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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读后感1000字

《白领》读后感1000字

《白领》是一本由[美] C.赖特·米尔斯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4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白领》读后感(一):白领

这本书的英文版应该不错,译本实在生涩,水平不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译本,希望有高水平的译者重译这本书。本来还想把米尔斯的其他几本一起买了,看到翻译的这个水准,一言难尽。举例子:第73页,1. 科层制作为政府的浪费和文牍主义的修饰词,“科层制”一词是资本主义英雄时代的遗存。这句话的“作为…的修饰词"是什么意思?不懂,有人能解释清楚吗

《白领》读后感(二):读完更不想爬 career ladder 了,一点劲没有

Mills 可谓是皇帝新装中的小孩,第六章对自身教授阶层的分析批判也毫不留情,难怪其在学界一直处于一种局外人的地位上。

翻译扣一星,国内大学这些教授水平堪忧,还是搞社科的。the successful(成功的人)能被翻译为成功。多处错译,我要看 archive.org 上的原文才能正确理解。译者在序里称赞 Mills 的精彩论述,确实精彩(比如洗澡水的神奇比喻),可是你先要翻译对吧,意思都搞错了在那洋洋自得。

《白领》读后感(三):白领 笔记

白领都是依附于大资产阶级和金融阶级,没有自己的财产,每天担忧着失业,和老一辈的独立职业人完全不一样。小商业都被大公司给取代了,曾经的律师、医生和教师也都被纳入到商业组织里。他们从个体户变成了拿工资的人。

清教主义的爱工作伦理,在现代白领这里又变成了折磨,乏味无聊,宛如坐牢。工作和解放毫无关系,重新回到古希腊奴隶无趣无味的状态。工作最多不过会稳固你的地位,而对精神毫无影响。

白领对政治不感兴趣,他们喜欢大众文化,喜欢好莱坞电影,在虚幻的美国梦里鼓舞自己,安慰自己有一天会成功发财,跻身上流阶级,如此而已。

科层制的理性管理下,白领变成了理性规则下的一个螺丝钉,每天奔波于准备各种文件中。以前的理性和自由统一于个人,而现在理性属于组织机构,而自由则属于管理者,那些从业者被强大的机器宰制着。

《白领》读后感(四):白领世界,恐怖的社会现实

人生有什么意义?

有许多伟大的哲学家思考过这个问题,我记不清他们给出的答案,因为时至今日,我也了解不了,所以也就想不起来。

孔子说过三十而知天命,这似乎大概才是最幸福也最幸运的人了。真正幸福的人其实是早早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并为之早早开始工作。而时下的我们痛苦着,大概是不清楚自己的天命又在何处,或者是不能坚持自己的“天命”。

我常在想时间应该会赋予一切事物该有的价值。在痛苦的生活中,总有些点滴能够被坚持下来,例如每日兢兢业业的工作,例如每日睡前阅读的那几页纸。大概是年轻太轻,总觉得这些都还不够,希望日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因为同辈们似乎更厉害,自己似乎落后太多。

我们总是习惯会去忽略时间的价值。

直到现在,经历众多,才彻底意识到“成功是极少数,失败是极大数。”不是天才的人,不是幸运的人,生活最终还是得回归到平淡、一成不变,接受时代的“大多数”的安排。

看了《白领》这本书才知道,社会阶级被固化,已是个趋势,并且正慢慢变为现实。深陷其中的每一个我们,都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别人。我们的性格、爱好、技能,无时无刻都再被量化,资本主义追求规模化。每一个走入企业的人类,都将接受标准化的检测、考核以及压榨。

米尔斯站在批判者的角度,客观地去分析了1890年到1940年间美国社会发生的变化,并逐步揭示每一种社会群体在其中面临的困境。包括旧式的中产阶级、新中产阶级、秘书、律师、农村姑娘等。

社会在进步吗?人们更快乐了吗?米尔斯没有给出答案。他在告诉我们这个社会的残酷真像。

我时刻恐惧着,因为中国经历了快速的改革开放,也开始从以私人业主为形式的老式中产阶级为大多数的社会,步入到以办公化、打工制为主新式中产阶级。这意味着我们正在被中产化。另外,科技的飞速发展,这逐步将条框用摄像头、邮件、手机识别等强加到我们生活中。

回到刚开始的那个问题,人生有什么意义?

冲破中产阶级的途径除了付出巨大代价换来的阶级爬升,其他的就是抓住时机、勇猛精进的异类了。中国已经出现old money与new money了。

对于普通的大多数的我们。时间才是最厉害的武器,坚持地去做一件正确的事情。

厚积薄发,这可能才是留给我们最好的处世方式。

《白领》读后感(五):《白领》:社会学视野下的美国中产阶级与中国中产阶级

新年伊始,南京大学出版社再版了美国社会学家米尔斯的经典著作《白领:美国的中产阶级》一书。本书的再版,重新让“中产阶级”成为中国知识阶层和社会精英的热议话题。跟三十年前本书在中国的第一次引进出版相比,如今中国的中产阶级,在飞涨的房价和物价、越发频繁的群体性事件和日益蔓延的仇富情绪面前,可谓是处境艰难。梳理和回顾这本书里关于美国中产阶级演化历程的描述,或许能让我们对中国中产阶级当下境况的由来,多一份理解与同情。

中产阶级,即英文中的”middle class”,产生于近代以来的欧洲。英国中产阶级的出现,跟工业革命的发生几乎同步,而法国的中产阶级,则源于1789年大革命爆发前国民会议中的第三等级。由此可见,“中产阶级”这个关于社会阶层的概念本身,就是现代性的伴生物。

跟欧洲各国相比,美国早在工业化之前,其中产阶级人数就曾经达到过总人口的80%,这些中产阶级包括自由农场主、店主和小企业主,在米尔斯的这本书里,以上述人员为主体的美国中产阶级被界定为“老式中产阶级”。老式中产阶级的广泛出现,跟美国建国初期的地广人稀有很大关系。而随着工业化进程的推进,一方面越来越多的世界各地移民不断涌向美国,另一方面农场主和小企业主在机器化大生产的背景下陆续破产,工人阶级开始代替老式中产阶级,成为美国人口的主体。美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也便成为马克思笔下所谓的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

而从20世纪30年代到20世纪70年代,伴随着美国的工业化进程基本完成,并开始向后工业社会方向转变,美国的中产阶级人数再次开始逐年攀升,并取代工人阶级,重新成为美国占据主导地位的阶级。然而这一阶段出现的大多数中产阶级,已经不再是农场主和小企业主,而是专业技术人员、经理阶层、学校教师和办公室工作人员,米尔斯把新时代背景下出现的这批中产阶级称之为“新式中产阶级”。据本书介绍,1940年美国的中产阶级雇员人数已经达到1250万,其中新式中产阶级占56%,老式中产阶级占44%;而在70年前,美国新老中产阶级的比例则是15%对85%。

在米尔斯看来,新式中产阶级与老式中产阶级的主要区别在于这样二点:第一,无论是自由农场主还是小企业主,老式中产阶级大多拥有自己的经营性财产,而新式中产阶级则没有这样的独立财产,只是作为雇员为拥有资本和财产的人工作。从老式中产阶级到新式中产阶级,是从“有产到无产”(米尔斯语)的转变,然而这种转变并非只有消极意义,社会分层的标准,从前工业化时代的财产导向,到后工业化时代的职业导向,这从阶层平等和阶层流动性的角度来说,自然是一个不小的进步。第二,老式中产阶级或多或少还会从事一些体力劳动,而新式中产阶级则基本上以脑力劳动为主。新老中产阶级在劳动类型方面的区别和演化进程,正好可以为丹尼尔•贝尔在《后工业社会的来临》一书中,对后工业社会与前工业社会的不同特征对比,提供完美的注脚。

尽管新式中产阶级代替老式中产阶级,成为美国的主流人群,可谓是历史的一大进步,但在米尔斯的笔下,这些俗称为“白领”的新式中产阶级,却并不是一个充满希望和主动性的阶级。相反,他们并没有清晰的阶级意识和身份认同感,只是安于自己相对丰裕的个人生活,对被资本家和大官僚压制和剥削的命运,缺乏足够的反抗意识。用米尔斯的话来形容,就是:“无论他们有怎样的共同利益,这利益都未能将他们结成一个整体;无论他们有怎样的未来,这未来都不是经由他们自己之手缔造的。”

无论是受到高高在上的管理人士的压制,还是受制于科层制自身逻辑的支配,这些新式中产阶级都可谓是马尔库塞笔下的“单向度的人”,他们缺乏生气与个性,对工作没有价值认同和创造力,相反只是依靠消费和职位升迁来实现自我认同。这样一种对于消费和升值的工具理性导向,完全源于统治阶级通过大众媒体和种种社会控制机制传播与灌输的“被制造出来的共识”(乔姆斯基语)。通过这样一种虚假意识,美国的新式中产阶级把自身无法实现阶层向上流动的原因,完全归结为个人努力不够和运气使然,而对政治、经济、文化精英一体化和相对固化的美国社会机制,则缺乏清醒的抗争与认识(米尔斯《权力精英》)。正基于此,本书译者周晓虹老师才用“消费前卫、政治后卫”这八个字来形容美国新式中产阶级的特点。

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经济实现了长达20多年的高速发展,而伴随着这样的经济发展,中国的中产阶级人数,也开始呈现出极速增长的势头。对比米尔斯在半个多世纪前对当时美国中产阶级的分析,会发现其很多论述,都跟中国当今的中产阶级,有着极其相似之处。这或许就是周晓虹老师从十多年前翻译这本书时,就开始同时投入对中国中产阶级的广泛调查和研究的主要原因。如果说“消费前卫、政治后卫”这样的论述,同样可以用来形容中国中产阶级的话,中国的中产阶级,也有着跟美国中产阶级截然不同的特点。受制于中国的共产革命带来的平等和平权意识,很多在统计学意义上,明显属于中产阶级的中国人,却非常讳于承认自己的中产身份,这使得中国中产阶级的身份认同感更加淡漠。不只如此,基于中国革命历史传统的路径依赖,每当社会矛盾凸显,社会纷争日趋激烈的同时,中产阶级,往往会取代真正的权贵阶层,成为底层民众的出气口与替罪羊;而这样的社会氛围,显然不利于一个稳定、庞大的中产阶级人群的培育,最终也将会危及中国社会的稳定与健康发展。如何为中国的中产阶级正名,使得他们真正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人群,是摆在中国学界和政界人士面前的重大课题。

就此搁笔。

2016.4.18晚作于竹林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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