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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鬼作斗争》读后感锦集

《与魔鬼作斗争》是一本由(奥)斯蒂芬·茨威格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254图书,本书定价:28.80元,页数:201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与魔鬼作斗争》读后感(一):一不小心就爆短评字数了

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作者选取他们三个人来写这本传记,说来惭愧,前两个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而昨天刚读过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读不太懂,就想了解一下尼采的背景。而读完这本书,我的目的一定程度上达成了。 作者把他们三个人放在一起写是因为他们身上都有一种“魔鬼性”,即那种原始的、本质的、人人生而有之的不安定,这种不安定将人驱逐出自身,使他超越自身,将他推进无限和本原之中,但在他们三个身上又有着不同方面的体现,荷尔德林坚信世界是诗意,因此义无反顾地、坚决地在现实生活中追逐诗意;对克莱斯特,我倒没有什么深的印象,除了对他“腰带以下”生活的描写;尼采,一个天才,一个勇士,但他又是孤独的,在他的时代,无人理解他,于是他只能孤独地对抗整个时代。 不知道茨威格在写他们时,是不是把自己的心中的“魔鬼性”也寄托其中呢,应该是有的吧。 茨威格华丽的语言风格,我以前特别喜欢,现在再读,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了。

《与魔鬼作斗争》读后感(二):时代的风暴

茨威格在写这本合传时用了全新的写法——不再慢条斯理地去梳理人物的历史和关系之网,用有逻辑的语言去刻画人物的思想转变。而只捕捉其心中的电闪雷鸣,一些特殊的,或幽深,或壮烈的瞬间。他将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本身塑造成了悲剧的主人公,用高强度的戏剧转折和富有诗意的文字,泼墨写意地展现他们的一生。 这三人的文字我都看过一些。荷尔德林纯粹,神性,高雅。克莱斯特,其内心承载了整个地狱,从血迹斑斑的心灵中迸射出了炽热如岩浆的文字。尼采最有学者的气质,但他的叛逆却是最彻底的。 在阅读本书之前,我对他们的生平和写作时的心灵状态缺乏了解,只觉得他们的文字都有种令人着迷的热情,一种内在的旋律性。而茨威格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还原了其写作环境。实际上,我觉得茨是不在场的在场者,被魔鬼驱使的第四人。所以在本书中,无论其是寄予了自己的愿景也好,亦或受到了某种超时空的鼓舞,茨威格的文字也绽放出了超乎寻常的热烈。在阅读过程中,我常觉得需要喘口气,才能跟上他高强度的情绪释放。 作为传记,这或许不够严谨,但作为文学作品,它无疑是成功的。

《与魔鬼作斗争》读后感(三):一种人性类型学——“中魔之人”的启示

不得不说,茨威格的这本传记极迷人而又难忘,他作为一个优秀的作家,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人性观察家”,不动声色地提示出了一种“人性类型学”,在“中魔之人”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这三位后面我们完全可以加上这样一些名字:兰波、梵高、福柯••••••••

他们的生命本质是一种罕有的力感与强度。在这种致命的过度之上,不祥的命运之歌已开始轰鸣,天才的身后总是笼罩着巨大的自我毁灭的阴影,然而,死亡,却从悲剧的意义上使他们超越了一切的巅峰。这些自本源而来的人根本就不属于这粗粝笨重的世界,既然如此,或许就没有比“殉道”更好的归家之路。

他们是所在时代的挑衅者,对一切追求安全的人构成了危险,他们是飘荡 在大地上的红罂粟,真正的普罗米修斯。他们的诞生或许是受到某种神秘意志的拣选,而他们的存在则向我们展示了人类生命向着无限迸发所能企及的限度。

《与魔鬼作斗争》读后感(四):杂书乱读·《与魔鬼作斗争: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

茨威格的文笔是华丽的,写魔鬼性的人让人反倒羡慕这魔鬼的魔性。

有的书适合年轻时读,奔放不羁,总喜欢把与众不同等同于自我、个性,这种书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读,忍不住冒汗,不知道该欣慰自己曾经年轻还是该对自己年轻时候无故高远的心一笑了之。重读这书让我始终有这种感慨。

茨威格爱把歌德拿来对比。不久前,获得诺奖的莫言也讲了一个和歌德有关的故事:歌德和贝多芬在路上并肩行走。突然,对面来了国王和大批贵族。贝多芬昂首挺胸,从贵族中挺身而过。歌德退到路边,毕恭毕敬地脱帽行礼。莫言说:年轻时候认为贝多芬了不起,但到了今天这个年龄,觉得更需要勇气的是歌德。不幸的是,现在的我,认同莫言的道理,因此,歌德之于“任何时候,在任何一个方面,他的本质都在圆满地向着无限生长”,在今天的我看来,是一种世事修炼打磨之后的境界。

因此,在这种心态下看这本书,我不再为荷尔德林、克莱斯特甚至尼采的坎坷心路或者精神求索而嘘嗟。不过,好在一点,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他们的生命、他们的生活与我不同,他们执着自我而不肯俯就,宁愿绚烂地爆裂而不肯圆融地活着,我做不到,却还没有丧失欣赏的心。

茨威格毕竟是搞文学的,他对康德的评价比较独特:

“在文学领域,他长期地阻滞了每个热衷于他的作家的发展——一个只有大脑、只有思想的人,一个巨大的思想冰块怎么可能去润泽一群真实的幻想生物呢?”

在文艺和思想领域,这或许引出的是“诗与思”或者“科学与艺术”论争话题。在当下,当康德对浪漫主义的冲击泛化为现代的背景,而我们既未能复得返自然,又未能找到内心那种自在真如,甚至歌德(呵呵,《诗与真》)也靠边站了,这种我思与幻想之间的沟壑,几乎必然地成为心为物役的一种表达方式:指引我们的既不是魔鬼,又不是上帝,前者,我们魔性消亡殆尽,后者,我们压根不信。有一天,我们会把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都忘记掉,连欣赏的能力都失去,并且潜意识中树立另一面旗帜:心可以粗糙,物质则须精细,并且从容地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解释成买得起一栋海景房。

《与魔鬼作斗争》读后感(五):与魔搏斗的荷尔德林

只读了荷尔德林部分,三星半吧

分析荷尔德林疯狂的原因却不提“迪奥提玛”的死,介绍他的诗与思却只字不提基督教对他的影响。前一点可以理解为材料的取舍,后一点只能说是茨威格的错漏了。 文笔实在是华丽,甚至是作为传记不该有的华丽。明显体现就是发表议论或勾勒背景的段落明显强于叙写诗人生平的地方。这样的写法我拿不很准,因为激情或许会妨碍非虚构文学的准确,然而又实在能增添感染力,例如: “在他的青春之神的面前他永远跪拜在地:对那些曾是他‘青春的魔云’的人,曾赋予他歌唱的声音的人,他的尊敬和感激永不消失。席勒偶尔眷顾他一下,说几句好听的、鼓励的话,歌德友好地、无所谓地走过。他们任凭他跪在那里,直到他折断了脊梁。”

这样的文字能拧伤我的心。又例如: “新世纪十九世纪不爱它的年轻人。激昂的一代人产生了:在欧洲松动的土地上,他们从各个不同的方向激烈、勇敢地迎向新的自由的曙光。革命的号角唤醒了这些青年,欢乐的精神之春、新的信仰点燃了他们的灵魂。自从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卡米耶·德穆兰以一个果敢的手势打破了巴士底狱,自从那个像男孩般瘦弱的阿腊斯律师罗伯斯庇尔让国王和皇帝们在他的法令的飓风前颤抖,自从科西嘉的矮个子少尉波拿巴凭一把宝剑任意修改欧洲疆界,并以一双冒险之手攫取了世上最富丽的王冠,从前不可能的事似乎近在咫尺,世俗权力和欢乐成了勇敢者的战利品。现在,他们的时刻、青年人的时刻到来了:就像第一场春雨后的第一片新绿,这些明朗、热情的青年的英雄种子迅速萌芽了。他们从不同的国家崛起,眼望星空,冲过新世纪的门槛,就像冲进了他们自己的王国。他们觉得,十八世纪属于那些老人和智者:伏尔泰和卢梭、莱布尼茨和康德、海顿和维兰德,属于那些慢条斯理的伟人和学者——现在却应该属于年轻和勇敢、热情和迫切。这股狂猛的巨浪猛烈地腾空而起,自从文艺复兴以来,欧洲从没有过比这更纯粹的精神高涨、比这更美的一代人。” 洪水一样气势磅礴。作为文学读者的茨威格,并不只是冷冰冰地陈述,而是充满了对这些献身的年轻人真正的共情,因此才会在文字中压入那样多的赞美与惋惜,才会对与诗人搏斗与合作的魔鬼切身地又崇敬又畏惧。 然而评论诗人作品时仍用这样的语气,就显得不够稳重了。譬如对荷尔德林后期诗歌的赞美,从头到尾只有几个观点在重复,其余都只像在烘托情绪,略显空洞无物。以及用自己的揣测,言之凿凿地去还原诗人成诗时的状态与想法,这是严谨的写作者不该做的事。 或许是真的太爱了吧( ps我读的这版错别字甚多,严重影响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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