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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香港》的读后感大全

《我要的香港》的读后感大全

《我要的香港》是一本由嚴飛著作,文化工房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HKD 78.00,页数:24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要的香港》读后感(一):筆記

﹣梁文道那篇代序挺好看。

﹣作者對香港的認識挺‘深刻’的,就是大概在他身處香港的那幾年,應該來說挺難得的‘深入’到某些社會的肌理裡了,時間大概是2005﹣2007那樣?大概就是龍應台掀起本土的討論,到天星皇后,到反高鐵那樣?

﹣作者對本土運動、香港的二手書店等有一手的經驗,加之以國內到香港生活這樣的一個身份視角,對於內地朋友去認識香港過去幾年的一些討論,是個很好的入門書。

﹣不過確實如作者自己談也斯時也說到,對於生於斯長於斯的我,讀作者對香港的一些閱讀,雖知道作者已十分不錯、走得很深入,但還是覺得有點隔了點甚麼;或許就是因為作者只是在這裹待了幾年,沒辦法有那種‘浸出來’的味道。比如他必須要很理性的介紹某些社會脈絡,或鋪陳某社歴史事件,才能進入他要介紹的某些事件。但對一些更地道的作者來說,或者只是帶一帶某一件社會事件,甚至提一提那個街角商店的改變,就已進滑入了那個脈絡中、甚至更帶出了三四十年的歴史味。那對作者來說,應該說是苛求,但偏偏是我很想念的味道。

﹣如果要挑剔,倒覺得這本書編點有點雜,裡頭輯了不少書評,但有部份感覺卻與書的標題沒甚麼關係(像後來幾篇關於的書,甚或格林斯潘的自傳)........ 讀到後來就散了。

﹣印像最深是寫北島的那一篇文章,作者的閱讀十分細膩,很能道出旅港大陸文人的某種特質。近日香港中文大學的‘博群花節’,請來了北島的參與,不知道作者有沒有留意到?雖然近一兩年香港與大陸的關係好像怪怪的,但也有一些有心人在做事情,希望從文化社會的角度入手,打破某些藩籬。

《我要的香港》读后感(二):浮光掠影和走马观花看不见的香港

用一天的时间囫囵吞枣地看完了这本书。满足了我从一部港剧、延伸到想要了解香港的法律制度、更进一步了解香港的社会形态、前世今生的愿望。

作者从香港是座不读书的城出发,探讨了香港的文化现象,小书店不断消失、难以生存,读书的人越来越少,做出版和读书的一群知识分子却不断地在为这座城极力营造一个读书的天空。而与此同时,香港却是那么一个矛盾和焦虑的群体:自由市场变成政府有重点的干预,香港模式的讨论,英国人给香港留下的价值和统治策略,大商场、悲情的天水围。——香港人焦虑,因为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时代,一方面,80年代的经济繁荣一去不复返,一方面,内地的不断强大给香港提供了更多的资源输送;一方面,他们留恋和固守民主、平等、自由这些核心价值,一方面,内地的各类思想也在裹挟他们,带来冲击;一方面,他们极力在地产商打造的香港城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集体记忆,保留;一方面,他们也难以抵挡资本对旧有记忆的摧毁。

作者还以沙漠绿洲去探求了这座看起来看起来季度商业化、人人为生活疲于奔命的城市表象下,仍有坚持着一些坚硬的内核,这就是香港的核心精神。无论是散文家也斯、还是华语乐坛著名写词人林夕,还是中通外植的詹德隆,都无一不在诠释这座城市的精神。而以他们为代表的香港几代人的成功和迷惘,则展现了城市里生存的人的具象。

最后,作者通过阅读的香港的故事、包括香港大老何东、周壽臣、甘尚武等经历半个世纪以上老人的故事,让我们得以了解半个世纪以来香港万事的浮沉;通过龙应台、李欧梵等人的香港经历,展示了香港的包容;而对中国道路选择的思考,则是让我们离开此山,再一次以宏大的眼光看待这城。

总之,这是一个窗口让你认识和深入了解香港,那个在港剧的浮光掠影、自由行的走马观花里看不够的香港。

《我要的香港》读后感(三):你有多愛香港

香港出版、封面充满胡恩威“香港风格”的《我要的香港》,乍看之下会以为是一本香港本地作家所写的书,及至看了“作者介绍”和梁文道的“代序”,才知原来著书的严飞是南京80后,只不过现在在香港城大任职而已,于是我开始理解梁文道所说的一页页翻下来的感动。

在太多内地普通人士赴港自由行只为买平价商品,食香港味道;太多内地知名人士落籍香港只为贪享香港身份所赋予他们的各种便利的对比之下,我在这本书中,看到了一个内地年轻学者对香港发自内心的关切、关注与爱。这份可爱的对当前所工作、生活、居住之地的责任感和融入感,足以令那些持过客心态,只图“受”,而不求对这城的方方面面有所了解、有所“施”的新新移民们汗颜。

本书在内容上分三大部分。“这座不读书的城”围绕“读书”展开,描绘香港现今的读书文化与风气,着意记述了香港二楼书店经营的过去、现在及不容乐观的未来,间中夹杂了关于港产电影、本地建筑风格,以及回归后香港道路选择的诸般文章。这是最能激发我共鸣、也最让我为香港的“退步”而感到忧虑的一个部分,读到一半时,便已忍不住向同样喜欢香港的友人大力推荐,谓之“不可不读”。

第二部分“在‘文化沙漠’里看到绿洲”则多以介绍当代香港文化人及其著作要义为主。

最后的“书影书话”是类似梁文道《弱水三千》的书评介绍,选列了17本涉及政治()、经济(格林斯潘、华西村、中国道路)、历史(抗战史)、社会(打工妹)、思想(新儒学)、人文(梁启超、龙应台)等方面的书籍,并择要评述之。在这一部分的阅读中,我又一次发现了自己的“偏食严重”——只要是历史人文类文章,便读之兴味盎然;而只要是与经济沾边的文章,便顿生厌恶反感,天知道这般“爱憎分明”的我怎么会偏偏读了一个与经济有关的专业,又偏偏从事了一份与经济或多或少搭点界的工作。

这三部分内容,从我的阅读快感来说是逐章递减的,也许是因为其内容与香港的关联度也递减的缘故。总体来说,这是一本适合喜欢香港文化、香港风格;喜欢读书(尤其是人文类书籍)、喜欢逛书店(尤其是选书有个性,布置有特色,且充满人情味的小书店);或者想得到一些“好书推介”信息之人去阅读的书。

最后批评一下出版社文化工房的校对工作,作为一本正版图书,内中的错字、别字、重复字竟达六七处之多,试“捉”如下:

1、 P10 倒数第三行:“帽子愈带愈高”之“带”应为“戴”;

2、 P37 第三行及倒数第三行:“为香港早期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最好的聚散地”,连续出现两个“知识分子”;

3、 P41 第二段第四行:“要维持一家位元处于铜锣湾的实体书店”,“元”字多余;

4、 P44 第三行:“它的书香和台维先生早以内化成为了剑桥历史与人情的一部分”中的“以”应为“已”;

5、 P161 第四行:“是印度出身的社会文化学家”中的“身”应为“生”;

6、 P178 第一行:“寓‘外安内和,长治久安’之意的天安门”一句连续出现两次;

7、 P233 “深圳的赞住人口达到308万”中的“赞”应为“暂”;

面对如此多处的校对错误,我是否也可以理解为这是香港出书人“退步”的一种表现。

《我要的香港》读后感(四):自序:對香港最大的留戀

厚颜无耻地贴上自序和自荐

在離開香港之前,很自然地被所有朋友問及一個相同的問題:你對香港最大的留戀是什麼?

「書店」。每一次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回答。

這樣的回答每一次也都會招來朋友們驚奇的眼光,他們接著會問我,你離開家鄉南京,離開上大學的城市上海時,所留念的也會是那裏的書店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反而猶豫了很長時間,似乎我最懷念的,反而是南京的城牆,上海的弄堂。不錯,南京和上海,都有環境優雅,適合消磨一個下午的寬敞大書店,也有大學周圍那些小巧但充滿了無窮文化氣味的人文小書店。香港呢?那些逼仄雜亂,愈搬愈高、愈高愈少的二樓書屋,那些永遠搶佔暢銷書榜前列的投資理財、運籌八卦、政治秘聞類雜書,以及那種愈發凋敝的讀書氛圍和文化氣息,似乎越來越成為我筆下批評的對象。

香港不是一座讀書的城市,這似乎早已經以「公理」的形式成為人們的共識:香港太喧鬧,太商業,太吵雜;購物天堂、美食之鄉、動感之都、國際金融中心,每一句耀眼的標語口號都在渲染著這座城市的動感新潮,它的物欲橫流。按照陳冠中的話說,香港社會的普遍心態,就是「沒什麼原則性的考慮、理想的包袱、歷史的壓力,不追求完美或眼界很大很宏偉很長遠的東西。」到頭來,大學教書的迷股票,媒體做報紙的搞網路,政府當官的幫忙催谷樓市,卻唯獨缺少了沉得下心來的讀書人,以及一座城市本該具有的地標性書店,譬如巴黎左岸的「莎士比亞書店」,三藩市的「城市之光」,紐約的「高談書集」,費城的「博得書店」。所以臺灣鐘芳玲一本《書店風景》,裏面沒有提到香港,也是理所應該。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60歲才開始寫作的英國女作家蓓納蘿˙費滋吉羅(Penelope Fitzgerald),她一生只寫過九部小說,卻有三部入選過布克獎的短提名(shortlist)。在其中一部名為《書店》(The Bookstore)的小說裏,費滋吉羅通過描述一位寡居老婦人佛蘿倫斯(Florence)如何在一個不足千人的小鎮上開書店的故事,來揭示出主人公「我就是想開一家書店」和「可是,那個小鎮並不需要一家書店」的衝突與矛盾。在小說裏,書店的存在與否,對於小鎮上的居民來說甚至沒有街邊一隻小狗的命運更受關注,所以當主人公決定在書店裏引進《洛麗塔》一書時,遭受到的卻是小鎮居民的不理解,甚至嘲諷。

「要是《洛麗塔》是一本好書,我就要在我的店裏賣它。」老太太如是想。一個人對書店最質樸的熱愛,在另一些人看來,卻只是一件荒謬而可笑的事情。沒有書店的日子,生活會否缺失什麼呢?如果無所謂缺失的話,為什麼還需要書店呢?其實這個偏僻的英國小鎮就是一個隱喻,幾乎可以代表著一切世故、保守、功利、過於物質和精明的城市,並且無一例外的,都「不需要一家書店」。

既然如此,為什麼我還獨獨只會懷念香港的書店呢?這真是一個很有趣並吊詭的問題。難道是因為我外來者的身份,以及長期以來那被禁錮不可觸及的兩岸三地的讀書資源,放大了我的這種認識?還是因為那零散分佈在高樓大廈間,慘澹經營著一家家二樓書店小老闆們的堅持,以及他們對香港的關切與責任感,感染了我對香港的熱愛,進而愛屋及烏地也愛上了這裏的書店?

對此,梁文道先生曾這樣回答過我。在他看來,香港的書店就如同一小片一小片的綠洲,只有住慣沙漠的人才會敏感地知道綠洲的數量、方位與大小,並且以它們為每趟行程的重要標的。久而久之的,書店就會被當成自己最重要的夢想,並且會持之以恆、堅持不懈的去尋求。

這是讀書人的夢想,然而個人對於書店的留戀再過於熱烈,放置在眾聲喧囂的大眾世界中也會顯得如此之微不足道。書店是每一個愛書人靈魂深處可以為之依託的一種精神上的體認,而這種體認也讓一座城市的讀書人得以找尋到屬於自己的群體和空間,不至於迷失在烏托邦式的純精神臆想之中。尤其對於香港而言,這份體認彌足珍貴。現實的浮躁與功利已經讓香港頭上那頂「文化沙漠」的帽子越帶越高,但那些在城市轉角間、舊樓陋巷中豪不張揚的小書店,卻是這座城市散發出的最後一束流光,溫暖而柔軟。

我希望這束流光可以繼續保持著自己的光亮;如果再奢侈一些,我希望它還可以穿透這物質世界的種種流毒與陰霾,點燃我們心中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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