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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笛考试》影评精选

《竖笛考试》影评精选

《竖笛考试》是一部由金宝拉执导,황정원 / 朴明申 / 郑仁基主演的一部儿童 / 短片 / 家庭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竖笛考试》影评(一):年輕時的我有著和恩熙一樣的眼睛。

所以,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的成年親戚常常開玩笑地告訴我,我很醜。因為我不知何故發現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意思(也許),所以我過去常常不理睬它。但我最終意識到它實際上影響了我,因為我下意識地相信了他們。我記得最後我哭了(我已經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了),因為我很沮喪,我的親戚再次告訴我同樣的事情。

言語的力量太強大了。如果它們很漂亮,它們可以振奮人心並增強他們的信心。否則,他們可能會傷害並摧毀自信心。在某些情況下,言語可能並不重要,但對某些人來說卻很重要,尤其是孩子。當他們開始理解世界和自己時,他們需要對自己的成就進行肯定的言語,並需要美麗的言語來描述他們。

我知道很難用語言表達你的真實感受,尤其是作為一個成年人,但有時我們必須練習這樣做。因為有些人並不總是能理解沉默,他們可以用不同的方式來解釋它。

《竖笛考试》影评(二):下一个

生在东亚,你就很难避免,成为下一个:长大后,有“下一个素熙”,或者,小时候,像金宝拉短片《竖笛考试》里的小女孩。尽管介于郑朱莉和金宝拉的电影人物年龄设定,相差了两个世代(00后与80后)。但步入“下一个”的命运,就是猛跑过雷区,大概率要踩中。 于大陆观众,《竖笛考试》的故事设定也非常熟悉。竖笛这个乐器,我至今也还记得。小时候拿的那个玩意,是乳牙黄。突然集体吹奏,突然莫名消失。可我注意到过,有哪位同学没有竖笛吗?或者,有个人的竖笛,发出了刺耳、难听、有违常音的时刻吗。不记得了——正如多数人应该都觉得,大家肯定有一支竖笛,就像00后一定觉得每个人都有好看的白球鞋穿。一道从少年时代飘来的局促,诡异的竖笛声,也唤醒一群人列队在校门口烈日暴晒的驯化记忆,只为等待领导视察的车阵。那车阵,迟迟不至,最终也没来。 从第一幕的规训开始,小孩子面对的成长教育,就是家长与老师的合围。女孩早慧,在主观镜头中,提早窥见父母的疲惫。片中的家长,似乎只是底层受累,不知道怎么表达爱,或者疏忽,没有能力爱。尚不至于落到更残酷的一种——他们就是不爱你。但在能出走与反抗的姐姐、得宠爱于一身的哥哥之外,女孩就是捡到了一根烂竖笛——一根成长洪流中的脆弱稻草,却要牢牢抓住,用它吹出好听的曲子——被目光注意到的奋力求生之歌。

她要反复练习,而目力所及的大人,似乎忘了爱,习得爱,感受和分享爱,同样是一种后天能力,并不是像花草,自然发生。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也看不到,或只想到:“下一个”。

《竖笛考试》影评(三):两个小女孩的友谊会走向何方?

小小的汉娜似乎是小小的恩海在班上唯一的朋友。

恩海说汉娜的名字真好听,像外国人的名字一样,未来如果去国外也不用改名字了真好。

恩海的父母有三个孩子,恩海是最小的那个,头顶上还有一个带男友偷偷摸摸回家的姐姐和一个貌似用功学习却只会对妹妹颐指气使的哥哥。

恩海的父亲经营一家调味品小铺,就是菜场里很常见的那种小作坊,有一幕是恩海骄傲地带着考了A等的试卷去找她爸报告好消息,和出轨的父亲将就着拧巴婚姻的母亲看到女儿走过来第一反应却是找理由走开了,留下父亲、恩海还有制作辣椒粉的轰鸣的机器声在一个空间。

恩海的父亲和母亲都不知道如何去表达爱,或许生孩子也就只是为了生孩子,出身贫寒的家境中,却不得不遭受重男轻女的另一重压迫。

哥哥独享一间房间,对妹妹的殴打是家常便饭。姐姐和妹妹共挤在一个房间,恩海更习惯睡在衣橱里,因为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汉娜的家境实在好了太多,她拥有钢琴,父母也会让她去学习,她弹奏钢琴曲时让恩海意识跟竖笛的音质很不一样。

汉娜的母亲很友善,她轻轻敲门,送了切好的各式水果拼盘进来,并夸赞了女儿的朋友恩海长得很漂亮。

恩海对汉娜妈妈的举动很有好感,甚至无意识对汉娜说了,妈进你房间总是会敲门吗?

汉娜或许完全不会懂这句看似不经心的话,背后隐藏的是恩海多大的感伤,一如她们之间现在的与未来持续的那道鸿沟。

下一幕中的恩海,一手紧紧握住象征自我存在于这个不合理世界的旧竖笛,一手牵着仅有的好友汉娜的小手,她继续漫不经心却让观众感到苦涩地倾诉道,“汉娜,我喜欢和你一起玩…其它小朋友都会取笑我,但你不一样,我可以很坦然地和你谈论我的父母。”

对于一个早熟的小女孩,能够让她鼓起勇气又毫无顾忌地分享这样私密的忧伤的人,应该算得上是真正的挚友了。

在恩海眼里,总是被别人嘲笑的自家父母,其实也不过是困厄挣扎在于生存温饱线上的蝼蚁,一如平凡的我们。

麻木又畏葸的母亲,是会隔着窗子让女儿恩海去打听丈夫有无出轨的举动,也是会于丈夫训完天蒙蒙亮时故意吹竖笛吵醒夫妻二人的女儿,才慢慢从丈夫身后探出身子的沉默者。

严肃又无力的父亲,是因为吃了没文化的苦,转头对儿女不断告诫要好好念书,不能变成白痴的劳苦大众。

汉娜怎么会知道这些呢?这个小小的女孩、出身优渥中产之家,被母亲呵护如珍珠的女孩汉娜,对朋友恩海是温柔的、包容的,也或许是致命的。

空荡荡的教室里,唯有汉娜与恩海,汉娜吹着那支价格贵的、好看的竖笛,练习着考试的曲子,恩海却烦恼着,烦恼到怀疑自己拿着破旧的哥哥的竖笛是否应该放弃。

汉娜只是说了一句看似平常又合理的“让妈买一支新的竖笛吧。”

殊不知短短的话语,却成为刺痛敏感又早慧的恩海的一把利刃。

恩海回到家,隐忍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在和姐姐合挤的小小房间里,她撕碎了之前张贴在墙上的漫画人物,扭碎了一个个象征了小女孩梦想之家的房子积木,最后再次躲到了衣橱中。

让恩海重拾练习竖笛初心的契机,是那一晚她对母亲说,“妈妈,我好看吗?”,我想,她或许是牢牢记住了在汉娜家中汉娜母亲那句同样漫不经心的夸赞,而来自他人的无心夸赞,却会让一个缺乏自我印证的小女孩,久久珍藏于心。

恩海母亲无法用言语,也不知如何用言语来宽慰孩子,她只能选择用胜过言语的行动,一个拥抱来抚慰自己的孩子。

而正是这个拥抱,让孩子看到了一点希望,重拾了一点信心,让恩海再次投入到筹备竖笛考试的练习中,只不过这次开始,她为了避免吵到哥哥被挨打,独自在户外吹奏。

终于到了选拔的那一天,发觉恩海像是眼里噙着泪光般登上表演台,她的好友汉娜不计前嫌地冲着她微笑,用加油之类的口语嘴型鼓励着她。

手中的竖笛,忽然是那样地充满着份量,因为承载着小女孩长久以来的希望与梦想,是她独自抵御诸多生活苦难的支撑之物。

常规的表演曲成为了女孩的心声,演奏结束后停顿数秒的如释重负与憧憬期待被“很好,下一个”倏然消解。

一场竖笛考试的风波里,恩海拥有过的,除了是徒劳的付出,还有的,或许就是让我们印象深刻的,和有着身份差距的汉娜友谊的惊鸿一瞥。

而两个小女孩的友谊,未来会变质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就请让它停留在此刻,如同戛然而止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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