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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利科论翻译》读后感锦集

《保罗·利科论翻译》是一本由[法国] 保罗·利科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00元,页数:17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保罗·利科论翻译》读后感(一):论翻译带给人类学的启示。

对照着人类学学的民族志写作,田野调查来读的;语言(田野调查)在研究者与研究对象之间经过多次转换(思维过程),而成为了民族志文本,这个文本某种意义上看来也是一种阐释的结果,甚至是多种阐释重合的结果:研究对象的叙述、研究者的田野笔记、民族志文本(意识经过多人多次的转换,最终成为文本;这一点跟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相似;但利科的理论中看不到时间,没有像费边一样反思时间与文本、实践之间的关系,难道是不需要处理吗?还是我没有看到?),这一文本早已不是当时原初的民族志信息了,所以,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民族志文本都要面对“可译与不可译”之永恒的矛盾性;而格尔兹或许早就给出了解决方法论上的解决办法:深描。但是理论上:异(利科所说之非同一性)也是永恒的,怎么办呢?没办法,保有乐观心态(语言的好客性),忠实于不可译不背叛之(承认差异,相互承认:美人之美、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翻译的欲望永不停歇,继续寻找共识。诸语言之间、人群之间、文化之间一定存在共识,否则诸如圣经、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世界范围内的流行,便无法解释。 学科之间上升到一定境界竟然都是相通的,无论是阐释学,还是人类学。利科伟大。

《保罗·利科论翻译》读后感(二):《翻译的挑战与幸福》

正是对绝对翻译的哀悼成就了翻译的幸福。语言的绝对性既已灭失,当翻译的幸福可以接受同一与对等间的差距,可以接受非同一的对等时,它就变成了获得,也就是它的幸福所在。译者承认并接纳“我”与“异”这一对概念间的不可互约性,他认识到翻译行为的对话性有着无可超越的地位并以此为翻译欲望的理性视野,然后他就会在其中找到补偿。虽然不可知论让译者的任务沦为悲剧,但他还是可以从我所说的“语言的好客性”中寻到幸福。译者的持身之道便是非同一的对应。这是个脆弱的条件,核验它是否达成的依据只有我刚刚说到的重译工作。重译工作所依凭的是译者工作中对双语的最基本的掌握,是一种重复的练习,也是于译者之后进行的某种再译。刚刚提到的两种模式多少类同于对回忆工作和哀悼工作进行的精神分析,我从这二者出发,却是为了说明就像讲述行为一样,我们还可以用别的方法来翻译,并不奢望着可以填平对等和绝对的同一间的沟壑。所以说,存在着语言的好客性,栖居于他者语言中的快感将被在家中——在自己的待客之处——接待他者的言语的快乐所补偿。

《保罗·利科论翻译》读后感(三):明明在讲利科,我的关注点却给了本雅明

利科部分:请跳过利科的译者序和书序直接阅读利科本人的文章。他的论述无需任何赘述。翻译本来就是一项道理简单明了但需要孜孜以求的实践,理论过多、赘述重重,只会沦为毫无用处的煞有介事,对实践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交流是在实践中建立的,价值是在实践中体现的,人类是在实践中成长的,社会是在实践中进步的。

感受:只有决定翻译,我们才承认了异质文化的存在;只有开始翻译,我们才践行了对异质文化的尊重。我与异,虽然分属二体,但仍然有“亲缘性”,这正是译者的幸福。利科的“挑战”与“幸福”,其实便是哲学的“必然”与“自由”。明知不可译而译之,这是译者的勇气,更是译者的清醒。

本雅明部分:孙凯的译者序写得相当透彻,算是这本书里面最清晰的一篇文章。本雅明,第二次读,依然晦涩难懂,感谢孙序。

虽然难读,但本雅明零星的论断仍然十分精彩。在他看来,纯语言具有最高的高度,是翻译事业应该追求的目标。创世之初,人神共语,可惜上帝乱了人类的语言,零散成千万种民族语言散落于世间,译者正是要通过不懈的翻译,让人类回归本真,让纷乱的语言回归纯语言。

这不能不令人联想到政治哲学领域的“自然状态”。人类自从有了自觉以来,似乎便发现了美好不复存在的现实,但为了自救,为了和谐,便要经过不懈的努力,回到最初的完美。另外,本雅明的几处比喻(碎陶片、果皮果实、切线与切点……)也十分生动。

本雅明的情怀令人动容。

《保罗·利科论翻译》读后感(四):【转】贾如:伦理与实践智慧——保罗·利科翻译哲学观的双重维度

保罗·利科(1913-2005)是二战后法国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翻译”一直是利科哲学中的关键词。他在各种访谈和序言中都反复强调翻译的重要作用。如果这些都只是只言片语的话,那么利科2004年出版的《论翻译》则是他唯一一本集中探讨翻译问题的专著。这是利科生前出版的最后一部著作,是其在学术生涯晚期对自身翻译思想的总结,涉及到如“可译”与“不可译”、“翻译伦理”等一系列翻译理论研究的元命题。

《保罗·利科论翻译》读后感(五):从《译者的任务》,到《异域的考验》,再到《论翻译》

大概十几年前,我在研读安托瓦纳·贝尔曼的《异域的考验》时,屡在原文理解上遭遇瓶颈。不得要领之际,偶然间读到保罗·利科的《论翻译》(Ricœur, Paul, Sur la traduction, Paris, Bayard, 2004.),一时间福至心灵,豁然开朗,仿佛法国翻译理论一以贯之的潜在脉络被瞬间打通。贝尔曼在《异域的考验》中提到“西方阐释学”的传承:“从施莱尔马赫到狄尔泰、胡塞尔、“前期”海德格尔、伽达默尔和利科,形成了一整套阐释学谱系……”这本《论翻译》,正是体现利科翻译阐释学核心思想的集大成之作。

在某种程度上,《论翻译》也是对本雅明《译者的任务》的一种呼应。在西方翻译哲学的谱系上,《译者的任务》几乎是“真经”一样的存在;可以说,乔姆斯基的“深层结构论”、梅肖尼克的“翻译即写作”及“离心论”(décentrement)、贝尔曼的“形译论”、德里达的“解构主义”,都是本文或显或隐的回声。贝尔曼的评价是:“我们将它(《译者的任务》)视为20世纪关于翻译的核心文章。也许,每个世纪只能推出一篇这类文章:一篇无可逾越的文章……” 直至绝笔之作《翻译批评论》,膜拜之情仍一如既往:“不仅本雅明无可逾越,时至今日,他仍然比我们超前。我们不停的努力,试图赶上他……” 笔者在北京大学为研究生开设的课程“翻译理论与文本诗学”中讲授安托纳·贝尔曼和利科的翻译阐释学,每在解析《异域的考验》和《论翻译》之前,都要花费大量时间研读本雅明的《译者的任务》。这篇令人百思不解又百读不厌的文章中隐藏了破解诸多当代翻译理论终极秘密的线索。可以说,如无本雅明的加持,诸多大师们苦心孤诣构建的理论大厦便如失去门径,外人只有围观的份儿,想登堂入室,根本无从谈起。

《译者的任务》只有1万字左右,翻译工作却花了十年时间,这期间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个中甘苦,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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