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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锦集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锦集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是一本由[德] H. G. 伽达默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5.00元,页数:155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一):通向真理的道路

伽达默尔的诠释学沿着胡塞尔-海德格尔的道路一路走来,将诠释从方法论高度提升到了哲学高度。其丰富的理论内涵已经在艺术、教育、法学、社会学等多个领域浇灌出绚烂的花朵。任何一个主要论题都可以写上十几万字的专门论文。个人认为,最关键的,不是“前理解”等革命性理论,而是诠释学击碎了“主观-客观”二元分立,从而打击了二战前直到古希腊所有的西方哲学,这和中国古人所讲的“天人合一”异曲同工。但我们的祖先可能是由于古汉语表达方式的问题,不能讲的如此系统、严谨,但作用是一致的。同时,也不至于让人滑入后现代解构主义的虚空中去。最终落实到人,落实到生命,让我们“可能”认识到自己究竟是谁,或者,至少让我们找到了找寻生命、找寻真理、认识世界的道路。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二):伽达默尔对现代性的加持

我理解的”视域融合”的意思是,在过去和现在的一次次照面的过程中,现在的我们带着前见看过去,然后分辨、修正着前见(反思已经熟悉的,熟悉原来陌生的),通过一次次的肯定和否定扩大着对过去和现在的统一性的理解,即扩大着可以分享的真理的知识,扩大着视域的界限。但是,1)他定义的前见似乎是“来自共同的传统”(客观的)而不是来自“私有的下意识”(主观的)的一种判断,那么如何避免后者对前者的污染,或者说二者(主观和客观)可以被明确区分吗?我觉得很难明确区分,就像他反对历史可以完全被客观化一样,所以他似乎陷入了自我矛盾。因为很难区分,所以不同人的主观解读就会导致这种诠释学陷入相对主义。2)但是我又感觉他的前见包括个人的主观性(在关于过去的不同声音中,过去才表现出来),那么个人的动机和偏见如何分辨?如何避免偏见污染动机的前景的可靠性呢? 换句话说,他只讲了共同性赋予我们理解的能力,但是却没有讲差异性如何扭曲我们的理解的事实。3)他反对客观化历史,而只有我们分享的东西才能是真的,似乎是把“真”限定在了人的局限性之内,存不存在超越人的认知范围的真呢?启蒙理性认为经过方法论检验的、符合理性标准的才是真的。他批判启蒙理性,但是他似乎对“真”的定义也不是特别开放(真是一种判断,属于认识论范畴,不存在绝对的真)。4)我们的前见是history- informed,但是他没有区分哪种history。如果我们带着modernity- informed的前见去评价pre-modernity时期的历史呢?毕竟,modernity是和pre-modernity相反地建构起来的,也属于两种模式。5)他似乎是在为传统的权威正名,但是他通过扩大传统的外延,实现了另外一种对传统的解构。因此,他在反思启蒙理性,但是他通过跷跷板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二者都在加剧着现代性对传统的碾压,只是前者将其完全否定,后者的重新定义和外延扩展是一种另类否定。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三):体悟与创新是阅读的终极目的

每个人都是一个宇宙,每个人的天性中都蕴藏着大自然赋予的创造力。把这个观点运用到读书上,爱默生提倡一种“创造性的阅读”。这就是:把自己的生活当作正文,把书籍当作注解;听别人发言是为了使自己能说话;以一颗活跃的灵魂,为获得灵感而读书。

几乎一切创造欲强烈的思想家都对书籍怀着本能的警惕。蒙田曾谈到文殛”,即因读书过多而被文字之斧砍伤,丧失了创造力。叔本华把读书太滥譬作将自己的头脑变成别人思想的跑马场。爱默生也说:“我宁愿从来没有看见过一本书,而不愿意被它的吸力扭曲过来,把我完全拉到我的轨道外面,使我成为一颗卫星,而不是一个宇宙。” 许多人热心地请教读书方法,可是如何读书其实是取决于整个人生态度的。开卷有益,也可能有害。过去的天才可以成为自己天宇上的繁星,也可以成为压抑自己的偶像。爱默生俏皮地写道:“温顺的青年人在图书馆里长大,他们相信他们的责任是应当接受西塞罗、洛克、培根的意见;他们忘了西塞罗、洛克与培根写这些书的时候,也不过是图书馆里的青年人。”我要加上一句:幸好那时图书馆的藏书比现在少得多,否则他们也许成不了西塞罗、洛克、培根了。 好的书籍是朋友,但也仅仅是朋友。与好友会晤是快事,但必须自己有话可说,才能真正快乐。一个愚钝的人,再智慧的朋友对他也是毫无用处的,他坐在一群才华横溢的朋友中间,不过是一具木偶,一个讽刺,一种折磨。每人都是一个神,然后才有奥林匹斯神界的欢聚。 我们读一本书,读到精彩处,往往情不自禁地要喊出声来:这是我的思想,这正是我想说的,被他偷去了!有时候真是难以分清,哪是作者的本意,哪是自己的混入和添加。沉睡的感受唤醒了,失落的记忆找回了,朦胧的思绪清晰了。其余一切,只是死的“知识”,也就是说,只是外在于灵魂有机生长过程的无机物。 我曾经计算过,尽我有生之年,每天读一本书,连我自己的藏书也读不完。何况还不断购进新书,何况还有图书馆里难计其数的书。这真有点令人绝望。可是,写作冲动一上来,这一切全忘了。爱默生说得漂亮:“当一个人能够直接阅读上帝的时候,那时间太宝贵了,不能够浪费在别人阅读后的抄本上。”只要自己有旺盛的创作欲,无暇读别人写的书也许是一种幸运呢。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四):【转】韩潮:语言存在论与语言辩证法——伽达默尔语言哲学研究

【作者简介】韩潮,1974年生,祖籍安徽。南京大学本科毕业,后就读于复旦大学哲学系。博士毕业后任教于同济大学哲学系。研究领域(方向):政治哲学、现象学、道德认识论。代表著述有《海德格尔与伦理学问题》、《政体原论》(即出)、《谁是马基雅维利》(编著)、另有译著《哲学与治术:1572-1651》、《政治哲学之根:被遗忘的十篇苏格拉底对话》等。

《诠释学:真理与方法》读后感(五):【转】伽达默尔:时间距离的解释学意蕴

【作者简介】汉斯-格奥尔格·伽达默尔(Hans-Georg Gadamer,1900年2月11日-2002年3月13日),德国哲学家,曾在大学攻读文学、语言、艺术史、哲学,1922年获博士学位。1929年后在马堡大学、莱比锡大学、法兰克福大学和海德堡大学任教,主讲美学、伦理学和哲学。自1940年起,伽达默尔先后任莱比锡、海德堡、雅典和罗马科学院院士,德国哲学总会主席,国际黑格尔协会主席。1960年,他以出版著作《真理与方法》(Wahrheit und Methode)闻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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