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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山修司幸福论》读后感锦集

《寺山修司幸福论》读后感锦集

《寺山修司幸福论》是一本由[日]寺山修司著作,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3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寺山修司幸福论》读后感(一):幸福与否,自己经历,自己承担

应该算是一本随笔和杂谈散文吧。总觉得作者只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和幸福无关。嗯,也许作者在写这些的时候浸泡在浓郁的幸福里吧。 一度想给出两星,并在心里骂一句“TMD这些和幸福有什么关系吗”。在有这个想法的同时,想到了上周工作坊上老师说到“我们太容易去追寻一个结果,而忘记经历那个过程”。恍然大悟,对哦我不也是意图借由这本书去找到一个关于幸福的范式或者幸福的定义,幸福本身就是一个主观体验,当我想要把幸福的定义和范式交到外部,我也就推卸了承担幸福和追寻幸福中各种可能的责任。 作者最后的几个问题,倒是让我觉得跟幸福的过程挺密切的:你能一个人在无人的荒岛上生活吗?两个人的话能活下去吗?你发火时如何让自己息怒?你对于比较自己与他人的思想会有兴趣吗?你对于比较自己与他人的性器官会有兴趣吗?你认为自己是悲剧性的还是喜剧性的?在zz解放的下一步,要寻求各种解放?你认为理性是必然性的吗?你在性行为中会确认对方的高潮吗?你数过天上的星星吗?你认为你受人喜爱吗?你幸福吗?

《寺山修司幸福论》读后感(二):仅此一天,尽情犯罪吧!

“将一年中的某一天定为‘犯罪日’,公开允许所有犯罪。在这一天,私通、偷情、杀人、放火、抢劫、偷盗……做什么都可以……而为了防止混乱,需要在“犯罪日”前十天前往最近的区政府登记自己想践行的犯罪项目……对于没有登记的犯罪,则像平时一样实行抓捕。这一天将变成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它就像犯罪奥林匹克一样,众人以恶行竞争……我觉得,这样一来,至少一年中剩余三百六十四天的犯罪率会比现在低吧。”

假如每年都有这样一个预先昭告犯罪意图的犯罪日,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觉得还不够,还得划定一个犯罪区域,只有在此区域发生的预先张扬的犯罪才可以不被追究。

这个有趣的想法,是在一本给青年人的规劝书里出现的。它的作者是特立独行怪蜀黍寺山修司。

寺山修司曾说过:我只有一种职业,我的工作就是寺山修司。由此可见,这是一个多么不走寻常路的人。

所以难怪这本《寺山修司青春论》闯入眼睛的都是这样的标题:摇篮曲全是谎话、兄弟反目吧、以反派为志、迷信的权利……全是反主流的论调。全书四个章节的标题更是赤裸裸教青年人叛逆:劝你离家,劝你行恶,劝你反俗,劝你自立。

不过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呢?真的是叫青年人学坏吗?

当然不是。他想做的,恰恰是将年轻人从麻木、循规蹈矩、人云亦云、随波逐流的状态中解放出来。

所以他才会说,“仅此一次的人生,如果无意识地被概念操控,那就太浪费了。如果不意识到这一点,你就无法获得自由。但是,从生出疑问的那个瞬间开始,你或许将掌握自己的未来”。这简直就是拼命叫醒铁屋子里的人的日本版鲁迅啊。

他呼吁年轻人离家出走,到大城市闯荡,为的是让他们培养独立自主的能力,从经济上到精神上彻底“断奶”;他呼吁每个人都说别人坏话、倡议复兴复仇文明,其实是要年轻人培养自己的思维能力,勇敢承担起责任,进而打破僵局,推动社会变革。

治重疾还需猛药。希望这样一本让人弹睛落眼的叛逆之书也能给我们的青年一代带来新的气象。

《寺山修司幸福论》读后感(三):感受幸福,从理解不幸开始

昨天傍晚,北京的夕阳格外得好。过了四月,昼长夜短,一些幸运的社畜回到家里时,还能看到夕阳。这算是非常难得的惬意时光。

下班回到家,仍能看到夕阳,也会有种幸福的感觉。不得不说这种幸福感真是简单而卑微啊。大部分社畜走出公司时,要么天已经黑透;要么进地铁站时天还亮着,出来时就已经黑了。如果哪天下班回家,走出地铁站后,夕阳正西下,心情都可能因此变好,仿佛对肖申克用勺子偷偷挖了十几年地洞,从监狱逃出时的心情,都有了更深的理解。

日本艺术家、文学家寺山修司曾在TBS电视台做过一档纪实节目。节目组拿着麦克风走到人群中,问道:“对你来说,幸福是什么?”得到最多的回答是“午睡”“看电视”或者是“饱餐一顿美食”。2012年,咱们的中央电视台也搞了一个类似的民生节目,走进大街小巷、校园公园,采访路人,问他们:“你觉得幸福吗?”许多人大概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突然面对镜头被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

关于幸福,寺山修司还写了一本名为“幸福论”的书(《寺山修司幸福论》),里面几乎没有论何为幸福,但说尽了幸福和身体、智识、性格、行为、工作、环境等千丝万缕的关系。作为一名富有煽动性的艺术家,读者千万不要指望他会一本正经地利用自己的学识,教育你人生的真谛。

只是听寺山修司的只言片语,可能会引起不安。他写过一本文集叫《扔掉书本上街去》,还拍了同名电影。另外还有写了《不良少年入门》、《离家出走入门》、《自杀学入门》等文章。书名、文章名让家长们望而却步。但几十年来,寺山修司却是日本青森县最重要的文化符号之一,当地有他的纪念馆,年轻人以他创造的艺术形象举行文化祭活动。

不过读者也不要因此以为寺山修司是个蛊惑青少年的不学无术的危险份子。“虽然我一直在叫嚣‘扔掉书本上街去’,但我还是在不知不觉间被书籍思维所囚禁”。他的关于幸福论的文章,旁征博引,脑洞大开,专门从那些我们认为不幸的事情中,抽离出与幸福有关的想象力。

寺山修司不是用完美的世界论证完美,而是从它的反面,寻找生的出路和智慧。他在自己创立的话剧团里,招募了许多“畸形人”做演员——“儿时的马戏团都去了哪里,蛇女、熊娘、火男……我要将他们召回,畸形、侏儒、美少女,一起来应征吧”。人们不愿经历或面对但又难以逃离的人生,是寺山修司一生所忠爱的创作源泉。

幸福是一种心理感受,寺山修司对幸福的感受既敏锐又独特。他偏爱边缘的世界,应该说他所有的艺术和文学思想都停留在那个世界里。这决定了你在《寺山修司幸福论》所能读到的内容——他写了孤独、自杀、伪装、肉体、淫欲、偷情、犯罪等看似和幸福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琐碎故事。理解这些故事并不容易,寺山修司似乎有特制的手术刀,来解剖这些被遮蔽的寻常事。

人们有幸福的想法,首先就得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世上有太多不幸存在。寺山修司写中年男人和投币的“明星电话”倾诉(投币后,电话那头传来预先录制好的女明星的无关痛痒的问候);写相亲结婚的舅舅和舅母几乎不说话,靠游戏人生缓解孤独;写弱小的拳击手渴望母亲看到他在拳击台上被暴打的画面,能可怜他,和他相认——小时候,再婚的母亲抛弃了他。

“幸福什么的,我们很难抓住,不过不幸这玩意儿就是个赖着不走的家伙,而且在不断蚕食我们人生的各个角落。”人们越能理解不幸,对幸福的理解可能就越深刻、越纯粹,就像天天加班到很晚的社畜看到了夕阳,也能露出微微一笑。

1960年,法国“真实电影”运动的代表导演让·鲁什和社会学家埃德加·莫兰,拍了一部名叫《夏日纪事》的纪录片。他们带上摄影机走进工厂、公寓,跟踪拍摄不同身份、职业、年龄、国籍的人,询问他们对快乐(幸福)的理解,并且走上街头直截了当地问路人“你快乐(幸福)吗?”

于我而言,被问是否快乐时,我或许会根据当时的心情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但是否觉得幸福,却是一个需要深思的问题。幸福不是一个即时的心理状态,即便我当下的心情烂到无以言表,可这也不能说明我过往的人生不幸福。

快乐是短暂的心理感受,幸福则是一种长期的状态。吃到最爱的美食、去了最想去的地方,见到了最想见的人,这些都是构成幸福的要素,会让人产生幸福感,但理智地想一想,这些不过是一时的快乐,幸福需要漫长的时间检验。

(关于寺山修司的电影和人生,可看我之前的日志:https://www.douban.com/note/786034165/)

《寺山修司幸福论》读后感(四):抛掉幸福论上街去

幸福这件神奇的事情,有人可以教我一下吗?

无论如何我一定承认寺山修饰是一个掉书袋的人,从《幻想图书馆》和《不可思议图书馆》中不难看出他之阅读和他之书的广阔。而我也曾在他的小小传记的影响下去观看博尔赫斯,他极好地继承了博尔赫斯侃大山的功夫,通往花园的小径是宇宙迷宫的玄幻起点,正如爱说谎的寺山先生亦是玄幻的。

他的思考较为宏观,不是满腹诗书的人才能论”何为幸福“,那些街口走贩口中的幸福论或许更有参考价值。

先说论这件事,就使人怀疑寺山先生是不是一个老者,列举出种种”论道“是他反思幸福论的一个渠道,若我像他一样板正地又分析他的想法,那就一点都不幸福了,不如去想象,把幸福论抛下,跑一跑。

幸福不是一个只有年轻人可以去追逐的浪漫词语,那是人一生最温暖而追逐的大义,绝不能轻蔑于它。人们必不可以消化自身的怨毒,净化怒气,饮用饱和的鸡汤来拯救自我。

失恋了像何志武一样去奔跑,直到消耗尽身体的最后一滴水份;为绝望的困境加上一个期限,到了某个时间上,就要计划起来,哪怕是壮烈地选择死亡,也是一种结束难堪拥抱幸福的运动。

我只能用比较直白地话语直述或者运动化寺山修司幸福论,命运保存在肉体之中,幸福也决定于肉体之中,精神力量也是在肉体基础之上的。

前几日,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姑娘告诉我她曾在几年前患上了乳腺癌,从她洁白的乳房中切割出了狰狞丑恶的肿瘤,使我倒吸一口凉气。遂,不禁哀伤,人类那变化多端的肉体:你还在熬夜吗,头皮发痒,挤痘痘时疼痛难耐,气喘吁吁,性欲焦虑。

只是对于寺山先生来说,病痛困扰了他的大半生,《再见箱舟》时,他躺着完成了拍摄,肝硬化夺走了他生命。所以,看看书就站起来来十个俯卧撑吧,不要担忧肾上腺激素的飙升会扰乱思维,脸红心跳也是一种肉体的反思。

有效的想象力,创造幸福,找到幸福论。至少有效是要动起来的,是要创作。肉体是幸福的容器,我们尽力地拥抱健康或死亡都是对肉体的敬畏,但要做到去创作,去动,仿佛难上加难。

富有想象力的思维的田野是个人与时代的家庭。身为95后,和家人的不和解是最大的困境。

很多人都知道寺山先生在他的作品中都有在控诉母亲,相反在现实生活中他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感情极好,他也为母亲拍摄了非常多的照片,朋友游方在日本的青森县寺山修司纪念馆中拍了许许多多寺山母亲的照片。我大受震撼,但大多数人没有他的幸运,这里并无安抚的话给予,若要解放思想力的田园就去独立(工作,earn the money),远离不可和解的人,随时时光流逝幸福会慢慢来临。

解放了想象力,就去创作吧,跑,一路跑,上长街,闹市,电影院,研究室,电脑,人类的肉体上去创作吧。这才能被称为有效的想象力:你看到鲜花艳丽,拍,躺下拍,跪下拍,生产也去种植,挥洒劳动在间隙反思;拍电影吧,从写第一个剧本起探索故事;工作或躺下,能休闲地玩弄资本;看完《幸福论》写下反思,做出点记录;无望地在家中捧着幸福论只能收到一点点信号,但我依然会怀疑这样就是幸福吗?

可能这还不是幸福,但已经在论的基础上,走上了接近幸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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