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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读后感100字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读后感100字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是一本由宋长征著作,黄山书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80元,页数:26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精选点评:

●富有理想主义的乡土情怀,由衷于狗尾巴草的初心,鲁西南大地上演一系列的乡土风情,初读此文,以沉醉其中。

●今年暑假读了宋老师的《慢时光,牵牛而过》,读宋老师的书,首先我认为一定要安静下来,不安静下来不仅看不懂,而且更体会不到书中的安静。只有真正安静下来,才能体会到宋老师书中的安静。也会使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字如其人,读了宋老师的书,就会莫名的对宋老师产生崇拜与敬仰之情。通过书所描写的一切乡村事物可以表现出宋老师的高尚与宁静致远,对家乡深沉的爱。淡泊名利,静心写作。其次,读宋老师的书时会发现宋老师大量的阅读量,书中应用很多中国古代优秀著作,对中国文化的传承有很大的作用。我感叹于宋老师的阅读量,暑假读《慢时光,牵牛而过》里有些古汉语字我是真的不认识,对自己很是羞愧,更是对宋老师充满了敬佩之情。最后愿宋老师万事如意,写作路越来越好。

●《一群羊走过村庄的上空》很有诗意的书名,从书中的小标题来看,觉得长征先生描摹的乡村风景和塑造的乡村人物正逐渐远离我们的视野;觉得此书是历经世事的中年作者对少年乡村时光的回忆,定温暖朴素养心。时间在流逝,能体现乡村特征的事物将越来越少,作家的笔要把这些物事和亲情写下来,留在纸上,留给孩子们阅读;在烦躁的城市森林里迷失,更加怀念我们曾拥有一个充满温情的乡村世界啊。

●这里的乡愁是记忆的乡愁,泥土的乡愁,大地的乡愁,当周遭的世界在发生改变,你无法不审视自己走过的时光,那些倾圮的土墙,那些淡逝的风物,那些远行的亲人,会重新返回记忆的版图,故乡的版图。

●亲切的文字,宛若走回乡村充满花香的小路。《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读着题目便令人陶醉,乡野深处花开烂漫,河边微风习习,泥土清香,带你回到曾经熟悉的故土……

● 只悄悄地一眼,即喜欢上了这本散文集。单单“一群羊走过村庄”,就铺展出了一幅生活气息浓郁的农耕时代乡村水墨画。作者还迷死人不偿命似的,更在后面加上了“上空”二字,文字愈发禅意灵动,有了意韵之美,让人在具体意象之外产生无数天马行空的遐想,这就是诗化的语言了。再看目录,“犁杖是最后的方舟”“住进一粒粮食”“骑一头蟋蟀野行”“遗世的最后一根肋骨”“一块砖老了”,一个个韵味悠长的,别致美丽的或短语或句子,让生活在现代化的身心疲惫的人们,在这里能得到一份清新空气的净化,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舒坦。 在这里也看到了宋先生的对土地和家乡的一颗虔诚热切的心和博大的情怀。文人往往是孤独的,宋先生也是孤独的,时常孤独者才能沉淀下来,有自己的思考,从而梳理并抵达自己的内心,也才有了自己独特的语言。感谢宋先生

●诗意行走的作家。乡村平凡物象,在作家笔下生动,有趣,富含哲思。

●喜欢宋长征的文章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读后感(一):传统与乡村

很认真地读过宋长征的散文随笔集《住进一粒粮食》《慢时光,牵牛而过》。乡土与故园,是宋长征文字的唯一主题。正渐行渐远、形象愈来愈模糊的乡村,在宋长征笔下,生动活泼,亲切温暖。既充满人间烟火味,他正在亲历;又仿佛超凡脱尘,只是他的追忆和笔底意象。个体的乡土老物件,整体的故园大地,在工业化、信息化时代下不可避免要沦落,要改头换面,甚至会消失,或许将重生。而宋长征的文字,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看似陈旧其实新颖的视角,让我们在忙碌之余“慢”下来,去体味旧时光,去体察我们血脉里无法剔除的吉光片羽,去体会传统之于我们的深刻意义。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读后感(二):羊如霜雪,情似清波

没有离开过的地方不叫故乡,永远在原地守望的土地是故乡的具象。在乡土中国的历史中,远行和归来是永恒的主题。我们放牧羊群,也放牧自己,不停地离开故土去往异乡,寻找缈不可寻的希望;又总在寂寞长夜思念曾给予自己安宁的村庄,回想冬日阳光下母亲晒出的棉被,洗净的床单构造出的彩色迷宫,怀想与伙伴们在迷宫里奔跑追逐的快乐。那种快乐是何其简单纯粹,不沾染俗世的是是非非。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写出的作品,虽然每一物每一生灵都带着隐喻,与人世的欢喜忧伤密不可分,但并不妨碍它自身的独立纯净,自成一体。对于正在城市化的当下,农耕时代也许不久就会在大地上消逝,那么这些文字将会是一首首美丽的挽歌,留住乡村最后的记忆。

在这些文字里,出现最多的是“羊”这个意象,无疑是作者最喜爱、倾注个人情感最多的事物,它成为打开宋长征散文大厦的一把钥匙。在他的笔下,羊的形象温暖柔软,洁白纯粹,如霜雪般与世无争,是理想之美的集中表现。他这样写到,“在羊的世界里,没有锋烟杀戮,只有彼此的依偎,相互取暖。没有勾心斗角,只有谦良恭让,文明如君子。没有尔虞我诈,只有深情凝望”(《山间传来牧羊曲》)。但就是这样美善化身的羊,最终却面临被扑杀的命运,“弱者只是强梁手下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启明星尚未睡去,和平的大地上早已一片狼藉”。越美,越容易被摧残,便越痛。“我的小青呢?这个曾经骄傲地在鲁西南大地上奔跑的青色身影,终于,在某天逃遁”(《苍耳苍耳快快跑》),温柔的美好的小青不见了,去寻找属于它的真正的自由,但最终,只是毛发凌乱,沾满苍耳归来。作者童年放牧的羊,多么像我们自己,从纯真少年出发,在生活的洪流里或全军覆没,面目全非,或者沾满刺球,回到母亲的身边。

羊如霜雪,牛何尝不是?还有会报晓的鸡,在黄昏叽叽喳喳的鸟,叫了一整个夏天的蝉,甚至于被一把锄头挖成两截又重新生长的蚯蚓,总是被唾弃的黄鼠狼……宋长征都给了它们温柔的关注。他与它们一起长大,甚至能读懂它们的语言,他看到人与生灵的相似之处,因而写它们,也就是写下自己,自然而然的隐喻在每一篇文字里闪现,“人为自己设置了囚牢,人在自己设置的囚牢里极尽所能,安排好声光电色,可以让人喷饭的竞技娱乐,可以催眠的冗长的泡沫剧”(《鸟儿在黄昏说些什么》)。“是野地上的泥土太单薄,根本无法丰盈乡村的光阴,还是我们的欲壑太深,一片地,又一片地,被辛勤开垦,却终于黯淡了最后的希望”(《苍耳苍耳快快跑》)……生灵们,与人世种种一一对照,每一种生灵,与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也就有了人的影子,失去它们,我们便会迷失在城市的森林。如果不是因为真正的爱和平视的目光,怎么可能摆脱“人”本有的居高临下?恰因情感的真挚自然,如同一派清波,才有了乡村万物的坦然与从容,朴素与温暖。

带着这样一种纯粹的悲悯,宋长征记载下了另外一些平凡到你随时可能忽略的事物,在不同的季节袒露各自不同的美。“若于春,用明亮的镐敲开一块泥土,寻找着生命萌芽的讯息;若于秋,躺在空旷的原野,细数无边的流云,而后,追随着牛悠悠的步伐回家,感受乡村土质的温暖”(《到处有人说到牛》)。他写农事,是一首一首的诗,并没有过分渲染在大地上的辛劳;他写木耳、蘑菇、地衣、树瘿等,他便在文字里成了它们;他写床,竟有床神,让人想起乡村的灶神——是不是还有碗神草神椅神锅神呢?敬畏,是尊重之源,是美感之源,也是热爱之源。他还写风物,水缸是静悟的诗人,簸箕是野地上走出的野孩子,阡陌纵横,蜿蜒出众生之路,外祖母的织布机里织进深深浅浅的光阴,草木最有情义的归宿莫过于成为一双草鞋……还有高粱薄、摇篮、蓑衣、辘轳、扁担……这些细小的事物,构成了乡村世世代代的安稳岁月,宋长征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它们,他把自己安放在这些细小如微神的事物所构建的乡村图谱之上。

所有感情的凝结在于人,父亲母亲和乡民,这些生活在大地上血脉相连的亲人,把村庄调出独有的色彩,由物及人,宋长征的“村庄”才更加完整。无法回报父亲的愧疚,对母亲没有说出口的爱,使全书最后一章的情感份量徒然加重,最后,所有的情感汇集、升华。父亲母亲,既是他血脉之根,也是所有人最初的来路和最终的归宿,从具体而细微的情,到广博而深邃的情,仍旧是一个出走到归来的过程。儿子在渔船上经历生死,母亲竟能感应到当时的惊悸,村庄的神秘和神圣,充分地展示着血脉本身不可言说的密码。

因此,用“羊”这把钥匙打开这本书,便打开了宋长征的情感世界,便走进了清澈洁净、自然无忧的田园光阴。

“我竟然没有留下母亲的只言片语,没有留下她的一寸白发,没有留下哪怕一件破旧的衣衫,而我小时候的衣,还藏在那只陈旧的木箱里。”(《母亲书:重返子宫》) 你可以想象,写到这里的宋长征,眼眶湿润,想去拥抱每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失去乡村,我们都将是失去母亲的孩子啊。

(作者:王芳,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益阳市一中教师 )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读后感(三):屋顶上的男孩(代序)

屋顶上的男孩(代序)

宋长征

我常把自己生活的地方定义为老河滩,一条弯弯的小河,一座小小的村庄,村庄里生活着一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我的全部的自由来自于这里,也可以说我的全部的生命也来自于这里。

所谓老河滩,是因为从小就听说黄河曾经从这里流过,携带大量的泥沙,形成一片不算丰腴、也不算太过瘠薄的黄土地。我曾在深翻的泥土里捡拾到一枚螺壳,放在耳边,若风吹过,浩荡的河水流过,先民耕耘的场景像一帧帧泛黄的胶片。我自信孤独是存在的,只不过当年不懂,坐在落叶的黄昏下,思与想呈现出一幅空旷的图景。

我去上学的地方,需要沿着村后的池塘边行走——我喜欢这样的行走,在逼仄的拐角处抓住一株细细的小树。秋蝉在悲鸣,池塘里偶有鱼儿跃出水面,我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滑落在池塘里。教室破旧,泥台子,泥板凳,老师在门前的空地上使用自制的日晷,纸板的圆心上插一根小木棍,时间就有了刻度。

说不上好学,但我无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能按时完成作业,也会在完成作业之后帮助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放羊,羊们在河滩上吃草,我会专注于我的孤独之中。仰躺在草地上,看行色匆匆的云走过田野的上空。我在想云之上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是否也有一座村庄,是否也有一个孤独的少年生活在某处?看蚂蚁在草丛里穿行,拖一粒重重的草籽,一阵风吹来,草籽不翼而飞,打乱了所有的计划。蚂蚁是否也会陷入对人生的怀疑,还是在短暂的慌乱之后重新开始搜寻被风吹散的粮食?

这是我最初的认知,对于时间,对于生命产生的某些想法。但更多的时候,我仍然是一个人在田野上奔跑而忽略了方向。我不知道明天是否会更好,也不知道村庄深处那座破旧的院落会有怎样的改变。

十七岁那年我辍学,躺在一张棕绳编织的床上。这床陪伴了我十几年,腿也老了,床身变短,我异想天开,想要靠一支笔支撑起以后的生活——也仅仅只是梦想,从后来的四处漂泊来看,如果没有一个稍微安定的生活,所有的梦想也只是空谈。

我在经历一个失败者的青春,或者说我从十七岁就换了一副成人的皮囊在世间行走。渤海湾的一艘渔船上,风大浪急,出海,归港,在人声嘈杂、鱼腥弥漫中看打工的兄弟们上岸。岸上是另一个世界,喝酒、找女人,然后醉醺醺上船跌入思乡的梦里。大石桥采石场,四处弥漫着呛人的灰尘,安徽的,河南的,山东的,很多人带着年幼的孩子在采石场、石灰厂劳动……我在经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在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带,我的另一个我从皮囊里抽身出来站在时间的某处看着,他的孤独无人能解。

或许是宿命,当生活逐渐安定下来,那些远去的事物开始复活。“孤独一点,在你缺少一切的时节,你就会发现原来还有个你自己。”(沈从文语)原来一切事物并没改变,原来流去的只是时间。

我花去了青春,却认识了孤独的面孔——多年来我的脑子里总有这样一种意象:淡蓝色的星空,一枚枚闪烁的星辰如棋子般排布在夜空,像一盘下不完的棋。有人乘风而来,有人乘风而去,而星空的迷局始终不曾改变。在老河滩上觅食的鸡们,此时静卧在一片森森的树荫里。多少年了,它们不曾改变自己的作息表,以星空为依靠,以茂盛的树荫为家园,等待黎明,用一声嘹亮的啼鸣撕开夜幕。一爿老屋,湛蓝色的老瓦,像一片片时光之羽,一个神情忧郁的男孩坐在屋顶上,听月光簌簌落下。

他看见了自己的一生。他看见月光下的家园,在时间的流水中飘荡而来,又飘荡而去。

里尔克对物的虔诚看守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物于是成了里尔克信念的基石与生命的家园。那么我的家园呢?我在寻找,当我面对一件老旧的器物时,我会想起那些流逝的光阴,在光影中活动着的人,那人是父亲,是母亲,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老河滩上的乡民。他们借助物来完成自己对生命与生存的理解,物也会借助人之手完成自己的使命与宿命。

我在物里醒来,此时的物是故乡的风物。月光流泻,我像世间所有的婴孩那样睁开双眼,或者是老祖母的臂弯,或者是一只摇荡的摇篮,有人在轻轻唱,那歌谣唱了千年万年仍如流水般轻柔、温暖。但我不可能知道,多年以后,那个在物中苏醒的孩子执拗折返,企图描绘那些缥缈的音符,企图重新沐浴在一片安然的月光下,睁大双眼,不愿忽略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我穿行在草木间,麦子是青的,梧桐花是一串串的紫粉色。镇街是嘈杂的,打烧饼的小贩一大清早就把烤炉支起、点燃,揉面,溜切花边,然后用手背把烧饼贴在炉壁上。只需要等待,木炭火光明灭,芝麻香、面的香气瞬间流溢。这或许就是一个支点,木炭,麦面,芝麻,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我人在草木间。

我的书写在夜色中进行,曾经有一段时间,故乡的草木如春天般浩荡而来,在纸上排兵布阵。

我在物里生长,母亲等同于一个细致耐心的领路人,将我引至人生的十字路口。她给予我生命,却不可能给予更多,剩下的将会是我一个人孤独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我会想起灯光下的织布机,母亲坐在上面,像一艘小小的方舟承载一家人负重前行。我会想起父亲身披蓑衣站在田野上,夏雨滂沱,他依旧不紧不慢走过田塍,这是一个农人的自信,相信风雨过后会有一个好的收成。

我也这样想,转眼写作十年,我几乎记下乡间的所有事物,它们是真实存在的,与生活达成默契,与村庄相互依偎。我要做的,只不过是一闪身进入旧年的纹理,沿着时间生成的脉络,记下爱,记下暖,记下那些苦难的刻痕。

我也会在物里老去,当孤独再次袭来,我会有所庆幸——在缺少一切的时节,我真的发现还有个自己在乡间行走。那个屋顶上的男孩未曾改变,那淡蓝色的星空未曾改变。如同秋草,每个人都会在一个盛大的节日之后老去。田野上的亲人,他们在耕耘一生之后素衣素面告别生活多年的村庄,相约来生。

真的有来生吗?一个人书写的过程即是对孤独画像的过程。此时的线条清隽,一条河,一座村落,一声嘹亮的鸡鸣,一片云走过的天空,组构成一个简洁的画面。来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走过今生的田坎时终于看见自己孤独的身影,来来去去间,隐入乡土的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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