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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记读后感1000字

秦岭记读后感1000字

《秦岭记》是一本由贾平凹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2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秦岭记》读后感(一):频繁的基本雷同,想象的迷信书写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书写。贾平凹代的文学书写,以农村为起始,逐渐向城乡变化展开,叙述农村人民的生老病死。

贾平凹的文笔,以古朴著称,人物也写得古朴,实在,显得千篇一律。书中不乏“天生异象”、“灵异”的叙事描写,玄之又玄,不是科幻,也不是玄幻,农村是不会有作者所写的许先生这样的未卜先知的江湖郎中,也没有会特异功能的农村人。这只是作者自己的想象。

一个作家,只坐在书斋里,不对书中被书写人物的生活经历进行调查,就发挥自己的想象,随意挥洒笔墨,这不是赞美农村人民,而是对他们的羞辱。不走出书斋的书写成果:写出的,就只会是作者玄幻的迷信想象,贾平凹代的作家就是如此,太多的书写出现了基本雷同,引起阅读疲劳。雷同的书写,便成了作家们“卷”的起因,他们只能更加新奇的想象生活、人物,所写出的文章,成了一张被擦过屁股的卫生纸,还被不同的人重复利用,不仅臭不可闻,通过这样卫生纸,传染病也开始传播。

《秦岭记》读后感(二):“背袝”还是“背袱”?

《秦岭记》第5页有句话:“路上有背袝荷担顺河而下的人。”其中的“背袝”疑为“背袱”的误排。

从语句分析,此处要表达的,是“背着包袱挑着担子”的人,《现代汉语词典》将“袱 [fú] ”解释为“包裹、覆盖用的布单”,可指代包袱。“袝 [fù] ”和“袱 ”字型相近,是个生僻字,与祭祀有关,《现代汉语词典》有两个释义:一是“古代的一种祭祀,后死者附祭于祖庙”,二是“合葬”。此外,网上称“袝 ”亦指代华美的衣服。以上释义均与文中语意不合。

据此,“背袝”应为“背袱”的误植。

《秦岭记》读后感(三):某些无法摆脱的梦魇

几个中午在办公室看完,就是困,好犯困。

大约夜里都没睡好,梦太多,且半夜里醒来总有些害怕。

有时候想想觉得奇怪,梦里的场景总发生在小时候住的房子里,那房子已经拆了重建好些年了,可是在梦里是那样清晰,仿佛屋顶的水渍都还一样。

可住在那房子里的时候却不大梦见那房子,而是梦见奶奶的院子里的老房子。

梦见那房子,也梦见那房子周围的路和山坡,也会衍生出不曾存在的房子,比如似乎爷爷坟头的位置是有一排房子的,从那个山坡下去是可以走进不同的村落、河上的桥,从门前的大路一直向前走,可以通往很远可以避世之处……总是在梦里失手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总是要逃,可是在逃的路上继续失手犯错,总是逃到无路可逃,在更大的人群里住下来。

还有上学时住校的记忆,也化作种种可怕的梦魇,梦里永远会因为人际关系的失败、要考试、不知何去何从而无地自容。

各种各样的梦,我这会在浑浑噩噩的困意里浮现那些模糊不清的场景,有血淋淋的摧毁,有种种污秽的逼迫,也有软弱的重逢。

写下这样的山海经,一定也是因为无法摆脱某些梦魇吧。

《秦岭记》读后感(四):失败的突围

一个作家所生活的土地,会润物细无声般滋润着他的创作,不仅在于那片生于斯长于斯的沃土会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写作素材和创作灵感,更在于这片土地的草木鱼虫、风土人情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一个作家的写作习惯和叙事方式。

莫言在高密县的平原上孜孜不倦地创造出了无数个荒诞离奇的魔幻现实主义故事,刘亮程在僻远安静的西北边疆书写了一个又一个绚烂的清晨与黄昏,陈忠实在陕北大地上留下了白家与鹿家的家族史诗,而贾平凹则在关中平原的书斋内,构建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秦岭世界。

《秦岭记》这部作品,是贾平凹为秦岭树碑立传之作。严格来说,这是一部笔记小说,包括近六十个故事,每篇都不长,不少故事戛然而止,读来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贾平凹说“秦岭最好的形容词是秦岭”。《秦岭记》是作家写给秦岭的一封情书,它讲述了秦岭的山川草木和风土人情,也倾诉了他对秦岭的热爱与仰望。就像作家本人所说,“在秦岭里,可以把那些峰认作是挺拔英伟之气所结,可以把那些潭认作是阴凉润泽之气所聚,而那山坡上或洼地里出现的一片一片的树林子,最能让我成晌地注视着。每棵树都是一个建筑,各种枝股的形态那是为了平衡,树与树的交错节奏,以及它们与周遭环境的呼应,使我知道了这个地方的生命气理,更使我懂得了时间的表情。”“几十年过去了,我一直在写秦岭,写它历史的光荣和苦难,写它现实的振兴和忧患,写它山水草木和飞禽走兽的形胜,写它儒释道加红色革命的精神。先还是着眼于秦岭里的商州,后是放大到整个秦岭。如果概括一句话,那就是:秦岭和秦岭里的我。”

这些故事并非通常意义上的乡土小说,有的是《山海经》式的远古神话,有的是《聊斋志异》式的村野传说,有的则是《平凡的世界》式的朴素乡情。总体来说,《秦岭记》更像是贾平凹的练笔之作,整部作品虽然偶有佳章,整体上却稍显平庸,甚至枯燥乏味,不知所云。

在谈论这部作品时,贾平凹说他不想写现在流行的小说与散文,想突破文体疆界,写出不一样的东西。于是这些小说借鉴了散文笔法,创作出了《秦岭记》。他说,“所写的秦岭山山水水,人人事事,未敢懈怠、敷衍、轻佻和油滑顺溜,努力写好中国文字的每一个句子。”遗憾的是,《秦岭记》只能算是一次失败的尝试,或者说是突围。

《秦岭记》读后感(五):以气驭道 形散神聚——贾平凹新作《秦岭记》读后

读了贾平凹的新作《秦岭记》,可谓天籁共人簌齐鸣,志人与志怪并俱,虽延续了中国古典笔记小说的文脉,亦有家国伦理的思考,以气驭道,形散神聚,古人谓一切学问皆天人之学,由是观之,《秦岭记》盖天人之书也。

贾平凹自述:“我是秦岭里的人,生在那里,长在那里,至今在西安城里工作和写作了四十多年,西安城仍然是在秦岭下。”于其言之,秦岭既是地理标志,大地之脊,又是精神源泉,龙脉所系。

秦岭山深如海,万物蕴藏其间。我们读《秦岭记》,仿佛进入《山海经》之神奇境界,感受着山水草木与飞禽走兽的博大,又在村寨沟岔的人事变迁中,体悟世间的是非善恶、贤愚不肖。

贾平凹曾称赞汪曾祺是“文狐”,修炼成老精,其实贾平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观其文,读其画,文字散淡,画意朴拙,出入老庄之间,神遇而迹化。

贾平凹在《秦岭记》的题记写道:“写好中国文字的每一个句子”。这让我想到创作《白鹿原》的作家陈忠实,同为陕西作家,陈忠实说过“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当然陈忠实这句话来源于作家海明威,强调的是作家的主体性。贾平凹的题记则更侧重于作家的本土性。

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我们现在看文化,似乎就是“讲究的仪式”,越讲究,就越有文化的味道。关于秦岭的传奇故事,很多是由于文化封闭造成的,沈从文写刽子手,贾平凹写阴歌师。神话也需要夜与梦作为载体,现代社会的机器喧嚣,既破坏了山野的宁静淳朴,也打碎了曾有的温情旧梦。

泛览流观贾平凹的《秦岭记》,写鱼化腾的魔术,写孙我在的功夫,写陈冬靠哭丧为生,是奇人奇事;写蓝老板的幻视幻听,写白又文的梦中之梦,写柯文龙懂狗语,写捞娃的未卜先知,是志人志怪;写拔仙峰道观的上上签,写空空山阴坡洞的水晶,则写人的贪婪与虚伪。

我们看到秦岭因为封闭,而保留的文化与神话,传奇与淳朴,随着“现代社会”的涌入,开始了“接轨”与“祛魅”的旅程。无论是兰花、水晶、红豆杉,还是少女和青年,离开大山,走出秦岭,“传统”总不免要经受冲击而流逝,字而行间流露出作家的现代忧思。

从废都到废乡,贾平凹立意为日渐消逝的故乡竖一块碑。《秦腔》叙写了芸芸众生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尽得《金瓶梅》、《醒世姻缘传》等世情小说之笔意神韵。社会转型的得与失,让人掩卷为之深思。《山本》写的也是秦岭里的故事,是秦岭的往事与秘辛,写的是乱世的悲欢与历史的涡流。

贾平凹说自己“生在秦岭长在秦岭,不过是秦岭沟沟岔岔里的一只蝼蚁,不停地去写秦岭,既便有多大的想法,末了也仅仅把自己写成了秦岭里的一棵小树。”相对于《秦腔》、《山本》的长篇叙事,《秦岭记》则直接中国小说之祖《山海经》的文脉,用笔记小说的简约叙述,来勾勒秦岭的山山水水、人人事事。

莫言在《生死疲劳》中曾不无揶揄地说起,他与西安的风流作家庄蝴蝶是酒肉朋友,看着庄蝴蝶用筷子敲着碗沿,在那儿有板有眼地大吼秦腔:

“吆喝一声绑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

西安、商州、秦岭,有人说西安是废都,然天下废都又岂只西安?有人说中国是天下,然天下又岂只中国?

庄子曰:“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蝼蚁也好,蝴蝶也罢,秦岭之大,即是中国。大得如神,值得我们去探寻,去珍惜。由是观之,《秦岭记》盖天人之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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