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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寒鸦的读后感大全

灰色的寒鸦的读后感大全

《灰色的寒鸦》是一本由[奥]马克斯·布罗德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9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灰色的寒鸦》读后感(一):自由で自身を抱きしめてくれのかな!

其實在人生中真正蛻變的那一刻,就是有一天,我忽然清楚的認知到,人終究是一個人,孤單而寂寞的。我到現在還能嗅到我那時心痛的感受,當我真正領悟到這件事時。永遠,從開始到結束,我所能擁有的一直都只有自己而已。和我们想象的正相反,我们一生苦苦挣扎,其实挣扎的对象都是自己。自我的存在以其所有的琐碎、不堪和疼痛令我们无所适从。当我们不再苦苦纠缠于要将自我的主体性摆在哪里时,我们也许就得到了幸福。 书摘:终生应付不了童年印象、家庭和家庭传统的主导性质的人的情况,精神分析有其潜意识恋母情结和潜意识恨父情节的模式。但对幼稚情节却有着更简单的解释,即:父母是孩子面对的第一问题,是孩子必须克服的第一阻力,同父母进行的讨论是后来一生中所有斗争的原型。—人开始与生活和世界决斗的第一回合:父母。 孩子信任父母并也希望父母也信任他。人的心灵遭受到的最初的重大冲突中的一个就是在这里产生的。世界提供的不是互相信任,而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斗争、战争。

《灰色的寒鸦》读后感(二):真实的卡夫卡?

对于作家,普通读者总是会有误解。

这种误解,因为某种神秘性,会显得更加强烈。

文字具有欺骗性。文字就是一个作家的王国。在那个王国里,他就是王。这个王国该如何建造呢?

说回到卡夫卡,他在自己建造的王国里构造了一种独特的变异、存在、恐惧、疏离等等。

在我的阅读体验里,卡夫卡总带着一种对父亲的畏惧,这种畏惧更加的衬托了他的脆弱。他又瘦,183cm的身高,只一百一十多斤。他曾自称自己是全世界最瘦的人。他白日里在一家半国营的保险单位上班,夜晚写作到深夜。这种夜晚,才是卡夫卡之为卡夫卡的最本质原因。

那么,真实的卡夫卡到底是怎样的呢?

马克斯·布罗德是卡夫卡生前的挚友,卡夫卡在遗书中叮嘱布罗德要把自己的稿件完全销毁。而布罗德却把它推向了世界,并在十一年后,写出了这本《灰色的寒鸦》。

读这本书的过程中,我渐渐从原来的误解中走了出来。

卡夫卡‘乍一眼看上去,卡夫卡是一个健康的年轻人。不过却沉静的出奇,观察着,态度拘谨。’

卡夫卡‘不需要作品,人本身就产生影响,尽管他性格腼腆却还是很快使有身份的人认出他的不同凡响之处。’

卡夫卡‘我们办公室里面的孩子‘文学写作对于卡夫卡来说并不是至高无上的目标’。

等等......

原来,卡夫卡并不完全是如他作品和日记中的那样。那只是他深夜里的低语,是他灵魂最深处的核。

我想也因此,他才不愿意将他的作品公布于世吧。

《灰色的寒鸦》读后感(三):全书:作为传记却议论多于记叙‖该打屁股

1、夏天终于江河日下了。今年对南方夏天印象最不好,太热。古人发明避暑胜地,是极有理焉!入秋10天左右,今天秋雨断续,是某节的第三天。很好的天气,不热。

2、身为卡夫卡的挚友,这原本是多么好的机会和题材。想看许多连贯的细节,但细节不够细,也比较凌乱。

3、马克斯呀,你对K的作品的发挥性议论过多,我想看的是传记,不是你的文艺评论。

4、怪不得连昆德拉都忍不住要行文来驳斥你的看法。

5、“聊胜于无”--说的就是这种遗憾?

6、马克斯写书的目的,对KAFKA:对伟大的制造、强烈的歌颂、对勇敢、正面形象的强调。你终于成功了,马克斯。一本有趣的传记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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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书里散发出强烈的圈子意识。马克斯与好友身处文学圈的那种自豪溢于言表,对身为“艺术家”的身份踌躇满志,呵呵。我想来,这世间其他人也是如此,物理圈的、商业圈的、政治圈的……都有一种主人翁的自信和投入意识。人类中的逍遥派是比较罕见的,真正隐于世的人,无人知道罢?

8、这种对文学、艺术的痴迷,是此书最大的亮点!他们有喜欢的事情,乐此不彼,喋喋不休,要生要死,在平淡的人生中跌造出逶迤的波澜起伏,从布拉格市中心到柏林郊区的悲欢离合。

9、马克斯自己的作品如何?似乎本国国界内编著的文学史未曾耳闻。

10、马克斯亦说:讨厌那些冷漠的文学史,因为每位作家、每位文学爱好者,都有自己独门独户的“文学史”。好。但是,当我们已有这种观念时,那就没必要吹捧自己的朋友挤什么劳什子“文学史排行榜”了嘛。

11、马克斯不遗余力将自己的朋友鼓吹为“圣徒”。何必搞得如此乖戾。世界上已经充斥太多圣徒、圣人、伟大人物、煽动者、洗脑者、热衷名利之徒。活生生一个20世纪1米82瘦高个文艺青年,被马克斯努力地想用水晶棺封起来,过了500年,还真可能被搞成圣徒。阿门。

12、历史,独不缺圣徒和圣徒的跟屁虫、伟人和伟人的跟屁虫,缺的是活生生的个人,缺的是吃喝拉撒的“庸人”——这颗小小地球上从来姓“庸”,何来姓“伟”?

人类造圣徒、伟人,都是造巴别塔的后遗症——最后都是造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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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另外:马斯克说《城堡》是KAFKA写犹太人的漂流感。一个鸟文学青年,本没去参加什么枪杆子复国革命,搞什么民族主义嘛?好端端的小说,搞个民族主义出来,不是栽桩呢?呵呵。

——这是我最喜欢的西方现代小说,所以要扯两句。

《灰色的寒鸦》读后感(四):被执行的遗嘱

1.读完这本传记之后发现,卡夫卡的遗嘱也许的确是被正确地执行了,并未遭到背叛。卡夫卡生前参加过征文比赛,组织过朗诵会,也曾积极地推进自选集的出版。他对自己作品的看法也并不总是消极的,他曾在日记里写道:“我可怕地感觉到,我身上的一切都是为一种伟大的文学创作而准备的,这样的创作对于我将是一种奇妙的解脱和真正的生活。”(1911年10月4日)

2.也许我们再也不应该将卡夫卡视为兼顾写作和工作的典范了。卡夫卡在工作中失去的远远比他得到的要多,他的病也与这种殚精竭虑的状态有关。马克斯·布罗德对此有一段很精准的评价:“卡夫卡认为文学与谋生的职业挂钩便是对文学创作的贬抑。谋生的职业和写作的艺术应该互相严格区分开来,两者的混合,比如新闻写作,卡夫卡是不能接受的……他的这种观点也影响了我和我的职业选择好几年,我曾经像他那样出于对艺术的尊重,从事极其令人厌恶的、远离艺术的、枯燥乏味的法律这一行,备受煎熬,很久以后才走上戏剧和音乐评论这条路。今天我认为卡夫卡在这一点上的严厉态度是一种高尚的错误,并对卡夫卡读过成百上千个毫无乐趣的时辰表示遗憾。我在一种几近绝望的心境中,一如卡夫卡忍受着痛苦度过的那些时辰一样,把大好时光消耗掉了,从而亵渎了上帝的崇高创作物,也就是亵渎了时间。”

3.马克斯·布罗德的这本传记其实更像是思想评传,他本人也很有见地。我们甚至可以说,卡夫卡遗嘱执行人这一身份遮蔽了他自己身上的光。或者说作为卡夫卡影响力的推动者,布罗德本人做出了不小的牺牲。看完这本传记之后,我很想读读布罗德写的小说,尤其是那本以卡夫卡为原型的长篇小说《施特凡·罗特》(Stefan Rott oder Das Jahr der Entscheidung,1931)。不过由于太过冷门以及过于老气,他的小说似乎不太可能在国内出版……试看布罗德写的这段关于寓言与象征之区分的精准分析:“寓言使我们感兴趣的仅仅是它所代表、所暗示的东西,而象征使我们感兴趣的是它所代表和意味着的,同时也是普普通通为自身而存在之物。我们感兴趣的是它具体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形象,它向我们叙述事件,并通过这种具体叙述以及特有的事实顺序呈现某种遥远的、普遍的东西……那么作家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售出他要说的这种具有普遍意义之物呢?因为它是说不完道不尽的,因为它无穷无尽。在作家讲述的特殊事例中,他只写了一个无穷尽过程的起点。寓言走的是相反的路,它写的是这个过程的终点,写的是这种清楚划定界限的儿戏似的东西。寓言是精神疲倦的标记,而象征则是精神觉醒,是让个别事件的光芒射入无限之中的活力。”

4.马克斯·布罗德在这本传记里不遗余力地想要打造卡夫卡的“正面形象”:卡夫卡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阴暗、抑郁和消极,他心中一直都有“不可摧毁之物”。这从他身边朋友的印象(“卡夫卡喜欢开怀大笑并且也善于逗他的朋友们笑……人们在他身边会感到舒适。至少,他是我曾遇到过的最逗人快乐的人之一。”),从那些总是对他掏心掏肺的恋人身上就可以得出来……但有时也感到马克斯·布罗德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也许是因为布罗德本人并未经历过“一切障碍都在摧毁我”那样的卡夫卡之夜,所以并不明了心中有地狱的人如何度日如年。卡夫卡在日记里抱怨过,布罗德从未真正理解他。

5.不过布罗德在这里提出了一个值得注意的观点,他认为要全面了解卡夫卡,不能只读他的小说,还得读他的日记,尤其是他写的那些格言。——我们生活在一个过分重视虚构才能的年代,也就是说,小说家的地位得到空前的提升,同时也受到了限制。一个小说家如果同时也写杂文、写评论,很可能会被认为是不务正业。当我们评价一个作家时,除了美学,还应有德性的维度,即我们要看这个作家在多大程度上提供了一种正义地生活的艺术。也许只有在不讲道德的年代,狭义的美学评判才会成为唯一的尺度。如歌德所言,只要人越来越堕落,文学也就一落千丈。

《灰色的寒鸦》读后感(五):谈谈卡夫卡

好了。我们必须来谈谈卡夫卡。准确地说,我要写下的是关于四本半书的个人认识。1、卡夫卡传。2、卡夫卡口述。3、卡夫卡致F。4、卡夫卡致M。5、视读卡夫卡。第5本我将它当半本看。

我本来有很多个标题可供自己选择。看书的时候我将那些句话勾出来,意识到那可能就是一面隐藏了出口的镜子,不仅对于那个只活了41年的犹太男人,也对于任何一个内心撕扯不止的自觉孤僻者(不分时代,年龄,种族,性别)。此刻我放弃了,原因是我并没能精准地记住它们。一面镜子,但它并非一个真的平面,它任何轻微的倾斜,移动都导致了一个角度,一个侧面,任何一个角度,一个侧面,都是一种新的可能和认识,并交织了无限的悖论。诚实的人拥有最多和最永恒的恐惧。更加诚实地和盘托出这恐惧,是一条畏途,而非此畏途不能确定自己的存在。你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吗?自身的软弱,虚假,以及污秽,想上升时的坠落,思想意识里此起彼伏的一切真相(此处,真相可不是个什么好词,就像你拼命穿上最时髦华丽的衣服,实际却赤身裸体,比那个肥胖的皇帝更糟糕)。

很显然,卡夫卡在两次狂热的情书表达里,大别于他一贯给人沉静、平和的印象(比如他在卡夫卡口述这本书里的样子),毫不能克制地呈现了灵魂的碎态。但是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书信的确并不是真正针对爱情,并不是真正针对一个女人(尤其是F)的。与其说他在表白爱,不如说他在表白太复杂太沉重了的灵魂。人被社会性的所谓文明所约束,需要更为私密的倾吐和慰藉,尤其基于后者那样的需求,男人会倾向于寻找一个亲密的女人(正如女人会去寻找一个亲密的男人),此后,即使所遇并不淑(当然不能100%判断F菲丽丝丝毫不懂卡夫卡,因为没有看见过她的回信,只是谨慎推测她不会太懂,M密伦娜可能好些),但已经欲罢不能,相比于精神上彻底的被隔绝和孤独,有时人不得不将一根稻草当救命物。当然,结果是没有什么悬念的。700多页的情书(致F)和200多页的情书(致M),5年的坚持和1年的坚持,都是不能拯救灵魂于水火之中的。

在《卡夫卡致菲丽丝》702页的时候,卡夫卡以一段终于克制下来的文字为自己的行为做了最后陈述:“‘亲爱的可怜的菲丽丝’是我写的最后几个字。这难道就是我全部信件的结束吗?这种伤痛就像是被刀子捅了进去,绞了一圈,然后再抽出来一样。”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里,我也有那种绞痛感,但同时,我不能否认,我为他大舒了一口气。我毫无理由却坚决地相信,那一刻,卡夫卡自己也舒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一种虚妄的渴望。这人世间最不可靠的一种渴望。

而密伦娜,卡夫卡曾经对她说:“我很脏,密伦娜,特别特别的脏”,这个在卡夫卡眼里“不是夫人,是个姑娘”的女人回信,“我看不到你有一点点的脏,一点也没有。我从你身上看到的,只有从内心里产生生命的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这是否也是后来这个世界对卡夫卡的认识。“从内心里产生生命的所有的一切”。这是否意味着恐惧的合理地位,真相的合理地位,但至少至少,应该是诚实的合理地位吧。这句在88年前就存在了的话,大概是所有混杂灵魂的安慰吧,当然,前提只有一个,诚实。你竭尽所能的诚实。

我不得不承认,读卡夫卡,即使在春天,也不能导致愉悦和轻松,它只会令你更沉默,更觉孤单,因为你将认定更多难与人言的秘密,那种烈焰,那种灰烬,是无法启齿的。这个世界跟你之间并无实际的障碍物,可是你被阻隔了。这条荒凉之路就存在于无比热闹暄腾的世界中央。然而,这仍然是一个无法启齿的秘密。你得怀抱着它到死。

既然如此冷酷,接下来,搞点八卦吧。

1、卡夫卡是一个100%绝对的帅哥。

2、菲丽丝镶了一口金牙。应该精明能干。她被卡夫卡苦追5年,最后又为卡夫卡所放弃。两次订婚,两次解约。因为卡夫卡表达完了,知道灵魂的困苦与孤独是无法通过婚姻、家庭所解决的。其实卡夫卡也算得上自私。如果是现在的博客年代,也许他就写博客了,不必用情书来追求灵魂的呼应。但我自己也认为我这个揣测很肤浅。他还是喜欢亲密关系的。并不需要粉丝。菲丽丝跟卡夫卡的精神完全无法对等,但是她保存下来了卡夫卡写给她的所有情书。所以,我们今天看到这本书厚达惊人的716页。就这点而言,我觉得她是值得尊敬的。

3、密伦娜是有夫之妇。他们彼此情意热烈,但密伦娜当时不肯离婚(卡夫卡死后几年还是离了),无果。密伦娜最后死在纳粹集中营。关于肮脏与否的那段对话,基本可以证明这个女人是卡夫卡的。正如一些分析,如果卡夫卡这一生有过爱情,大概就是这段。不是之前的那种迷狂,是深刻而清晰的情感交互。此时他37岁。跟F是30-35岁。

4、据说卡夫卡有个私生子。他自己始终不知道。7岁时夭折,早于卡夫卡离世。这是生下这个孩子的女人(不是F,也不是M)自己说的。但在所有资料中,这个说法都无法被证实。所以存疑。也许是真的,也许是误会。

5、灰色寒鸦。这个说法来自卡夫卡自己。他说自己是藏在石头间的寒鸦,还是灰色的,一只不像样的鸟,卡夫卡鸟。

6、卡夫卡喜欢中国诗和中国哲学。他两次引用袁祖泰的诗,讲一个非妻子身份的女人在寒夜嗔怒书生不要老看书了,“夺灯嗔问知几更”,并进行了大篇幅的评论。我后来才意识到袁祖泰就是袁枚。他喜欢《道德经》,但认为太深厚了,只看得懂《南华经》。但他在《卡夫卡口述》里的那个样子,那种劝说雅诺施对待父母离异事件的态度,说法,活脱脱就来源于老庄。还有他反复说,惟有耐心,世间一切惟有耐心。写情书的那个卡夫卡无比热烈,而口述里的卡夫卡无比沉静,他们完全处于同一时间里,这是多么奇异而令人心酸无语的一种状态。

7、卡夫卡41岁去世。最后8个月跟他同居的是一个19岁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是他真正的救命稻草。那时他极其希望自己能活下去,跟朵拉。迪曼特生活在一起。卡夫卡认为自己一生的悲剧都在于写信,他在书信中自我剖析,自我割裂,自我斗争。但他从未跟朵拉写过信(40不惑,他已经不需要再写信了),就是一起生活,因此好像能得救(也只是好像而已)。遗憾的是,此时死亡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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