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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水月在手读后感100字

掬水月在手读后感100字

《掬水月在手》是一本由行人文化 / 活字文化 编著著作,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3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掬水月在手》读后感(一):七律·观叶嘉莹先生纪录片《掬水月在手》(朱炜)

转蓬万里作酬身,心焰如莲本命辰。 靖节诗风时戛玉,观堂绝学再传薪。 顾门衣钵如斯继,缪氏灯窗转益亲。 熟贯中西词笔逸,广栽桃李在溪滨。

注:叶嘉莹,号迦陵,1924年出生于北京,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转蓬,随风飘转的蓬草。叶嘉莹有诗,“转蓬辞故土,离乱断乡根”。 靖节诗风时戛玉,陶渊明诗风平淡自然如璞玉。靖节,东晋诗人陶渊明,谥靖节。戛玉,敲击玉片,形容声音清脆悦耳。 观堂绝学,王国维词学。观堂,清词人王国维,号观堂,著有《人间词话》。 顾门衣钵,顾随的衣钵。顾门,晚号驼庵,著名学者,叶嘉莹的业师。衣钵,老师所传授的思想、学术、技能。 缪氏,缪钺,字彦威,著名学者,治学最大特点是文史结合,博通与专精相结合。缪钺与叶嘉莹合著有《灵谿词说正续编》。

《掬水月在手》读后感(二):书到读时方恨少

这本书虽然大部分的内容来自于叶老师朋友们的采访,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它的质量。

以前很多人都说,中华文化的精髓在日本、在港台;但是看完这本书,看完叶老师的经历,你就会懂得,脱离于中华民族这片土地去谈所谓的文化都是瞎扯淡。

因为你根本没法在其他地方产生那种对自己文化的高度认同,你能在日本找到这种感觉吗?肯定找不到,因为当你身居国外,就会意识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别人对你的文化并不是那么的感兴趣,你要是想要在文化上有所建树,必须依赖于自己生活过的土地,也就是那片生你养你的土地/

在叶老师身上,我所看到的就是一个人对自己民族文化的高度自豪,并且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不是人云亦云般的只知道一味歌颂,其实在歌颂背后是要有在创新的,不然以前文化所处的时代背景还是会很大程度上影响现在人们的观感。

最后再说一句,每当阅读这类书籍的时候,我就会意识到,人还是要多阅读,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多么的肤浅。

《掬水月在手》读后感(三):清雅与深邃

新冠肺炎疫情对百业冲击都大,线下影院更是几乎凋敝,《掬水月在手》是2020年恢复观影后,我看的第一部纪录片,看完纪录片之后立刻就买了书,不为别的,只想收藏,收藏今年以来我鲜有的轻松心情抑或是叶先生纯粹的人生记忆。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是唐代诗人于良史《春山夜月》中的两句,意蕴鲜活,有自然之兴,一如绽放在古今浩瀚文海的叶嘉莹先生那样明媚恬淡。我对叶嘉莹先生最初的印象,只在于南开大学终身教授的盛名和她亲自为儿童拣择的古诗词读本。她读诗词的腔调既奇且妙,像埙这类古乐器,高低错落,哀郁起伏,让我一度以为她是南方人,可她确是正宗的北平大妞,满族贵族。

出生于杏林世家的叶先生,年少失母,婚姻不顺,远离故土,白发葬女,饱经磨难,但她却始终努力营生,穿旗袍、执教鞭在异国他乡传授中国文化、中国诗词,从李杜到苏辛,从诗三百到良辰美景奈何天,她与中国文化、中国诗词之间,像是大洋彼岸能相互应和的蓝鲸,知音千古。纪录片中有友人提及她面对丈夫混账时,至多说一句“他这个人呀”,并不将世俗之事萦绕于怀;面对挚友,也只是年来偶尔问个好,情深却质朴。

最值得一提的是记录片中的配乐,沉郁的交响配合低吟浅唱,进一步强化了影片的诗意。见着叶先生,似乎见着易安自浓酒沉睡中醒来,随口问一句卷帘侍女:海棠依旧否?

清雅和深邃,便是她人生最佳的写照。

《掬水月在手》读后感(四):叶先生,真正的师者 (有内容透露)

读完这本书,打7分吧,这并不是一本完整的自传,1/4是叶先生的自述,其余部分是她的朋友、学生对叶先生的评价。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通过他人的讲述,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更形象、更立体、更多面、更完整的叶嘉莹,但也因为多是他人的讲述,我们读到的文字和思想并不总是那么一以贯之,片片段段需要去拼凑。

曾和朋友就这本书的书名《掬水月在手》讨论过,为什么会叫这样一个书名。掬水月在手是何意?看完书多少有些明了,一方面书中看到的是别人视镜里的叶嘉莹,以人为镜。另一方面取这个名字多少指向了“诗歌”本身的精神意义。自古,月亮在中国文人心中就是高洁、清朗、寂冷、纯洁的象征,我们无法拥有真的月,但却可以把月的影捧在手里,体会月的美。叶先生之于我们就像天上的明月,我们从镜中、从水中去欣赏她的美丽;而同时诗歌对于叶先生而言,也是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带她脱离了现实的苦难,给了她坚韧而强大的内在精神世界。诗歌如月拯救了她,她也复兴了诗歌。

读完整本书,最大的感受是被叶先生高贵的精神品质吸引,是被她在历经苦难后内心的清明打动。有人说她是一个士,身上有士的精神,我不知何为真正的士,但我觉得她是真正的师者。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师者,以言传之,以身教之,以精神感之。叶先生都做到了。是当之无愧的诗人和师者。

一个真正的师者与普通的教师相比,她独特的地方在于知识之外的“道”。所谓道者,是一种精神指向,是做人的道理,是立身的基石。叶先生的启蒙书籍是《论语》,她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是一个儒者,她对自己的要求是“朝闻道而夕死足矣”。对叶先生来说,她的道就寄存于诗歌之中。诗歌给了她精神的指引,让她有了安身立命的成就,在诗歌中,她摆脱了现实的苦难,把一次次的伤痛化为治愈的力量,让她的心灵纯洁、仁爱、包容、赤城、美丽,成就了她无上的品质和人生历程。她把道寄存于诗歌当中,在把诗歌的传承作为一生的志向,哪怕九十多岁的高龄,依然站在讲台上孜孜不倦的给大家做讲座,而且一讲就是几个小时而不知疲倦。她在书中讲过一句话,说我要是倒下也要倒在讲台上。她一生坚守自己心中的道。

她从小受到家庭的熏陶读诗,后师从顾随。对诗歌的研究上,她可以说天资聪颖,但同时也比平常人付出许多许多。在加拿大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要找叶老师,就到图书馆。而且叶先生保持了一种非常开阔的视野和胸襟。即便是在如今,研究古典诗歌的可能看不上现代诗,现代诗人也觉得古典诗人是老学究,研究东方文学的未必懂得西方文学,而叶老师从一开始就有一种兼容的心态,她专研古典诗歌,但同时鼓励和欣赏现代诗人,她研究东方文学,同时她也深刻专研西方的文化。在她的影响下,当时台湾的新派诗人第一次和古典诗人坐在一起吃粽子,她应用了西方的符号学、逻辑学,用西方的逻辑语言把中国诗歌中的朦胧和模糊解释的清晰。她几十年如一日的专研诗歌,这种精神,这种兼容的心态,这种不守旧,不唯我,把一切学问都为我所用的态度,太值得我学习。

听过叶先生课的学生,都会被她的独特教学方式所打动。用她自己的话说,她讲诗词就是跑野马,随心所欲放出去,但又能曲折幽回拉回来。她把古典诗歌的美,把古代诗人、词人用真心真性写下的词句用易于被现代人理解和接受的方式传递给我们,书中不止一次的写到她的学生每每听她讲课都会被她讲解诗词的真情所打动,说她是在用自己的灵魂讲解诗词,当她讲辛弃疾时,她就是辛弃疾,当她讲杜甫时,她就是杜甫。她用自己为例向我们展示了诗词的魅力,诗词可能的美好样子。以言传之,以身教之,以精神感之,这不就是真正的师者吗?

叶先生的一生其实并不顺遂,结婚后随丈夫撤到台湾,但经历了当时的白色恐怖,家人分离,寄人篱下,后来丈夫与她并不和睦,之后又经历丧女之痛。历经这样的痛楚,但叶老师几乎很少抱怨。我记得有一篇里写到,她的一个学生当时在美国,特别艰难,很想说一些抱怨的话,但叶老师说,不要说,不要说,放在心里,抗一下,慢慢就过去了。后来果然抗了过去。而另一次,是她讲课,讲了几个小时,嗓子疼,叶老师说,继续讲下去,这样就过去了这个坎儿。这就是她自己面对苦难的韧性。我想,生活中这么多的苦楚之所以并没有将她内心的清明沾污,一定是蕴藏在诗歌中的力量拯救了她。

诗歌是广阔的,是深远的,是温情的,是悲痛的,是恬静的,是热烈的,在诗歌的世界里,世界的大悲大苦,至情至性,恬淡优雅一一呈现。以叶先生对诗歌的挚爱,又怎能看不通透世界的纷乱复杂,看不到生命的真谛?悲苦自有时,而在这个过程中,她有诗歌陪伴,有陶渊明、李清照、辛弃疾、杜甫。她与他们为友,他们陪伴着她,这些伟大的灵魂滋养着她的心灵。叶老师在书中讲弱德之美。我的理解所谓弱者乃柔。老子说柔弱胜刚强,如水,如草。她用这种弱的韧性对抗了世界的苦难,在苦难中开出了芬芳的花。

最后,我想说说也老师的赤诚和对生命的热爱之心。80多岁的老人从台湾回内蒙寻祖,一路她保持了自己的赤子之心,尽管当时的叶赫古城已经成了一片玉米地,但她站在玉米地中,竟能吟诵: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可见诗歌已经成为她的灵魂,她的生命。80多岁的老人,和年轻人一样吃冰棍、坐在地上随意自然的拍照,一路还要照顾比她年轻的人。她这样的真诚和童趣,如何让人不喜爱。

叶老师写过一首诗,其中一句是她的人生写照:入世已拼愁似海,逃禅不借隐为名。她的态度是积极的,入世、做事,但不论情形怎样,守得自己内心一片清明。所以无论怎样的艰难困苦,无论面对人生的怎样打击,她一生研究自己热爱的诗歌,一生传承自己热爱的诗歌,一生坚守自己内心的清明。

最后用一句诗总结叶老师的人生:不须浇灌偏能活,一朵仙人掌上花。她的生命不需要外在的天恩雨露,她自能芬芳怡人。

《掬水月在手》读后感(五):岁月无情,青丝已飞霜

前年和方所一起观影,看了《掬水月在手》。一直想写观后感,却总觉得自己对叶嘉莹先生了解尚浅,写不出什么内容。后来结合电影看了《讲诗的女先生》,才陆续将一些内容随手摘录下来。

想要快速了解叶嘉莹先生的经历,只需读她每个阶段所写的诗就好,诗歌即人生。

叶嘉莹出生在书香世家,师从诗词大师顾随先生。“历尽劫波而冰心犹存”,叶先生的一生曾经历过国破之哀、亲亡之痛、牢狱之灾、丧女之祸,正是因为她从古典诗词中汲取到力量,才能走过一次又一次忧患,达到更为广阔的人生境界。

叶先生的童年几乎都是在北京的四合院内度过的,她的内心世界细腻且丰富。

按照当时的传统,儿子才能继承家业。但叶先生从小书念得好,父亲对她更偏爱。小时候家人来做客,当她背到“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时,客人直乐:“你才几岁呀,就知道坐愁红颜老了?”

叶先生认为:以孩童鲜活之记忆力,诵古代之典籍,如同将古人积淀的智慧存储入库;随着年岁、阅历和理解力的增长,必会将金玉良言逐一支取。

叶先生诗集里的第一首诗是十五岁时写的《秋碟》:

十六岁时北平沦陷,身处苦海叶先生写了一首《咏莲》:

1941年秋,十七岁的她经历了丧母之痛,写下《忆萝月》:

1948年初春,二十四岁的叶嘉莹出嫁南下。本以为很快就能回到北平,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守住这个念头,她就如同一叶扁舟被卷入大海,飘到中国台湾、飘到美国、飘到加拿大,当再次回故乡寻根时,竟已经过了26个年头。

1948年冬,嘉莹随丈夫在上海登上了驶往台湾的“中兴轮”;1949年春,女儿刚四个月,丈夫被当局抓走,第二年在彰化女中教书的叶嘉莹因为丈夫被抓,自己也被抓了起来,他们觉得每个人的思想都有问题。不久叶嘉莹带着孩子又被放了出来,叶先生写下《转蓬》:

1951年,叶先生在《浣溪沙》中写道:

初夏时的景致虽美,却感受到强烈的异乡之感。之后叶先生辗转在台湾几所中学教书,1954年正式进入台湾大学任教;1961年春,和学生一同出去郊游看到大海时想到人生之变故,写下:

1965年,台湾大学和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有一项交流计划,台大推荐了叶嘉莹。来中国与叶先生面谈的是哈佛大学东亚系的主任海陶玮,两人的交流非常愉快,海陶玮期望叶先生能来哈佛任教,但台大的交流计划早已定好不能爽约,于是海陶玮提出叶先生可以趁暑假提前来哈佛进行合作研究,小女儿可以来美国参加暑期夏令营,大女儿则安排在哈佛图书馆整理图书。

1967年,叶先生与密歇根州立大学一年期满,叶先生没有续签;1967年7月回到哈佛大学,这年冬天,她把丈夫也接到了美国。在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二楼,叶先生写下两首思乡的词。一首是《菩萨蛮》:

另一首是《鹧鸪天》:

如此生涯未有涯,海外的生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1968年9月,哈佛一年的聘期已满,叶先生一人回到台湾;1969年再次收到哈佛的聘书,叶先生正式办理了离开台大的手续,当她想把父亲接到美国时遇到麻烦,海陶玮提议先申请加拿大签证,并将她介绍给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亚洲系的蒲立本先生。初到加拿大的叶先生尝遍工作和家庭的辛酸,既要用英文准备课程,还要受到丈夫的苛责。

那时她不敢争,也没精力争,幸运的是蒲立本先生给没有博士学位的叶先生颁发了UBC大学的终身聘书。叶先生暂留在加拿大,并受邀在多个国家讲学;另外叶先生有一位学生是虔诚的佛教徒,因此也得到机会在佛寺给大家讲陶渊明,讲人格修养。

1971年,叶先生的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1976年,叶先生已年过半百,本以为能安度晚年,没想到却痛失爱女。大女儿和丈夫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叶先生悲恸中写下:

1979年起,叶先生往返于大洋两岸,一次次回到祖国讲学,并受邀于美国、加拿大、新加坡、日本、中国香港等地的多所大学教书。

1999年,叶嘉莹以退休金设立了“驼庵奖学金”和“永言学术基金”。“驼庵”是老师顾随先生的庵号;“永言”则是在大女儿和女婿名字中各取了一个字。

父亲和伯父对叶嘉莹实施的教育是“新知识,旧道德”,一方面汲取着诗词歌赋、数理英文的滋养;一方面严守着旧道德对妇女精神上的摧残和约束。

叶先生天生注重内心感受,喜欢自由和梦想,但在人生一个又一个灾难面前,她也只能“深宵忍泪吞”,能慰藉她心灵的只有诗词。

早在2002年,叶先生曾接受了《天津日报》高级记者张星的访问,叶先生笑着说自己没有爱情故事,自己讲爱情的诗词讲得很美,但个人情感生活却与诗歌无缘,在最痛苦的时候,她选择“把自己的感情精神完全杀死”。

从同情开始的婚姻成了她人生的梦魇,但丈夫赵钟荪已于2008年去世,每当叶先生回想起一桩桩过往,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怨意。

她不幸的婚姻曾是她难以启齿的话题,即使隐痛,但避开这部分经历,她的人生就不完整。

叶先生被命运的洪流裹挟,年华逝水,故人入梦。结婚的先生不是她的选择,去台湾美国加拿大也不是,面对被动多难的一生,叶先生没有自我放逐,而是坚忍和持守。没有飘零和磨难,就没有今天的叶先生。

叶嘉莹的老师顾随先生常说:

即使悲愁如海,都要乐观人世,纵有逃禅之心,也不隐居避世。

叶先生则根据先生的话体悟到:

伟大的诗人必须把“小我”转化成“大我”,把自己的胸襟扩大到对广大人世的关怀和对大自然的融入。

命运不可测,叶先生能将喜爱的诗歌作为自己一生的追求,并将中国古典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地,这点她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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