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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事,终一生经典读后感有感

择一事,终一生经典读后感有感

《择一事,终一生》是一本由柳宗悦、北大路鲁山人、谷崎润一郎等 著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80,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择一事,终一生》读后感(一):深入民心,才是真的美

收到《择一事,终一生》这本书时,满心欢喜,喜欢这种专一的感觉。看题目,以为是写一个人的故事的,打开看时,才明白原来不是简单的故事,而是关于艺术之美的,简单来说是关于陶瓷器具之美的。 与其说是关于陶器杂谈的书,不如说是各位艺术大家理论的合集。书中收录有柳宗悦、高村光太郎、谷崎润一郎、北大路鲁山人等13位作家对日常器具的论述。主要论述了器物之美不仅体现在其艺术价值上,更重要的是其本身的实际价值。 许多人不懂器具,但是却明白一个道理:是贵族人多,还是平民人多?我们当然知道是平民了。 那么, 对于器具也一样。贵族陶器只是少部分所有,不能成为大众产品,所以,即使它是美的,也只能被少数人感受它的美。这样的美不能走进民间,也不能成为大众之美。 对于制作器物的工匠来说,制作的初衷也许只是为了奉献,而并非为了功成名就。也许,他们只是沿袭了上一辈的做法,将传统传承下来,并没有考虑怎么去创造美。 但是,如果他们不曾学习过相关的理论知识,也没有考虑过如何去创造美,那么,在他们的作品中,自然也谈不上有任何情感的表达。这样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又有多少是真正有美的底蕴的呢? 如果那些工人日复一日,不假思索地去完成一件又一件作品,由此而发掘出了器物本身的美,这是一种持之以恒的制作,也是一种无心之美。 但是,真正的美是具有匠心的美,是在制作美的艺术品时融入感情的美,是深入民心的美。这就是《择一事,终一生》让我明白最深刻的道理。

《择一事,终一生》读后感(二):美丽造物

当提到日本器物的时候,我们首先想到的可能会是日本的陶器、雕刻、文具等。和中国的青花瓷、篆刻不同,也有别于西方的壁画、雕塑,独特的地理环境和人文精神造就了日本独特的器物风格。《择一事,终一生》这本书就介绍了日本的器物。也为我们介绍了器物背后的日本。

本书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于2022年4月,是套装书中的一本。所聚焦的是匠造的本心——回归生活的日常,无心之美是美。日本的器物就是这样由无心之美造就的美。这里的器物之美不仅体现在其艺术价值上,更重要的是其本身的实际用途。而《择一事,终一生》就是通过名家名笔名文来为我们介绍这种器物无心之美。

对制作器物的工匠来说,制作的初衷只是为了奉献,而非为了功成名就,他们只是沿袭上一辈的做法,将传统传承下来。然而,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们其实也在无形中无意识地创造着美,让看到这些器物的人感受到一种独有的魅力。 日本器物有着自己的特点,正如茶道、料理和建筑一样,体现着日本的民族性,它们身上具有有着一种淡淡的味道,所追求的是一种精致。在这里,器物的意义并不仅仅是为了使用,还是一种匠心的表达、一种艺术的呈现、一种质朴的踏实。这也是择一事终一生的含义所在。“择一事,终一生”,这句话蕴含着一个朴素的道理,就是对所选择的事业,用一生去坚守、去奋斗,终能有所成就。这也正是日本人工匠精神的写照。

这本书共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是美之定义,这里收录了柳家悦、北大路鲁山人、宫本百合子的多篇关于日本美论述,介绍了这个国家的美和民艺的美。生活之中也处处蕴含着美,而艺术和美术也是不断地发展着的,这也能让人更加深刻地了解日本人心中的美之寄托。 本书的第二部分是蝉时雨,选取了柳宗悦、荻原朔太郎、高村光太郎等名家的有关器物美丽的文章。和纸、鸣蝉此刻都有了美学意义。值得一提的是能剧之美,它是佩戴面具演出的一种古典歌舞剧,由中世纪从中国传入日本的舞乐和日本的传统舞蹈融汇而成,是日本独有的一种舞台艺术,值得引起我们的特别关注。

本书的第三部分所述为漫谈。薄田泣堇、高村光太郎等名家写就了六篇与器物相关的散文。雕刻、自画像、文具等都可以让我们感受到美的魅力无处不在。 本书的最后一部分是雨过天青,讲述的是和陶器有关的内容。北大路鲁山人、小野贤一郎等人分享了自己和陶器之间的故事,以及陶器所具有的独特价值。 这就是日本的独特文化,这就是日本的器物之美。跟随这些名家妙笔,我们还可以感受更多的风物与风景。

《择一事,终一生》读后感(三):择一事,终一生,创造器物之美

不同地区和文化对于美有着不同理解,器物的气质也就判然有别。品味器物之美,感受多元文化的丰富性并汲取养分,既有趣也有益。

《择一事,终一生》以器物为主题,涉及陶瓷、雕刻、能剧、和服、和纸等诸多种类,作者中有陶艺大师、雕刻家、作家等诸多类别,他们对美的理解也有诸多见地。

陶瓷所占篇幅最多,柳宗悦、北大路鲁山人、小野贤一郎等人从不同角度阐述了日式美学观念。

小野贤一郎回顾了日本陶瓷发展史,从时代背景、器形、釉色、土质等方面阐述欣赏陶瓷的方法,并建议最好上手触摸把玩,相当实用。在他眼中,器物各具灵魂和意识,而瑕疵品因为“别具一格”更受青睐。釉料流淌到内壁形成斑纹,用合成浆涂抹掩盖后,杂器伯庵茶碗成为工艺品。烧歪的陶瓷也被当作独特的风景,甚至刻意求之。茶人们还把花瓶的瓶耳切掉,以显别致。

这些艺术家似乎对瑕疵美情有独钟。以前看柳宗悦的《茶与美》,喜左卫门井户碗被奉为天下第一茶碗,于是上网找来图片欣赏,终是体会不出大师们讴歌的“禅的精神”。井户碗是高丽渔民用过的粗陶饭碗,素朴多瑕,不意流转到日本后成为珍品,再有主人传奇经历加持,便益发高贵了。

本书也收录了柳宗悦的文章,正是论述杂器之美。这位美学家极力反对主流审美意识,认为与其追求独特的美,不如在普罗大众使用的杂器中寻找真正的艺术品。的确,器物之美不分贵贱,不在数量多寡,只有让大多数人都能感知和欣赏,才能实现幸福感的最大化。我于此再补上一点,审美宜多元化,牡丹野花各有风骨,各花入各眼,无分阴阳黑白,更不必剑走偏锋,在病态和畸形中寻求别致。

相比之下,北大路鲁山人的观点似乎更具有说服力。在他看来,好的陶瓷作品是有独特个性的,能够体现创作者的自由意志。只有那些清新脱俗、顽强生活的人,才能够创作出品味高尚的作品。但这位国宝级艺术家论及陶瓷、书画等艺术品时,认为我国书法注重技巧而内涵不足,陶瓷作品自明清以后缺乏艺术生命力,所以日本文化后来居上。我想,他大约还是生得早了,没有机会见到足够多的艺术品,才会产生这种错觉。若论形式之工,欣赏过两国艺术作品后自有判断。

除了陶瓷,书中也论及雕刻、能剧、和服、和纸等等。

在雕刻家高村光太郎眼中,蝉是最适合雕刻成形的昆虫,它的躯干比例和线条、翅膀透明度均十分适于木雕。而在中国文化中,大概很少有人会把蝉雕刻成艺术品。玉蝉,那是古代置放在死者口中的冥器。倒是在文学中,蝉被赋予更加丰富的意象,或呱噪或凄切,流动在诗人们的笔下。

河井宽次郎对大自然花卉的观察富有天真浪漫的诗意,石榴花“张开了鲜红的大嘴,直勾勾地盯着夏天水井边正在制作河豚料理的女士”,多么活泼,很难想象这样的语言来自陶艺大师笔下。拥有这样的想象力,他的作品想必也具有丰盈的意象。

择一事,终一生,在打磨器物的背后,是对美的极致追求,和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或许他们正是在这样的过程中磨练了意志,并巧妙地协调了工作和生活、枯燥和丰富、外在与内心的平衡,让平凡生活也能够绽放出点点微光。

《择一事,终一生》读后感(四):器物之美

当我们拥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就不需要再去追寻多么奇特壮观的美景了,因为在生活中我们就够感受到美的存在。我们每天都需要用眼睛来获取非常多的视觉信息,从美的角度来审视这些信息,也是一种享受吧。 最近我读了《择一事,终一生》这本书,这是一部作品合集。十多位日本作家对于日常器物之美有非常多独到的看法和感受,通过这本书的阅读也能够让我们更加留意自己生活中美的存在。

小的时候,我经常喜欢观察一些小动物,比如蚂蚁搬家,蜘蛛织网,在这些行为中,我看到了他们的团结,也看见了他们在努力地营造出一种独特的美,尽管他们的目的,更可能是为了生存下去。 这种在不经意,不刻意之间创作出的美常常让我感到非常的感叹。对于很多制作器物的工匠来说,制作的初衷只是为了奉献,而非为了功成名就,他们只是沿袭上一辈的做法,将传统传承下来。他们日复一日,不假思索地去完成一件又一件作品,由此而发掘出了器物本身的美,这是一种持之以恒的制作,也是一种无心之美。 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很多美妙的事物,很多独到的想法都是在无心之间创造或者想象出来的。我们也会发现很多时候,当我们刻意的要完成一个什么目的的时候,就很容易让人失望,而当我们不带有任何目的的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反而会获得更多的回报。 陶器,瓷器,雕刻,装帧,文具,器具……些在生活中很常见的物品,其实都值得我们认真的审视。某个角度上来看,这些东西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大的用处,但也凝聚了制作这些器物的工匠诸多的心血与独特构思,也能带给我们一种非常难得的关于美的享受。 在这本书的一篇文章中写道,我理想中的未来的陶艺界是这个样子的——首先陶艺家们有尽可能高的相关艺术修养,兼具自由的思考能力,并以成为自由的、有思想的艺术创作者为目标,尽情挥洒才华,用陶土自如地表达自我。 一件极好的作品,或许只能诞生于一个允许接纳多元化的时代,诞生于一个内心丰盈的人之手。现代的流水化作业,虽然极大的提高了生产制作的效率,但却让这些产品缺少美的独特性。而对于一件陶器,或者一种装帧形式来说,最可贵的大概就是制作者或者设计者的独到的构思。 用心去触摸一件陶器,认真的去观察鉴赏,在那细致的纹路上,我们可以看见很多关于美的构思。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器物之美,是对于美的概念的一种丰富,也是不应该被我们忽视的。

《择一事,终一生》读后感(五):美之于生活,在实用,在包容

文/舒念

打造一件心仪的器具的过程,就好比是人生的成长历程,在最开始我们对这个世界感到新奇,但行为举止却充满了生涩,而后我们对这个事物越来越了解,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融入其中,器物默默地变成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匠人之心得到彰显,他与器物浑然一体,物就代表了这些民艺家的一部分。

《择一事,终一生》就是这样匠人精神的概括在日本文化中专注,或者说是执拗,是其民族秉性的重要组成,也正因为如此日本才诞生了许多匠人,他们专注于器物之中,制茶碗、制角皿、制钵、制屏风……每件器物都因其手工制作而显得格外珍贵。

但器物的珍贵并不是指其材料的珍贵,或是奢华的技法,在《美之定义》一文中,柳宗悦就指出了器物的两个类型,一种是属于贵族的商品,而这种是属于大众的民器。贵族的器物固然华丽丰富形态各异,但唯有民器才能省去多余的装饰,诞生即朴素又单纯的作品。

技巧并非代表着美,美是自然健康的表现,是生活经验的展示。生活中的美就是以物品去装饰生活的细节,即要朴素又要实用,还要能够展示出主人的风情。哪怕是小小一个日用品,也以自己的用处将美与生活连接到了一起。

对于日本的匠人而言,制作的初衷原本就是奉献,所以对于一些杂器的制作,工匠们并不会留下自己的姓名,所有的作品都是无名之作,但却是承袭传统,沿袭后世的做法。因此而言,制作本身也并无定式,故而杂器之美也是无心之美。

除了固定不变的器物,许多动态的艺术也能让我们感到匠人审美,如高村光太郎描写的《能剧之雕刻美》,展示出了能剧紧密的展开方式,行云流水的编排,以及其塑造出的雕刻之美。将动态与静态联系在一起,光线与阴影和谐融汇,动作与表情纯粹坚决,每一个动态都能呈现出雕塑的深邃质感。

但能剧毕竟是剧场上演的剧种,每一次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特点,而手工的器物也不同于流水线的产品,总有着不同的瑕疵,对瑕疵的包容,也是使用者宽容之心的展现。

美的器物总是可以伴人一生,即使它原本并非完美,却也能够在使用的过程中被不断打磨。审美终究取决于个人视野,《择一事,终一生》指的也并非是技巧,而是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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