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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卡夫卡的小说与画作读后感锦集

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卡夫卡的小说与画作读后感锦集

《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卡夫卡的小说与画作》是一本由【奥地利】弗兰茨·卡夫卡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27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卡夫卡的小说与画作》读后感(一):我赤身裸体,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被迫出逃

我们仿佛寒冬夜行人。我们渴望获得一个信念,黑暗的尽头会有黎明守候。

我们称赞黎明的曙光为生的意义与信仰。即便可能没有光,即便一切只是幻象与迷梦。

……

像圣人一般生,还是像诗人一般死?

像圣人一样给自己一个意念执著,还是像诗人一样举目黑暗,洞穿一切?

想起卡夫卡,想起《乡村医生》,想起一些无法承受的悲怆。

2013年 仙林 little乒

《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卡夫卡的小说与画作》读后感(二):理想主义者——在流放地流放自己

最早接触卡夫卡,在初中时。徜徉书店,只觉“卡夫卡”三字十分与众不同,遂择一本《变形记:卡夫卡短篇小说集》读起来。当下,对格里高利变甲壳虫的桥段甚为震惊,惊恐之余亦生同情,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读后感,歇斯底里地控诉格里高利家人如何冷血残忍、灭绝人性,随后幸得语文老师赐题《在人性的天平上》,拿去参加征文比赛竟获得了名次。当时稚嫩,沾沾自喜。如今看来,委实傻气。浅薄如我,又如何能真正懂这位现代主义大师的内心呢。

现在也一样,管中窥豹而已。略记下当初读《在流放地》时,内心感触。

故事具有寓言意味,预示每一个自我辖制、画地为牢的理想主义者。

军官极尽能事,无比自豪地为旅行家展现自己的手中的这台机器。军官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他并非信仰处理囚犯,他只是沉溺在完成习惯的事情当中。正待机器运转失灵,他亦然献身,以正机器确实有奇妙处。机器是象征,象征一切约定俗成的观念,象征所有人心中的信仰抑或执念。可心中的信仰是如此不名一文,多么容易时过境迁。故事荒诞,以至于旅行家也哑然失色。故事忧伤,军官活在独绝自我的精神世界里,浑然不觉所持信念已格格不入、时过境迁。更催泪者在于,他在这幽闭的信念中,一步一步自我凌迟。欲问在流放地,流放者何人?囚犯?旅行家?更是理想主义者——军官!

如此看来,文学史中这样的活在自己精神流放地中的理想主义者实在不胜枚举。

国外,堂吉诃德其一,以过眼云烟的骑士精神自我武装,走火入魔却演出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

福克纳所献花者——艾米丽,亦是流放地一员。南方文明风雨飘摇,一切变化猝不及防,不若封闭自我,穿上黑色高领的呢子裙,守着爱人的骷髅唱天长地久。

奥康纳笔下的老伙计们,更是典型。神光沐浴下的灵魂自恃高蹈,自足地准备起棺材。一个我,便已是全个世界。

国内,影响最大的就是三闾大夫屈原了。渔夫恳切相劝举世混浊何不鼓其浪扬其波,他偏执于内心气节,最后只得裹了粽子,喂了江鱼。屈原之后,连累多少文人墨客有跳江情结。何不做个陶渊明躬耕归来携菊花,何不做个李白且放白鹿青崖间。

今年的奥斯卡《鸟人》亦是如此。一旦秉持了信仰,则可以忘乎疲敝衰败的老骨头,灵魂能飞了,身体又管他如何。好啊,飞去吧,命陨落已。

我们总是那些大多数,躲藏在安全的屏障里人云亦云。只有那一小撮的勇士或曰狂人或曰傻瓜或曰格格不入者,不忘初心,近乎偏执地苦苦守护。我们自以为狂放,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而那些孤独的理想主义高士们,则自束高阁,在理想的流放地自我放逐,苦苦坚持,做高加索山的希绪弗斯。

回到《在流放地》,不知卡夫卡是纠结的军官还是那匆匆过客,抑或是他是以过客之姿反观残破不堪的自我。

《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卡夫卡的小说与画作》读后感(三):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有卡夫卡

一开始吸引我去看卡夫卡的短篇,是这本书的名字——《在这不幸时代的严寒里》。学生时代学过的两个短篇《变形记》和《铁桶骑士》,让我对卡夫卡新生好感。但第一次一口气读完他的那么多短篇,会把很多作为人的情绪翻涌出来。

卡夫卡的短篇主要是一种寓言式的小说,不求展示社会生活面的丰富多彩,但求包含深刻地内涵在其中。在卡夫卡的感受中,世界是荒诞的、恐怖的、令人绝望的,使人感到压抑和窒息。他往往只选取一个小场景,所有的人物都在这个镜头之下流动。没有前因后果的描述,对人物性格的抽离,只剩下荒诞不羁的人物行为。

短篇中采用了很多独特的艺术手法和表现形式。最常见的是象征或隐喻。《审判》中K的被捕和申诉奔走的过程,始终笼罩着在谜一样的迷雾之中。连宣判K的法庭,也仿佛是在云雾里的,带有神秘色彩,能决定人的生死,它象征的的是一种与人类为敌的异己力量。

佯谬也是卡夫卡常用的一种手法。佯谬作为艺术特点之一,作品中初看起来荒诞不经和自相矛盾的,但实际上却包含着某种真实性,达到“似是而非”的效果。《审判》第九章《在教堂里》的“在法的门前”那一段就相当典型。农民为进法律之门很多年,在等待期间,门卫还给了他一把小矮凳,和他拉家常,并告知这是专为他设的门,但他就是进不去。一直到死也未能进步那个专门为他设下的门。在荒诞之中,人们可以领悟到在非正义的社会里,普通人想要沐浴到法律之光,是难上加难的。

为了表现世界的非理性和存在的痛苦无望,卡夫卡把荒诞作为他最基本的艺术方法。其他的一些手法大多来源于它或是它的变种。

卡夫卡短篇的另外一个主题是揭示现代人已经异化、人变成了非人的情况。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沉重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压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质,异化成非人。卡夫卡本人也提到过:“不断运动的生活纽带把我们拖向某个地方,至于拖向哪里,我们自己是不得而知的。我们就像物品、物件,而不像活人。”《饥饿艺术家》就是有异化内容的作品。人们把饥饿作为行为艺术而大肆吹捧。认为自己除了饥饿一无是处的饥饿艺术家沉醉在受人瞩目的挨饿行为中。但是人们对他仍旧有质疑、冤枉。当时下的流行已不再吹捧这种艺术,他来到马戏团,想要进一步追求卓越,突破他的40天极限。马戏团把他安排在兽笼的旁边,想要人们拥簇着去看猛兽时,能经过他的笼子看他一眼。可是人们忘记了更换日牌,绝食大师便无限期的绝食下去,终于饿死。在这篇小说中,饥饿艺术家表面上没有变形,但实际上已经异化成动物了。

在卡夫卡的短篇中,揭示人在现实世界的困境和不安全感的作品,占有重要地位。这一类作品描写的主要是中小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的生活和精神状态。《地洞》中没有说明属性的动物,为了自己的安全营造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地洞,但仍然整日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地洞被敌人掘开。一想到“敌人多得不可胜数”,它就心绪不宁。它不停地搬运食物,设计防御。由于惶惶不可终日,弄得心力交瘁。作者通过一只小动物的心理活动,生动地描绘了在弱肉强食的资本主义社会,小人物什么没有保障,生活不得安宁的困境。

卡夫卡的创作,超越了特定时代而具有永恒的生命力。他那总是旋亘在人们头上的神秘的力量,表现了现代人们所体验的各种痛苦感受,如灾难感、陌生感特别是恐惧感和无能为力感。那笼罩在人们头顶上的阴影,有确指的社会内涵,更有无所不在的形而上的力量。一些流派如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存在主义、荒诞派、新小说和黑色幽默等都极力和他攀亲,把他说成自己流派的开山鼻祖或重要代表人物。在我看来,他只是永远的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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