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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史失踪者读后感摘抄

情史失踪者读后感摘抄

《情史失踪者》是一本由阿乙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情史失踪者》读后感(一):刀功精进

不明为何虎狼再入集册,也许作者需要做个解释.不过阅读还是很尽兴,惊喜于切入骨髓般的刀功又见精进,他的阴暗和残忍还是让人痴迷。他对文字的使用,接地气到让人惊讶于自己平日里放眼观察到的都只是表面。从之前的作品读过来,能感受到这位灵魂写手的不易。也许是孤独,这本集子多了很多OS。没想到也挺惊讶。也许这本会是唯一有OS作品毕竟这样不专业,谁知道呢。毕竟他还在探寻。适合清静时阅读,阅后有后遗症会期待下个作品。

《情史失踪者》读后感(二):阿乙失踪者

只知阿乙病了,没想到病情并不乐观。 如他所说,写作是一件不断消耗个人经验的事。病前的他,消耗着几年的乡镇警察经历,病后的他,在对抗疾病中,死亡与孤独气味日益加重,对自己内部精神的探讨和纠缠,刻在后期的文风里。阿乙变了,以往擅长写小人物和心理描摹,拥有锐利的惊人观察力,他的文有癫狂,汹涌着一股最高水位的洪水,控制力一直是阿乙最须警惕和最迷人的所在。如今,在阿乙文中,那股洪水溃堤,他随着自己思想的浪潮浮沉着,尽管他仍想攥住博尔赫斯这根救命稻草,但博那种精致的结构和控制力,在这洪水中冲没。 无论如何,仍然支持阿乙,希望病情好转,涅槃重生。

《情史失踪者》读后感(三):失望之集

读完这本书,算是看完了目前阿乙出的所有的书。难掩失望之情。

阿乙你怎么了?踏踏实实的写几个故事不好吗?偏要炫技,炫的我连你要说啥都不明白了。

本以为他会越写越好,却没想到这部新书整体上会远不如其上一部集子《春天在哪里》。

《肥鸭》是篇及格之作,《作家的敌人》是篇杰作,够密,够畅快,要没这篇撑着,这书我就给二星了。其他几篇在我看来,或浅尝辄止,或不知所云,读的我脑仁儿发疼。

阿乙说要尽可能多的表现,却弄了个啰啰嗦嗦,一长串一长串的括号补充和各种生辟字实在让人不爽。

希望他可以踏实些,不是人人都是卡夫卡。炫技也要踏实的炫技。

这是他最让我失望的一本书。

《情史失踪者》读后感(四):情史失踪者

感觉书名和书的内容没什么太大关系…由七篇短篇小说构成,题目选自其中一篇。令我印象较深的是《虫蛀的外乡人》和《虎狼》。

前者乡里人对老贼的酷刑太让我震惊了!!基于以前的洗脑,我以为只有战争时期的日本人会对中国人施以像用烟头烫身体,用竹签扎手指的刑罚…还有只有古代时期司马迁的宫刑…然而当我在书里看到,虽然那个老贼夺取了一家人的两个孩子是罪该万死,但这些酷刑还有最后一个人放走了老贼使得乡里人的暴怒分明让我看到了人性的极度扭曲…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比一刀砍头简直痛苦太多了。我确实缓了一阵子…

《虎狼》里让我震惊的是作者居然把一个寡妇在经过地下市场去算命的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写了下来…是的,全部…我真的惊呆了,后来我想大概是作者想衬托出这个寡妇的灵魂贫瘠吧。她偏爱两个儿子中的一个,我刚开始还以为是重男轻女,结果不是,她就是喜欢那个骂她有病,死老女人的儿子。算命的说她儿子今年必死,她让她另一个儿子想尽办法救兄弟,逢人拉着就问他儿子得罪了谁才会得治不好的病,还有最后的服农药自杀,完完全全是一个想救儿子想疯已近乎丧失理智的母亲。但是她对于偏爱的儿子的照顾又让人感叹母亲的伟大。可能还隐含了作者对于这位母亲对孩子不同待遇的讽刺,毕竟应该没有一个母亲会因为一个孩子的死亡而撇下另两个孩子不顾吧。对,就是对这种偏爱的讽刺。

诶我觉得腰封说的真不错,照亮边缘底层的生活现实,关注颠簸时代中的共同命运,阿乙的写作类型感觉和余华还有鲁迅真挺像的。觉得这种类型的书以后应该要拿出来重读。

《情史失踪者》读后感(五):漫长的梦呓

阿乙的小说就像一场漫长阴暗的梦呓。

我没看过阿乙之前的作品,故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风格就是这样,还是因为他将身处在病中时阴暗的湿气渗入到小说中。阿乙故事中的人物总是身处小镇或穷乡僻壤,先告诉你他们惨死或悲惨的结局,后面再以光怪陆离的气氛娓娓道来事情发展的经过。故事人物总是远离现代社会,用一些很奇怪的方式去处理生活中的欲望和矛盾,他们浅薄野蛮无情与不可理喻,是现代人根本不想去触碰的角落。

从小说的趣味性上看,这种梦呓式的风格是没有多大的趣味性的。有些故事让我觉得不知所言,注意力涣散。但一旦潜入这个故事之后,便会被里面紧张诡吊的气氛吸引,比如开篇的《肥鸭》,老妪开始走上大街闹开始,就孕育着风暴;以及《作家的敌人》,主人公后半部分的心里描写的确让人非常过瘾。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是一种远离大众阅读趣味的作品,加之扉页「尽量多地表现」的引言来看,这本小说更像是一个文学上的自我探索。按照冯唐的话说,是「探索汉语的可能性」。

说到表现,阿乙的文字给我的感觉是惊人的写实和不解。我一直觉得,在一个写作者笔下,百无禁忌,写作者是造物者,是上帝,是信马由缰佛挡杀佛的神。某些东西以常人的精神力量是无法驾驭的,更别说缔造了。举例而言,《永生之城》里写老妪自刎,我们先自我思考一下,自刎会怎么写?比如:

「她颤巍巍地抬起那把刀,似乎是深吸一口气,猛地割下去,远远不够,再割下去,鲜血飞溅到身后的白墙上炸裂开来。」

这是我写的,没细节,没感觉,没什么意思。

然而阿乙写的让我两次合上书,太血腥了,受不了,但又被迷住了,再看一遍:

「......她翻出一把生着黄锈的红塑料柄切肉刀,看了好一会儿,就像在判断是不是自己家的东西一样。她用食指的最上一截抚摸刃口的锯齿,然后对着脖颈一把割去。割一把稻草,割一把麦子那样,她反复地割着自己,不得要领地割着,知道终于划破大动脉......鲜血,像早上升起的国旗,被卫兵戴着洁白手套的手猛然抛撒出去.....(血)就像是无休无止的水从破了口子的塑料水管里冲出来,极大的冲击力带动水管像蛇一样疯狂地扭动。」

闭上眼想,用割稻草的方式割脖颈,还是反复割,还是「不得要领地割着」,那种欲死的决心,以非常猛烈的方式表现出来。血像蛇一样扭动,像国旗一样抛洒。不得不说,阿乙的文字驾驭能力相当地棒,但是却是阴暗的,粗暴的。

类似的还有一些,比如他写一个身着蓝色裙子病态少女的粘稠汗液,「就像蓝色的经血」;他写一个软弱女性的哭泣让我忍俊不禁,「她会待在一个角落,慢条斯理地哭起来(就像有些讲究的人在餐馆花上个把小时吃碗面),知道眼泪风干成盐渍。」哈哈,慢条斯理地哭起来,这是多么有趣而精妙的表达。

我对于阿乙文字的不解,在于他的长句和梦呓的显现。阿乙的长句有时候会让我怀疑人生,他就像把一大桶活鱼塞进小桶里面一样把一把信息丢到一个长句里,让我看的头疼。我觉得这挺拙劣的,丧失了节奏感,也不利于阅读,很像初中写的洋洋洒洒的作文。另外,阿乙会在小说中插入自己的口述,就好像电影进行到一半,导演出场了,讲了一个不知所言的故事然后又走掉。Excuse me?这是一种表达方式吗,好奇怪啊。

小说之外,阿乙就像他笔下的人物一样,显得有些憔悴。我在上海书城看到了阿乙,因为得病打了激素,有些虚胖。在短短的半小时活动里,我听见了他的只言片语。他说他在早年当警察,执着于乡土,搬到城市后的生活也并没有成为他笔下的素材;他说他在城市格格不入;他说他开始专注于笔下的名词,而不是动词,这也许是他撰写长句的原因;他说「虚构的世界绝不荒芜,即使荒芜的也不会荒芜」。我不禁想起里了《Hours》里的伍尔夫,戚戚然。作家心中虚构了另外一个世界,他们可以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时间空间都不重要,他们不修边幅,看似无神,好像刚从另外一个世界里恍惚地撞入这个我们习以为常的维度。他们是出世的,换句话说,他们是逃于现实的。所以,他们是不是会像《作家的敌人》中写的那样,为了一部伟大的作品而形容枯槁,面如死灰,并以此为一种他们审美领域里的荣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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