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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术与禅心读后感100字

箭术与禅心读后感100字

《箭术与禅心》是一本由[德] 奥根·赫立格尔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1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箭术与禅心》读后感(一):禅宗艺术

- 禅在于跳出肉身,观察自己,感受到所感受的,不加批判和判断,不做预测,关注自己和所在的当代环境

- 艺术大师,或者说如何做到下笔如有神,除了对所做之事做好准备之外,更要专注在一点,一点便会自然发生,发生的时候也许无法感知,但是时间会告诉你一切

- 成为大师或者说精通一项艺术,不是靠蛮力或者死力去强求,不带目的地,让自己成为大师或者艺术本身,你就是禅,禅就是你

《箭术与禅心》读后感(二):静待花开,读《箭术与禅心》

箭术即弓道起源于中国,中国古代有“六艺”之说,即:“礼、乐、射、御、书、数” 中的“射”,就是射箭。关于射箭的故事我们从小都听过一些,像纪昌学射的经历,也蕴含着一定的哲理。

纪昌想成为一个神箭手,他的老师在一开始也没有教他练射箭,而是要他先去练眼睛,从紧盯一个目标一动不动开始,到后来把极其微小的东西看得很大,几年以后当飞卫练成了眼睛,老师才开始教他怎样拉弓,怎样射箭,经过刻苦练习终于成为神箭手。还有更羸观察大雁而以虚发射落惊弓之鸟,长孙晟一箭双雕等故事。

后来禅学传入,而禅学之说亦浩瀚说不尽,箭术逐渐受禅学的影响在日本发展成了弓道。本书作者德国人赫立格尔在日本想要学习禅学,被告知要先学习一门与禅学有关的日本艺术,他选择来“弓道”,并最终经过六年的学习,取得了弓道段位,并从中领略了其中蕴含的禅意。

在阿波研造老师的道场开始的射箭,一开始总是想着要射中目标,想着如何拉弓,如何发力,“我”的影响很大。而老师告诉他放松,先要做到正确的呼吸,“吸气后轻轻将气往下压,让腹壁尽量扩展,这样保持一段时间。然后尽量缓慢而均匀的把气吐出,这个节奏会逐渐趋于自然。如果呼吸正确,你会发现,射箭一天天变得容易起来。”这里的呼吸方法有醍醐灌顶的意味,当我不安的时候,我尝试着用此方法便会安静下来。

“射箭靠的不是弓,而靠当下的正念,靠射箭时的生机与觉知。一旦做到这一点,你的动作便会生发于核心,从正确呼吸的根基奔涌”,在每次的练习中赫立格尔都会从老师的指导中有所领悟。自然的满,自然的松弛,一切追求于自然,老师在弓道教学中举的例子,如蜘蛛织网,蝇虫起舞,竹叶落雪,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很多时候无法以太具体的指导来教导学生,老师便亲身演示,“学我者生,私我者死”,如佛家以心传心,像蜡烛点燃一样。

最有意思的的例子就是学生问老师能否蒙上眼睛依然射中目标,老师在黑暗的环境中给他演示 了,不仅射中了,而且第二支箭还把第一支箭穿透了。师父说,射箭的是它,射中的也是它,我回答,拉弓的是我吗,还是弓在拉着我,是我射中了目标,还是目标射中了我,有我,无我,彼此融合,何必区分,直到有一天自己终于清楚了,射中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最后一章当他懂了其中的道理,即便离开老师回国,也依然如同老师在身边一般。同样也明白了适用于弓道与剑术的禅意,也适用于其他艺术中。

自然而然,身心合一,手中无弓,心中无弓,弓道的格言是:“无论是一千支箭还是一万支箭,每一支都应该是一次全新的发射!”一箭一箭地射出,就像一天一天的人生慢慢来,这一切非一朝一夕,一本书可以改变的。从本书中我知道了“呼吸”与“自然”。“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方不虚此生耳。”

《箭术与禅心》读后感(三):日日是好日-序言

各位手中的这本小书,在西方国家以及包括日本在内的东方各国已经流传了数十年之久。它或许是带引您走向顿悟的法宝,或许能在不经意间解开您心中郁滞已久的心结,抑或,也会让读完之后的您不知所云,茫然跌入“看山不是山”之境。如禅宗所说,“日日是好日”,那么无论所得,对于当下的您,都是最好的结果,不必苛求,也无所求。在读书时忘却目标,不计得失,将更易体会个中况味。

作为本书精髓人物的阿波研造,于1880年出生于日本宫城县河北町(现石卷市),年少时开始习射,1913年师从本多利实,学习尾州竹林派射法。1927年获取弓道范士称号,随后创立大日本射道教(大射道教),在日本坊间有“弓圣”之称,1939年离世。

阿波研造不重技术,而重于“道”之素养(精神的修养)。他认为,若在紧闭双眼的状态下拉弓,那么箭靶便离射手更近,达到箭靶与射手的合一。此话听来有些玄虚,但却在赫利格尔的描写中得到了印证。值得一提的是,阿波研造并未打从一开始便亮出绝技,而是在赫利格尔的学习接近尾声之时,于一次不得不演示的时机才将此技展示出来,且点到为止,颇有些深藏不露之意味,但还是对赫利格尔产生了巨大的震撼。关于阿波的视频资料已不多见,网上流传较广的一段,是他在大射道教于昭和11年(1936年)举行的日鲁弓道大会上的影像,感兴趣的读者可以找来与本文记录做一对比。

本书作者赫利格尔 (1884 年 3 月 20 日~ 1955 年 4 月 18 日) 是一位德国哲学家,于1924 年至 1929 年在日本帝国大学教授哲学,并于此六年间在阿波门下学习弓道,以期借此艺术进一步深入了解禅宗,最终取得弓道五段段位。1929年7月,他返回德国,并于埃尔朗根-纽伦堡大学教授哲学。

浏览本书,不难发现作者具备着德国哲学家典型的严谨思维,他也特地在自序中表示,尽量运用“简单语言”,而避免“求诸玄虚术语来表达”。对于其学习经验的叙述,作者如影像般忠实记录,很少加入个人情感的折射,而这也正是这本书的宝贵之处。信手拈来几句东方人描写弓箭的诗句:“上弦明月半,激箭流星远”(李世民《咏弓》),“弓摧南山虎,手接太行猱”(李白《白马篇》),意象境界全在,但不免融入浪漫色彩;相较之下,作者的记录简单平实,甚至严谨得有些笨拙,但力求精确。若将前者比作好莱坞电影中的特效,后者便是纪录片中不加粉饰的纪实,在缺乏影像资料的当时,这些记录莫如说是一面镜子,老老实实照出当下发生的一切,于我们而言,不啻为还原历史的宝贵资料。

关于日本弓道的产生,各家尚未达成共识。一说日本弓道起源于中国,中国古代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中的“射”,就是射箭。而日本人糅合了日本古代射术、日本神道、中国古代禅学以及《礼记》,形成了本国的弓术。在武士道日臻成熟的江户时代,弓“术”升华至弓“道”,在提升品格和磨练心性方面的追求日益凸显。

弓道虽不等同于禅宗,却深受其影响,从“无念无想”、“一射绝命”等境界都可见一斑。因此,提到弓,就不得不提禅。禅宗为大乘佛教流传于东亚的一支佛教宗派,由南天竺禅师菩提达摩传至中国。镰仓时代,中国禅宗传入日本,形成日本特有的佛教禅宗系统,对日本的茶道、花道、武道、传统文学等皆有深远影响。对于禅宗渊源,在此先不多表,但有一点则不得不提。早期禅宗强调不立文字,认为语言文字只是显示真理的媒介。《楞伽经》中说:“佛语心为宗,无门为法门”,此中“无门”,意为直传佛祖心印,以超越“有无”的“无”作为法门。而与其他对师父无条件崇敬且只管埋头苦练的日本学生不同,善于逻辑思辨的赫利格尔在学习弓道时产生了许多疑问,也不惧于提出,但阿波所给的答案,往往是“答非所问”或“欲言又止”,听得他一头雾水。这是因为在作者赴日的上世纪20年代,禅宗在欧美民众中的普及度还很低,尚没有一座很坚实的桥梁,让西方民众深入理解这一古老的宗派,直到铃木大拙将禅宗佛法弘扬至西方国家之后,禅宗的影响力才渐渐普及全球各地。但作者仍本着不多加修饰的原则,将阿波的言行教诲忠实记录下来。而对于从小受“道可道,非常道”耳濡目染的华人读者,阿波言外有言的玄妙,莫如说是更容易一目了然的。

作为译者的我,很小就对宇宙浩瀚和生死意义产生由衷的兴趣,虽然如此,面对博大精深的禅宗与弓道,我也自知自己的浅薄。小小的一本书,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地反复推敲了许久。即将付梓之际,最能描写我心境的,应该就是鲁迅先生在《野草》中所说的那句:“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既然如此,不如在此搁笔。但要提醒各位读者,这本小书,以及各种文字,都是指月之指,而非明月本身。还需各位读者顺着手指的方向,发奋发心,去体验和感悟。

在瞬息万变的今天,无论您是“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之君子,还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之高人,都愿您明心见性,对月当歌。

《箭术与禅心》读后感(四):日日是好日——上弦明月半,激箭流星远

上弦明月半,激箭流星远

拿到这本书之前以为它是本哲学书籍,带着对禅道、弓道以及对哲学的好奇与期待,翻开了《箭术与禅心》这本书,最终也确实在意料之中又喜出望外的,收获到了一份不同寻常、与众不同的西方哲学家的禅悟实录——禅是平常心;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不带贪求,不带憎恶;任何技术,都有待于心灵的寂美;让箭矢发自无念之中,达到忘我的境界......

这本书以真实的内容、且充满深刻的哲学思想,对禅学、哲学研究以及茶道、花道和我们普通的生活都具有深深的启迪意义。

若是从中国古典书籍中探寻,射箭有七障:喜乐侵心、愤怒伤肝、悲伤损肠、疑惑伤脾、惊讶损胃、恐惧侵肾、忧郁伤神。七情者即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太过,所伤者即为「射箭七障」。

而据李二和在《中国水运史》所述,弓道起源于中国,中国古代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 中的“射”,就是射箭。古代中国的《礼记》传入日本后,日本射箭不仅有了一定的发展,而且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今天的弓道。弓道在强身健体的同时,以求达到精神上的修养。弓道不是简单地拉弓射箭,特别注重礼节与礼仪的训练。《礼记·射义》传入日本,成就了日本弓道。古代中国的《礼记·射义》思想传入日本,孕育了日本射箭中的“文射”仪礼。日本现代的弓道正是将《礼记·射义》和江户时代的《射法训》一道奉为国之经典的。重要的不只是中日弓箭技艺的交流,当更是治国思想的接纳与融合。强弓精箭,曾是渔猎为生的古代日本人最具杀伤力的兵器。但当这样一个颇具杀伤力的利器遭遇中国的《礼记·射义》之后,日本却出现了不以杀伐为目的的“文射”,射箭从此演绎成了张弓搭箭、竞射饮酒的娱乐文化,日本的社会也从此诞生了君臣之义、长幼之序。

《箭术与禅心》的作者奥根·赫立格尔博士系德国著名哲学家。他学生时代就对东方的神秘学发生了强烈兴趣,但却始终不能深入其中,苦于不得其髓。后来,他远渡重洋来到日本,一边在大学里任教,一边学习弓道。在伟大的弓道大师阿波研造的严格指导下,他经过整整六年令人心碎的训练历程,终于达到了弓道的最高境界——以心灵射箭。并同步参透了弓道的“奥义”精神,体悟了东方的“禅”。这本书以思考和叙事的双重方式,记录了作者的弓道训练和禅悟过程。整整六年的弓道练习,也是整整六年浑身充血及心灵死去活来的求道过程。

书中作者提及“日日是好日”。禅者以平常心、随缘性来面对人生,每一天都没有分别,每一日都是好日子。宋代的无门慧开禅师有诗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在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这首诗的意境与“日日是好日”有异曲同工之妙,寓意是很美妙的,但是“日日是好日。”有更深层的禅机在。有了"日日是好日"的心境,心灵上就会无牵绊,心胸就会无限扩展,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对他构成障碍,以这样的心态去生活当然会"日日是好日"。"所见无不是花,所思无不是月",用平常心去应对一切,菜做得太咸是好的,雨天有木屐是好的,破毛巾也是好的,正体现了清静淡泊顺乎自然的禅者之境界。

以箭为翅,箭术与禅心同在、并存,日日是好日。

拿到这本书之前以为它是本哲学书籍,带着对禅道、弓道以及对哲学的好奇与期待,翻开了《箭术与禅心》这本书,最终也确实在意料之中又喜出望外的,收获到了一份不同寻常、与众不同的西方哲学家的禅悟实录——禅是平常心;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不带贪求,不带憎恶;任何技术,都有待于心灵的寂美;让箭矢发自无念之中,达到忘我的境界......

这本书以真实的内容、且充满深刻的哲学思想,对禅学、哲学研究以及茶道、花道和我们普通的生活都具有深深的启迪意义。

若是从中国古典书籍中探寻,射箭有七障:喜乐侵心、愤怒伤肝、悲伤损肠、疑惑伤脾、惊讶损胃、恐惧侵肾、忧郁伤神。七情者即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太过,所伤者即为「射箭七障」。

而据李二和在《中国水运史》所述,弓道起源于中国,中国古代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 中的“射”,就是射箭。古代中国的《礼记》传入日本后,日本射箭不仅有了一定的发展,而且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今天的弓道。弓道在强身健体的同时,以求达到精神上的修养。弓道不是简单地拉弓射箭,特别注重礼节与礼仪的训练。《礼记·射义》传入日本,成就了日本弓道。古代中国的《礼记·射义》思想传入日本,孕育了日本射箭中的“文射”仪礼。日本现代的弓道正是将《礼记·射义》和江户时代的《射法训》一道奉为国之经典的。重要的不只是中日弓箭技艺的交流,当更是治国思想的接纳与融合。强弓精箭,曾是渔猎为生的古代日本人最具杀伤力的兵器。但当这样一个颇具杀伤力的利器遭遇中国的《礼记·射义》之后,日本却出现了不以杀伐为目的的“文射”,射箭从此演绎成了张弓搭箭、竞射饮酒的娱乐文化,日本的社会也从此诞生了君臣之义、长幼之序。

《箭术与禅心》的作者奥根·赫立格尔博士系德国著名哲学家。他学生时代就对东方的神秘学发生了强烈兴趣,但却始终不能深入其中,苦于不得其髓。后来,他远渡重洋来到日本,一边在大学里任教,一边学习弓道。在伟大的弓道大师阿波研造的严格指导下,他经过整整六年令人心碎的训练历程,终于达到了弓道的最高境界——以心灵射箭。并同步参透了弓道的“奥义”精神,体悟了东方的“禅”。这本书以思考和叙事的双重方式,记录了作者的弓道训练和禅悟过程。整整六年的弓道练习,也是整整六年浑身充血及心灵死去活来的求道过程。

书中作者提及“日日是好日”。禅者以平常心、随缘性来面对人生,每一天都没有分别,每一日都是好日子。宋代的无门慧开禅师有诗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在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这首诗的意境与“日日是好日”有异曲同工之妙,寓意是很美妙的,但是“日日是好日。”有更深层的禅机在。有了"日日是好日"的心境,心灵上就会无牵绊,心胸就会无限扩展,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对他构成障碍,以这样的心态去生活当然会"日日是好日"。"所见无不是花,所思无不是月",用平常心去应对一切,菜做得太咸是好的,雨天有木屐是好的,破毛巾也是好的,正体现了清静淡泊顺乎自然的禅者之境界。

以箭为翅,箭术与禅心同在、并存,日日是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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