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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莲花盛开经典读后感有感

22岁,莲花盛开经典读后感有感

《22岁,莲花盛开》是一本由陈思和 / 王安忆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页数:32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22岁,莲花盛开》读后感(一):一份初心,终成复调

如果说读书是我的生活,那么写作就是我的梦想,这个梦想并非高贵,也不遥远,笔纸间的琐事而已,不谋名利,自得其乐,靠得只是一份初心。而当几个怀有这种初心的好友偶遇一堂之后,便顺理成章,酿成一段复调。

“复调”一词,似乎萦绕我心久矣,但究竟何意,我却又说不上来。或许因为我们几个的人生中都有一段相逢于复旦的经历,且后来发生在我们之间的诸般故事确都可看做这段经历的余波与回声;或许是借用了巴赫金的理论名词与巴赫的钢琴技法,但好像与此有关却又并无什么说得上来的确切关联;或许单纯只是用来形容几个不同的声音吧,虽然我们各有迥然的定调与旋律,但对于这本质的美的共同追寻,也会使这看似杂乱无章,毫不搭界的五段音乐合奏出一曲曼妙的复调与和声。

“复调”可以说是一场雅会,也可以只看做一次狐聚。自不敢比大观园海棠社里的婉转风采,我们这既没有什么“潇湘妃子”、“蘅芜君”,也丝毫谈不上“富贵”,不过“闲人”确实不少。而复调本来也是源自于闲来无事,无事生非。在无事时会去做的事,可能才是你内心真正想做的事。

至于“求鲤”之名,既取自谐音,隐“探求真理”之意;又化出于“卧(我)冰求鲤”,暗合庐山真面目;当然其间也夹杂私心,求鲤亦求李,不过小儿女间言语不足见于大方之家。

“复调”诸友,曾几何时共聚文字于《22岁,莲花盛开》,本周各自落墨,聊表纪念。此生并无心于什么经纬事业,唯求在这嘈杂社会中,能够坚持一点“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本书的主编是中国著名作家王安忆和著名教授陈思和。“复调”公众号五位主笔的作品,也收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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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求鲤

文章来源:微信公众号“复调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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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莲花盛开》读后感(二):创作谈 | 摇晃着向前迈步

《不归人》大概可以算作我的第一篇小说,和它同期创作的还有一个叫做《游戏》的短篇。它们一起发表在去年九月的《西湖》上。《游戏》被转载了两次,《不归人》没有被更多人看见。说起来这两篇小说不算多好,但相比三天写就的《游戏》,费时数月的《不归人》不被注意,我多少有那么点儿失落吧。

写小说的人大概免不了这毛病,即便不认为自己写的多好,却依然希望别人喜欢。这一次再把《不归人》拿出来看,我略觉羞耻,面对自己曾写下的稚嫩文字,感觉就像看自己的身份证照片。噢,它怎么跟我想象的并不一样?我本以为它会更好一些的。

不经推敲的絮语,自以为是的分析,矫情做作的语言。这篇小说记录了我在小说创作上的学步。但它对于我的意义也正在于此。从它开始,我选择这一条路,并且一边学,一边走着。

距离我完成它的时间仅有一年,这一年里我尝试了许多别的题材,别的语言风格,别的结构方法。它们呈现的效果并不见得比它好,甚至更糟。但每一次实验也都给我以希望。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重新写《不归人》这个题材,我会写成什么样?

《不归人》承载我一些想象,一些记忆。我认识的一位生于98年的男孩很喜欢它,他甚至模仿它写了一篇自己的小说。这一点让我很高兴,因为这篇稚嫩的东西打动了一个年少的人。我想它的存在还是有意义的。这一次介绍它,权当纪念。它标记在我出发的地方。

写小说是需要学习的,我感谢复旦大学写作班让我明白这一点。一个合格的写作者,应当永远在路上,或有坎坷,我愿意摇晃着步子向前走。

本书的主编是中国著名作家王安忆和著名教授陈思和。“复调”公众号五位主笔的作品,也收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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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女神

文章来源:微信公众号“复调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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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莲花盛开》读后感(三):创作谈:修改才是创作的开始

我花了一整天去编制一篇命题作文,出来的结果令我羞耻。但我还是把它放上去了,因为它符合题意——22岁,莲花盛开。

《白玛》是一个低水准的“初稿”文本示范。每天打开网络,你可能都要面对类似甚至低于此种水准的信息轰炸。但幸运的是,你几乎很少能在正式场合(实体书、正规文学杂志)看到一篇完全失准的作品。因为我们今天所知的多数文学作品,都是作者、出版方、审查机构、读者多方共谋的成果。

与很多人的直觉不同,创作并不是“等待灵感,灵感到来,奋笔疾书,大作完成”这样的过程。有一种文学体裁很接近这种情况,那就是诗歌,然而诗也是常常需要苦吟的。创作更接近这样的情况:加工生产、自检、返工、自检、送检、返工……

越平庸的作者,自检这道工序越马虎。那些卓绝的作品,它们在送达你的书架之前,无不经历过反复的修改。“写”,只是一个物理过程,你心里有很多东西涌动,便通过“写”把它们拿出来。然而“修改”才是真正创作的过程,只有在修改的时候,你才能够有自觉的表达。因为“修改”首先是一个自省的过程,一个人的文学表达,如果不是从自省出发,他根本无从对世界涂抹些什么。

托尔斯泰的巨作《战争与和平》,前后写了十几遍。海明威在每一天动笔前,都要对前一天的部分进行修改,完稿后再修改数遍。前些年在中国很火的雷蒙德·卡佛,他的“极简主义”是怎么出来的?一篇数千字的小说要修改十多遍,然后提交编辑,他的编辑又进行了大量的删改。

我们这次的合集,《22岁,莲花盛开》,是复旦大学2012级创意写作班的毕业作品呈现。从开题、预答辩到正式答辩,同学们正式提交的稿件就有三个版本,他们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对作品进行了大量的修改。尤其是本书打头的五篇作品,五位作者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因此也得到了导师的肯定。他们的作品在本书有一个创作过程的展示,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到,一部作品,怎样从开头走到结局。我们或许能目睹一场重生。

本书的主编是中国著名作家王安忆和著名教授陈思和。“复调”公众号五位主笔的作品,也收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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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雀语

文章来源:微信公众号“复调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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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莲花盛开》读后感(四):这本《22岁,莲花盛开》里,究竟都收录了些什么?

本周我们的推书计划分为两篇微信,第一篇发布自己在《22岁,莲花盛开》的选段,第二篇发布自己的创作谈,由于各种原因,我选择了用新的故事给这本选集做广告,大作品《黑暗中的舞者》留在电脑中,也留在了24岁的定稿。

22岁是我们入学复旦MFA的年纪,也是这个专业出生的第三年。“MFA”又名创意写作,对这个专业充满好奇和憧憬的人很多,因为这个专业有小说界鼎鼎有名的老师,“小说”和“写作”对于文学爱好者来说也有太大的吸引力,做过梦的人都知道。而这个专业的内容顾名思义,读小说研讨会,创作,做梦,两年的时间其实很快。

毕业后,在很多人眼中,我们并没有成功,因为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过得并不如鱼得水,毕竟在上海,活得舒适自在有它普世的标准。而我们也活得很快乐,或者说,很自由。因为在这个微信里,我们仍旧能够每周写一篇自己感兴趣的文章,吸引志同道合的朋友阅读和互动,在繁忙的生活中,可以用所有空闲的时间给自己想象,并让想象“落地”,已经再好不过了。

而这本《22岁,莲花盛开》来的就非常惊喜,在毕业一年后,我们选择一起做复调的同时,毕业作品面世了,收录着5位同学的大作品和其他10位同学的小作品,老师给我们的评价和祝福,拼成了厚厚的一本。哦,说的矫情些,还有我们滚烫的热情,生涩的情窦,以及,对小说的赤诚。

《黑暗中的舞者》是我23岁时写出的作品,每个人过了一段时间再回头看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会觉得,天哪,怎么能这么幼稚?所以它能够被收录并发表出来,我很意外。我一直很羡慕会跳舞的人,人没有翅膀,也不能飞,但是跳舞的人可以,他们的肢体永远像是在画布般的天空中展翅。无意间我看到一期节目,一个青少年患有三级视力障碍,在业余时间按摩赚钱去学习舞蹈,他的动作震撼了我,当时我正在电脑前百无聊赖:凭什么一个有着残缺的人能够有这样顽强的意志去挣扎,为什么他比我少了很多东西,还能这样用力的生活?并且活得那么“漂亮”?

于是我动笔去猜想了他,写了一个视力障碍的男孩用单纯的身体去触碰的故事。这个故事有些“边缘”,他的男老师成了他的初恋。现实并不美好,所以这个男孩结局怎样,大家都猜得到。而结尾我却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以自己的方式飞了起来——我相信,有生命力并且有灵气的人都会活得很自由,很令人羡慕,因为俗世繁乱,太多人都在用惯性维持无望的生活了。

“复调”这个公众号我们讨论了一年,现在和大家见面也有快两个月的时间了。其实我一直很想问问小伙伴,写小说对于自己,究竟意味着什么?之于我来说,这是一种理想,也是和“自我”相处的一种方式。这样说挺模糊的,而放在现实中,大概就是可以一直做一个讲故事的人,和并且可以一直地去“讲”吧。女人很难维持青春和容貌,但女人讲出的故事可以。也感谢大家愿意关注复调,听我们这群小伙伴讲故事。

本书的主编是中国著名作家王安忆和著名教授陈思和。“复调”公众号五位主笔的作品,也收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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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莱西

文章来源:微信公众号“复调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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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莲花盛开》读后感(五):诗人今天有点不一样 | 创作谈不谈

创作谈是我最不爱谈的东西,因为无甚可谈,谈出来也像是扯淡。只不过一旦成文就很易据有严肃的语气,其煞介略显那么回事,倒能唬唬人,我内心的抵触才是我临近答辩迟迟未交创作谈的原因。

作为写作专业的学生,其实创作谈一类的东西是没少看的,最起码会看过上届、上上届师兄师姐的。看完就会发现,很多和名家一样,创作谈多是谈写作前、中、后的一些趣闻,正因为谈的是自己的作品,所以语气颇为放松,也有无尽可说,滔滔又流畅,是一篇不错的美文。

但是,在这些充满个人色彩的独特经验中,基本学不到什么,这是我意识到的。甚至早有很诚实的作家说过,不要去看一个作者的创作谈,更不要去听他所讲的写作技巧,因为都是假的,不是“假”的就是你用不上的。如果不是本着一颗敬畏崇拜的初心,如果不是还对创作谈抱有汲取技巧的幻想,那就去看点别的吧。

我突然想到,这就像是解数学题。一部作品、一篇文章本已是对人生命题最好的解答,可是望着这一步步详尽的推演,仍然有人要问:“您是怎样解题的呀?您为什么在这里使用了这个条件呀?您的解题思路为什么是从中间开始的呀?”

当清晰的解题思路被一遍一遍追问如何产生的时候,这就已然是另一个问题了:与其说读者想知道解题思路的解题思路——作者的想法的产生过程,那不如说是读者想探究作者的思维运作模式。但,这又怎么会是一篇创作谈能阐述得明白的呢?

每个人经历的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生命体验,也都拥有由这些生命体验得来的观点,我们的头脑受这些“史”的控制,我们唯独摆脱不了的是自己的记忆。感受融化在记忆力里,而记忆又会影响新的感受的录入。思维就这样慢慢塑化成型了,当然,可以塑化思维的还有很多因素,比如语言、躯壳、文明含量、宇宙射线……

(可能有点说悬了,其实倒不怕说得悬的东西,只要心灵有足够的智慧去分辨“悬”的真假。)

记得在2013年的1月份,上海戏剧学院举办了一个冬季工作坊,我去旁听一门肢体语言课。上课的是个美国人叫丹尼尔,他把一个小音乐盒放在地板上,地板是练功房宽敞的地板,也是他一个人教学兼表演的空间,他指着音乐盒问场周的学员看到了什么?没人敢说。他拽过一把椅子,又问我们看到了什么?鸦雀无声。他耸耸肩无奈地自然自语:“好吧,你们什么也没见,”突然,他抬起头像有了重大发现:“哇!中国学生好聪明,的确什么都没有!”哄堂大笑。紧接着,他把椅子置于小小的音乐盒上:“你们又看到了什么?”十几秒钟,他一遍遍在周围学员的脸上寻找答案,当迷茫显得有些凝重时,他猛地跳了起来,像是受到哪个学生的启发:“对了,戏剧!”

这个观点悬吗?不管悬不悬,当时我立刻就接受了它,并非真的理解,而仅仅是出于直觉。事后,我反复想起那个画面:小小的音乐盒静静卧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声响,它和四条椅子腿形成了距离上的数学关系,在椅面投下的阴影中,一个金属音乐盒和一个木制牢笼所形成的空间紧张感就足以揪起我的心……

请不要误会,我的延伸意无非这么几点:被塑化的思维不尽相同,不要贸然去交流思想,除非思维非常接近;能高效交流生命经验的正确对象是那些与你经历相当、能与你感同身受的人,创作上的心得也大抵如此——我想我没有自相矛盾,我仍然认为创作谈是无用的、浪费时间的、甚至会误导人的。

还有:一个人在广阔的心灵空间跳舞永远是给自己看的,不成戏所以也不必紧张不必拘谨,大可随意扭动尽情释放;一旦想要成戏,就需要一个形式,一种紧张感,这点作为戏剧入门的通识,大概也没人愿意多看了。

在我心中,有多幅图景,明暗对比,也不免些许恐怖的悚然,这是审美对我的关照,也是我心中艺术力量的来源,在这些大大小小、或纯美、或怪诞的意象中,奇妙的连接悄然生发,变成追查一切本源本质的线索图。

我寻着这图走了好久,终有一天来到一个半露天的舞台,一群奇怪的影子舞者正围着一个姑娘在跳,姑娘自己并不跳,只是冲我简单地笑,不知怎么的一股力量涌上我心头,使我拉起她并开始了永恒的旋转舞蹈,其实我本不会跳……

天空起了变化,忽明忽暗,时而光影印象时而星辰浩瀚。大地起了变化,板块重叠,时而阡陌交汇时而荒芜阑珊。太阳公转了一年又一年,而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唇、她的心始终都那样柔软,一如诗人温情脉脉、永不褪色的宇宙之眼……

本书的主编是中国著名作家王安忆和著名教授陈思和。“复调”公众号五位主笔的作品,也收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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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青仲

文章来源:微信公众号“复调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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