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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派的敌人》读后感摘抄

《印象派的敌人》读后感摘抄

《印象派的敌人》是一本由马萧著作,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99.00元,页数:41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印象派的敌人》读后感(一):《印象派的敌人》

当人们把19世纪法国绘画的焦点都聚集在印象派的时候,作者却从近乎于“敌人”的角度告诉我们19世纪法国绘画的主潮乃是学院教育,并且这种教育的背后有着怎样完善的机制。通过此书可以较为全面的了解当时法国学院艺术生态谱系。让读者更清晰的梳理学院艺术与印象派艺术的关系。 《印象派的敌人》这本书观点清晰、印刷精美,非常值得对这个时期的学院艺术及艺术家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印象派的敌人》读后感(二):其实我们的观点都是听来的

先说,这个书的封皮我留着了,因为是一幅(名)画,是关于法国艺术学院的争吵。

书聚焦在十九世纪法国绘画艺术界发生的那些事情,不是考察印象派生长的土壤,虽然印象派也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但书是分析和讨论在印象派出现之前发生的那些“主流界”的事情,讨论那些在当时名噪一时的人物,虽然他们的画现在已经不那么“优秀”了,但他们在当时是很优秀的。

书中认为将任何一个群体脸谱化的倾向都值得怀疑,毕竟历史不是戏剧,任何人物都是附丽于他们的那个时代。印象派不是一群不暗世事不追求金钱的纯粹的艺术追求者,他们是因为不被社会接受才得以贫穷,贫穷不是他们的目标,更无法定义的美学与艺术而奋斗。后世的评论家将绘画的商业化归罪于学院派,或断章取义,或演绎夸张。将他们的绘画动机简化到了追名逐利,以凸显印象派的高尚与纯粹,这是完全罔故事实的。

印象派强调户外写生是反对记忆作画吗?传统理论中也认为记忆作画是带有个人思想的,不能反映客观实在的了。印象派之前就有了线条与颜色,甚至线条与颜色之争由来已久。还有成品与半成品、严谨与浪漫之间的争论,更重要的反叛与反抗精神(有的时候叫突破)是绘画及其他艺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印象派独有的,所以印象派在艺术史上并不是完全独创的什么新鲜东西,称之为革命,过誉了。

究竟十九世纪发生了什么,使得离经叛道变得可以被接纳,管制为什么放松了?书中确实有皇权对艺术学院统治变松的叙述,但并没有利用这个史料来分析当时的艺术转变。说科学是共同体,其实艺术更是共同体,更是一个又一个范式的孤岛,倾轧、出头、为生计而拼命,哪里是为了灵魂或者艺术而挣扎。你入了圈子,自然就有了成为富豪的基础,你若是没有入圈子,恩,你就是想法入呀!包括那些印象派的人,还不是一辈子想入沙龙。(沙龙是一个官方展览,不是美女的客厅。)

书还涉及了照相术在绘中的应用,说“相片是一个瞬间的凝固而绘画是静谧的永恒,无古无今”。这种区别也是来自思维过程吧,因为你看的时候就分出了看的是相片还是绘画。这书读来我就在想,什么是好什么坏,其实我们都是在随帮唱影,重复别人的话。美与艺术如果存在的话,也是外界赋于我们的,黄金分割、对称、三角稳定,最基本的这些要素都是客观实在叫我们耳熟能详,从而固化在我们思想和认知中,哪里有不是被塑造的东西。我们活在别人构造的世界里,我们不能讲红楼梦只是一个孩子的叛逆期,也不能说宝钗比黛玉好,因而几百年来,各种评论家都在讲这是一部描述社会的书,黛玉是高洁的而宝钗是低俗的。所以你便有了这样的观点和认知。

所以好坏的分辩是因为你接受了他人的灌输,比如印象派最大的特点是作品的未完成性,你看出来了好。而音乐是破音走调的摇滚,这两个我接受起来很容易,那是因为传统形式的东西接触的很少,虽然也听肖邦,也听交响乐,但是同摇滚一起听,经典的东西远没有熟稔的程度,总不想三十多岁靠克莱德曼启蒙的人有什么巴赫的音乐性吧。同样的,靠川美罗中立的“父亲”启蒙的绘画,哪里会知道传统绘画的力量,有多少人读得懂蒙娜丽莎,只是别人讲这个好便是了。因而接受起来印象派就很自然了,而其实又看了多少传统绘画。当然你以为可以分辨出好坏时已经是不错的了,有时你干脆连好坏都分辨不出来。

我是没觉得那些画不好,只是有些疲惫。实在话,在卢浮宫一筒子一筒子的油画,刚看是新鲜,后来,便只是做一个样子了。特别是有一筒子的静物的花卉,画的主题就是摆在桌上的一大瓶花,这一个长走廊两侧全是这个,哇,真是晕。读这本书最大的收获就是可以读了那时的传统绘画的介绍,虽然不是艺术史,也没有主述古典画浪漫画洛可可之类的,但这种轻松的叙述还是很容易接受的。

其实绘画最初是嘴替,是个说书人模式:将故事、宗教以视觉的形式表现出来,叫替别人讲话。后来自己成了艺术的表达,为大家讲话,讲大家想听而没说出来的话,告诉大家我看到的客观世界是什么,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再后来,就是自说自话,只是为了自己高兴,自己玩自己的,不为他人玩了。那个就叫现代或者后现代派。

作为博士论文,专业性不太强,但是能拿出来出书,也算是不错的了。记得我博士毕业的时候,有一个从德国回来的博士说,书拿来我看看。我一脸蒙逼,什么书呀?却原来在德国不但要出一本书而且还会有一个庞大的聚会,我虎拢虎拢就毕业了呀,难道是个笑话,噢,也确实是个笑话。当然了,也别说我,我的那些学生以及我所见过的学生或者导师,能拿出书来的很少,能将博士论文拿出来当书的没见过。当然了,写的好的书也没见过,哈。还是批评这本书吧,书的史料不多,而且多是二手史料,引述他人的话或结论,这样其专业性就打了折扣。再者,整个书没有灵魂,其思想性没有读出来,更没有从哲学或者人文的角度进行分析与判断的,所以只是一本科普级的书,提示了一个不太被大家了解的尘封历史事件,而已。

书写的蛮流畅的,文字也很有功底,比如“自相抵牾”:若是我来说,一定是自相矛盾,这词儿会读但不会用,这样就没有人家用的形象,画面感超强。可惜,后记开板就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出乎我的意料和意料之外都对,但“出乎之外”就错了,难道是用了双重否定在说在我的意料之中?!(类似的最常见的就是将球路踢出了界外,那是回到界里的?)。瞬间塌房掉了一星。一个学画的嘛,偶尔用错几个字儿也没必要苛求,只是问那个也叫丹青的编辑难道也是学画出身的吗 ?不会是学体育出身的吧。

《印象派的敌人》读后感(三):读书笔记

序一:读马萧《印象派的敌人》

>> 19世纪无可置疑的法国大师先后是安格尔(古典主义)、德拉克洛瓦(浪漫主义)、库尔贝(现实主义)、柯罗(巴比松画派),以及以年资为排序的印象派诸位:马奈、德加、塞尚……直到短命的修拉与梵高。

>> 这是历史的常态:我们今天记住的大艺术家、文学家、音乐家,十之六七曾经籍籍无闻,他们活着的年代尚有远比他们更有名、更流行的同行。

>> 19世纪法国绘画主潮,没印象派的事。情形变得诡谲而明确:在我们今天大而化之的历史回望中——这回望的集体眼光,与当年沙龙审查官同样势利——法国绘画只剩印象派。

>> 杜尚有言:“每过三四十年,人们会自动为被遗忘的艺术家平反。”

>> 19世纪法国绘画的焦点、核心、渊薮,乃是学院教育——由今天看来,学院,是保守陈旧的同义词,但在安格尔与盖兰一代,创建于普桑而鼎革于大卫时期的艺术学院,是欧洲艺术教育首度完善的机制,被视为全新,而且全能——从乔多到拉斐尔,卡拉瓦乔到普桑,欧洲艺术的传承之链大致是师徒制、作坊制、同业行会制——艺术而有学院,学院而有考试,考试而能出头,19世纪的艺术家从兹面对一段启始未久的陌生历史:向未来的艺术作出承诺、给出希望的历史(同期,法国大革命与拿破仑使法兰西成为欧洲最强大的帝国)。

◆ 绪论

>> 卢浮宫辟有1780—1850年法国绘画馆,极为有序地陈列了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巴比松画派、印象派的画作,每一派别中按专题将作品形成一组组视觉线索,独立成章又上下连贯;奥赛衔接卢浮宫,大体以1850年后的作品为主,仍是大格局中有小错落,处处用心,尽量复原19世纪法国艺术生态;橘园侧重于印象派及后印象派时代。

◆ 一失落与光荣

>> 马奈被视作“现代绘画之父”,《草地上的午餐》正是奠定其地位的重要作品。

>> 马奈以此为题,先是对现代生活的观照,然后才是对传统命题的发挥。通常,艺术史家为《草地上的午餐》寻到的图式是乔尔乔内(Giorgione)的《田园合奏》

>> 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一在它创造了稳定的图式;二在它能在相对的稳定中仍然能发掘无穷的可能性。

>> 马卡托尼奥·莱蒙迪,《帕里斯的裁判》,铜版画,1510—1520年。右下角即马奈构图的原型

>> 评论家的疑惑恰好来自于他的知识与习惯。“几个世纪以来的绘画观众都期待着在画中看到一个故事,对文学的一种图像化再现。

>> 还在库退尔画室中时,马奈就表现出对裸女题材的兴趣:“因为人体是艺术之中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词汇。”

>> 虽然享乐主义和肉体的愉悦在第二帝国从来不是禁区,但巧妙的表达和层层掩饰的修辞,却是画家们必不可少的功课。

>> 评判一张大画的标准往往不是细节的精微——或是提炼出具象画面之中的抽象构成,以布局的高下审慎臧否;或者来得更为简单痛快,以第一眼的印象即兴判断—

>> 1219世纪经济和政治的剧烈转型,导致了传统社会阶层的瓦解和消失,依附其上的文艺必然相应更新,第二帝国时,已经成为主流的资产阶级逐渐形成新的艺术趣味。一方面,他们仍然倾慕贵族的神话历史题材;另一方面,不自觉地发展出对风景画和风俗画的需求。

>> 卡巴内尔的艺术风格变迁清晰可见。由意大利大师到安格尔到浪漫主义再到洛可可的宫廷情调,他的古典形式在不同阶段被注入了不同的精神内涵。他描绘庄严悲哀的群像、塑造端庄的个人肖像,尝试将浪漫主义纳入创作的主题之中,并最终以享乐主义的姿态确定风格。但是,这些题材之间的转化逻辑与其说是艺术的内在规律或者艺术家的个人追求,不如说社会的综合因素在不同时期给予他不同影响。把握呼应潮流,并最终成为潮流的主导者,这当然也是艺术家的探索与进取的一种表现

>> 19世纪的学院艺术家大都具有在传统模式中感知艺术潮流的天赋。如此,便不难理解为何卡巴内尔终其一生,都处于艺术金字塔的顶端;但在逝世之后的短短十数年中被遗忘净尽,却是他不可想象的。

>> 社会、政治、经济的力量共同造就了艺术品的生成,展览则赋予艺术家、批评家、藏家、画商、策展人和观众不同程度的影响,使艺术品的最终归宿和品格判断更趋多元

>> 构成和检验一位画家的名望,最重要的条件之一,便是能否经得住时间的沉淀。

>> 对旧艺术的否定并不一定意味着对新艺术的支持。

>> 将任何一个群体脸谱化的倾向都值得怀疑。毕竟历史不同于戏剧,任何人物的性格和行为都附丽于他们的时代,不可能被架空,也不应该夸张。若能将这些久已苍白的名字赋予血肉,将其还原于具体的语境中,以历史的目光去考察他们的一举一动,结论或许有所不同。

>> 马奈仍会非常注意与印象派划清界限,他从未参加印象派展览,甚至强烈反对他的学生莫里索参加首届印象派画展(

>> 19世纪上半叶,为巴黎奠定欧洲艺术中心地位的两项制度性举措分别是沙龙展览和博物馆的建立。

◆ 一学院、学会、学校

>> 法国第一所美术学院为皇家绘画雕塑院,始创于路易十四时期的1648年。

>> 临摹和构图练习看似互相矛盾,因为前者指向传统,而后者意在创新。在画室里,老师往往将这两项课程交替进行,亦是为了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告诫学生二者不可偏废。这种理念同样被法兰西罗马学院奉为圭臬,罗马奖得主在美第奇别墅留学期间,创作和临摹都将作为学院考核的依据。

>> 如果要厘出最著名、最有序又能代表法国美术学院正统精神的线索,应该是以下师生间的传递:

大卫—格罗/安格尔—德拉罗什—热罗姆—达仰

>> 格罗和安格尔的早期作品受大卫的影响明显,但在后来的艺术道路中又发展出鲜明的个人特色。格罗的色彩更丰富,笔触更大胆,紧张、充满激情、富有戏剧性,既为浪漫主义先声,又是现实主义启蒙;安格尔则通过大卫找到了回溯文艺复兴的道路,向拉斐尔学习完美的形体、稳定的构图以及贯注其中的肃穆与高贵。他坚持轮廓和精准线条的突出性,以及珐琅般的冷色调。过分的暖色调是“反历史”的,艺术家因此“要用灰色,而非热烈的颜色”(Wolf,2012)90。

>> 学院里最后一个辉煌的名字是达仰(Pascal-Adolphe-Jean Dagnan-Bouveret)。选择他作为这根线索的终结,不仅在于师承正脉,更在于他启迪了遥远东方的绘画现代性——中国近代伟大的艺术家、中国现代艺术教育的奠基人徐悲鸿先生正是以达仰为桥梁研习法国学院艺术,上溯判然不同的欧洲绘画传统,并且在中国开枝散叶。

>> 马奈比乃师走得更远——绘画现代性自此诞生——不在技巧,而在观念。

◆ 一主义之争

>> 学院也并非反对原创。二者的差异在于,学院派强调原创性是艺术精英的标志,少数人才拥有这样的天赋与能力;独立艺术家则强调原创是个性化和主动性的标志,人人均可尝试。

>> 普桑与鲁本斯之争是16世纪意大利素描色彩之争的延续

>> 1755年,温克尔曼出版了《关于在绘画和雕刻中模仿希腊作品的一些意见》的小册子,赞颂希腊艺术中“高贵的单纯,静穆的伟大”,标举普桑为古典精神的继承者。

>> 浪漫主义者注重画面之中个性的体现。绘画,不是仅为叙事,不是各种历史、文学、哲学、宗教的图像转译,而应有独立的艺术价值和自由的表述空间。

>> 新古典主义者选择的题材大体上离不开希腊罗马神话、圣经故事、历史传说。每一命题,都旨在体现古典精神,并以此实现教诲及传播的功能。浪漫主义者倾向当代,但不以此自我设限,如德拉克洛瓦大量的近东之作,反复描绘狩猎、饮宴、赛马,将绘画表现力与美学价值奉为第一要义。

>> 理想化的学院,应该凌驾于政治之上,至少对各种政治理念与相应美学态度应是兼收并蓄,不稍偏废。然而学院一旦成为固定狭隘的利益群体,以唯一权威和正统自命,便不可避免地思维僵化,抵触所有意见相左的人事。

>> 落选沙龙等于将评审的权力交还观众和媒体,意味着学院的权威可以被挑战,学院的尺度并非唯一评价标准;教育改革的目标旨在发展个性的表达和个人观点,从传统的束缚中解放,更是将学院的权力进一步削弱。

>> 早在15世纪,文艺复兴建筑师和艺术史论家阿尔贝蒂(Leon Battista Alberti)规定了历史画的主导地位,他指出,只有具备了深厚的文学教养才能掌握最难和最有价值的主题。唯其如此,画家才能提升自我,成为远胜同侪的佼佼者,甚至与诗人在智慧上一较高下。

>> 18世纪法国美术史中,夏尔丹(Chardin)的地位绝不亚于华托。

>> 浪漫主义实在发轫于学院。除德拉克洛瓦外,这一流派的重要画家如席里柯,也就学于格罗画室。

>> 从1814年起,丰腴的宫女已经成为安格尔画面符号之一。这种带有东方风情的裸女取代了文艺复兴中的女神形象,获得美学上的合法地位。

>> 象征主义的主将,一般认为是夏凡纳、莫罗和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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