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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道探微读后感精选

译道探微读后感精选

《译道探微》是一本由思果著作,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1.00元,页数:17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译道探微》读后感(一):一个矛盾的地方

思果认为译文不该出现“付之丙丁”“萧规曹随”之类含有特属于中国的元素或含有中国典故的成语,但同时又主张把作者假定成中国人,也就是用中文思维来写作的人,既然是中国人,怎能不用含有中国传统典故的本土的成语?又要假定作者是中国人,又要保证他不懂得含有中国特有文化的中国成语?有的时候讲翻译的人因为把问题分得太细了,难免有顾前不顾后的情况。翻译毕竟不是系统的学科,它就像做衣服,每件衣服都应该是定做,而不是现成的。

《译道探微》读后感(二):关于《译道探微》

书是翻译课老师推荐的,要求写读书感悟。我匆匆看了几篇,便以看完全书的笔调写了感悟。但后来我还是读完了全书。

该书作者思果,原名蔡濯堂,生于1918年,2004年去世。是很有名的翻译家,译著有《大卫·考勃菲尔》(对不起,我只记得这部),有三部论述翻译的著作《翻译研究》《翻译新究》和《译道探微》,还有多部散文集。

该书有四十余篇文章,大概包括这几个方面:翻译有诸多难处、翻译需见识广博、欧化中文不可取、切勿欧化翻译。

读完有如下体会。

一、一些我们习以为常的句式和说法其实是欧化中文,比如大量用“使”(对应英文的make),“被”(英语中频繁使用的被动句),“们”(对应英语的复数)和名词(英语是一门非常爱使用名词的语言)。而这些恶性的欧化中文其实是由翻译带来的。好翻译造福整个国家,坏翻译危害一门语言。

二、读完,我说话写文章就非常注意,尽量避免用欧化中文,让文句更像中国话(现在中国话不太像中国话了),也更简洁。

三、恶性欧化中文确属糟粕。而该书也不仅仅讲翻译,还讲汉语的危机以及什么是真正的汉语(可笑吗?看完这本书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强烈建议老师看这本书。

四、也推荐这两本书:《汉语的危机》 朱竞主编,2005,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翻译新究》 思果著,2000,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http://seba.blogcn.com/

《译道探微》读后感(三):笔记

思果先生在《翻译研究》、《翻译新究》后又出了《译道探微》(此三书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已于2001、2002年出版)

P9 其实翻译长句,有时要费很多心思,作种种安排,把原文的意思、感情、事理用中国人习惯的说法表达出来。常常连极简单的句子都很费神。英文的意思并不难懂,可是照字面译出来的中国人不懂。我们改变说法,要特别小心。如果只顾中文明白流畅,译出来和原文大不相同,也犯大忌。

。。。

我们很容易受到外文束缚,捆得紧了,就会忘记自己的想法、说法,跟着外文的字词表。我们找适当的译文,像捉迷藏。大多数译者懒得去找,照原文字面译,读者懂不懂、读来舒服不舒服,他们不管,反正把外文翻出来就是了。只是少数认真的不肯马虎,他们要译文译得像中文,要读者读起来舒服。这种译者自讨苦吃,作兴别人并不感激他。不过,读者是最公正的人,他们会欣赏像中文的译文。认真翻译久了,自己也有进步,否则译一辈子也只是个翻译匠。

P21 每人的译文里有他自己,其实也非他不可。也可见这是半创作,是重写。译文好过原文,确也不免;不如原文,往往如是。

P53 各国、各种文字有它的惯例,用不着怕别人说它不详细、不精确。只要把话说明白,毋须画蛇添足。

P63 真正的通人或者创作力强的人不屑翻译。他们有自己的事要做,犯不着替别人做牛马。译者应该受到别人的尊敬和同情原因在此。

P67 翻译的事谈起来各有各的意见。不过我看近代名译家和译学家说的话有共同的地方。就是译文要通顺,不必死钉原文。必要时增添的增添,该扩充的扩充,该删的删,不要给原文捆死。要用想像的就用想像,不必怕人指摘,说原文并不是这样说的。译者应有胆量作主,担当下来。

P103 真正的译家一定不怕费神,千辛万苦要读者读得舒服,更传出原文的精神。

P117 文章里常常碰到要分轻重的情形。弄错了轻重,意思译对,也还有欠缺。

P140 好的译文贴得原文很紧,如影随形,而译文又明畅如同原著,这是件辛苦事情,也要肚子里有点书,还有创作力和想像力。

P172 中文写得好,一种外文如英文也能懂,已经有了基本的条件,但是还不能够翻译,因为译者给原文限制住,该不理的不敢不理,该改写的不敢改写,该添的不敢添。要译了几十万,上百万字,经过了若干年,才能摆脱原文的桎梏,大胆删、增、改写。

《译道探微》读后感(四):翻译笔记

翻译的时候假定原作者是中国人

假定我译狄更斯,我就要假定如果狄更斯是中国人,这一句他会怎么说,那一句他会怎么写。

连与不连

when 当…时 他看见我,就大叫起来。

系动词 他聪明。

定冠词和不定冠词 他是个好人。

前缀和后缀 缝衣者(裁缝)

滥用名词 Honesty is the best policy. 老实准没错。

省略主词 -干吗?-读书。

单数和复数 童子军日行一善。

被动语态 嫌疑犯释放了。

所有格 我家

代名词

标点符号

to buy on credit 赊

to build a canal 开凿运河

to prevent trouble 以免惹出麻烦

critical examination 推敲

based on insufficient or doubtful ground 理由不充分或可疑的

common salt 食盐

the center of the melon 瓤

hurtful remarks 刻薄话

enduring friendship 金石交

David and Jonathan 十分要好的好朋友

original painting 真迹

essential information for travellers 旅客需知

pure gold 足金、赤金

fulfill one’s ambition 如愿以偿

mental effort 费神

prone to boast 动不动就、动辄

lack of protection from the elements 餐风宿雨

She took the baby in her arms. …在怀里

The rain soaked him to the skin. ...淋得他浑身湿透了

Illness indisposes a man for enjoyment. 人病了,不想娱乐了。

He ingratiates himself with his employer. 他巴结老板。

Age incapacitated him for war. 他年纪老迈,不能打仗了。

What will Mrs. Grundy say? 人家会怎么说呢?/世人将作何批评?

I don't have nothing. 我什么也没有。

I was quite discomforted by her question. 她问得我很狼狈。

Hot weather disagrees with her. 天热,她不舒服。

I accept your challenge. 我接受你的挑战。/好,我奉陪。/放马过来。

He is a good sport. 他是个有风度的人。

He never left his office alone. 他总在管他办的事,从不懈怠。

A difference arose between the neighbors over the height of the fence. 邻居为篱笆的高低有过争论。

《译道探微》读后感(五):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说实话,现在看思果的书,会觉得过时。思果只能说是一个中英文程度都好的人,但作为一名翻译,我觉得他并不成功。他的翻译理论有些奇特,我觉得并不适合这个时代。

第一、我不赞成翻译要成为全才,也不赞成翻译行业要被英语系的学生独揽。在分工越来越细的今天,如果某个翻译能很轻松翻出各个理工科的研究生教材这类的专业著作,那我可以说,他当学者作科研的成就会大于翻译,而且这种人要是存在,那么数量必定很少。对各个行业的专业翻译来说,要的是精通,而不是对每个行业知识的浅尝辄止,不然你翻出来的东西是会闹笑话的。比如思果在书中提到的double-edged sword,sword这个词是刀剑(中文环境)不分的,你觉得说“双刃”是多余,只要译成是剑即可,那么triple-edged sword这个词又应该怎么翻译?三棱刀?用刀不行,因为西洋和中国的文化中,刀都是指单刃的。那么三棱剑?可你不是说剑都是两刃的吗?还有重剑、花剑和佩剑,这三种剑都无刃啊。对于中西方所特有的物品,你若硬要一一对应,那只会让读者困惑。关于刀剑这方面的知识,我也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学会点毛皮,对于自由翻译来说,时间和效率就是金钱,在报酬不高的今天,若要养家,大家最好就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里专业化吧,要是不在擅长的领域里接活的话,再遇上triple-edged sword这类的词,你是去查还是不查?

第二、我不赞成去古文里找翻译的对应语。首先,思果太高估国内现代人的语言能力了。Norman Lewis在Word Power Made Easy一书中说过,在西方,是文化层次高的人在影响英文的发展。但是,在中国,却是诡异,大众媒体和”文化人“频频错写“不‘温’不火”、滥用”七月流火“这类词语,此风日渐有喧宾夺主之势,你能说用这类词语的使用者文化层次高?奇怪的是,这类人相对而言的确又是文化层次高的人,所以我说,我们翻译还是用常用字常用词吧,再去古文里找,估计没几个人能看懂了。其次,科技文的翻译也是翻译,看思果的文章,他应该也有涉猎,但对于科技文的翻译来说,古文没有意义。古文很适合文艺创作,但不适合科技。对文艺来说,ambiguous能够给人带来丰富的联想空间,这对文艺,是一个巨大的优势。然而,在科技领域,这一优势就变成劣势了。个人认为,在翻译科技文献时,我们不得不把文字译得繁琐些,以保证文字的精确性。不过,我还是希望有心献身科研的同学们自己学好英语,不要再借我们翻译之手,再好的译作都会带来原意的扭曲。最后,我觉得要严格区分现代文和古文。古文中,有生命力的字词,我们还可以使用,剩下的,该消亡的就消亡吧,不同意的同学请先去学习那七八万的汉字,学完后对比一下你所花的精力和所得,再来发表意见。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自学古汉语,没兴趣学古汉语但又对古文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译文,还是那句话,术业有专攻。当然,我们翻译的时候,也是要选择活着的词语,尽量让读者一次就能看明白。

第三、我赞成使用带有中国特色的成语。这一点我不想赘述,余光中也说过,翻译时要设想,原作者若是中国人,那他会怎么说。关于这一点,思果真得是矫枉过正。

以上为个人拙见,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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