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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的读后感大全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的读后感大全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是一本由[德]弗里德里希·基特勒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017-3-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一):尾注错位

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第二章“留声机”部分,从第93个注释开始,后面所有的尾注都错了,都往后顺了一位。。。。

原文中第93个注释(“《科学美国》立刻刊载了题为《神奇的发明——可以从自动记录中无限重放的演讲》[93]”),对应的应该是书后尾注的“[94]:SCIENTIFIC AMERICAN,1877转引自READ/WELCH,1959:12.”,尾注中的[93]找不到对应的正文。

另外,希望出版社重版的话改成脚注,靴靴,一堆注释的学术书用尾注也太不人性化了。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二):这本书的论述很有意思

首先,我会建议你中英文一起看,中文的译本很难读,还有些和英语版本有差异,如果你懂德语,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作者是德国人。

我很喜欢这本书的论述方式,借用了许多的文学小说的作品,只是以作者视角进行诠释,如果剥去这些内容丰富的论述,作者论证的观点就是借助对于媒介的考古研究,强调媒介的强大作用。

我比较喜欢最后一部分的内容,对于打字机的论述和性别相关联,尽管我读第一个部分读得更加仔细,留声机已经在现代生活不怎么见到踪迹,除了记者和上课录音时用的电子设备。电影的论述怎让我觉得很陌生,这个想象界的表述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就想逃避。毕竟对电影爱得深沉。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三):几处疑惑

没有一一对照英文版,只是简单查了一下阅读时的几处疑惑。

前言:

p3 “仅仅借助知识我们就可以…”原文:simple knowledge will do“借助简单知识我们就可以…”

p3“但是,不管蓝图和图表……人所能留下的就是媒体储存和交换的信息”一句翻译得有些混乱,其中将body翻译成了“主体”。But blueprints and diagrams, regardless of whether they control printing presses or mainframe computers, may yield historical traces of the unknown called the body. 最后一句的英文是what remains of people is what media can store and communicate.

绪论:

p3“它们是最早储存敏感数据的设备”,“敏感”英文版为“sensory”,not "sensitive"。

p4“留声机和电影放映机源自书写并非偶然”,漏译,应该是“留声机(phonographs)和电影机(cinematographs)的名字源自书写并非偶然”What phonographs and cinematographs, whose names not coincidentally derive from writing, were...

正文

p133“声音数据的录制借助于声音特效、蒙太奇与剪辑”,应该为完成于(accomplished with),与视觉记录以剪切和拼接开始形成对应。

p136“这种差异解开了虚幻与现实之间的区别”,应为“想象界”(the imaginary)和“实在界”(the real)之间的区别,拉康的理论在前后文中都有提及。英文:That difference inaugurated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imaginary and the real.后面几页还有几次将“实在界”译为“真实世界”。

p238中尼采的诗《打字机及其与写作的关系》为: "THE WRITING BALL IS A THING LIKE ME: MADE OF / IRON / YET EASILY TWISTED ON JOURNEYS. / PATIENCE AND TACT ARE REQUIRED IN ABUNDANCE, / AS WELL AS FINE FINGERS, TO USE US."由于这一版删去了图片,这段诗也删去了。Kittler书里的图片都很有信息量,没有的话真的增添了理解困难度啊,有些可惜。

p251“在雷明顿打字机无法正常工作的两个星期里,他要对着一个叫奥利弗的打字员口述…”Oliver是打字机的名字,与Remington对应。这里是说亨利詹姆斯从R换到O这种没有响应性声音的打字机时,感到了明显不适。后面用的是something,typewriter显然指的不是人。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四):豆瓣书评

基本的问题是在留声机、电影和打字机(最后是统一的数据流)的时期如何能够想象人与书写。

基特勒希望将留声机与实在界相对应,这是因为留声机的保真性由物理定律所奠基,其中真实的琐碎与缓慢足以令人窒息和崇拜,一如塞壬的歌声。被保留的并非连续线性的话语,而从根本上是噪音。意义与噪音被一视同仁。这种不加选择性不仅仅使得留声机成为精神分析师的对手(后者声称能够不加选择地使用文字记录和分析病人的呓语),甚至同时也规定着精神分析的基本概念——无意识,并且将其理解为噪音和记忆。是对灵魂的想象如今模仿留声机的原理,而非留声机受制于人类的工作。留声机与乐谱的区别在于它从一开始就是声音的自我书写——振动薄片上连接着的硬毛刻录下振幅,重读刻槽就能够使声音重现,这引发里尔克的奇想:用唱针读取头盖骨的缝隙,于是精神可以被理解为留声机的刻槽。

尽管精神分析似乎并不把电影视作威胁,但电影的确与精神病相关——被用于拍摄精神病人的影像以供教学使用的展示,以防止真实的病人在课堂上受到观众影响而无法展示出其症状。这种隐喻——对疯癫的生产和录制——贯穿电影的发展史。演员们面对自己的荧幕形象时发现了一个相像而举止怪异的他者,而最初的电影特技就与他者有关:录制时将一半的感光材料掩盖起来,拍摄完毕后再对换遮挡与不遮挡的两边重新录制,如此一来同一个演员被允许扮演自身的镜像。通过电影特技,最不可能的文学场景被准许在胶片上出现,从而使文学无法再凭自身勾勒出图像。特技允许精神分析家把电影也作为梦境的摹本、分析的材料,但是电影本身走得更远,成为一种感知实验。明斯特伯格的心理技术学将电影特技归因于个体的无意识机制:“特写将我们感知世界中注意力的心理行为具体化,并且赋予电影艺术一种远远超过任何舞台剧的感染力”。

在打字机这里发生了对读写的性别分工的颠覆。作家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浪漫主义所想象的女性读者此时并非是以理想或非正统的方式接受作家的信息,而是根本上退出了阅读的游戏——成为秘书和打字工人。鲁登道夫的战役需要办公室女职员的扩张,但同时却削弱了家庭结构的基础。在打字女工的工作中文字成为一串符号,被所训练出的自动化反应所处理。不仅像卡夫卡所说的那样,情书中的亲吻在传递过程中被无线电的幽灵所攫取,而且是情书的文字本身正失去其意义。女性从书籍的隐秘读者那边转换到作家的身旁,与打字机合一,从而其中的一部分最终能够自己成为作家。继失去了引起音像想象的权能(因为电影的出现)之后,文字又失去了善于配合的读者,这使得尼采要求文字产生痛楚,从而能够形成记忆界面上的刻痕,别无其他。半瞎的尼采受益于女秘书,并以书写球的不便利性所造就的电报风格为傲。

“为了废除和否定那些隐蔽的、未经察觉的、无法证明的痛苦,过去的人几乎是必须要想象出各种高尚和邪恶的众神和精灵;简而言之,就是要发明某种游荡在隐蔽幽暗之处的东西,它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绝不会让任何一场有趣而又痛苦的奇观轻易地从眼前溜走。”

而当前,诗人自己和打字机的针头(老式打字机用这种方式刺出字母)就可以担当这个任务。而海德格尔对打字机的恐惧来源于对手写的替代:并非手是人类的功能机体,而是手的功能界定了人的概念——把握和解蔽,因此打字机(还不纯粹是机器,而是工具和机器的过渡体)对人手的替代预示着后来的计算机的自反馈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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