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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原始性读后感1000字

偏爱原始性读后感1000字

《偏爱原始性》是一本由[英]E.H.贡布里希著作,广西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18.00元,页数:3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偏爱原始性》读后感(一):世界本是不平衡中的平衡,贡老原始性本是自然天道!

偏爱某种粗陋、笨拙、天真、异域、淳质、复古, 因为其中有高贵、力量、单纯和真诚, 这也是对庸俗、萎靡、堕落和浮华的抗争。 这不止是艺术 也是生活态度 更是人生

因为每个人都想让最珍贵的长久 如何长久 这其中不止是℃ 更有其内核的原始性的道和规律 此原始 切合老子的道 而非本能的原始性 所以理解—— 贡布里希的初心和归宿 我觉得应该在这个视角上! 日本美学和人生态度 不就是在践行此道么 我们东方人 东亚人 最智慧而又最恬淡 最质朴最乡情 …… … 我爱我所在的大地 虽然她目前还未在路上 我相信她 不久就会开启 因为信息完全打开 精神世界的洪流 已不可阻挡

《偏爱原始性》读后感(二):偏爱原始性

《偏爱原始性》是大师贡布里希一生中的最后一部作品,对现代社会艺术形式有批判和指导作用(因为知识背景局限,我也只磕磕绊绊囫囵吞枣读完)。

当整个世界都在谈论人工智能以及享受机械化带来的速度感新奇感的同时,我们对艺术的追求也越来越旁门左道。而这本书警醒我们在信息社会要保持不媚俗不过度追求感官刺激带来的兴奋,人们的内心要能有返璞归真的简单和纯真。

“最能愉悦和最能打动我们感官的东西,恰恰也是我们很快感到厌恶而疏远的东西,这是为什么,很难说清楚。”

司空图说:“如逢花开,如瞻岁新;真予不夺,强得易贫。”在社会的飞速发展中,我们既要跟得上时代的步伐,也要有“坐看云起时”的豁达;既要有对前卫艺术的包容,也要有回看历史的勇气和内省。速度感会带来一身戾气,当我们停下来往后看,才会发现原来自然的原始的才是最高贵的。

ps:以写学术类著作为主的贡布里希写给孩子的《世界小史》我读了两遍,联想到钱钟书先生的各类著作中也只有他最不满意的通俗小说《围城》才读得津津有味,原来大师们和我之间真的隔着一座“围城”。

《偏爱原始性》读后感(三):回归传统

贡布里希的第一本书《艺术的故事》是写给普罗大众开智的,作为入门书,谈及个人观点的地方并不多,后来的《象征的图像》偏学术,闪烁理性光芒,是图像学方面的珠峰,旁征博引,因为太深奥,所以每个字都值得反复拜读,是一本值得敬畏的书。而这一本,大概因为是收官之作,所以更像是一本自娱自乐的日记,偏好很显然,终于他在思考了一生之后用一本书回答了艺术的倾向性问题:“最能愉悦和最能打动我们感官的东西,恰恰也是我们很快感到厌恶而疏远的东西,这是为什么,很难说清楚。”

我喜欢并赞同他的观点,坚持回到传统,回到文艺复兴。现代艺术与现代艺术观念不尽相同,艺术有好有坏,但现代艺术观点不仅错误,而且危险,狂热是邪恶的,而克制的喜好是如此难得。在原始性的偏爱上,如果能回归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也许才能抵御现代艺术中如皇帝新衣般的不知所云。说实话,对于杜尚拿一个小便池作为艺术品的做法,我嗤之以鼻并坚持认为这不是艺术。

古希腊的完美人体到中世纪的经文艺术再到文艺复兴的所见即所得,再到巴洛克的艺术再现情感,到洛可可的宫廷浮华美学,到新古典主义想回归古希腊的完美而失败,艺术,也有生命周期,首先粗野,然后严肃,继而宽和,此后文雅,最后放荡不羁。

《偏爱原始性》读后感(四):最后的贡布里希:“偏爱”的合理性及其危险

1935年11月,在一场题为“心理分析和艺术史”的高级讲座上,面向一众心理分析专家,26岁的艺术史学者恩斯特·贡布里希(Ernst Hans Gombrich, 1909-2001)将两幅画并置在一起,一幅是典型的沙龙绘画——画院院长布格罗的《维纳斯诞生》,另一幅则是“原始”的先锋绘画——毕加索的《亚维农的少女》。贡布里希试图说明,如果没有前者,后者就不会产生,20世纪的现代绘画,本质上是对绘画传统中浮华之风的反抗,“原始主义运动”是对媚俗的规避。这一主题,经过四十年的不断沉淀与磨砺,最终形成一本书:《偏爱原始性:西方艺术和文学中的趣味史》。

未及看到付梓样书,贡布里希以92岁高龄辞世。当此即,他是整个西方世界最富名望的艺术史家、艺术心理学家和艺术哲学家,英国最高级别爵士,牛津、剑桥、哈佛等12所大学的荣誉博士,英国、美国、荷兰、瑞典等国家最高学术机构的院士或荣誉研究员。贡布里希著作等身,1950年出版的《艺术的故事》一纸风行,《艺术与错觉:图画再现的心理学研究》、《秩序感:装饰艺术的心理学研究》、《图像与眼睛:图画再现心理学的再研究》在艺术心理学领域开疆拓土,四卷“文艺复兴艺术研究”也是鸿篇巨帙,而《偏爱原始性》作为他的最后一部著作,大师收山,黄钟大吕,重要性自不待言。

开宗明义,贡布里希在前言中指出,“这是一本关于原始性品味运动的书”。“我将要讨论西塞罗格言中所说的厌恶。”古罗马时代哲学家西塞罗有这样一段格言:“最能愉悦和最能打动我们感官的东西,恰恰也是我们很快感到厌恶而疏远的东西,这是为什么,很难说清楚。一般说来,新的图画在美和色彩的多样性方面与古画相比,显得更加光彩夺目,一开始会迷住我们的视觉,但是这种愉悦不能持久,而古画的粗朴和古拙却仍然吸引我们。” 贡布里希曾把西塞罗提及的这种心理现象称为“西塞罗定律”(Cicero’s Law),如果人们沉迷于天生的趋向和欲望,最初的满足感就不仅会终止,而且会彻底变成厌恶。

“原始主义”符合心理学原则:过度过量的完美,反而导致了餍足和厌恶。所谓“偏爱原始性”,用现代市场研究的术语,可以描述为消费者的选择问题,也就是艺术消费者与艺术爱好者,更偏爱某种粗陋、笨拙、天真、异域、淳质、复古,因为其中有高贵、力量、单纯和真诚,这也是对庸俗、萎靡、堕落和浮华的抗争。同样就心理的层面而言,凡是“偏爱”,一旦陷入狂热,皆会走向自己的反面,“原始主义”大行其道之后,优美、完整与纤巧,亦必将复兴。在某种意义上,贡布里希本人并不“偏爱原始性”,因为倡导“适可而止”以及“自我克制”,是他一生不变的精神。当贡布里希去世后,美国著名社会学家克利福德·格尔兹写了《偏爱原始性》的书评,盛赞他是“最后一位伟大的人文主义者”,因为他“关切的是对西方文明的维护”,诚为确评。

与后现代时期的诸位大哲相比,贡布里希相当“传统”。他出生于维也纳,父亲是律师,母亲是钢琴家,家中有浓郁的人文主义氛围,少时经历维也纳学术与艺术的“黄金时代”。虽然不像母亲那样具有天分,他还是修习过音乐,“如果你问我从音乐中学到了什么,我认为我学到的是,人们得逐渐学习才能对大师们产生巨大的崇敬。” 18岁时,他在一次考试中写了一篇论文,论及艺术欣赏如何从温克尔曼发展到浪漫主义、又从浪漫主义发展到实证主义、再从实证主义发展到后来的表现主义。后来,贡布里希承认,对这个题目感兴趣,是他一生做过的最了不起的大事。研究艺术欣赏的趣味变迁,既是他学术生涯的起点,也是他毕生孜孜以求的主题。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大学修习艺术史时,贡布里希有幸被师友带入弗洛伊德的圈子,又与卡尔·波普尔成为好友。1936年,为了逃避纳粹,他应聘进入从汉堡迁至伦敦的瓦尔堡研究院。因此,贡布里希得以把维也纳学派的传统与瓦尔堡的传统融汇起来,把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方法和波普尔的哲学方法统一起来,更重要的是,把艺术研究的心理学派和文化史学派融合起来。

贡布里希的全部学说以“理性”而著称。他创造性提出“图式”理论,认为艺术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惯例,各种图式既不是艺术家对外部世界所见之物的复制,也不是其内心之物的展现,而是对传统图式的继承与修正。与相对主义者不同,贡布里希认为,艺术有质量评判的客观标准,艺术家的造诣也有高有低。贡布里希认为制像领域就像我们所处的空间,有一条引力定律,引力致使未经训练的艺术家远离模仿的较高领域,而拉向零碎和撮要,拉向底线。因此,米开朗琪罗的壁画与乌克兰民间艺术判然有别,“不应把姜饼小人看作是伟大的艺术,即使碰巧它们是用石头做成也是如此。”而后现代艺术中将马桶直接展览的新花招,为蒙娜丽莎画出八字胡的恶作剧,都是一种非理性症候,是对传统艺术的玷污。贡布里希更倾向于“传统”的态度,例如他援引了1712年沙夫茨伯里三世伯爵在《论艺术或绘画科学书简》中的观点,沙夫茨伯里是位彻底的柏拉图主义者,与柏拉图一样,确信年轻人不应在艺术的引诱下贪图逸乐、变得放纵,而应该从艺术中学习节制和诚实的道德态度,他宣布:“艺术本身是严肃的,因为规则是严格的。”

在《偏爱原始性》一书中,贡布里希将18世纪作为“偏爱原始性”的历史起点。除了沙夫茨伯里对脂粉气和甜美的色彩的痛斥,理查森也把拉斐尔之前的“雄强”风格与之后的“脂粉气”做对比,认为崇高的品质高于完美无瑕的技巧。到了温克尔曼,其“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直接反对洛可可的轻佻,赞美古希腊艺术的高尚风格。拉斯金曾描述一枚希腊初期的硬币和十三世纪的一个天使浮雕:“以上两例尽管幼稚,然而这异教的艺术和基督教的艺术却都真诚,都具有活泼的想象力:真正的作品是幼稚的作品,就其视觉的单纯而言,思想也是幼稚的思想,不过,从其严肃的美德来看,它们又是成年人的思想。与之相反,我们现在的所有作品,绝对没有诚实,所以,绝对没有想象,没有美德。我们的双手像机器般的灵敏,既可恶又致命。”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取悦公众的“传统派”与在精英中寻找成功的“前卫派”势均力敌,日本版画作为“选择性风格”,最终导致了学院传统的让位,这一相对原始的风格削弱并打破了“客观描绘”的自然主义枷锁,梵高对此有多么深刻的印象,而高更又是如何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从此,原始主义的形式笼罩了二十世纪的想象力。正如美学家艾布拉姆斯在《镜与灯》中的划分,“描绘”(depict)和“表现”(express)不同,前者如镜,后者如灯,二十世纪艺术以表现为主,挑战昔日权威,有意从所谓的“照相式精确”中抽身而去。

研究者曾经指出:二十世纪的艺术史家,没有哪位比贡布里希引用得最多、得到的赞美最多、得到的批评也最多。鉴于二十世纪平等主义盛行,“反偶像”是“学术标准”,因此“贡布里希过时论”近几十年也颇为盛行,比如诺曼·布列逊、詹姆斯·埃尔金斯、阿瑟·丹托、苏珊娜·拉瑟格伦、丹·卡尔豪姆等当代艺术史学者,皆对他有所批评,认为他忽视了现代艺术的多元性和复杂性,认为他标举文艺复兴的价值标准是泥古不化。值得注意的是,贡布里希虽然“传统”,却并不迂腐,他对于现代艺术并非全然不屑。因此偏爱原始性还是一种“可理解的反应”。“原始主义”作为一种制像方法和图式资源,扩充了艺术的武库。书中最后一章,他赞美了毕加索和克利。“二十世纪伟大的艺术家毕加索,他撷取风格资源就像演奏一部巨大的管风琴,随着逸兴遄飞,既使用古典又驱遣原始的观念。保罗·克利,更文雅的艺术表现的探索者,他的创作确实很巧妙地借鉴了儿童艺术,但又不显得儿童化。”

阅读贡布里希有智识的门槛,《偏爱原始性》汪洋恣肆,征引了大量文献,包括哲学、修辞学、文学、美学,不仅是一部原始性趣味变迁史,也是西方美学发展史,还是一部文艺复兴观念史。作为对一生著述的总结,本书融合了贡布里希的大量观点。归根结蒂,可以把贡布里希理解为“今之古人”,正像“古典标准的保卫者”歌德一样,他们教诲我们:艺术是个平衡之物,需要适合不同的功能,完美的艺术品必须遵守两个独立的价值体系:模仿的价值与形式和谐的价值。“偏爱”固然有其合理性,但是亦要警惕“偏爱”所可能引发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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