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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的艺术》经典读后感有感

《藏书的艺术》经典读后感有感

《藏书的艺术》是一本由[英]约翰·威利斯·克拉克 著著作,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6.00元,页数:2021-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藏书的艺术》读后感(一):一本书带你遍览《藏书的艺术》与魅力

自从有了人类社会以来,便产生了文字,用来记录这些文字的载体——图书也就应运而生。而作为保存图书的图书馆也不单单只是一个存放书籍的仓库,更多情况下,它传承着精神文明,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精神与文化。

英国已故历史学家、剑桥大学研究员约翰.威利斯.克拉克所著的《藏书的艺术》(原名《照管图书》)是公认的西方图书馆史名著。蜚声国际的《不列颠大百科全书》就将该书作为“图书馆早期研究中最好的著作”代表,上世纪有专家指出:克拉克的图书馆史研究对图书馆学的理论意义是深远的,该书是图书馆学研究从“简单描述”朝向“深入研究”转变的一个重要标志。

书中除了前言、插图目录、附录与地理考察外,正文部分共分为九大章节。第一章,讲述了古希腊、罗马等国家与地区的图书馆规模、设备、贮藏内容及其使用情况;第二章,探究了与教堂有关的早期基督教图书馆发展概况;第三章,研究了伴随着图书馆的增加,修道院图书馆空间布局、图书保存及管理方式的变革情况;第四章,通过对一系列图书馆章程的分析,论证了近代修道院图书馆对大学图书馆的影响,并探讨了早期大学图书馆的阅览台体系及图书馆锁链制度;第五章,考察了书链系统的发展及图书馆书柜体系的发明使用情况;第六章,以意大利为个案,借助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赞助的图书馆重点探讨了15世纪以前意大利图书馆阅览台体系、书链体系、书柜与书架的发展及图书馆的组织管理情况;第七章,从书柜装饰角度切入论述中世纪以后教会图书馆的衰落以及大学图书馆的发展,同时系统介绍了这一时期书链制度的消亡;第八章,以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最重要的埃斯科里亚尔图书馆为例,讲述了近代图书馆墙壁装置的使用以及藏书影响力的扩散;第九章,研究了欧洲著名私人图书馆及其所用设备的发展变革历史。

显而易见的是,在克拉克所处的那个时代,包括本书出版时,图书馆学作为一门专业学科尚处于经验描述的不成熟阶段,该书显然很大程度上脱离了描述图书馆学的桎梏,用科学的理论方法研究并论述了图书馆建筑及其设备发展历史,比如克拉克亲身到上述图书馆进行调研、参观,引用大量实物、照片,并对实物、图片、规章等进行比较分析,用概念史的方法考察涉及图书馆或图书,如卷轴、册页、书盒等诸多概念的演变等,而在19世纪末、28世纪初,这些在当时比较先进的方式方法来研究图书馆学这个专业学科无疑是非常难得的。

21世纪的今天,虽然该书的初版距今已然过去了一百多年光景,虽然站在克拉克自身的国籍角度,全书没有一句话提到过中国图书馆的发展史,但回望中国目下的图书馆史研究,不少研究停留在史实描述的阶段,缺少足够的比较分析。因此,在研究和论述的方法上就显得愈加单调。像克拉克《藏书的艺术》中所涉及的概念史分析以及史学研究中最新使用的其他一些方法,比如观念史方法、口述史方法等,在中国图书馆史研究领域中运用得终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这一点上,我们要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取长补短,借鉴吸收其他专业学科,研究其最新的方式方法,并将其合理运用到图书馆学中去,关于这一点,理应以此作为中国图书馆史未来的研究发展之主导方向!

《藏书的艺术》读后感(二):为了埃及艳后,凯撒无意间伤了很多读书人的心

现在各种信息太丰富,以至于看书都成了一种奢侈行为;而在古代,藏书都是高官贵族的专利,最大的图书馆不是公共的,而是在皇宫大殿内,君王才是最大的藏书者。

公元前259年,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统治者,在亚历山大城建起了亚历山大港图书馆,目的就是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书都收集起来,实现“世界知识总汇”的梦想。

托勒密王朝的开创者托勒密一世是亚历山大大帝的部将,这志向也是非常之远大,也在客观上促进了东西方的交流。

在那个兵荒马乱和知识匮乏的年代,亚历山大港图书馆的藏书量惊人,而这一切却是托勒密王朝君王使用各种计谋造就的,公元前9世纪古希腊著名诗人荷马的全部诗稿、包括《几何原本》在内的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得的许多真迹原件、古希腊天文学家阿里斯塔克的关于日心说的理论著作、古希腊三大悲剧作家的手稿真迹,以及古希腊医师、有西方医学奠基人之称的希波克拉底的许多著述手稿等,这里也成了四方学者云集的地方。

然而,繁兴了数百年后,亚历山大港图书馆也躲不开衰落的境遇,公元前48年,罗马统帅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在追击对手格涅乌斯·庞培时,率领大军进入埃及,为了帮助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七世争夺王位,恺撒放火焚烧艳后兄弟的舰队和港口,这场大火殃及亚历山大港图书馆,导致过半的藏书被毁。

到了公元391年,罗马帝国皇帝狄奥多西一世下令拆毁亚历山大城的部分建筑时,亚历山大港图书馆也被同时废弃,藏书毁的毁,烧的烧,抢的抢,一切都没有了。

不过,差不多一千年过去后,又有了一种新的说法,公元642年,阿慕尔·伊本·阿斯率领阿拉伯军队攻占亚历山大城,三年后拜占廷帝国收复亚历山大城。随后,阿慕尔在公元646年再次占领亚历山大城。13世纪出生的历史学家伊本·基夫,在著作中提出阿慕尔重新占领亚历山大城之后,请示哈里发欧麦尔处理亚历山大港图书馆的藏书,最后的结局就是啥都没了。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怎样的,亚历山大港图书馆的消失确实是人类的一大损失,幸运的是,现在埃及又重建了亚历山大图书馆,而这也成为了世界图书史上的一大盛事。

当然,也不是说只有图书馆才能藏书看书,很多爱书之人也会自己买书藏书,比较著名的就是文艺复兴时期法国思想家、作家、怀疑论者米歇尔·德·蒙田,他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去世后,他就继承了家族领地,从此躲进了书房阅读写作,这也就是后世有名的“蒙田的书房”。

蒙田不仅善于阅读,而且根据自己的所思所想,写出了一部流传后世的巨著,这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声望。

英国历史学家、剑桥大学研究员约翰·威利斯·克拉克在《藏书的艺术》一书中,围绕欧洲的藏书建筑、藏书制度、藏书装置、藏书类别、藏书插画以及众多藏书故事而展开,作者采用诸多图书馆珍藏的大量文献资料并结合实地考察后的第一手数据信息,系统梳理了2500年欧洲藏书建筑的历史变迁和藏书文化的图像记忆,讲述了人们因追求知识和真理而写书藏书并为此兴修建筑、创设制度、改进装置和设计工具,这一系列行为如何潜移默化塑造了敬畏阅读和尊崇智识的社会文化。

想要了解藏书的魅力,打开这本书,绝对是一种享受和收获。

《藏书的艺术》读后感(三):欧洲的“守藏室之史”:一部2700年藏书物质文化史

“图书馆,如果借用苏格拉底那个有名的隐喻来说,应当是孕育观念的产房——在这里,历史进入生活。”(Norman Cousins)

(标题不是指老子的那个官名)

作者 John Willis Clark,生于剑桥长于剑桥工作在剑桥最后也死于剑桥,真是不折不扣的剑桥人。是剑桥解剖学教授之子,曾任剑桥动物博物馆馆长,有《剑桥大学与剑桥大学建筑史》四卷本著作传世(在其叔叔Robert Willis教授的遗稿基础上编辑完成),但其自身兴趣似乎偏人文方向,不仅曾在桑达斯讲座(1900年)教授文献学,这本他的代表著作,也与图书馆学息息相关。

据其自述,本书的创作受到Dom Gasquet《中世纪修道院图书馆笔记》(《Some Notes on Medieval Monastic Libriaries》)论文的影响,亦与作者1894年后在剑桥的瑞德讲坛与桑达斯讲座的授课有关。作者不仅走访欧洲各地,亲自考察、测量了自己有机会描绘到的每一座藏书建筑,甚至亲笔素描了书中的许多插图。

是书在豆瓣就记录有11个版本,初版于1901年,2014年浙大社出过一个中文译本,名为《照管图书:图书馆及其设备的发展》,是从原名《The care of books》直译过来的。由于本书译者考虑到是书不仅论及如何保管呵护书籍,更涉及到藏书建筑兴修发展、书籍借阅制度建立等内容,故更名为《藏书的艺术》,“藏”在本书书名中,是一个动词。所以,这并不是一本书籍史的著作。这本书追踪了从古代亚述(公元前700年)、希腊和罗马的文献收藏室,到中世纪的修道院藏书室、学院图书馆,再到近代的公共图书馆等藏书建筑的历史演变,并进一步拓展到其陈设布局、工具装置、借阅制度乃至名流藏书雅事的研究,换言之,是一部跨越两千多年的欧洲藏书物质文化史。

本书是偏通俗性质的读物,但并不敷衍。首先,除去彩页,书中插图多达164幅,包括诸藏书建筑的平面图、收藏和阅读装置的立体示意图甚至部件图解等,佐以条分缕析、一丝不苟的描述,令读者仿佛身临其境,正踱步在梵蒂冈图书馆,抑或亲手抚摸着赫里福德上锁的书链。

其二,书中采用了大量图书馆珍藏的原始文献资料,并结合以作者实地调查所得的第一手数据信息,在实证研究的基础上进行讨论。甚至连图书馆房间的长宽高、座椅和书箱突出墙壁的尺寸也事无巨细地记载下来。显然作者撰作此书时,既受到其建筑学训练的影响,亦综合了考古学和档案学方法,无怪有学者将克拉克视为图书馆学领域在杜威和芝加哥学派之间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范并思)。

全书完全没有提到中国,当然这与作者的视野限制有关,完全不应苛责。就我所见,中国对此方面的研究更偏重藏书活动而非是书所关注的建筑与用具本身,且多是以地域、藏书家、藏书机构等分类的个案研究,通论则有任继愈《中国藏书楼》,李希泌的《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亦收辑了不少史料。

最后说一下本书适合收藏or送人的点。

先夸一下装帧!外封图不放了,就是豆瓣页面的样子,拆掉外封后手感也很好;

宿舍实拍,技术不好不要在意~

内附8张彩页,包括历史上的手抄本插图,跟藏书、阅读有关的画作等16幅彩图。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幅!

还送了藏书票和四张书签~(有张重了所以没拍出来)

藏书票是由德国画家阿尔布雷希特·杜勒创作于1526年的《写作中的伊拉斯谟》(题外话:同名画作有很多,杜勒画过三幅,霍尔拜因至少画过六幅,马塞斯也有一幅,画作中的伊拉斯谟面前总摆着一本书。)

《藏书的艺术》读后感(四):敬畏阅读

以上帝的名义,阿门。书籍是学者最宝贵的财富,和以往一样必须加以最细心的照顾和深远的考虑,以免它们腐朽或被遗失。

从作者前言得知,克拉克在主编《剑桥大学与剑桥大学建筑史》时,研究并完成《图书馆》这一论文,衍生了此书的写作。《藏书的艺术》详细介绍了藏书建筑、藏书制度、藏书装置、藏书类别、藏书插画以及众多藏书故事,作者参考众多文献资料并实地考察,综合完成了此部作品。全书非常细致(如图所示),细致到尺寸、结构等的一一叙述,还配有丰富插图以供参考,颇有些考据学的味道。因而,作者在我心中的形象大约是细致认真又满怀热情的学者模样。

过分细致了……

装饰、照管、阅读装置、陈设等等,在藏书史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古旧的图书讲究如此之多令我惊叹,那时没有当今的机械化装置和印刷术,一切都依赖人力,成果却充满了人类的智慧和心性。书中内容丰富,可从目录一览其内容,丰富带来的固有不足便是零碎,零碎的信息在作者脑中或许成形,在读者眼中却很难消化。不过,还是有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书籍的诅咒,比如沿革中的规章制度。

“上述重新挑选和分配书籍的日期当天,如果某本书没有被带来或交回,那么对此书负责之人应向院长(院长缺席时则为资历较深的教务长)支付遗失书籍的全部价值,书籍放回原处之前以不得在公共食堂用餐论处。”,“所有在上述日期不能出席的学者应当指定一名代表,准备好在重新分配当天归还借给他的书籍,否则以不得在公共食堂用餐论处。”这两条规则非常有趣,无法按时归还书籍的人甚至都不能在公共食堂用餐!脑补一下,这有点“排挤”的意思,想起来有点好笑,如果当今图书馆书籍丢失并非N倍赔偿,而是禁止借书人在食堂吃饭,啊,想想都是很残忍的惩罚。

书籍的发展和保存并非一帆风顺,16世纪各国浩劫袭来,图书馆被毁损,藏书被摧毁。约翰·贝尔说道,“如果不是大量的书籍被毁、大部分还被丢弃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如果我们优秀的作者所作的重要不朽作品和最突出的著作能被保留下来,我们也不会如此生气。如果每个郡还有一座庄严的图书馆,能够被用来保存那些高尚的著作,还是有些意义的。然而,不经深思熟虑就毁掉所有书籍,令英国在各国面前颜面尽失,是最可怕的恶行。”隔着纸面都能感受到他的悲愤和耻辱感,想到了秦始皇焚书坑儒,毁灭一切、统治一切,剥夺底层人民的明智,而将思想集中在上层社会中。薄薄纸页,凝聚了许多人的智慧,可智慧需要不断延续,偏偏书籍的材质又非常容易毁坏,所幸电子书的出现使得“焚书坑儒”类现象难以大规模持续。常有人争论电子书好还是纸质书好,又有什么意义呢?克拉克文字中传递的对文字和智慧的热爱难道不足以解答吗?纸质书的触感和温度、电子书的大量和传播迅速,都是它们独有的优点,都承载了信息,给我们智慧。

读书是一件个人意味浓厚的事情,有人珍爱有人却弃之如敝履。回顾书中写到的藏书历史,我们能体会到当时人们对书籍的珍枧和呵护,也能看到,在印刷术尚未管遍应用之前,书籍的记录和传播都十分艰难,有专门的抄写员,书籍又笨重带有书链,最初的图书馆和图书更偏向于社会精英使用,技术发展之后,图书馆才逐渐平民化,而阅读也开始普及。我们处于阅读爆炸时代,千万不要“物以稀,才为贵”。

最后,用作者的话结束:中世纪时期的藏书家和建筑师之所以会用令人嫉妒的关怀之心来保护自己的手稿,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的书写成本高昂,还因为他们承认这些书籍中包含着我所说的个人因素:他们在这些书籍中投入了人类的意识与感觉,像对待自己会欣然礼待的客人一样礼遇它们。

ps,各类行业(之前看过出版业)科普通病,即中国部分缺失……看来那会确实是没什么信息互通。

对了,发现一张很适合做藏书票的图,处理了一下,说不定能用呢~

《藏书的艺术》读后感(五):不应忘却的图书馆历史

《藏书的艺术》的作者约翰·威利斯·克拉克 (John Willis Clark,1833 – 1910 年),有时缩写为J. W. Clark,是一位英国历史学者和古董学家。他出生于剑桥大学的一个学术家庭,是罗伯特威利斯教授的侄子。他在剑桥伊顿公学和三一学院接受教育,在大学度过了他的一生,1866 年至 1892 年担任三一院士、剑桥大学动物学博物馆馆长和大学注册馆长。他还是剑桥古董学会的秘书。1902 年 10 月,在博德利图书馆成立 300 周年之际,他获得了牛津大学的荣誉文学博士学位(D.Litt.)。克拉克于 1910 年去世,葬于剑桥米尔路公墓。

克拉克的研究领域主要集中在历史领域,聚焦建筑和图书馆,他的主要著作有:《剑桥建筑史》(四卷本)(Architectural History of the University and Colleges of Cambridge, with Robert Willis, 4 volumes, 1886.);《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图书馆》(Libraries in the Medieval and Renaissance Periods (1894));《西克斯图斯四世的梵蒂冈图书馆》(On the Vatican Library of Sixtus IV (1899));《彼得豪斯图书馆手稿的描述性目录》(A 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the manuscripts in the library of Peterhouse (1899));《藏书的艺术》(The Care of Books (1901))等等,由于其作品的专业性,引入国内的作品寥寥。

《藏书的艺术》这本书的英文全名是:The Care of Books: An Essay on the Development of Libraries and Their Fittings, From the Earliest Times to the End of the Eighteenth Century.(照管书籍:从早期到十八世纪末图书馆及其设施的发展随笔),首次出版于1901年,距今已经有120年的历史了。这本书是20世纪图书馆学史上最重要的著作之一,然而引入中国的时间却很短暂。浙江大学出版社于2014年在国内首次出版,作为“书之爱”丛书的一种,我所阅读的版本是四川人民出版社于2021年出版的新译本,是“博物岛”丛书的一种。

这部书共分九个章节,按照时间顺序从古至今地介绍了欧洲自早期以来到近代的图书馆发展史。 从古代亚述、希腊和罗马的文献收藏室到中世纪的修道院藏书室再到近代的公共图书馆,图书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取得了长足的进展。而这其中的要义概括起来,正如书封所列出的那24个字:

“兴修建筑 神圣藏书 改进装置 创建制度 诅咒窃书 敬畏阅读”

本书从约公元前700年的尼尼微(西亚古城)国王亚述巴尼帕尔尼的王宫档案馆讲起,依次介绍了亚述人、希腊人、埃及人、罗马人等早期图书馆的规模、陈设与管理。直至后期的图书馆建设与发展,正应合了“兴修建筑”这四个字。而早期图书馆与宗教建筑和教会藏书是分不开的,故所谓“神圣藏书”。在图书馆的发展过程中,藏书的保护方式也不断进步,藏书工具与阅读装置也在改进,正应了“改进装置”。而“创建制度”包括了借阅登记和图书馆运营。“诅咒窃书”自然是寄托了对窃书者的朴素厌恶情感。由于书籍作为知识载体的属性以及印刷术未普及之前手抄本的不易,“敬畏阅读”自然也就成了题中应有之意。进入近代以来,私人图书馆方兴未艾,名流藏书也是雅事。这更是从深度和广度上扩展了图书馆的范围,从而进一步推动了知识的传播与技术的进步。

在这里面最独特的设施可能还是要数书链了。为此,还专门从网上搜索了图片,尽管在某图书馆系毕业生开发的搜索引擎之下弹出的是某APP,但是精挑细选之后还是能够找到所需的内容。

Wimborne Minster

Bolton Lancashire.

Merton College, Library, Oxford. First bookcase on left hand as you enter the library on the S. side of the quadrangle.

Hereford. Bookcases in the Cathedral Library - The only stall with a desk.

此外,本书仍然聚焦于欧洲,对其他地方的图书馆发展没有提及,这也是近代发展史书籍的一个明显特征。中国的图书馆发展研究仍需相关学界人士继续努力钻研。

PS:今天是6月15日,马上618活动就要开始了。图书活动也是必不可少的活动项。购书的下单竞赛愈演愈烈,屯书大军不断扩展,而购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的千万缕的细丝还是要慢慢抽的。想到千年之前古人的阅读量可能不及一单购买量,不得不感慨这时代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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