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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睛》读后感摘抄

《眨眼睛》读后感摘抄

《眨眼睛》是一本由陈崇正著作,中国言实出版社出版的282图书,本书定价:58,页数:2021-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眨眼睛》读后感(一):我评论的是年轻时候的作者

第一次参加正经写书评的活动。有点犹豫要不要写下这个书评。我本来是没有什么资格写陈崇正前辈的书评。毕竟目前评价人数不足,我甚至害怕我的书评显得过于显眼被人谴责甚至被人教训,也许是我想多了。如果引起不适,后面我再把这个书评删掉。至少我是履行承诺,回来写书评了。

我后悔了,我后悔我要去参加这个活动,我后悔拿到了这本书,又似乎不能退回去了。当时是因为对同是潮汕人的陈崇正前辈好奇,想看看他的作品。因为看过作者的一篇《碧河居:潮汕人的三重门》才认识了这位作者,关注了作者的公众号。作者的这一篇文是我很喜欢的,因为其中对于家乡的各种记忆写得如此贴切,生动。

等我拿到这本书阅读了几篇之后,却无法继续把这本书看完。我更愿意阅读这本书里面关于现代人事物的小说(如《空间密码》、《预感》、《没有翅膀的树》),而不是有点故作悬疑、古代玄幻的故事(如《布苏的酱油瓶》、《灯盏照寒夜》)。文中突然就出现的人物和意向,写着写着你都看不出这个人物和意象出现的目的是什么。甚至其中有一篇《我有青鸟,不翼而飞》写到一半就结束了,没有结尾。这是个什么事啊?!作为读者这样的体验非常不好。也只能说我不是严肃文学的正经读者,所以无法体会到这种文学的好。

既然是整理青春时期的作品,那么放在公众号发表也并无不可。既然要出书,而且还是严肃文学类别,那么就不要以纪念自己青春和梦想的名义集结成书,反而破坏了对作者的印象。不过,即使这本书再怎么不好,我都能理解为是作者年轻时候不成熟不完好的作品,作者其他更为出名的作品,有机会我还是更愿意去阅读的。

《眨眼睛》读后感(二):《眨眼睛》——真实中的一曲幻梦

断断续续看了陈崇正老师青年时期的作品集《眨眼睛》。作者以超出同龄人的敏锐视角和想象力,建构了一个独特的寓言世界,表达了对个体与外界的观察和思考。没有完整连续的故事,似乎是灵魂片刻闪过的掠影,随着意识的流动带我们进入到一个又一个的场景,不断地向世界追问,真实而又挽留不住。

作品反复出现了一种追寻远方答案的动力,无论是海岸的另一侧,还是书中出现的玩魔方女孩,都是作者心中所憧憬着的理想。

《眨眼睛》一篇中,主人公开始便漂洋过海去寻找自己的名字,其实是对眼前苟且的不满足,执念要去海的彼岸寻找答案,也是去寻找自己心中的“桃花源”,在路上,渔民问他是做什么的,两个人的对话,更像是作者内心的自我发问、权衡和挣扎。理想与现实总是存在差距的,当某一天抵达理想的彼岸,却发现所谓的大海只是一个大湖,到达山的那侧时,也发现不过如此,那该如何选择?当主人公再次回到现实,因为生育轮回的事情产生疑惑,于是又决定重新出发,继续寻找答案,正是一次有一次的发现问题与陷入困境,激励着主人公不断搭上征途。而这个过程,更多的人只在乎现实,不相信梦也是现实的一部分,梦成了作者私人现实,先行者注定是孤独的。但于作者而言,梦抑或现实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在现实中看到困境,远方便有了理想的支撑。诚如小说中光怪陆离的现象,人应该是需要有幻梦的。

这本书不仅是寓言、童话,也是青春时代的真实记录。作为中文系的青年读者,在书中可以处处窥见到当下的自己,例如《写在风中的童话》中第一小节,作者以寓言的口吻,对初恋倾诉爱情观,让人不免想起学生时代,校园恋爱的稚嫩,年轻情侣经常争争吵吵,即使互相迁就包容也未必找到解决办法,但初恋依然给人留下美好的记忆,永远在心中存有位置。还有《我有青鸟,不翼而飞》中面临毕业的选择,初触工作时看到的复杂等等,这些都可见作者把自我经历融入到作品中的诚恳,正是基于现实问题的思考,才有高于现实的童话世界。

作者在同一本小说集,甚至是同一篇小说中,都表达了多个的主题,每个主题又赋予了更多元的讨论,分析问题的意味多于下定结论,至于在小说中读出了什么,则与读者的个人经历有关。而我便读出了作者青年时代,在对某件事形成坚定价值观之前,许多脑中迸发的各种想法在交织徘徊,探索种种可能,选择了一条路,偶尔会回头懊悔那未选择的路,又不断踏上追梦的无边无际的彼岸,看似矛盾,却更显得真实。

如同作者在《若隐若现》一篇中说到的,“我依然期待自己能写出一个能触及人类生存困境的剧本”,这正是穿梭于书中短篇小说的一个主题,而作者本人也做到了“让自己能坚持对世界的怀疑,而不那么容易被物质说服”,在现实的基础上不断重新出发,实属这个时代的一股清流。

《眨眼睛》读后感(三):童话之上,寓言之前——陈崇正《眨眼睛》读后

翻开陈崇正的小说集《眨眼睛》,第一篇就是《水猴》。《水猴》写的是碧河几个扳水闸的孩子之间单纯却危险的小心思,不由想起作者此前的散文集《人世间的水》。和他的散文一样,陈崇正小说里的南方依旧是那个遍布河流的“人世间”。碧河镇上有风雨、河水与潮湿的空气,关于宿命的一切都被寄寓在那条时而因暴雨上涨的河流,或单纯或狡黠的主人公们站在一旁,凝视着河流对岸上命运的模糊背影。而正是这个模糊的背影,时时在陈崇正的小说里跳跃隐现。

由于《眨眼睛》收录的都是陈崇正早年的作品,还没有“半步村”的虚幻色彩和“变形三部曲”的种种“术”,创作技巧上显得较为质朴,但却呈现了作者后来构建文学世界的最初面貌以及更加赤诚与简洁的写作态度,还有此后被体现得更为彻底的寓言化写作手法:对待现实的态度如水一般温和而残忍。可以说,如果要对作者的碧河世界做“考古”,就该从《眨眼睛》开始——它就是碧河的“青年时期”。

既然是写于青春、写给青春的童话,这部小说集应当比其它几部作品更贴近生活。事实上其中的多数篇目也是如此,主人公们频繁地自言自语、自我盘问,正如一切出现在青春时期对于现实最初的疑问:“我总想杀出去,在某个时候。但我不知道我要杀到哪里去,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出去。”(《为命名那段路上的哀伤》);“不知一股什么力量在我心头撞击了一下。大佛啊,生活的网将人死死网住,这样日复一日的岁月何时是个头。”(《幸福彼此平行》)

在这些“半童话”的现实故事之间,被用以命名全书的《眨眼睛》一篇便显得尤为特殊,因为它是一篇直截了当的寓言,这种寓言的气息在陈崇正以后的作品中频频可见,在此却是一个发端。《眨眼睛》一举将先前闲言碎语的“目的地”掷向了现实之外。主人公要寻找的不是青年人索求的现实答案,而是“自己的名字”,他带着干粮,在星空之下启程。与渔民交谈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未曾到过大海,而只是一直在大湖里游荡。这个没有名字的主人公在佛灵湖经历了一些怪事,机缘巧合地拥有了一颗和两百年前也登上了这个海岛的祖先的相同的金眼珠,连带着寿命两百岁的渔民们也都化为乌有。主人公最终带着自己同样没有名字的孩子离开了。这是一个颇为神秘的寓言故事,作者废了不少力气去安放一些带有宗教意味的装置,如长寿的渔民、佛灵湖的命名、湖神的保佑、祖先、母羊等等。但抛却这些设置,最为关键的是他们祖辈以来对“自己的名字”的寻找之旅本身。主人公出行前用小铁链把表挂在脖子上,因为对于一个青年人来说,时间的存在总是不能无视的。但随着故事的发展,时间却被告知是静止的;当青年人继承了祖先的那颗金眼珠,时间复又开始了……旅途中闪烁的星星、“大海”的蓝眼睛和主人公的金眼珠以及祖先的影像,在遥远的生命意义上重叠了。不管怎么说,青年人要抵达海的彼岸:“他必须去寻找大海,然后做一个海盗。”那颗大海的“蓝眼睛”处于现实之外,童话之上——它寓言了人世间的青春,告诉我们青春本身作为生命的开头意味着什么:“即使环顾四周一切仿佛已经被设定,然而,按着自己的理解去完成自己的人生,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活法。”“孩子应该有一个名字!”

我们都爱听青春的童话,却不能回避青春的现实含义,《海岸线》一篇所呈现的青春破灭便是一个露骨的现实碎片——实际上《眨眼睛》就是青春本真的种种碎片或结晶。作者的创作历程早已告别了青春写作,而投身于寓言的写作。正如阿伦特评本雅明所言,他的寓言“将选中的物品去掉任何典型性”,他徜徉于大海变迁后的海滩,拾获那些由活的眼睛和活的骨头变来的“珍珠和珊瑚”。是那位找寻大海彼岸的青年,最终分身为站在碧河上的每一个人。

《眨眼睛》读后感(四):蝴蝶要眨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

——青春文学消亡后的乡土书写

1

看到陈崇正的这本书的名字——《眨眼睛》,我不由自主想起五年前综艺节目《中国好声音》中,长相甜美的陈永馨翻唱王力宏的那首《你所不知道的事》。

我记得这首歌的第一句歌词:“蝴蝶眨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据说,蝴蝶的翅膀像眼睛,必须不断努力练习扇动才能学会飞行。

二十一世纪的前十年,由《萌芽》杂志主办新概念作文大赛,一大批中学生由此改变了的命运,其中以韩寒和郭敬明尤为出名。

郭敬明从青春文学的阵营中慢慢转向了电影导演,拍了《小时代》四部曲的,总票房达到了17亿多;韩寒写博客,出书,赛车手,导演,一路走下来票房也达到了33.7亿。

陈崇正也曾获得过第六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这本短篇小说作品集写作时间多数在二十一世纪的前十年,也就是青春文学正流行的时期。

一个刚刚踏入写作殿堂的文学爱好者,开始往往不免不断模仿不同作家的风格,直至形成自己的叙事逻辑和风格。

在《眨眼睛》的后记里,陈崇正写道:纸质阅读的堡垒逐渐沦陷,讲故事的人在当下最可能获得利益最大化的工作是参与到影视行业里,成为故事提供者。

这说明他清醒地意识到在艺术和商人之间如何才能攫取最大的利益——这个在郭敬明的身上体现得最明显(郭敬明自诩在艺术和商业之间,他会选择商业。)

然而,陈崇正却选择了慢慢走向严肃文学的乡土叙事,在自己的小说世界中虚构了半步村、碧水河、东洲等带有文学地理色彩的人和事。他说:“写这些作品的时候,我正站在某个路口,有可能放弃写作,也有可能往畅销书作家的方向继续前进,而我选择了最为艰难的路。”

他们都是从青春出发,却走向不同的方向。

这是一种自觉的选择。

那么,在青春期写青春文学的写作者,需要经历多久的磨炼才可以进入严肃文学的殿堂,成为一个比较成熟的作家?

2

作为小说家,小说何谓?小说何为?这是每一个写作者在下笔之前会思考的问题。

奥尔罕·帕慕克《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中说:“小说叙述一个故事,但是小说不仅仅是一个故事。从许多物品、描述、声响、交谈、幻想、回忆、信息片段、思想、事件、场景和时刻之中,故事才慢慢地浮现出来。”

小说家在成长环境形成的精神会投射在他的作品中,“生活经验是一个作家的根据地。”陈崇正在潮汕地区成长,毕业后曾在潮州、东莞、广州工作,对于城市化进程对人的异化和重塑有着深刻的体会,他用恣意汪洋的想象力构建了一个从乡土延伸出来,却又不同于原来乡村的精神故乡。

在时代的变迁中,生活在其中的人儿看似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故事,但是你却能从变形的虚拟中找到现实的影子。

在小说《水猴》中,蔡楚生之所以对陈定刚进行嘲讽,无非是他父亲在城市里混出了样子,他懂得了地铁,玻璃电梯,身上穿着耐克运动鞋,甚至他可能从农村进城里读书。

而陈定刚只能帮姥爷刷马桶,毕业后打算去未洛寺庙帮助和尚给人料理后事。或许是出于对蔡楚生的嫉妒,陈定刚在蔡楚生潜入水底的一瞬间,转动了水闸的扳手,汹涌的河水差点把蔡楚生冲走。

幸好蔡楚生抱住了一颗香蕉树,才得以幸存,并抓住了一条鲤鱼。

这个小说是虚构的,但是你却知道这样的故事在现实中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大。

水猴不是最可怕的,人比动物更可怕。对于人性,陈崇正并没有感到绝望,陈定刚幡然醒悟后还是潜水去救援蔡楚生。这是不是隐喻农村孩子即使被妒忌心蒙住了心灵,却未尽然泯灭人性的光辉呢?

在小说《眨眼睛》中,主人公是一个没有名字的男人,整个族人都没有名字,无论谁给自己取了名字,不久之后所有人都会忘记他叫什么,包括他自己。

他出海的目的就是找到令自己满意的名字。然而他碰到了活了两百多年的渔民——这些人没有生没有死,才知道两百多年前他的祖父被渔民组长当做海盗绞杀了,最后才发现他看到的海不过是一个大湖,渔民扛着渔网走来走去,并不是为了捕鱼,而是祈求湖神的保佑。

喝了酒后,他阴差阳错令渔民族的一个女人怀孕了。

孩子出生后,启动了生与死,让一个族群堕入轮回。这些一百岁两百岁的渔民头发和牙齿纷纷脱落,皮肤变皱,倒地死去,只剩下一堆白骨。

没有名字的人最终变成了他的祖父的模样——长着长长的胡子,一只眼,另一只眼镶着金珠。他不知道自己将向何方去,

“阅读小说就是要不断追问,即使在我们深陷其中的时候也不要忘记这一点:这一切有多少是幻想,有多少是真实?一方面,我们会体验到在小说中我们丧失了自我,天真地认为小说是真实的;另一方面,我们对小说内容的幻想成分还会保持感伤——反思性的求知欲。这是一个逻辑悖论。但是,小说艺术难以穷尽的力量和活力正源于这一独特的逻辑,正源于它对这种逻辑冲突的依赖。”(奥尔罕·帕慕克《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在陈崇正这些早期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他深受王小波的影响,无论是小说的结构、语言、节奏,还是小说丰富的想象,可能这也包括收到了余华等先锋作家的影响。

陈崇正后来通过《半步村叙事》、《黑镜分身术》、《我的恐惧是一只黑鸟》、《美人城》等小说继续延伸并扩大了这个虚构的乡土空间。

3

余华在《许三观卖血记》中文版前言中有一句话:当众多伟大的作品影响着一位作者时,他会发现自己虚构的人物也正以同样的方式影响着他。

如果读过陈崇正近几年的小说作品,你会发现《眨眼睛》这本作品集里面的人和事在小说中不断以滚雪球的形式出现。

陈崇正用叙事之砖堆砌了一个荒诞的大厦,在空间里可以无限扩大,也可以无限缩小,他不动声色地把现实世界看似不可能发生,实则不过是现实世界变形的故事呈现给读者。

半步村、碧河镇、东洲这些地名之所以在读者的印象中越来越深刻,在于无数个精确描绘的小细节,无数个发生在这片土地上故事。我们沿着某一个人物的眼睛,不断地观察这个世界,然后把成千上万个点连接起来,构成了一个恢宏的图景。

我想,陈崇正在后来继续在半步村、碧河镇、东洲等地方书写故事,肯定有他早期这些短篇小说的影响,他的文学野心或许不是一开始就有,这也正是余华所说的“自己虚构的人物影响着他”的文学写作。

在《半步村叙事》的前言中,陈崇正说:“在我的写作过程中,由于懒得重新命名,我将所有人物都栽种在一个叫半步村的虚构之地。在这样相对集中的时空之中,一些人物不断被反复唤醒,他们所面临的问题也反过来唤醒我:我为他们编造的故事,并不一定是他们希望开始的。

正是在这一刻,我告别了青春写作,而将自己置身于寓言式的写作之中。”

蝴蝶要眨几次眼才会学会飞行?青春文学的书写者要多久才能在严肃文学上有所建树,得到传统纯文学期刊的承认?

在许泽平的一篇文章《小说圣徒陈崇正》中描述过陈崇正刚刚开始青春文学转型的情况:“他刚开始写小说的那些年,哪个小刊物给他发个小稿,他都乐得一颤一颤的。现在,几乎在全国所有的刊物上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尤其是这两年,他几乎每月都有新的小说见刊。前些日子,《人民文学》也刊发了他的作品。早些年,当发表还没那么容易的时候,他经常向我发牢骚,但失落归失落却从不见他对写作有丝毫的放松;这些年,当发表成为家常便饭时,却不见他的骄傲,反而更加隐忍和沉稳,不断地爆发,也不断地思索和调整着未来的方向。”

作为小说家,最好的言说方式是源源不断地为我们提供更好的小说作品。在声音和影像全方位地渗入我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当下,人很难从抖音、快手等软件中抽离出来,能静下心读书的人寥寥无几,就算读书的人,也被网络小说占领空闲时间。

严肃作家的创作既然顾及读者,又要与商业化保持距离。创作者的困难在于既然深入时代的浪潮中做弄潮儿,又要保持清醒的认识,防止被时代同化或者说异化。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挑战。

“一个赤诚的创作者,他的心灵时刻都是赤裸的,而外界存在着太多的伤害。创作的成长就是他抵抗侵害的过程。创造像一抹嫩芽,像一个婴儿洁白的牙齿,它属于身体最为柔弱的部分,优质的创作环境对它来说太重要了,所以不可避免会有一些天才被灭掉。但其实保护脆弱的最好方法是努力去发展它,让它形成绝对强大的创作惯性。”(《碧河流水手记》)

作为读者,我们阅读小说时,会把看到的具象化词语转化成我们的经验,由此看到一个由小说家虚构和自己想象构成的世界。

一方面我们以作者的视觉看世界,设想人物的各种情感,一方面我们以内心的弥补作品没有表达出来的更丰富的世界。在小说《布苏的酱油瓶》中,瞎子说:“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也可以冲淡一切,但谁都不希望经历了千辛万苦进行证明之后,却发现原来世间已经使那份爱情过期了。一切都不可能重来,时间是流动的,而人心是变化的,真正永恒的是记忆。 ”

陈崇正仍然在书写80后青年作家的文学史,我们不知道他能达到什么层次,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写,相信他会在自己虚构的小说世界中继续扇动翅膀,在小说界搅动更大的风波。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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