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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的读后感大全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的读后感大全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是一本由唐克扬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锁线胶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2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读后感(一):扯出水平也行呀

这本书不够一本书的材料,说的有一半以上都是废话,可以完全不看。我真佩服作者故弄风雅的能力。

今天二里头夏都遗址博物馆开馆了!

第5章还能看一下:

洛阳的寺庙在魏孝文帝以后增加到了1000所。不少所谓的“舍宅”,就是把赋户变成了僧户,就是以佛寺的名义制造豪宅,是一种巨大的特殊收入。然后联系到洛阳伽蓝记里面很多的奢靡的描写,包括金银铺地,我们就能理解当下的中国佛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些人要大建越来越宏伟的寺庙。下一章以永宁寺塔做例子,水经注记有140米,后来考古发现也是这样,比中国现存最高木结构建筑应县木塔整整高了一倍。淫乱后宫的胡太后非要爬上塔上去观看,结果目眩神驰。

余下的章节都是漫无边际的瞎扯,像有的书友说的掉书袋。失望透顶。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读后感(二):洛阳城:一个在劫灰中倒叙的故事

那座在雄心壮志下规划出来的城市早已经不复存在。

石像的面部已经破碎,但仍美到极至。在石像曾经屹立的地点,只有农人还在那里耕作。

流水不复。一个叫索靖的人,因为他一千七百余年之前对洛阳的一句神秘谶语而被记住——“靖有先识远量,知天下将乱,指洛阳宫门铜驼,叹曰:‘会见汝在荆棘中耳!’”

和短暂的人类生命一样,城市自有其生与死。对于有一类城市而言,“过去完成时”中那些已经不可见的风景,才是其对于当代历史的意义所在。

在陇海路边,今天的“花之洛阳”仅仅活在对上个春天的追忆中,这本书所要讲述的北魏洛阳的故事,也恰恰是从它的身后劫灰说起的。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读后感(三):比专业的历史更“专业”、更“美”的一本书

历史学书籍过于沉闷、无趣,对于试图了解一座历史名城的前世今生的人来说,去读历史学著作是不明智的选择。而这本书可以说规避了历史学著作在非历史学专业读者中面临的窘境,以随笔的方式漫谈有关洛阳的历史。好读,容易进入。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历史随笔,是不是 “好读”了,就意味着其对历史的探究不严肃了,不深入了呢?也许大多数其他历史随笔是这样,但这本《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却绝对不是这样。我这么说是有我自己的理由的。

首先,这本历史随笔集,格局极其之大。恕我直言,许多历史学著作所做的还只是历史建构的工作。什么是建构?顾名思义,就是人为地建造。至于这样建构出来的历史在多大程度上等于过去无限的时间里真实存在的一切,就不得而知了。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的一些历史学著作也好,历史教科书也好,所展现出的历史观是极其狭隘的,它们只是真实历史的一些极小的组成部分,然而我们在做历史叙述的时候常常有意无意地掩盖大多数人和大多数事,我们只是常常把那些所谓“历史大事、大人物”当成了历史的全貌。而这本书的作者是极其有洞见的,他已经意识到我们的历史叙述的巨大不足——忽略更大、更复杂的那部分,只抓住我们“感兴趣的”和我们“能利用的”这部分。而作者在本书中则试图用一种全新的历史观考察洛阳这样一个历史名城的纷繁复杂的往事故人,试图让我们尽可能清晰、真实地无限接近盛极一时的古洛阳城的全貌。这里有洛阳的繁华和衰落,有洛城人的喜怒哀乐,有历史的巨大更迭带给人的沧桑,有时代的旋风刮过后留下的印痕。

另外不能不提的是这本书的语言。我想读过的人应该都有一个和我一样的直接感觉——即便仅仅把这本书当作一部纯文学作品来读的话,它的语言的美感、韵味也是不俗的。这种迥异于网络调侃话语风格而书卷气浓厚的语言,本身即已构成读者阅读本书的审美享受对象。并且,这种语言对于引导读者走进尘封的古老历史似乎更加贴切。读到书里的文字,在我可能还未意识到这是一本讲洛阳历史的书时,我心里似乎已经被它的语言激荡出了一种典雅的历史感。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读后感(四):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和现实中如此破败的城市相比,洛阳的显赫如今只留存在古典文本中。本书起名为《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英文名“The ash of a city”倒是更加好懂。如作者所言,“实际上这本书的真正主题是结局。”作者截取北魏洛阳繁华而又短暂的历史,不仅从考古废墟中,同时试图从中国文学的传统中来诠释城市的历史。

中国古代建筑为木结构,不同于被称为“永恒之城”的罗马,木结构也就意味着建筑短促的生命,即使那些最辉煌的建筑也不例外。号称十三朝古都的洛阳,作为王朝兴衰的象征不断被毁灭,又不断在废墟上崛起,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毁弃又兴起的轮回。北魏洛阳城的繁华刚开始就差不多结束了,投射出中国城市千百年来的命理:生长——结束——生长——结束。所谓结局并非只有一次,“洛阳三月花如锦,多少功夫织得成”与“洛阳何寂寞,宫室尽烧焚”互相交替,所印证的正是在压缩的空间下不断循环的时间,这是无始无终的“洛阳时间”,“将死与生戏剧性重叠在一起的时间”。洛阳不断发生的结局“像永恒的春天一样荒诞”。

借助《洛阳伽蓝记》,作者将这种“生和死重叠在一起的时间”表述为“过去完成时”。即《洛阳伽蓝记》中所追忆的对象是一个在消逝中被永远记住的洛阳。而在这种过去完成时中,也含着荆棘铜驼“将来完成时”式的无常宿命感。同时,这本书成就了独特的倒叙,开启了“一种绵延不绝的追忆传统”。

当年的宫墙早已不复存在,龙门石窟白马寺都成了郊区。作者说,“今日的中国城市虽则蓬勃发展。但和这废墟中的洛阳一样,他们立基于一片荒芜之上,显著地匮乏自己的记忆。”这种记忆“不是那种只能当旅游纪念品出售的民间故事”。“天津晓月”、“金谷春晴”、“洛浦秋风”,对于一个努力回忆洛阳的人来说,只有从古人的写意笔墨中想象那微茫飘忽的山水。诗人许浑所追忆的北朝洛阳和唐代东都是两码事,万古长存的大概只有青山,不过连青山也变了。“千金立碑高百尺,终作谁家柱下石?”“北邙郁郁”早已不知所踪,邙山上无边的墓田也已完全消失。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过久的历史已不可能通过破碎的单件文物或片段被感受到,然而,作为文化符号的洛阳一直都在,因为“记忆的密码藏在文字的传统里”。人只有凭着想象,才能寻找转瞬即逝的美好光景,“最终是故事拯救了历史”,这故事就是人的历史。让人震撼和共鸣的是“真实又荒诞,相似又不同”的生活,是古今相同的人性。“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方面是风景不复,另一方面也正是风景不殊。

《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读后感(五):《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洛阳在何处?

提起中国的名城,时人要么想起“魔都”上海,要么想起“帝都”北京,稍带着谈到广州、南京、成都、武汉、西安等地。若非经由提醒,恐怕不易想起洛阳,这个曾经是十三朝古都,武则天的“神都”。从什么时候起,一度风光荣耀的古都,竟然湮没不闻?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熟悉了它的无声,让目光投向其他地方,以至于连关于它的记忆,都变成了奢侈品?

城市最迷人的地方,或许就在于它的开端不易找寻,因此对于城市的言说,总带有寻根意味。然而,探访洛阳的旅程,与探寻上海、北京,究竟还是不同的,这部分在于,前者的终点,至少是历史上的洛阳,已经告一段落,再多的文物保护单位,终究无法改变它的颓败面貌,因此,这注定是一段伤感的旅程。不过,《洛阳在最后的时光里》的作者,唐克扬还是宁愿冒着或许仍将无果的路途,前往一个未知的时空。

古老的中华文明最初孕育在黄河流域,而位于黄河中下游平原的洛阳,更是享有“天下之中”的独特地位,既形塑了中国人的“天下”观念,又是这种观念的产物或一部分。不过,相比西边更为古老的西安,它的发展略显滞后,却也因此在一段时期内呈现出后来居上的趋势。从周平王迁都洛邑起,它逐渐在中国历史的沿革中逐渐一席之地,成了“逐鹿中原”的对象,经历一个又一个王朝的兴衰过往,本身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兴衰的象征。

不过,城市的重要性或趣味,并不局限于记录王朝更迭,而是生活其中的人们,他们所占据的时间与空间维度。无法逆转时间,只能向空间留下的痕迹——房屋、楼阁、佛寺,尤其是佛寺——寻求解答,何况洛阳本身与佛教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在这方面,洛阳并不大方,留存至今的寺庙,数量有限,规模也非文字资料所记载的那般辉煌,至于外观,更因风雨的侵蚀、人世的变迁而残破不已。好在想象能够补全这些残缺,但它也只能停留在想象层面。

在想象的层面,我们与帝王一起经历攀登佛寺的艰辛与收获,“一览洛阳小”的喜悦与怪诞,我们与诗人杜牧一起哀叹,“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同时想象着金谷园曾经的热闹场景。我们登高望远,忖度着王朝兴衰与个体生命的联系,以及不可抗拒的命运同有限此世的纠缠。

从初生到成长,再到繁荣,直至最后的衰落,古今中外,共有多少城市受制于这种有机体的宿命?作为实体的城市,可能会因为人世背景、政治文化格局、发展需要出现不那么喜人的变化,而抽象的城市,已经随着某一代人或某几代人凝结在特定的时空,就像洛阳,它始终与武则天联系在一起,也与写出《洛阳伽蓝记》的杨衒之彼此交叉。

向过去的时空投向注视的双眼,终究会强调某些事物、忽略某些事物,这在所难免,不过,如果意识不到这种视野本身的局限,缺乏警惕和反思,也许只会陷入一种虚无、浅薄的怀旧情绪当中,正如今日某些项目或工程所显示的那样。正如我们无法在一瞬间看到整片森林,洛阳的历史,还是其他城市的历史,同样如此,谁能想象,在辉煌的背后,尚且存在着无法照见的阴暗角落,从不占据历史主体地位的人群——比如官奴,正在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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