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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里和洛奇塔》经典观后感有感

《托里和洛奇塔》经典观后感有感

《托里和洛奇塔》是一部由让-皮埃尔·达内 / 吕克·达内执导,巴勃罗·希尔斯 / 姆本杜·乔利 / 克莱尔·博德森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托里和洛奇塔》观后感(一):托里和洛奇塔

这部新作在风格外衣上有较大的变化,也引起了相当程度的争议。开门见山地说,对于达内兄弟这样几十年如一日,将自己的哲学贯彻于电影中的导演来说,主动求变是既必要又值得鼓励的。达内兄弟的技能栏里有着进入主竞赛必然拿奖的神奇被动。今年他们的新作在延续自己精神内核的同时,又在风格上大胆求变,不知有没有机会延续自己的神奇定律,哪怕拿个评审团奖呢?今晚就能揭晓答案了

《托里和洛奇塔》观后感(二):一副未被染色的写实主义风貌

在达内兄弟的电影里仍能看到一副未被染色的写实主义风貌,不靠先锋性摆姿态,不用作者性做注脚,用真正日常、客观的口吻讲述真正偏僻、惊心的小故事。

一种类似纪录片的镜头行进方式粗糙地涂刷了画面,不通过镜头的刻意摇晃迟滞或者更新颖的雕虫小技完成“主义”的实验,甚至也不通过精心测量的构图和光影抒浓度稍高的情。影片对边缘人的注视只是一种隐蔽式跟踪,用逼近真实的时空速度,让具体的人运动的琐碎和思维的战栗纤毫毕现,并不打所谓隐忍克制的哑谜,也并没有用怜悯的主观意志假以投射和改写。

虽然苦难是电影的绝对母题,但拒绝宏观叙事和微观镜头的浪漫化,拒绝寄寓内在性的移情和隐喻,拒绝目中无人的戏仿和讽刺,极大地简化了苦难,同时也没有降格苦难。正如导演的拍树箴言所说,“我们拍摄倒下的树,要警惕那种对崩塌运动、对灾难性的风景、对破裂声的迷恋,而去留意面对形体力量的静默和死亡”,于是苦难获得了一种类如非虚构创作的原生力量,“一棵树倒下并不壮观,但那种声音,在整片森林生长的寂静里会被听见”。

《托里和洛奇塔》观后感(三):达内兄弟的最新立场

《托里和洛奇塔》是达内兄弟讲述在比利时的喀麦隆难民的新作,戛纳主竞赛给了特别奖。映后达内兄弟接受了采访,回答了观众有关这部电影的一些问题。他们说这部电影是十几年前去了一次难民接待中心后,二人共同决定创作的。有了这个概念之后,他们中间又拍摄了《无名女孩》和《年轻的阿迈德》等影片。剧本最初的主角是一对母子,后来三易其稿变成了现在的并无血缘关系的一对姐弟,从展示亲情的电影,转变成了友情胜亲情。作为导演看来,在与世隔绝的、流亡异国的孤独感中,亲情是与生俱来的依赖,而友情则是更为难能可贵的更值得书写的相互信赖和支撑。哥哥让皮埃尔说:“我们不是政治家,但我们希望这部电影能够引起人们对青少年问题和难民问题的关注。但我们不想「复制」现实,我们想通过虚构的故事来展现现实。”

影片中我们看到了高大强壮但敏感脆弱的姐姐洛奇塔经常焦虑发作倒地,瘦弱不起眼又坚强机灵的弟弟托里不断的在意志和行动上支撑着洛奇塔。可以说没有这个弟弟托里,洛奇塔早就肉体和精神双重崩溃了。这2个体型、年龄和性格反差如此之大的非裔年轻人,在经历了贩毒集团的强暴、折磨和追杀之后,“性格决定命运”的强大说服力让姐姐死于非命,弟弟则获得合法身份接受教育。托里在最后洛奇塔的葬礼上,直接说出了导演的影片意图:“洛奇塔,如果有身份证明,你就能成为一名女工,我们就可以在比利时一起生活了。现在你死了,我很孤独。”

这种直白在以往达内兄弟的电影中很少见到,这种大声疾呼在影片中也反复出现,托里和洛奇塔总是一遍一遍的大声叫喊着彼此的名字,相互寻找并确认。达内兄弟以往内敛的戏剧张力,在这部电影中明显外放了。为什么要如此鲜明的在这部电影里确立好人和坏人、弱者和强者,甚至出现死亡呢?因为如果不如此的旗帜鲜明、不如此的极端,就不足以表明二位导演对于全社会粗暴对待移民流亡者及底层青少年问题的愤怒,他们想用极致的美感来拍一部表达自己态度和立场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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