样的想法,问起其他同事都没听说有这回事,直到最近才明白不过是单纯的偶然而已。说起没见过晴天,不说是人类就连同事们都投来狐疑的目光,可这就是事实所以真让人无奈啊。

看了看表。表针回转到十八点三十分。根据情报部递来的时间表,也差不多是该现身的时间了,刚这么想着正巧她就从自动门里走了出来,于是我盯梢上去。

打着透明塑料伞步行的她的身形并不清晰。个子还算一般高,似乎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谈起可称赞的地方也就这种程度罢了。猫腰,圈腿,还有面朝下走路的样子,比所谓二十二岁的年龄看上去要老出不少。纯黑的头发在身后扎成一束带着些灰暗的印象,该怎么说呢,是疲劳感呢,还是悲壮感呢,从额头到脖颈统统笼罩着类似于徒劳无功影子样的东西。看上去像是被昏暗的铅色所包围一般,我想也不全都是地面潮湿的雨的错吧。

也不能说打扮了就好看,本人的妆饰意识起初就近似于无般,穿着的制服离名品还相去甚远。

我阔起大步跟在她的身后。二十米开外的前方该有地下铁的入口,在那里接触就好。我被那样所指示着。

速速了结,我一如既往的想。该干的干,多余的看都不看。因为这是工作。

2.

在踏进地下铁楼梯前有房檐的地方,我收起伞。合伞前簌簌的甩了两三下,水沫飞散开来。附着的泥飞向前方站着的她的后背。

“啊”我张口。比起预想来水滴大了点。她疑惑的回过头来。

“非常抱歉。泥溅出来了……”我低下头。

她扭过身,随手拽起自己穿着的制服,扫了眼弄脏的部分。在确认米色的布料上附着的五百元大小的泥点后,又诧异的看了一次。看起来像是生着气,不,她当然有生气的权利,但露出那之上不知所措的样子。因为看她打算就那样走下楼梯,我急忙挡住她的去路。

“稍等一下,我会出清洗费的。”我提议道。

虽然没有详细确认过,但这次我的外表应该是对若龄女性而言有相当魅力的样子。情报部门的说明是作为时尚杂志男模都绰绰有余的二十代前半青年。他们在每次的调查中,推算出最适宜工作的人物形象,然后决定我们的外表与年龄。

所以,很难想象我看起来会让她产生厌恶感,果然还是唐突说到钱上有些太奇怪了吧。

她说了些什么。不不用了之类,没关系之类的应该能够料想的内容,但声音太小且不清晰所以没听明白。“等等!”我没细想就打算去抓她的手腕,但立即抽回手来。

忘戴手套了。有规定不可用手直接接触人类身体。说是一触碰人类立即就会昏迷之类的棘手事相当多,因此除了紧急情况是绝对禁止的。这就是规则。违反者会被强制一定时间的肉体劳动并且还要接受学习再教育。

这些微不足道的规则违反,就像人类经常性的随手丢烟蒂和无视红灯一样不该逐一说的让人心烦,我也这么感到,可没出口。即使会有抵触感,却也认为应该服从不可不遵守的规则。

“将那么贵的制服弄脏,不好放着不管。”我说道。

“贵?也就是一万元上下啊。”她总算用能听清楚的声音说了话。“这是挖苦吗?”

“看不出那么便宜呐。”实际上看的一清二楚。“如果是那样就更不好了,这么合算的衣服不那么容易买到吧。”

“没事啊,这种污渍。”她发出阴郁的声音。“到现在才沾上一两个泥点,没什么改变。”

确是那样,你的人生也就是在沾上些泥的程度上无甚改变,而且一周后就要与世告别了,我这么想着,没有说出口。

“不,那么这样吧,作为歉意,能让我请您吃次饭么?”

“哈?”她的表情就像听到了至今为止从未入耳的台词。

“有一家很不错的餐厅。一个人的话想进也进不去,如果能陪我自是承惠。”

她盯着我。人类这东西实在是多疑。非常害怕只是自己被当作傻瓜看待,可越这样越容易被骗,实在是无药可救。自然,也没要去救。

“其他人藏在哪里?”她带刺的问道。

“哎?”

“藏在哪个地方,人们偷着笑着对吧。对我用这种方式来搭讪,来等着看是什么反应对吧。”说是说话印象更像是在唱经念佛。

“搭讪?”整一出始料不及。

“我啊,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机灵,但也没给人添什么麻烦过。请别再缠着我了。”

她正要朝前走。刹时我冒然用手抓住了她的肩。不妙!这么想时却为时已晚,她将脸转过来,然后仿佛看到了死神的模样似的,不、该是实际看到了,总之脸色如失了血色般苍白,软绵绵的当即就坐下了。

后悔也迟了。只能祈祷没被同事们看到。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套双手戴上,将地上软成一团的她抱住,高举起来。

3.

“真的,不是恶作剧吗?”正对面坐着的她还是半信半疑。因为难以听清,我将耳朵靠近了些。如今是在俄罗斯餐厅的餐桌上。之前趁着她意识朦胧的隙间,好歹半强行的把昏迷的她带到这里。

“不是恶作剧,单是想了以歉意而已。”

“是吗?”她的表情没有僵硬,反而脸颊逐渐红晕起来。

“刚才你突然昏倒,吃了一惊啊。”怎可能呢,但也无法说原因是我用手触到你。虽然被我们的手触碰的人会减寿一年,不过她有相当的确率将在近期死亡之故,应该无甚大碍。

“我也是第一次……本以为只有身体还是健康的。”

再咬字清楚点多好,我打心底这么感觉。黯淡的口气不必说本人,让听者都觉得扫兴。

她用细小的声音问道。“那个,怎么称呼?”

“叫做千叶。”因工作而被派来的我们有着固定的名字。都是些市村乡镇的名字,即使每次外表和年龄均有改变,只有名字不动。该是类似于管理记号类的东西吧。

“你的名字呢?”

“藤木一惠。”一个恩惠,她给我说明汉字。“似乎父母希望我能被予以种才能才起了个这名字,很可笑是吧?”

“可笑?”

“怎会被身无长所的女人所养大,想象不到对吧。”如说是在博取同情,似乎只是单单埋怨着自己的境遇而怄着气。口含蛋料理咽下后她嘟哝道,“我,长得不好看。”

“看不清楚?”(注:日语中难看与看不清发音相同)我是真的听错了。“不啊,看的很清楚。”我眯起眼拉远脸答道,“不会看不清。”

于是她忍不住笑了出声。像是初次有灯光照射到一样,她的脸瞬间明朗了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不起眼。”

“啊啊。”没法即刻否定。不起眼。正是如此。

接着她问起了年龄,“二十二岁。”我回答道。这是故意被设定成相同年龄。

“但却看起来很稳重呢。”

“常被这么说。”这个是事实。我也很经常被同僚说“相当镇静”或者“有点冷淡”之类。其实不过是不爱无聊的闹腾并且不擅长表达喜怒哀乐罢了,却被旁人看的相当特别。

她开始讲自己工作单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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