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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史书》读后感锦集

《心灵史书》读后感锦集

《心灵史书》是一本由著作,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心灵史书》读后感(一):文字是灵魂的容器,流转着人类的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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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其实是我编辑的第一本诗集。编辑这本诗集过程中,我和作者卢鑫经历了非常默契的互动。

最开始书名叫《心水集》,我看到里面有一首诗叫《心灵史书》,我直觉这是一个更契合的书名。他听到我的建议后没有多说。过了一段时间,他竟然重新编辑了一个全新的诗集结构:一种无意识解构,从自我日常到文化日常到地域无意识层面,形成了一个类似心理结构的语言结构形式。可以说,他的全新编辑最后造成了一个全新形式,最后的阅读效果是:如同阅读一个梦一样的诗集阅读。同时,也如同阅读一个诗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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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是诗化书写,也是他全新的通灵书写尝试。全书分为四辑,从第一辑到第四辑,从自我书写到民族自我书写,从私人无意识到通灵涌现,他的书写犹如沿着心灵河流探寻源头一样层层递进,故而名之为“心灵史书”。可以说,全书结构很有无意识结构的味道:

第一辑自我书写。

第二辑民族书写。

第三辑民族集体无意识书写。

第四辑地理无意识书写。

通过这种书写,他试图召唤一种我的独特存在。正如评论家丁小龙所说:“ 他的诗作也是一种召唤:在召唤先祖与神灵的细语中,召唤出了深藏于自己体内的无数个自己。这无言的召唤,源于每一个在黑暗中祈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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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遇到这样的诗歌作品和作者,这样一起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享受过程,享受过程中人与人的相遇,这才是我想达到的做事状态。至于目标,我觉得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说肉体是灵魂的一种容器,那么灵魂也可以流转,而文字就是灵魂流转的方式。阅读这本《心灵史书》,我常常有与意识、无意识层面的不同灵魂相遇的感觉,可以说这种纯粹的诗歌写作是在做一件功德,为灵魂转化做转移的工作。非常了不得。

记得我有位编辑老师说,他最大的梦想是编辑一本销量过十万的诗集。我没有那么大的梦想,我只希望这一千册卖掉就好,希望这本书可以遇到它的读者,也期待大家买起来,帮我实现诗集的千册畅销梦,谢谢各位读友!

《心灵史书》读后感(二):青山绿水逐渐轮换

本文作者:寺各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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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是一种轮回,因为生命之魂总是从一具驱壳跳脱到另一具驱壳;这又是一种因果,接触过的人,生活过的事总是丝丝缕缕牵连着前生今世。谁又知道那个曾摸你牙床的新嫁娘不是下一世你枕边的妻子?

从活泼调皮的孩子到为生计煎熬的男人再到沧桑老者,你画进岩壁的身影都已被贝壳含在了嘴里;那些个时而活泼时而肚大的女子也顺着那条不再反转的河流钻进石缝里。因为,其一初生的鲜活,其二热血的躁动,其三坚硬的身板,其四岁月的沉稳,他们就这样踏着一二三四的步伐从远古向我们走来。

我听到许多声音。有滚石的声音,有鸡鸣狗叫,有叫喊与咒骂;我看到许多色彩,有灿灿桃红,有素雅梨白,有落日白雪,就像那“丝瓜的青和茄子的紫调在一起,就成了橘子的黄”,这黄,带着泥土色沉稳而不耀眼的缕缕尘息。

你张大嘴,看着一个小男孩长成一个男人然后又再次踏着娇小淘气的步伐走来;你睁开眼,看着那仿若不动的山河突然间翻涌不息,突然滚落巨石;

你闻着味。血腥味、雨水味,尘土味,当然还有那熟悉的家家熬制新粥之味。

记忆里的长河走不尽,何况那愈走愈远的步伐,尽管迈着愈走愈近的步子迎面而来。所以永存的,只有那些声音、画面和气味了吧,一旦遇到,便为远古招魂,再次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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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有态度的集子。尤其第三辑《示人六十七首》,依托说文解字“示”部,从小男孩儿写到老父亲,从小女孩儿,待嫁姑娘,写到挺着大肚的女人……他(她)们单纯,坚韧,倔强的形象,让人那么印象深刻。小男孩儿害羞得像一颗小西红柿,流着清口水的样子让我不禁想要去捏捏他红扑扑的脸蛋儿,最好是能够把他抱过来打上几个转儿。爬到栅栏上的女孩儿,被两条恶狗堵着,这样的场景与我们记忆里年少时的自己又是多么的相像啊。赶路的女孩儿抱紧干粮袋,要去寻找她的夫君,这又承载着我们内心深处多么殷切的渴望。老父亲日复一日劳作,坚韧地为子子孙孙创造美好生活的形象是那么普通,但又是那么伟大。我们都是这样的男孩儿女孩儿。我们都是这样的男人女人。这一生可会遇到多少坎坷?不过我们可以不低头,就像那句诗:

“只要我们别低头,哪怕鱼背湾的河水,也会顺着我们的眼角流。”

这是一组深沉得让人流泪的长诗。流泪不是因为诗人使用的字眼,而是每一个朴素字句后面的留白,隐藏的故事。当然,我没法知晓真实场景是什么,但我知道后面一定有东西,隐藏着我们的故事:玉兰花开了,那个扇我耳光叫我站稳的老人啊;那个满山追我要我背猪草的你啊,我多想搀着你听你一路讲那些我没法知道的故事;那个用石头把老师头砸出血的单纯的孩子啊,我又是多么希望我能伴着你,至少在你执意走进荒漠前,拥抱你对你说声我爱你;还有,那个小孩子,你为什么停留在原地不跑啊,你得学会跑,学会躲闪生活投掷给你的危险……我和他一样怕,怕你们是和我们走散了,把我们留在这里,和时光一起侵蚀着这土地,而你们呢?到底又是去了哪里?

洁白的梨花年年开又放,我把两行滚滚泪水流在树上,那个给我们血肉的故乡让我们永生铭记。这组诗里,对故乡景色的描写融进历史流淌,使每个意象都不再只是单纯的环境描写。那逐渐轮换的青山绿水,那橘子树,葡萄架,黄桷树,都带着历史的厚重感,带着我们对故土、故人的无限思念。那个养育了无数孩子的地方会给我们带来永远的力量,会是我们永远的后盾。故乡的山,故乡的河,故乡的故事,有多少人经历过,多少人挣扎过,还有多少人仍在期许……

我能感受到他对你们的爱,因为我也爱。在这条河里,与我们走散的你们,在我们眼里这是永远的失去。在他的眼里呢?他说,你每走一步,就会倒下一个人,只剩下我们的宿命在亘古的荒漠里回响。我想,所有的得失,在他眼里该是不重要吧,他推开红门,我们都闻到那丝味道。你说,那是家家户户熬制新粥的味道!对啊,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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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说,要有长组诗,于是就有了长组诗。诗人并非一个无关紧要的老父亲。诗人也并非一个只会“收集写诗材料的孙子。”

嗯,源头性写作,只是一个契机。仅仅是个契机。它不过是让生活更加接近真实。

也许我连诗人的“示人”是什么意思都没搞懂。他说,这是他一个人跋山涉水,走到汉语河流的源头欣喜若狂,从泉眼捧水时,打捞出来的六十七颗玉石,这些玉石可以串成串,他在上面打了一个结。我还是搞不懂“示人”。但这简单又模糊得想吸引人一直一直往下看。以为寻找汉语河流就足够意味深长,可真正隽永的,远非汉语河流。

惊异于他会找到这么新又这么旧的方式创造这么长的诗。每个示字边的字,都是一个结,串起长长的生活,长长的命运,长长的成长史,长长的家族史。每个字都是一种境遇,一种经历,一种品质。或者说,每种生活处境到头来不过凝成一个字。

我认得那个被新姑娘摸牙床的小孩,认得那个怕狼狗的小孩,甚至看到那个学别人瘸腿的小孩都为他感到脸红。虽然我更喜欢用玉米杆做屋,用竹子杆做柱,用蓍毛草做瓦,在秋季空旷的田野里。我还记得我曾和那个被蔑条划伤的小孩一样被蔑条划伤。我觉得我和那个小孩是一起长大的,我以为仅仅看看小孩的点点滴滴打开记忆的闸门就是这组诗的全部。

然而还有远比小孩的生活分量重得多的东西。瘸腿的爷爷,讨口的逃兵,炒米棒的机器,背盐的队伍,远处的长笛,甚至火光,甚至土豆,甚至地铺,甚至江边竹棚……都有无数人的无数种命运,或者说有无数人的同一种命运。而诗歌中这一切都近了,远了,一切都模糊了,清晰了,可望而不可即。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瘸腿的爷爷所有痛所有苦所有爱所有经历都越发闪现玉石的光芒。

有些人有些事,值得一直,被记忆。

诗人说这本集子是他这十年最好的诗了,我想也是。

4

喝完这碗粥,摆摆尾,像鱼一样摆摆尾,摇一摇就走到门口,看见你们在吃饭,喝酒,唱歌。笑声围绕在眼里,耳朵也慢慢摇起来。有好多的故事在不停延续,谁也不晓得下面是什么,是不是一地花花草草呢?或者有青山绿水,有石桥铃铛,有小孩水牛……好多东西我都不认得,流浪还是归家,奔走还是停留,男孩或是女孩,好多东西都萦绕在这片土地上,每个时间里,都发生着好多故事,我没办法一一告诉你,只能用歌声、用文字、用我能想到的一切方法记录下来,或许很多都是凌乱的,无序的,可是我会慢慢将它整理在一起。

这就是存在着的东西。小孩会长大,大人会变老,老人会离开,离开之后是不是又变成小孩了呢?还是变成山间的郁郁葱葱?鼻子变得越来越灵敏,飘过的花香流水仿佛都在眼前,一步步往前走,再一步步退回去,看到的会不会是刚刚出现的东西呢?

你一直说,一直写,一直走,不回头,我跟在后面,有点懵,有点慌。点点烛火,跳动着,一闪一闪,在山上一片黢黑时,这里有亮光,然后亮了一大片,接着山也清晰,天也方晓,云朵也白,一切都行云流水,就这样不断循环下去,直到我不存在。但是它们依然存在着,行走着,奔腾着。

此刻耳里有着一个孩子,孩子在跳动,忽上忽下,赐予激情和之后的平静。听得见雨声滴答,风声微微,开始怀念起盆地的日子——我悠悠闲闲,晃晃荡荡,摇摇摆摆,有银杏秋风,有白雾茫茫,在看不见的时光里,人总是柔软得不成样子。是噢,你告诉我什么是过去,什么是前路,我走在路上,把石子放进春夏秋冬,放进小溪,然后慢慢走在小路上。正如我从“情识集”读到“江流有声”最后一首冒出的句子:

我迎着月光走

踩碎一地水坑

虫子声音忽高忽低

脚下身影忽明忽暗

听到耳边阵阵回旋

天黑了

一直存在的东西,不会因时间流失而消亡,而是在这段长河里慢慢累积,慢慢变大,被广袤大地记住。就这样,时间只是记录的工具,而不是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主人。

《心灵史书》读后感(三):诗集《心灵史书》长评|他看见,抽象的命运在人间若隐若现

这到底该怎么写呢?我非常紧张,感到内心芜杂,不知从何下笔。因为我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听见长江水汹涌拍岸,死去的先人与活着的众生在同一时空共存。天地之间,两山之间,泥沙聚落,无数生灵,已逝的、存在的、将生的、将逝的,都随着这流水远去。我不得不正视,记忆是一种真实的幻觉,文字是幻觉般的真实。

卢鑫说,相信汉语。

通读两遍才勉强敢来写一篇评论,许多地方一看就流泪,让人根本无法加快速度。是的,看诗怎么能追求速度呢?观赏一颗心灵的舞蹈可急不得。

《心灵史书》一共4辑,前两辑分别为《情识集》《心水集》,一共43首诗,作者从书写自我逐渐跳出“我”,从自我到他眼中的世界,一切除他之外的人、物、景、历史,通通有了自主的生命。他决然跳出自我的狭小视角,成为从空中俯瞰这人间的记录者。我相信,这就是作者说的通灵写作——不只是带着一只“摄像机”从“我”的视角记录客观的表象,更要将自己化身为世间万物,让自己的灵魂游走于纵向的时空,附身于任何肉眼可见或不可见的实体身上,再去写作,再去表达。

在看前两辑的时候,我觉得这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产出的作品了,这是万物生灵共同在以文字的形式,打捞时间长河,沉淀历史河床,将最柔软而又脆弱已逝的心灵意识,呈现在我们眼前。所以,卢鑫是卢鑫,卢鑫却又不是卢鑫了。

你看,他写道“真有那样一位上帝就好了,他能细致入微注视每个人,甚至给每个生灵一段空镜头。”“我的《山水》躺在装菜的纸袋,我提它,就仿佛提起沉淀的时间。沉淀的诗行,汉字的春风春雨,只要你心荡,就永不会过时。”“有些人在鹅卵石中获得寂灭,而我全身陷入泥沼,溃堤的水。我在寂静、沉默的夜色中存在,存在于树干上一片树叶的挣扎里”“你追逐精神标记点,我追逐书籍,迟早会成为某个抽象概念。”看到这些句子,我就总是在想,许多人之所以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不快乐,或许就是自我意识过剩,何不将自我意识转换到对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事物上呢?作者是善于观察的高手,也是转移自我意识的高手,只要转移恰当,一切沉重都可以变得轻盈。

在看到《霜降,夜归》《悲伤的你》和《乐山大佛》时,我眼泪突然就出来了,《乐山大佛》中有写“有人与你换头换心、换取世事流水、人生果实…起座之时,漂木旋别。”时,我感到,我模糊的视觉中突然闪现无数多个人影,他们或笑或哭,或安静或游移,直接在我内心激荡出一种怀恋和分离之感。这些感觉,平时都被埋起来了,只有看文或写文时,才可能触发。谢谢作者通灵写作,我被成功“驯化”。

最让我产生心灵震撼的是第三辑的《示人六十七首》组诗,作者太“过分”,总说让我相信汉语,但是这浩瀚的67首组诗,均以示字部首为线,以单字为标题,有许多生僻字,我乍看都不认识,不得不边看边查,痛并快乐着。谢谢卢鑫,你让我感到,在汉语面前,我仍旧是一个婴儿。

硬着头皮查阅资料,要追溯到东汉文学家许慎编著的汉字工具书《说文解字》,这本书是中国最早系统分析汉字字形和追溯字源的汉字字典,并首创按部首编排汉字,将汉字中相同的形旁作为分类基准,共计收录540个部首进行排列。而根据“方以类聚,物以群分”的原则,同一部首下的汉字“以义相贯”,即整体具有统一的含义,而细分之后,又稍有不同。

作者选取的“示”字,许慎在书中有解释“天垂象,见吉凶,所以示人也。三垂,日月星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示,神事也。凡示之属皆从示。”就是说,“示”是与祭祀相关的,因此,后面以“示”为部首的系列汉字都与祭祀相关,进一步还可细分为“祥福”“祭祀”“凶祸”等义群的文字。

原来作者在这里放大招呢,通灵写作在《示人六十七首》中达到了一个高峰。我好像在看一场梦,我又好像现场经历。无数的人和魂灵在我的眼前穿梭,那些人物群像从生到死,从人到鬼,好像最后又成了人。作者将自己的灵魂转换在与之血脉相连的亲人或先祖身上时,我仿佛看到一个家族的热闹与缄默,而一切又是隐忍而含蓄的。

你看——已逝的祖先,他们一会儿是仇人,一会儿是情人,一锄头能挖起什么,锄头本身就是腐朽的。是谁寻觅前途,最后又变成蝴蝶飞回门庭?是谁站在梨树上笑,凝成了甘梨?他从身体里又分出去另一半,变成另一个孩子。是谁从贵州到福建,睡在车厢,睡在云端,睡在爱的深意里?或许,是否书写的是血脉相连之家族已不再重要,因为我从中还看到了更宽广的观察角度。

不仅仅是人,还有许多物,一切全部活了。“东、南、西、北四兄弟在云中飘着,春、夏、秋、冬四姐妹从风中赶来”这是时空的轮回。黄果树活了,河边的小路活了,一粒米活了,马儿跳崖了,葡萄藤可以偷听牛郎织女了。

我相信,作者定是带着对生命的敬畏与爱意在写作这《示人六十七首》的。于人的角度,长者的勤劳、奋斗、朴实、善良,小辈的纯真、灵气,尽数体现,就连时时出现的“失散的二爸”也变得生动起来。于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渺小的人类到底是怎样微弱的存在?如果作者不写下来,可能他们好像出现过,可只要作者写下来,他们就真的存在过。我仿佛看到他用这六十七首,承载了属于他的时代的悲欢。

《示人六十七首》的倒数第二首《祆》写道:“从我出现时,众山都已在那里。他们遇见古人,又遇见来者。他们将落日放逐,又带来新的落日,从眼神中伸出花叶,从头上长出房子。偶尔也展开白雪的手掌,等待一个孩子的印章。”我想,这是不是说,不论从长者到孩童,再从孩童到长者,一切不过永恒的循环,但循环之外,为了不跌入雷同,所以我们必须热烈地活着。进入文字,再跳出文字。正如作者在本辑结尾所言:尽信字不如无字,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笔头不如无笔头。

让我们热烈地融入真实的生活吧。

第四辑《江流有声》也是一组长诗,这次,作者带领我从具体的人物叙事中抽离出来,迈向更广袤的历史与空间叙事之中。一条江,由汉语串起,故事与传说如梦,这个世界还在向前狂奔,应当怎样看待历史、战争与人类文明,怎样算是合理的历史进程?越看越觉得作者的思维跨度之广,充满了对整个世界的人性关怀。是啊,活着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们,我们都在时空的流水中游泳,还是要寻找纯真吧。

组诗末尾,作者回归他二爸的视角,重新回看这条江。人或许可以失散,但这条江却可以永恒。就让我们的灵魂,跟随作者一起,“逐步完善”吧。

谢谢卢鑫完成了《心灵史书》,这本书给我的感动真的太多了。我相信,只要与之契合的读者看到,也都会各自心生欢喜。

还是回归你说的那句话:“相信汉语。”让我们都继续、永远,相信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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