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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屏术》读后感摘抄

《开屏术》读后感摘抄

《开屏术》是一本由田耳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页数:2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开屏术》读后感(一):假作真时真亦假

孔雀属鸡形目,雉科。又名越鸟、南客。被视为“百鸟之王”,是最美丽的观赏鸟,是吉祥、善良、美丽、华贵的象征。世上共有两种孔雀:绿孔雀和蓝孔雀。大家所知的白孔雀和黑孔雀其实是蓝孔雀的变种。雄孔雀展开尾屏,还不停地做出各种各样优美的舞蹈动作,向雌孔雀炫耀自己的美丽,以此吸引雌孔雀。待到它求偶成功之后,便与雌孔雀一起产卵育雏。

——以上资料摘取自百度百科。

中国的社会情况很多时候就是武侠世界江湖的缩影,每个时代都有能人异士,他们在各自的领域独领风骚,武侠世界里的江湖就是当下社会人情世故最突出的典范。而今的社会就是人情社会,很多时候人情就是一切。田耳老师的《开屏术》讲述了一个非常贴近真实的虚构故事,这个故事完美的将当下的人情形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开屏术》中我们可以看到易老板花10万求购一只孔雀,这只孔雀和一般孔雀的区别在于,要能接受人的指令,随时开屏。这只孔雀主要作用是用于讨好一王局长,现实情况是孔雀长有,但随时开屏的孔雀不长有。由于其特殊要求引出了本故事的灵魂人物“酒鬼”隆介,易老板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信任,这个养孔雀这样的活只能由隆介来做,而“我”恰恰是中间人与见证人。隆介养孔雀的过程更像是一场投机,但正是因为这异想天开的计划形成了一套完整隐秘的利益链条。在田耳老师的笔下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物所带给我们不一样的故事。

市井人物里从来不乏坑蒙拐骗的能人异士,隆介当属于市井人物中的异类,看似平平无奇在人堆里不显山不漏水,甚至可以说有些猥琐,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还真有自己的特色,他要是认真的去做一件事还真能稳稳的赚钱,他有赚钱的能力却偏偏喜欢把自己的生活过得惊心动魄。不管是前期养斗鸡还是包工头亦或是后来的养孔雀拍电影,他就是一直在不断的折腾,生活嘛总是充满着不确定性。而隆介在不断的折腾不断的体验着生活,他一直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和信心。

《开屏术》一部虚实结合的作品,让孔雀能够收放自如的开屏,这本身就不科学,然而文学作品的推进只要精彩就可以了。“《开屏术》以工匠精神缓慢稳实地铺展想象空间,基于写实间杂夸张因而略显荒诞,讥时讽世但主体平和宽厚,在揭示时代荒诞的同时又透露出人世的温暖。”我个人喜欢田耳老师笔下呈现出来的隆介,他很普通但不平凡,他似乎真有异能,他不断的切换生活。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他面对生活时的洒脱,他敢于接受改变并且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生活在不断的向前,我个人向往成为隆介这样的人,也羡慕他的生活经历。当然孔雀随时开屏的故事在我个人看来过于的理想主义,孔雀是不可能听人的指令开屏,然而中国传承的古老技艺谁又能百分百的肯定行不通呢?艺人们善于创造奇迹,当然这也包含一些骗子,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不停的折腾,隆介也在半真半假之间,随着故事的发展会接受指令随时随地的开屏的孔雀已然不再重要,而隆介最终也在风生水起的幻觉中落魄离场,黯然消隐。这仿佛是一场真切发生的故事,又好似一场半睡半醒之间的幻梦。

《开屏术》读后感(二):走进田耳的“江湖”

田耳是湖南凤凰人,沈从文的老乡,同饮一条沱江水。在湘西这片自古以来就充满江湖气息的少数民族聚居之地,田耳深受当地人文气息、地理环境、民族文化的熏陶,在山清水秀的氛围浸润中,创造出了独有的文学创作风格。

在我看来,这种风格并不在于直接的赞扬、歌颂或者怀疑、批判,而是以一种平常超然的心态讲故事,娓娓道来之后有无意义、有何意义,全在读者自己联想,毕竟,“意义都是好故事里自带的”。

作者不会自夸自己写的都是好故事,但作为读者,读过作者相关作品之后,确实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似乎找到了故事中潜藏的意义,虽然这种意义与传统正确的意义不尽相同。但这,也许就是生活的本质,也是生命的本真。

就像作者获得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的《一个人张灯结彩》),一个女哑巴与一个混混的故事,还有什么比更悲惨、更低谷的人生呢?混混虽然不是东西,但对哑巴很好。

因为一次阴差阳错的抢勘,混混杀死了哑巴的哥哥,警察抓走了混混,混混答应陪哑巴过春节的事情只能食言。那个春节,警察受混混所托,给哑巴送烟花。

一个人的烟火,即便再绚丽,也是孤独的。而在《开屏术》这部中篇小说集中,我们再次近距离感受到田耳讲故事中隐隐约约传递出来的“情绪"。

这部书中有3篇小说,分别是《开屏术》《嗍螺蛳》和《范老板的枪》。

《开屏术》讲得是一个生意人为了走上层路线,想送一只可以根据指令随时能够开屏的孔雀,由此引出了一个“肆意凌厉又荒诞伤感的江湖传说”,《收获》对这篇小说的评价很高,认为其“以工匠精神缓慢稳实地铺展想象空间,基于写实间杂夸张因而略显荒诞,讥时讽世但主体平和宽厚,在揭示时代荒诞的同时又透露出人世的温暖。”

从《收获》的评价我们不难看出,作者在创作时的匠心独运。既有对社会现实的真实反映,又有对不良现象的无声讽刺;而这种讽刺并不是“真刀真枪”的指责批判,而是通过让孔雀可以随时开屏这件荒诞不经的事情发声。但是,倘若我们对这部作品的理解只停留在批判现实上,似乎有少了一些味道,故事背后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微妙关系似乎也是另一种“味道”,江湖的味道。

而在《嗍螺蛳》中,作者又通过不同时代饭局的对比,描绘了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另一番景象。以前请客吃饭,一喊一大群,“现在请客都很难,吃饭都成为一种负担,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饥饿感。”这种“饥饿感”恐怕也不仅仅是饿肚子的感觉,而是对人与人之间坦诚相待缺失的遗憾。人在变化,时代在变,江湖也在变。“老炮儿”的时代已经结束,新的时代已经到来。

《范老板的枪》的故事似乎更加荒诞。当老板的想要做掉自己的司机,没想到事没办成,反倒被司机拿了。是老板能力不行,还是司机太能干?用作者的话来讲,“每个人各有其位,你的安稳和话语权只在你安于那个位置的时候,而妄想会将你推到弱势的位置上,离开你的身份你啥都不是。”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安分守己最重要。这不仅是处世良言,更是生存智慧。

三部中篇各有特色,这种特色就像被《被猜死的人》中的梁瞎子能够把养老院中的人“猜死”一样玄乎,也像这种“玄乎”最终被心神惶惶的老人们合力让他消失一样肯定。人性的矛盾是一种纠结,在纠结中编织了一个江湖。江湖深浅,无人知晓。

阅读田耳的作品,时常有一种对生活苦难的无力感,也有一种对好人爱不起来、对坏人狠不下去的迷茫感,似乎每个人都生活在江湖的罗网之中,当救世主,你会面对恶人并不恶的另一面;当恶人,并不是每个人天上都恶,有各种造成“恶”的客观因素无法避免。

所以,阅读田耳,走进田耳的江湖,不在乎端正价值,而在于引发思考。

《开屏术》读后感(三):大闹一场,飘然隐去

以为一篇小说最重要的是,同为写作者的作家看完了会是什么感觉,当然了,是正在摸索中的阶段。对,是说抱着学习的心态,突然之间翻开了一个未知的奇幻的世界。

小说就是一个纸上的多维空间。无数想象也任你纵横,半真半假的虚实之间最是玩味无穷。

会给后面的探索者信心甚至决心还或者希望吧,当初看双雪涛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很大程度就是一种天然自洽的信心一种。

就文字文本的精工细造徐徐铺陈,可见功力了得深厚。一直抓着人看下去,又会觉得可能在哪里看过这样的故事。一般对于好故事,无论是看见的还是写出来的,都会有这种突然的似曾相识,相信这就是原来你就在这里的某种一见如故。

讲缘分那就是有缘且带来了信心。甚至是解决了读者部分的困惑,基本上成为了一个全新的程度或状态。

从前会想成为隆介,然后就不想了,红尘颠倒,易老板又怎样,倒是当事人类似于见证人的我,比较值得一过吧。急流勇退,抽成中的抽成,像极了这个社会现象。

细节中的细节,包括很多画面感觉近在眼前。甚至会有眼前一亮的错觉,似看表演魔术,从鸡苗到孔雀,像极了群体无意识和自我,对于开屏的诠释更接近于对于恐惧的反馈和讨好,包括是亦步亦趋。不得不怕。

明明知道鸡苗不等于自己,但也不等于没有恐惧。尤其是那些音频的播放对于鸡和孔雀的影响,那么对于人呢。是一样的。鹤立鸡群,孔雀立于鸡群,悲哀地开屏,应激反应,条件反射,自证无罪。

想到诸多都由此发生,但作者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文字带着读者的眼睛和精神,得到的都是此刻感受,无论任何。

恩威并济的术。

隆介女友的某种当下感,根本不在乎的一往无前,也不在乎牺牲某些东西,得到关注,直奔目标,恰恰是隆介需要并缺乏的。很有宝姐姐的自成一派,对比起来就是目标明确,无其它太多私心杂念。作者也没有透过文字展示内心世界,就目的性而言,隆介成了高远理想主义。易先生想相信异能世界,就跟商人需要某些算命之类的护持与加持,作为我,或是说文中我和徐师傅之间的对标,最后的那场对话或见证。

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也不重要。

决斗是什么呢,是武士精神?还有纯粹天真,明明都是突如其来地跟随和鼓舞,终究自己或许多余,还是需要某种姿态,不能平稳落体,或悄然隐去。这种人似乎只能这样的悄然隐去才更为感伤与适合。

类似于文中我说的,明明是你搞砸了事情,还会说是自己特立独行。哈哈,对于这点,真的是绝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但其实还是柔韧的智慧,还是开屏的一种。无论是你我他,无论是谁,都在人与人之间保存某种微妙的关系与平衡。

会真的有那么一帮子人就这么真实地活生生,栩栩如生,到了结尾会有失神的感觉。爱情真就像一种对于另一个自我的献祭还颇有点自我主义,不能说是女性主义。

就自由表达的话,每句话都平白朴实不打机锋反而更是不得了,传奇了起来。

类似于你要一场梦,为你创造一场梦,一个花钱埋单,另一个也是。前者易先生,投机倒把的小徒弟我,得到的抽成中的抽成反而最安全些,包括结尾部分的小酒铺。有某种平淡隐退的安逸,看书有时要的就是任你纷纷扰扰我自随心尔尔。

后者隆介本人,说单纯也好,彼此造梦也好。可能是为了衬托后面的开屏,接近于群体无意识地对于生存性尤其是性命攸关地焦虑,前面的机械装置显得不可思议地简单和糊弄。并非全不可信。

小梦和大梦,以及某种的自我尊重。对于易先生病后的打款,某种程度上的自性回归。

阅读本来就是一个内心旅程与冒险,简单地经验,内部的丛林世界。也正是这样颇值得一说,就这么简单讲,其实最好,更好的还是会有新的领悟,形成新的故事,新的线程或旅程。

当然是需要梦的。

人人渴望的高与低不一定是对的,对的也许是平淡甚至是无聊的。欣赏一种美,甚至是恩威并济的,那是一种悲哀的,辽远的,超越的,还是说无所畏惧乃至于悄然隐去的美。

这样的故事解决的群体无意识乃至于个体触动感受到的无意识之潜意识,作为《收获》合集中篇第一篇,还是觉得震动的,立刻上来写上这么一篇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却也是最真诚的文本呼应。对作者和自己皆是交代。

鸡苗二字莫名戳笑点,以至于说到底是大闹一场黯然离场还是悄然隐去,就是见仁见智的事儿了。

也会更坚定当初不混圈儿的内心判定。继续一层面的母题它很真,不过说透了也没可能一直不说那些表面又或不表面的话,终根究底,来这世上,谁也不能全身而退。飘身隐去作为结局的幻梦,未必不妥。

《开屏术》读后感(四):《开屏术》:青春储存在记忆的冰箱, 存放同样的物品,却是不一样的保鲜度

致我们逝去的青春和生命中出现的值得回忆的那些人。他(她)可以撩拨你的心弦,触碰你的心绪,洗涤你的灵魂,勾起你的纯真友谊!——有感

《开屏术》是田耳全新中篇小说结集,包括《开屏术》《嗍螺蛳》《范老板的枪》三篇。作者用近乎白描的手法,夹杂着大量的留白,用一种旁观者冷峻的眼神,默默地将视角拉回到八、九十年代,那种特有的江湖气味当中,酣畅淋漓地泼墨一般书写,意气风发的江湖和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书中的这些故事,隔着时光的屏风,让人心头闪烁着不经的荒诞感。

《嗍螺蛳》中,男生女生在一起,寒冷的冬天围炉宵夜,最便宜的食材却有着最诱人的滋味,昔日重现的美好不仅仅是吃的过程,还有和谁一起吃,还有发生的那些,多年之后,都不曾忘却的事情……

所有回忆的碎片,在许多人的记忆深处都有储存,每个熟悉的场景再现,都能记住同样的事,但记忆如同一台冰箱,里面即便存放同样的物品,现实中却依然会有不一样的鲜度。

作者田耳,湖南凤凰人,1976年生。1999年开始写作,2000年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已在《人民文学》《收获》《钟山》《花城》等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余篇。其作品多次被各种选刊、年选转载。2007年凭借中篇小说《一个人张灯结彩》获得第四届鲁迅文学奖,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鲁迅文学奖得主。另曾获第五届人民文学奖,郁达夫小说奖,第十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小说家奖。2019年,田耳以整体创作获中华文学基金会第三届茅盾文学新人奖。现供职于广西大学君武文化研究院。

一、田耳用一碗螺蛳,把我们勾回了那段“大雪夜嗍螺蛳,不搞酒不行”的岁月,无穷无尽的追寻与永不放弃,无法抑制的生命活力和自由精神,生活的奇观正毫无偏见的在每个人面前缓缓展开。一切都是崭新的,一切都刚好来得及。时间的魔法,不过是任意一个重新获得的青春,杯中酒早就喝完,我已经听见那声明亮悠长的唿哨

-----童欣

回忆少不了人物、场景和对话,田耳的高妙执笔,在于对话的独特和简练,譬如嗍螺蛳的“嗍”,顺着舌尖滑出,就带着不可或偏的地域外衣,像一幅旧日老画,“刷”的一声在你面前铺陈蔓延,韵味十足且行且珍惜无穷无尽。不搞酒不行,“搞”字也意兴阑珊的很,只有那个特有的岁数,和特殊的一群人,吃着特做的饭菜,“搞”才贴切的无与伦比的美丽。

文中的“我”高考落榜,因为“熟人效应” 去了一所建筑中专,“我爸他们这一辈都特别认熟人,虽然平时吃的多是熟人的,亏得了熟人帮助,事后却知道没这熟人事也能成,我看出来我爸办事不找个熟人,心里总是发慌,因为我爸的这个老同学,我的去向就这么定下来。”

一帮半大孩子,远离父母,在一所不是那么让人自发勤奋的四流学校里打发着青春,他们借着文学的名义,在外租着廉价的房子,呼朋唤友嗍着便宜的小螺蛳,嗍着鲜美无比青春的螺蛳。

若干年后,“我”无尽感慨,“那时候只要有人请,从来不缺吃客,各种吃相横陈眼前。谁能想到若干年后,请人吃饭不如请人流汗,去喝酒涮肉成了每个人的负担,交情过得硬才肯来陪吃消夜?也就20多年时间,回忆里一对比,感觉有那么点诡异,有那么点穿越。也忽然明白,真正开胃的永远不是菜肴好坏,而是腹中怀有饥饿”。

大家凑钱,用最少的钱,买来最多菜品,反正不怕花时间打理,涮进锅,有些不花钱的东西一样好吃。那时候,总感觉日子简单枯燥,若干年后回头看才发现,那是过得最简单最幸福的时光了。没有外界的纷纷扰扰,没有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都坚定地朝着吃的目标单步前进,那是现在再也无法拥有的纯粹。

看完这篇文章,下班路上忍不住拐进菜市场,辣和不辣的螺蛳买了满满一袋子,滴答着汤水,如书中那般束紧袋子,体验一把嗍螺蛳,只是不再有青春的诗歌做佐料,没有麻烁和江瑛妹的朦胧爱情可以八卦,青春变成了一只嗍过的螺蛳壳。

二、 没有一个人在心理上是完全健康的,起码不可能一生都健康,田耳的笔恰恰就深入这个不健康中。在田耳笔下,没有绝对的善恶,没有绝对的好坏,有时还会把人物主次的界限也模糊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似源于定数。----余华

让骄傲的孔雀应声开屏,这样的奇巧淫技,现实中未必有,小说中却写的有根有据,无可挑剔。易老板为了讨好合伙人王局长,独辟蹊径想要隆介调养出那么几只孔雀,会听指挥按时间开屏,一个敢财大气粗投钱,一个就胆大包天敢接手,一场围绕饲养应声开屏孔雀的时代黄疸故事就此展开。

不同于今日的时间、效益立竿见影大于天,八十年代的隆介还是有几分那个时代特有的工匠精神,他缓慢、稳定、实地、认真地推进着饲养孔雀,略带夸张地把孔雀荒诞的要求,顺着时间的铺展空间带来无尽的想象,每一个小人物的一举一动,带着自我的算计,但也带着一丝丝温情和温暖。

隆介是书中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隆介嘛,是有天赋,但这一点点天赋不足以使他以天才自居,不足以使他以名士的面目示人,他自我的定位,开始就不当,这导致他整天醉昏昏,讲话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简直是表演。艺品如人品,真实是最起码的品质,隆介嘛说白了就是个演员”。

“……得有那么一个朋友,看似神不愣登,人堆里不声不响,甚至还有那么点猥琐,偏就身怀谋种异能;他若夹起尾巴做人,也能稳赚钞票,偏就喜欢将日渐美好的生活,折腾的七零八落,仿佛与周遭人事,与生活本身有着千丝万缕的隔膜。但不管日子折腾成何等模样,仍禁不住他脸上的欢乐,内心的狂喜,仿佛打入18层地狱都是一种全新体验,值得期盼。他强健有力的心脏泵出的却是王八血,品味他这个人,鸡汤和毒药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你困苦时从哪找安慰,你得意时从哪找平静。

但这样的人若住在身旁,劲太大,闹得你不得安宁;应与他隔一段安全距离,需要时把他翻找出来,当是最好”

这就是旁人和熟人眼里的隆介,不能不佩服田耳驾驭文字的高超手法,丰富多彩的词汇量的点缀,随手一描述,隆介其人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你的脑海里,让你迫不及待着想要了解隆介。像他后来找的那个行为艺术者,秉持同居不婚的小女友凌大花一样,隆介浑身充满着不可思议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看田耳的《开屏术》仿佛是在看魔术,轻轻一眨眼的功夫,人物就会事易场移,人还是那个人,但却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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