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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1000字

《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1000字

《从世界看中国》是一本由周有光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上下卷图书,本书定价:98.00元,页数:77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一):边读边写。

P12,以为英国学者说,治理国家就是按照国际公认的常识行事。一惊,正巧前几天看见人民日报旧闻称中国的民主法制词语与西方字面相同,内涵不一。周老称“国际公认的打球规则,就是我们要学习的常识”,唉,殊难索解。当然P23周老也称各国对民主的含义和评价不同,民主全球化,只是一种理想。

P15,(农场不要农民,工厂不要工人,人类是否就要全部失业了呢?不必担心,人类更忙了,忙于制造机器人,忙于其他必须用人力的工作。)不敢苟同,周老此语太乐观。

刺客列传与现代恐怖

其实太史公记述的刺客杀人是雇主有恩,而现代恐怖则是宗教信仰影响。文章仅仅列举刺客列传,嫌不够。

《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二):一生有光

周老点评世界历史文化发展大势,惜墨如金,字字不虚。

贺平先生曾说:“他的文章不仅具有超然物外的胸襟和气度,开宽而深邃的世界眼光和历史眼光,而且语言平实洗练,深入浅出,举重若轻,风趣幽黙,没有不痛不痒的套话,更没有故作深奥、叠床架屋、艰涩聱口之语。”

此言得之。

最感佩的还是老先生关注世界和中国发展的情怀,正如周老自述:“自从85岁从办公室回到家里,工作和思考是我个人生活中的最大乐趣:我比以往更关心中国的发展和走向;关心整个世界不断出现的变化。这是我退休以后,以我自己的方式履行一个世界公民的职责。我希望我一直关心的中国会变得更好,更有前途。虽然有许多事情不尽如人意,但我还是相信人类发展具有某种共同规律可循,追求思想自由和民主权利是各个国家不可抗拒的现代潮流。当然,我希望人们保持耐心和信心。”

《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三):深入浅出的典范

周老不愧为语言文字学家,能在晚年(85岁退休之后)把自己对于世界(文化)与中国(文化)关系的思考,用极其简洁流畅的文字阐述得一清二白。

深奥的道理,如何能讲清楚?首先就是他想清楚了,然后依靠文字功底,浅显地写出来,介绍给大家。堪称功德。

对于世界与中国的关系,一言以蔽之,“要从世界看中国,不要从中国看世界”。

仅仅从中国看世界,闭目塞听,中国近代史才成为一部屈辱史。

1978年后,开始从世界看中国,才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周老为本书题词

《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四):高梁地里的世界文史通识课

很早就知道周有光先生和他的夫人张允和,张允和是“合肥四姊妹”之一,他是汉语拼音之父。每一个学过由他制订汉语拼音的孩子,都是周先生的学生。我第一次读先生的文章,却是一年前收录在另一本书里的《看守高粱地》。讲的是教育家林汉达先生与他一起下放时,在高梁地里讨论语文大众化,读罢让人哽咽。这次看《从世界看中国》,眼前又浮现出高梁地里两位先生的背影,仿佛自己有幸作为学生置身高梁地,在田头听他讲的世界文史通识课。

全书分上下两册,上册主要是周先生在《群言》上发表的文章。从全球化趋势和“世外桃源”讲起,苏联与俄罗斯、双文化和双语言、宗教改革对各国时政的影响、文化的创新与衰减、四种传统文化的变迁与比较、对华夏文化的剖析、胡适和陈独秀的分道扬镳......文章并不涉及深奥的理论,而是深入浅出,甚至主要观点一再复述。有点像教小学生拼音,以浅显的形式一遍又一遍地讲,生怕还有学生没听懂。看完解开了我心中的一些疑惑:为什么日本算西方国家而俄罗斯还不算?为什么儒家没落了?汉族没有宗教信仰的好处是什么?科学与宗教的关系是什么?如何看游牧民族的军事领先?

以上这些疑问,对于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是常识。但别忘了书中提到的,在听到“美国农民只占人口的8%”时的摇头。在周先生写这些文章的年代,国内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占全国总人口的比例不算高,普及以上通识有其必要性和紧迫性。但就算在现在----2022年,在所有受过高等教育人中,能理解并用这些常识来看中国、看世界的人所占的比例,也存在很大的提升空间。所以,这些常识仍待普及。

除了解惑,还有两点收获:第一点是周有光先生看问题的观点和角度。检验一位学者洞见的途径之一,是看他的观点是否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写这篇读后感时,俄罗斯正与乌克兰剑拔弩张,阿富汗塔利班重新掌权,书中对此类问题早有剖析。第二点是先生的乐观(这也是他长寿的原因之一)。他坚定地看好欧盟、看好全球化。但英国脱欧余波未平,美国在开全球化的倒车,新冠疫情加剧了全球南北分裂。书中也可以找到答案:“不要急,慢慢来,社会的发展像老太太扭秧歌那样,走三步退一步,你只看她退了一步,实际是她马上又会朝前走几步,不会原地踏步不动的。”

在我们脚下的土地上,有无数片高梁地。山东高密东北乡的高梁地里,有“我爷爷”和“我奶奶”的野合,香火延续,几代人生生不息;宁夏平罗“五七干校”的高梁地里,有周先生和林先生在困顿中的思想交汇,文脉不断,对后辈心怀殷切的期许......前面那片高梁地早已家喻户晓,随着张艺谋走向了柏林电影节奖领台,随着莫言走向了诺贝尔奖奖领台,为世界所熟知;而后面片高梁地,还有待更多华夏儿女来此学习文史通识课。并从世界角度,对这片土地投以温暖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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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年前读完《看守高粱地》写读后感:

林汉达先生死于第二年,周有光先生当年65岁,后来又活了46年。 短短的文章,看到了民族脊梁的的温润与坚韧,虽然透着无尽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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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渐行渐远

用五笔输入法打“脊梁”,不会写了,词打不出来。想到在搜索引擎上输入拼音,输入框下方会自动列出相关汉字提示。于是就去搜,拼音我l和n不分,就多尝试了几次。 先上bing,因为没广告: 输入ji liang,输入框提示:“纪念”、“吉良吉影”、“纪念抗美援朝70周年大会”、“纪念碑谷”。 输入ji niang,显示结果:“机娘”。 再上百度: 输入li liang,输入框提示:“脊梁”、“伎俩”。 输入ji niang, 输入框提示:“机娘”、“吉娘娘”。这些提示都是当前的热词,体现了大家需要搜索的东西:青年人们需要的是“机娘”、“吉良吉影”、“纪念碑谷”、“吉娘娘”。 大家都需要“伎俩”。 媒体需要“纪念”。 “脊梁”这个词已经很久没听说了,脊骨炖汤还可以。也没必要天天喊着脊梁,人人争当脊梁;就像脊骨炖汤,最近肉贵,偶尔吃一顿。

《从世界看中国》读后感(五):资中筠:中华民族的前途还取决于年轻人

《从世界看中国__周有光百岁文萃》

出版之际座谈上讲话

资中筠

(2015年6月)

【来源:资中筠公号2017年1月17日文章】

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敢谬托知己,因为我跟周老认识很晚,是在他一百零六岁的时候。我很荣幸,由于他看了我的书,想见我,通过他的公子“召见”我,然后我就登门拜谒。非常遗憾,现在周晓平先生反而先走了,我想对周老的打击应该是非常大的。晓平先生是一位非常儒雅、温和的谦谦君子,他年逾古稀还为他的父亲奔忙,做了很多工作。他竟先去了,令人痛惜。

出于对周老先生的敬仰,我到这里来谈谈我的感想。

刚才张森根先生(《周有光文集》编委会委员)很详细讲了他对周老著作的一些看法,张先生和叶芳女士这几年对整理和编辑周老的著作贡献了很大的力量。周老他们两位知道周老的价值,无私地贡献出自己的时间、精力,所以现在我们才能有这么多周有光的著作,今天才能够在这儿谈论他的思想。我觉得他们是功不可殁的,特别是在现在这样一个文化环境里。

现在概括几点我的想法:

周有光先生一生是大半部中国近代史

像周先生这样活了一百多岁当然是非常难得的,他的一生是中华民族的大半部近代史。假如我们的近代史从1840年算起的话(这个算法近代史学家有许多不同意见),不管怎么样,周先生一生等于是2/3的近当代史。而且我们这个民族是一个苦难深重的民族,经过了很多坎坷很多动荡,他是一个活在这个时代的典型的知识分子,与我们民族共同经历了各种沉浮和苦难。从他的文章,从他的百年口述里我们也看得到。而且他的职业跨度很大,很少人有这种情况。看他的作品或看他的经历,就等于是看一部中国近代史,内容非常丰富。但是这个近代史不是官史,是通过一滴水看大海,通过一个人的经历看整个民族的浮沉,这是非常宝贵的。

正如张先生讲的,周老的叙述是非常易懂的。现在有些文章不说人话,或是用中文写类似外国话的话,这种文风很多,而周先生恰好相反。什么叫深入浅出?他这个才是真正用最浅显的大白话来说深刻的哲理思想。所以我们看他的书很容易看,看了以后可以回味无穷。

提倡从世界看中国

周老提出从世界看中国,而不是从中国看世界。这点非常重要。我们现在已经生活在21世纪了,原来我们也提到20世纪是一个大踏步现代化的世纪,我们常常说要赶上世界的潮流,中国人已经赶了一百年了,或者不止一百年了,赶来赶去,好像天天都在说要赶上世界的潮流。为什么就常常赶不上?就是受到非常狭隘的眼光的束缚。

由于中国在进入近代的时候,是列强的大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于是中国人就老有一种受害者的感觉,天生,或者是潜意识里,或许是宣传的结果,总之有一种狭隘的受害感。有一种集体记忆叫做“五千年的辉煌、一百多少年的屈辱”。概括起来这么一个感觉,于是对世界的看法就像通过哈哈镜来看,不是真正的平视,要么就是仰视,要么就是仇视,要么就是鄙视,就是不能平视,不能客观、平平静静地看待这个世界。所以周老先生提出从世界看中国,换句话说,活在21世纪的中国人一想到一个事情,就应该把中国这件事情摆在整个世界范围里,看它占什么样的地位,起什么样的作用。

我想起我在清华上学的时候,上雷海宗先生的《西洋通史》课——实际上就是欧洲史,从古希腊、罗马开始,然后整个欧洲的变化。雷海宗先生每讲到一个事情的时候,比如说公元前多少年古希腊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在黑板上写:XXXBC 鲁X公X年(按《春秋》的年代:例如鲁庄公、鲁哀公,等等)。现在他讲的很多课的内容我已经忘了,但是我学会了这样一种习惯,就是把中国的历史和世界的历史串起来看,每当说到中国的事情的时候就想到当时世界其他地方处于什么状况。比如说满清入关是1644年,我会想到那时候英国正好发生光荣革命,这一段时间就是克伦威尔时期。这样一对照,你就知道当时中国是什么状况,欧洲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这样,我们的心胸就不一样了。

所以我觉得21世纪的中国人,特别是你们在座的年轻人,应该有一个世界的胸怀,从世界看中国就是这个意思。要是老是从中国看世界,动不动就强调中国特色,说你们发生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因为我们有五千年的文明,我们的特色就是这样的,用不着跟你相比较;如果老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固步自封,坐井观天,抱残守缺。

我们已经吃亏了这么长时间了,经过了周有光先生所讲到的大事小情,他讲了很多,看起来很好玩,用很幽默的笔法讲的,其实是很残酷的历史,很悲惨的事情,而且也很不幸。我们民族经历了那么那么多,有的是外患,但大多数是内忧,我觉得我们的内忧是多于外患的,大多数是自找的。所以老人从整个经历所悟出来的道理,最后总结出来,要从世界看中国,这点非常重要,特别是对于今天,新的一轮非常狭隘的国家主义,一种狭隘的、排外的、跟现在世界潮流格格不入的一种情绪和风气正在我们国家兴起,特别是在年轻人当中,这是很值得忧虑的。

外部世界正发生着深刻变化,我们不能浑然不觉

现在外部世界不仅仅是欧美发达国家,还包括正在发展中的、我们看起来以为人家很落后的那些国家,实际上正在悄悄地发生很深刻的变化,而我们没有看到,我们还自以为很先进、很了不起。实际上我们真的去看一看外部社会,不要一天到晚老盯着什么外交,几个领导人互相之间的拜访、会晤,除了这些之外,每一个国家的内部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特别是欧美发达国家。举一个例子,比如欧盟,我们现在看的宣传都是欧盟遇到了困难,欧元区怎么怎么样了,希腊到底退出还是不退出,等等问题,但是欧盟的形成,从50年代到现在,半个世纪一步一步走过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深刻的发展,这个发展是什么?一句话来说就是化干戈为玉帛,就是从此以后欧盟国家之间不会再打仗了,两次最残酷的世界大战是从欧洲开始的,而且核心是法国和德国。欧盟的开始是法德两国化解世仇,找出了一个共赢的办法就是煤钢联营,说从此我们共同开发,不要再夺了。一些很有胸襟的政治家提出这样一个方案,一点一点从“小欧洲”六国慢慢发展,他们每一步都克服了很多障碍,看起来好像是成功不了,最后又成功了。这样子一步一步过来,现在又碰到困难了,但是我们不要只看到这个困难,要看到这样一个伟大的创举是对世界和平的贡献。至于他们还会遇到种种困难,是难免的,即使导致欧盟解体了,也是一次伟大的尝试,至少作为发生两次世界大战的中心,欧洲国家之间不再打仗了。

还有就是他们的社会,就是资本主义本身,资本所产生的伟大生产力,走到这一步以后下一步怎么办,他们自己也正在进行很深刻的改革,这一点我们也没有注意到。所以外部世界发生着很深刻的变化,我们如果不去注意,整天在一个非常狭隘的小事情上说来说去,并且把它无限地放大,我们自己要吃大亏的。

所以周先生"从世界看中国"这句貌似很简单的话,里面其实有很深远的意义。

中华民族的前途还取决于年轻人

我觉得周老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比我乐观得多,我跟他谈话如坐春风,他就以他的乐观精神感染了我。他经常说"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这个世界总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这个"好的方向"当然我看不到,他就更看不到了。他说没关系的,人也是这样,一个民族也是这样,走错了路,走了岔道以后终究是要回来的。我说回来太晚了的话,代价就太高了,中华民族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由于走了很多弯路的缘故,所以希望以后少走一些弯路。如果一个人的胸怀像周老这样"从世界看中国",站在地球之上,放眼一看的话,这个世界总是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但是我自己还是不能释怀,中华民族是不是还要经历一次劫难,还是说可以顺利地跟世界接轨,随着世界发展的潮流共同发展?这也还取决于现在的年轻人,你们这一代人有什么样的胸怀,选择什么样的道路。我想我们不应该辜负周老的期望。他的乐观主义我觉得是以不打仗为条件的。人类现在再经不起大战了。假如再发生一次第三次世界大战,我说的是大战,大国之间的战争,小打小闹的不算,武器发达到这个程度,不仅仅是原子弹,如果真的打一仗的话,人类不知道要倒退多少,甚至不知是否还存在。所以这种轻易说战争,就像打游戏机似的“打仗”,说说可以,但是认起来真是不能想像的。这是我的一个想法。

最后,张先生刚才提到这本书里《窗外的大树风光》,我也特别注意到了这篇文章,我觉得写得太好了,是一篇极品的散文,表现出来的是一个非常开阔的胸襟,而且有深邃的哲理,从文字到意境,都美到极致。文章最后还流露一点无奈——最后这棵树被砍掉了,作者觉得遗憾得不得了,但是它还是被砍掉了,这也是一个老人的无奈。

平常常说人“老糊涂”。我们常常会说,某人如果早一点在什么什么时候去世的话,他就是一个正面人物了,可惜他活得太长了,越活到后来错误越大。当然,一个普通老百姓犯什么错误危害不大,要是位高权重之人,祸害面就广了。但是周老恰好相反,属于越活越明白的人。所以年龄只是一个符号,有的人越老越糊涂,有的人越老越智慧,并发出智慧之光照耀我们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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