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100字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100字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是一本由[英]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著作,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5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精选点评:

●译得不错,作者的文采和思想兼备,书本装帧也好舒服。适合慢慢看。他提到的别以写作作为正职,我懂他的意思。

●翻译挺好的

●粗制滥造……译者缺乏基本的素养。误译太多,极具误导性。翻译腔不忍直视,经常像机译。讲真,堆砌几个成语真不能提高译文质量。还把柯勒律治自己的大量注释删得一干二净。甚至原文也有被掐掉没译的!有人说《英国小说的起源》翻译烂,那是没读过这本… 简直无力吐槽,不堪卒读。里边大段大段的原文,译者根本就没读懂,也明显没能力懂。这种啼笑皆非的译文比比皆是:我们可以理性地用《这是杰克建造的房子》这首歌的旋律来唱卜拉欣(原文为Brahmin)的乌龟信条——那支持熊、支持大象、支持世界的信条。 译者不但没有基本常识,也毫无责任感。

●柯勒律治写自传的语气真可爱

●如雪莱说的那样,柯勒律治就是"a hooded eagle among blinking owls"。永远爱柯。50/529

●翻译得很不容易

●难,挑了感兴趣的片段读了。翻译见功力。对了,既然注释里已经附有人名的原文,正文的括号里就不必重复出现了,尤其Shakespeare,Milton这种。

●翻译翻完是不是应该读读自己的译著,看看能不能读通

●这才是几近完美的创作谈

●3.5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一):部分单词翻译的太直白了

p70 第一次谈想象力,柯勒律治用了"modify",这种modify是什么呢?平衡"truth in observing"and "the objects observed",想象力与平衡力相联系,那么它起的"modify"作用怎么能译为"修饰"呢?译为"整合"更恰当。

而且把observe译为观察,虽然词义上没什么毛病,但我觉得这里指的应当是"认识的/真理规律"和"认识对象",还是要把想象力放在认识能力框架里才更好理解,更与人的心灵能力相关,译为观察总是离柯勒律治的哲学观太远了。

关于"the low of association",学界统一译为联想律,我觉得译为"联系律"更恰当,联想在汉语语境里完全是主观活动,但是在经验论哲学里却是消解了主观的机械因果关系。译为联想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p81 谈vives的联想律,把"imagainatio"译为想象也不妥。在印欧语语境里,只是image的想象和印象的两种不同用法吧!译为印象就好了啊。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二):找一处角落,安静读

某几部上了年头的英文著作,你只要在与认识不久的文友的闲聊中约略提到它们的名字,就足以让你在他眼中成为莫测高深而不敢造次的学者了,这就像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的前院长格雷厄姆·埃里森(1977—1989在任),“修昔底德陷阱”一词的发明者,在最近一次TED演讲中对听众谈到古希腊历史学家“Thucydides”(修昔底德)的名字的正确发音,并领全场听众齐读两遍,以便他们日后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一样。

但这种讨巧获得的虚荣并不意味着你自己当真读过这些作品,或你仅仅读过一些片段,如詹姆斯·鲍斯威尔(James Boswell)的《约翰逊博士传》(Life of Dr Samuel Johnson,1791)或塞缪尔·柯勒律治(Samuel Coleridge)的《文学传记》(Biographia Literaria;or, Biographical Sketches of My Literary Life and Opinions,1817)——即便完整读过,甚至读过不止一遍,你也可能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耐心将它们译成中文。因此,两百年后,当Biographia Literaria经由王莹的译笔变成《文学传记》呈现给中文读者时,你知道这项吃力不讨好因而几乎一直无人问津的翻译工作,终于有人当真完成了,余下的事,是找一处安静的角落,每天读上十几页。

当然,你最好先阅读一下华兹华斯为《抒情歌谣集》(1800年版)撰写的那篇著名的《序言》,但这篇《序言》只是华兹华斯对自己的文学观念的辩护,没有顾及《抒情歌谣集》的另一个作者柯勒律治的文学观念的不同。于是,这篇最初本该由柯勒律治执笔却最终由他的朋友华兹华斯完成的《序言》,就成了柯勒律治《文学传记》的写作来由,根据詹姆斯·恩格尔和W. 杰克逊·贝特的说法,《文学传记》是柯勒律治的“扩充为一本书的自己的《序言》”,而阿瑟·塞蒙斯则断言“《文学传记》是英国文学批评史上最伟大的著作”——他甚至没有使用“之一”来为自己的论断留些灵活的余地。

——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副所长 程巍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三):异样耀眼的柯勒律治

其实这本书很大篇幅(并未读完)是柯勒律治对于华兹华斯诗歌的评价,以及引用和理解他们之间的友谊和对诗歌的理解惺惺相惜,在客观的与感性之间我们能了解到柯勒律治在文学的诗性表达,往往有些很飘渺很难理解;却在各中评论里读到文学评论的逻辑性与趣意盎然的浪漫主义。

对于十九世纪欧洲的浪漫主义诗人,我们更多的了解雪莱、拜伦。我们很早就通关大家的翻译读到他们的作品(郭沫若对雪莱的评论与翻译)。然而对于柯勒律治我们并未有正式的引进,或很少关注和系统的研究,却在人云亦云里经常评论其为一文不值、自娱自乐,很多评论家则认为此书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我们的妄加论断总会在经典再现中消散。在文学的沃土中从来不存在无中生有的定律,在诗人的世界里,我们很难洞悉到柯勒律治灵魂深处,我们更愿意用理性的解读来看待文学的意义,却忘其初本,乃是人文自我光辉和人文关怀的五光十色,有些人就是异样的耀眼,柯勒律治就是这样的人。

我们能在诗人的简短文字里感受到无数意象,在抒发情志并个人喜好之中,用诸多的艺术形式来诠释诗意。诗歌在表达上的音乐性,并在脑中展现多姿多彩的画面感,以及回味的层次感,营造的秘境或是幻境,反映现实和无限遐想,这都在柯勒律治的诗里包罗万象着。

柯勒律治的诗歌中最为奇妙的是空间性,在这本看似传记的评论中,我们也能看到很多关于空间性的理解,在他的诗歌里也同时展现了他此非凡卓越的感知能力(他并不认为因果存在,而在于个人感受,唯心主义的极致表现)。在《忽必汗烈》中可见其诗空间辽阔,诗人正是在幻想与历史间徜徉其中,空间在诗里并非是填充物体的容器,而成为了人类意识的居所。这与现代空间诗性理解是相辅相成的,他的诗在想象中构建却也总能照应着英国当时的社会形态。如果诗人的诗停留在一个时代,并被定格,那么他永远活在过去;然而柯勒律治的现代性让他的诗越来越有关注点和研究价值,如果说有一个平行时空存在,我更相信是在柯勒律治的诗里。

在现代感的诗意里我们还总会发现根深蒂固的宗教感,“荣耀归于唯一的上帝。”

如果诗人没有议论性和矛盾体那么他的作品也将失去生命力,这正是一个悖论里激发出的闪光点,所以我相信完美的事物,但在不完美里却能看到事物无限的光芒。希望你能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同样能感受到一些能量,或成为信仰。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四):跟随柯勒律治欣赏文学,感悟哲学

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是英国诗人和评论家,他早年丧父,在伦敦的基督教慈善学校呆过八年,于1791年考入剑桥大学,在学校的生活,并不能让柯勒律治感到开心,他去当了两年的兵,最后还是修完了剑桥的学业。于1797年夏,他和威廉·华兹华斯先生成为了好朋友,在这本《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中作者也大量的提到了华兹华斯先生,提到了他的作品,他的理念,以及因为自身的一些原因让华兹华斯先生遭受的牵连。书籍里面也把自己和华兹华斯先生的一些思想做了比较。言辞间很是犀利,但是这种犀利也不是仅仅是对于华兹华斯先生,而是他笔下所有不正确的论点,和他不赞同的观点,以及他所看到的阴暗面和现如今文学诗歌的一种风气,他都会直言不讳。书籍里面有着很多哲人的观点,例如:“弥尔顿、康德、华尔华兹、亚里士多德等等。”书籍里面内容太多,需要自身有一定的哲学涵养,不过没有也没关系,你可以在书籍里面感悟一下问问人之间的相互评判,以便运用到自身以后评论作品上去。这是一本需要静下心来阅读的书籍,越是一本好书,思想的巨大攻击会让你艰难前行,看只要你通过重重阻碍,你的收获也会更多。这不是现如今的快速文学能够比拟的,也是历史沉积下来,经的起时间考验的。柯勒律治这一生是在贫病交困和鸦片成瘾的阴影下度过的,他生活的不幸,却没有影响他的作品。他的诗歌作品虽然相对较少,但还是确立了其在幻想浪漫诗歌方面的主要浪漫派诗人地位。

在《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里面,相信没有一个作者会高兴自己的作品被指责抄袭,作者对于自己的理念和谢林的相似之处,被谴责抄袭做了自我的变数。因为大多数同样的经历,让他们在很多想法上有着不谋而合的时候。谁早一步或者晚一步被世人知道,都不应该被冠以抄袭的名义,这是人性一种不公平。不过作者以其豁达的思想,认为只要别人能够于此获利,那么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不过在书中翻译过来的句子中,其言辞似乎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和对那些评论家和自诩满腹经纶之人的一种反讽刺。我先已经把我所有可能与前辈相同的言论全部归咎于前辈的功劳,你们还有什么权利指责于我的剽窃,也请不要把一些你们自身的狭隘思想强加与我。表达了是你们无知,而不是我无能的一种感觉。事实上在很多时候,评论家和一些自诩有些知识的人,就喜欢以自我的评判来断定一个人,认为在其作品之中找到一点毛病,就以此作为抨击别人,来显得自己有才华,其实这样也无异于一个跳梁小丑。但很多有才华之人,就被这埋汰了,沉溺于大众的千夫所指之中。这个世界很多有才华之人从来未曾辜负这个世界,他们为这个世界熠熠生辉。而是其中之卑陋之人,从中作梗,不过也算是对学者的一种考验,这也是冠冕堂皇的话。因为这是那些有德识之人不必经历的。只能说能够坚持下去,最好,没有,他们同样也是这个世界上闪亮的一颗星。

现在是一个节奏很快的社会,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就连文字都开始以满足大众当时之心情,快速而又没有内涵,以一些无理的撅头和低俗不堪的内容,来博取大众一时的愉悦。只是一种运用文字和运用写作技巧,满足人们想要的事物,而不再是以往的深思熟虑,遣文琢字,去找寻大量的文字资料,能够传世之作。不是文学的。哲学在什么时候逐渐被人们所嫌弃,而不再愿意阅读。人们只是为了内心的一种快感,读无实际意义的书籍,读后对于人生又一无所获,只能拥有短暂的愉悦。写作对于很多人而言,变成了以符合流行编撰获取自身利益的一种方式。此话也不能以偏概全,当然,用心在做文学人还是大有人在,但是他们就像那些早年无法出名的画家一般,无法让这些心血,为他们生活带来一丝改善,反而受到很多苛责。

作者后期还就一些诗歌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把自己的观点同华兹华斯先生做了对比,提出了自己与华兹华斯先生意见相左的地方。华兹华斯认为诗歌普遍正确措辞来源于真实生活。这是人们在自然环境下的自然语言。但是作者却认为这种语言和思想方式是有害的。在华兹华斯的观点中认为淳朴的生活会引发一种更为高尚的情怀,突然有些理解一些人为什么喜欢当隐士,喜欢归居田园。但是,作者也认为一些很有趣的诗歌掺杂了一些戏剧效果,而在选材时,也无一例外不是来自底层乡村生活环境中常见和可接受的语言。但是作者不接受这种诗歌存在的普遍模式,认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着田园的憧憬和能够引起情感的共鸣。还是赞同着亚里士多德的原则,并就《兄弟》和《麦克尔》阐述了这一观点。

《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读后感(五):发现诗人和读者——《文学传记》短评

柯勒律治说,诗歌天才是一种非常脆弱和非常罕见的珍贵植物[1]。诗人可以通过情感描写让我们感到快慰,道德升华,教导我们美德、智慧、才能,不依赖于命运的眷顾[2]。

《文学传记》这本书从诗的本质、艺术的自觉、诗的语言、想象力以及诗与哲学、对青年作家们的忠告等多方位呈现了柯勒律治有关“诗”的思考。18世纪末19世纪初发表《抒情歌谣集》,柯勒律治和华兹华斯用诗歌的方式宣告英国浪漫时代的正式来临。较之典型的浪漫主义者“返璞归真”的仿古、对自然的亲近、反叛的精神力、感性至上,柯勒律治具有一种超前的艺术自觉性,显得十分冷静、克制。他引领浪漫主义,反叛理性至上,反叛新古典主义,同时,他又继续反叛主流的浪漫主义,最终和华兹华斯分道扬镳。他想要在理性和感官之间,找到平衡和超越,从而更好地表达自身的体验,也更好地激发读者内心的情感。柯勒律治认为“诗人从约束中获得愉悦,他们是净化者,结合了想象、幻想、迷信与理性、秩序,是驯服混沌的爱神”[3]。艺术虚构发挥出极限作用,带着读者一同超越时空,使得现实和幻想之境交相辉映,加深对人类自身和外部世界的理解,并心存敬畏和爱意。柯勒律治认为想象力则具有“统一事物,同时化为万物的力量”,“变为万物而又保持本色,从而无常的上帝在江河、狮子和火焰之中,人人都能感觉得到”[4]。理性独立于时空,想象是对时空的随意控制,诗人由此获得对时间和空间的超越、控制能力,创作出“想象的场景”,激发读者内心情感,为人的心灵世界打开了新的天地,能够更好地认识自我,并对自身进行表达。然而,新古典主义的“三一律”限制了诗人超越、控制时间和空间的权利。

柯勒律治对读者充满鼓励和期待,他希望读者和自己一样,努力保持对现状的体察,超越时空的限制,在现实和想象之境中往返,咀嚼其中的自由。希望读者认识到无限的不可征服和无穷魅力,也认识到理想和现实都是光影交织的,真实和虚幻都是善恶并存的,且二者都有其存在的魅力和价值,缺一不可。他的仿古,不是一种追怀、念旧,不是逃避理想破灭后的现实,不是对大自然不假思索地崇拜热爱,而是一种饱含自我意识、自由意志的理性地反思、超越。

柯勒律治一生思想跳跃,他试图建构一套完善的自然哲学,融合德国古典哲学和基督教中的三位一体论、启示神学。首先,他认为“自然本身便是一种启示性语言,有关自然法则、产物 及其过程的研究不仅是获取自然启示的渠道,同时也是借以理解人类本质和命运的工具”[5]。其次,他吸收了谢林“三种力量共存于‘绝对’之中形成完善整体”的哲学思想,但尝试“在圣父、圣子、圣灵之余,又添加了另一个元素,即‘作为根由’的上帝” [6]的思路,规避“谢林自然哲学以个别性的牺牲完成向同一性的回归”[7]。“作为根由的上帝是内在于上帝意识中的能量,上帝据此而存在,继而创生圣父、圣子和圣灵”。“圣父代表了上帝的自我断言行为”。在自我断言的过程中,无限以有限的形式存在,“圣子赋予上帝以客观外形”。将自我断言和客观显现这两重行为相结合,这就是第三重行为。“上帝的三重行为最终以圣灵的诞生而告终,圣灵标志着爱的实质和团体精神”[8]。

上述哲学、神学思想和柯勒律治的诗学思想有着深刻联系。可以将之与他在《文学生涯》一书的第十三章提出的“想象”诗歌理论相参照“作为根由的上帝”是一种意识能量,类似于“想象力”;“初级想象”是有限心灵中“I AM”创造行为的无限重复,类似“上帝的自我断言行为”、“圣父”[9];而“二级想象”在所有事件中为了重新创造而溶化、扩散、消散,就算是不可能的地方,它都在努力实现理想化和整体化,类似“圣灵”。

由此看来,或许柯勒律治一生的思想,是不断在诗学、哲学和神学概念的学习、筛选过程中,诉诸笔端,使之更加多维而清晰。柯勒律治说“我们必须时刻警觉着真理的发现,心中总有一个轻重缓急的意识,从而我们能够辨别确定和不确定,以及白昼和黑夜” [10]。他渴望激发读者的创造力、想象力,在想象和现实之间获得一种超越时空的独特视野,以此超越束缚,与自己对话,与他人对话,保有表达生命的欲望,热爱生命的爱心,不至使心灵在日常生活琐事中退化。或许,这样就像奥德修斯一般,听见了塞壬之歌,也避开了触礁身亡的危险。

(文/何桂锦)

[1] 【英】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著,王莹译,《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北京:中国画报出版社,2019年4月,第383页。

[2] 【英】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著,王莹译,《文学传记:柯勒律治的写作生涯纪事》,北京:中国画报出版社,2019年4月,381页。

[3]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The Collected Works of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Bollingen Series 75, 16Vs.General editor: Kathleen Coburn, Princeton: Princeton UP,1971-Notebooks of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II, 2335,.转引自白利兵著,《走上神坛的莎士比亚:柯勒律治莎评研究》,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14年5月,第108页。

[4]白利兵著,《走上神坛的莎士比亚:柯勒律治莎评研究》,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14年5月,第212页。

[5] 董琦琦著,《启示与体验:柯勒律治艺术理论的神性维度》,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0年5月,第44页。

[6] 同上,第46页。

[7] 同上,第46-47页。

[8] 同上,第46页。

[9]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Biographia Literaria, J.M.Dent, 1906.

[10]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Coleridge’s poetry and prose: authoritative texts, criticism, selected and edited by Nicholas Halmi, Paul Magnuson, Raimonda Modiano, NewYork&London:W.W.NORTON & COMPANY, 2002,p.67,(中文内容为袁宪军译)。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