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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精选

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精选

《寂寞的十七岁》是一本由白先勇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36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一):Adonis原型

《台北人》是白先勇最精致的作品,但十几篇其实可以归结为一个主题,多读几遍便有些审美疲劳。也许是因为这时的作者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主题;也有可能尚未尝过那种家国之恨,无法正真进入故事? 相较而言,更喜欢《寂寞的十七岁》。看到一个初学者的野心,每一篇都在摸索尝试,以及成长。但作者的确是个天才,一出手就不凡的。个人最喜欢《黑虹》、《闷雷》,竟能将女性的心理刻画得那么细腻! 《闷雷》是潘金莲、武松、武大郎故事的翻版,和李劼人《死水微澜》的情节也相似,似乎还借鉴了《日出》中戏剧冲突的营造。夏志清教授还指出了作者有“阿宕尼斯情结”,每个维纳斯的本质都是带有獠牙的野猪,会去攻击柔弱的美少年。总之可以归结于男性美女性恶,本书很多小说中都有这种倾向。 很多出色的作家在现实生活中都有病态的一面。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许一处的残缺,正好成就了另一处的伟大。

《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二):我们从时间中走来拥有寂寞与成长

我们从时间中走来

拥有寂寞与成长

默然回首

在那个年纪

我们都拥有最真挚的情感

在该有的年岁做该做的事情

但作者却在不该的年岁写出了超脱的作品

虽然作者在后来看来

文笔幼稚

那只是因为作者通过时间的沉淀与积累

已然拥有更高的文学水准

但在我们看来

那些文字已够我们承受

我们都一样

回过头去看曾经的自己

总觉如果是现在会做的更好或怎样

但在那个时期我们所做的决定与事情

已是最好的

放心大胆的成长吧

在时间中

这一刻我们是最完美的

我们都在最好的年纪

度过了最好的年华

经历了最好的世事

获得了最好的历练与成长

感谢时间

感谢岁月如梭

《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三):《等》:返璞归真的文字,牵系一生的爱恋 ——白先勇小说评介·《寂寞的十七岁》系列之十七

文/王栩

(作品:《等》,白先勇 著,收录于《寂寞的十七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1月)

一九四九年,李玉洁在上海外滩码头目送复兴轮开出江口,“渐渐消失在烟雨中”。复兴轮上有她的未婚夫王宝华。随着这条航线的骤然中断,王宝华从此音讯皆无,“几十年直到今天”。

一九八九年,李玉洁在兰州大学终于和王宝华不期相逢,再续前缘。四十年沧海桑田的人事变迁,终成眷属的两个老人好像孩子似的抢着说话。叙旧已不能表达出此情此景一对有情人重逢后的喜悦和伤悲,说话才是二人蓦然相见时无法克制自己的真情实感。

说话,多么简单而又意义深远的用词,无论往事,还是当下,皆在“说话”一词的框架里杂揉成毫无条理与逻辑的絮语。它们杂沓、模糊、头绪不清,却将难抑真情的激动和兴奋无所保留的展露。这就是王宝华执着李玉洁的手,两人“一边讲一边哭,又一边笑”的令人动容的场景。这个场景突出了两个老人的哭和笑,相比万语千言的诉说,这一“哭”一“笑”是作者在情感层面用朴实的用词囊括了凡人的悲欢和喜乐。

王宝华和李玉洁在哭笑中重拾幼时两小无猜的许诺。那会儿,一个要讨另一个做“家主婆”,赢来一声纯朴无华的“好咯”。这是两个孩子的笑谑,却成为二人对彼此一生的守护。

“守护”一词在小说里深藏在直白、平实的叙述中,夯实了一对男女的痴恋经历四十年的等待不改初心的情感基础。初心是“宝华从小就会照顾玉洁”的自心底而生出的责任,这份责任加之于幼时的宝华并不让人觉得可笑,反而使得宝华自小就对玉洁关爱有加成为其童年时期塑就成熟心智的契机。因此,同玉洁失去联系后,在台湾的宝华四十年朝朝暮暮,守身守到和玉洁重逢之日也就可资见证其心智的坚定和对爱情的忠贞。

相较宝华对玉洁的责任,玉洁则将自身的依恋尽数托付与了王家阿哥。这是那般富于魅力的老派爱情,互为彼此的责任和依恋给这样的爱情注入了浓墨重彩的韵致。幼时的宝华,“有好东西,一定先给大囡”。“玉洁对王家阿哥也只有佩服的份”。简洁的文字蕴含了人世间太多的深情,它让原本就无视性别层面所谓距离的两颗心浑然一体。这是真正的佳偶天成,在玩泥巴的童年游戏里就以充溢着童趣的方式定格了一段良缘的纯真和金贵。

王宝华和李玉洁的爱恋由白先勇平铺直叙的做成了小说《等》。据文后的注释所言,这是一则曾经在报纸上登载过的故事。也就是说确有其事。也就是说,这样的老派爱情仍然存现于世间。在岁月的流逝中,爱着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摒却着浮华,四十年如一日的牵系着彼此。玉洁的那颗心随着滚滚而去的江水奔流着,奔流到远处的海角天涯。宝华则在台湾开放探亲后,来过大陆不下十几次,将足迹踏遍了大江南北。他们都在彼此寻找,只为那一声悠长的呼唤。

呼唤中,拉开了玉洁珍藏四十年的记忆。上海的外滩码头,离别前的王宝华留给玉洁的最后一句话,是让大囡等着自己七月一定回来结婚的许诺。这个许诺宛如黑暗中的明灯,映出“玉洁脸上雨水和着泪水”,湿濛濛的前路,同时,却也照亮了玉洁此后所置身其中的浊浪滔天的人世。

带着王宝华的许诺,玉洁犹如带着一个守望时常伫立在外滩码头,在王宝华登船的地方任由自己的思绪纷飞。纷飞的思绪里或者飘过幼时宝华买给自己的陈皮梅,或者飘过同宝华一块玩泥巴时赖以遮阳的蔷薇花架。只是,仍然有一桩憾事成为玉洁内心的隐痛和思绪里的空白。那是梅龙镇酒家已被取消掉的喜酒,它无声的提醒着读者一对佳人被时代之不可抗力拆散而相隔天涯的凄惶与哀伤。

凄惶是王宝华走得匆匆的写照,哀伤是李玉洁一等四十年的心境。不过,好在四十年后他们破镜重圆,在李玉洁停不下来的哭声里,已是石化专家的王宝华郑重地兑现了年轻时的许诺。

“家主婆”,可堪慰解李玉洁四十年的人生风雨。作者一笔略过式的简述,将磨难巧妙的隐去,任由不胜欷歔的玩笑冲淡着岁月留在二人身上的印痕。

玉洁在对宝华的注视下,终于意识到,“头发掉得一根也不剩了”的王家阿哥跟自己一样,也是老态毕现的老人。这般映入眼帘的一个人的衰颓埋葬了既往的青春,迎来了人生晚景中感人的爱的欢悦。

小说用玉洁和宝华的离别起笔,收笔于二人在梅龙镇酒家完成了迟到四十年的婚礼。全篇文字简练、叙述平易、难窥遣词造句之迹,唯见浅显通俗之势。一段牵系了一生的爱恋被作者用返璞归真的文字淡然道来,足见其“藏巧于拙,用晦而明”的妙手与奇思。

(全文完。作于2021年7月28日)

——文中观点属于作者本人,本人文责自负,与发文平台(含各类网站、论坛、自媒体、公众号)、转载纸媒、以及他人无涉——

作者简介:王栩。所用笔名有王沐雨、许沐雨、许沐雨的藏书柜、王栩326,定居重庆。

《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四):《月梦》:唯美的文字,无尽的相思 ——白先勇小说评介·《寂寞的十七岁》系列之四

文/王栩

(作品:《月梦》,白先勇 著,收录于《寂寞的十七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1月)

吴钟英医生的怪癖尽管令人不解,可那些助理医生、护士们仍然相当尊重这个头发已然斑白的长者。尤其在下班以后,吴医生一直独自一人留在医生休息室里,没有离去之际,“大家都不敢去惊动他”。此时,窗外已是深秋,阴寒中,吴医生的思绪也变得辽远而岑寂。

那片辽远而岑寂的思绪,是吴医生独处时唤做“静思”的空间,它是吴医生一生未做完的梦。梦里,表现出迷迷惘惘,如同梦游般精神状态的吴医生品尝着“一生中最大的痛苦”。痛苦是吴医生一生的期盼,期盼那个名叫静思的少年的归来。

吴医生“从来不愿想起静思已经死去了。他总当他离开去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有一天还会回来的”。吴医生的自欺欺人让痛苦化作文字里的平和,装点出小说《月梦》哀婉、凄艳的感情色彩。故而,《月梦》这篇小说流淌着浓郁的情感,述说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内心的隐秘。那是一阕浓得化不开的相思,于一个老人的人生晚景里回溯了一段如诗如画的青春过往。这段过往是吴医生青春时的印记,到老都无法忘怀的刻骨铭心的挚情。

或许,“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即为《月梦》的精神旨趣。它以吴医生家里小院子中所立的一座大理石像作为这一旨趣的外显,缠绵了一个老人相思一生的深情写照。

这般深情总归离不了一个“痴”字。白先勇将这个“痴”字化入吴医生的梦境,梦里“有湖、有山,还有松子飘落的声音”。在用文字营造出来的静谧之地,“天空里干净得一丝云影都没有”的一个五月的晚上,吴钟英和静思相爱了。他们携着手,从涌翠湖畔的松树林中闪现,“空气又醇又暖,连风都带着些醉味”。微曛的风吹拂着这对彼此相依的少年,洋溢其间的充沛的情感让古典油画中静态的一幕在读者眼里饱满而鲜活。

湖水也为他们欢歌。投入湖中的少年,搅乱了湖畔的宁静,荡起的波纹,把“月影子给拉得老长老长”。唯美的文字让爱意在此间绽放,不小心惊醒了一对酣睡中的水鹧鸪,它们飞离了水草丛,向山脚遁去,用心怀善意的举动将无人的空旷还给了爱恋中的少年。

感谢自然的馈赠,它让少年之爱焕发出夺目的光华。就在一刹那的爆发中,从心底喷涌而出的爱意包裹了这一对湖畔的少年。他们紧紧相拥,于“胸口窝了一团柔得发融的温暖”的熨贴下,汗水掺杂了彼此。

感谢白先勇的巧手,谱写了一曲爱的礼赞。吴医生的梦境里,湖、山、松林,皆为青春时跃动的音符,它们织就了对于爱情的颂歌,无邪而和谐。它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漠冷冷地封存在记忆深处,反而刻印在心底,愈益醇香。

这坛飘散着窖香的老酒,沉淀成吴医生在自家院子里立的一座大理石像的意绪。缠绵的记忆给这座半裸体的少年像纹上了关于静思的一切。静思,死于严重的肺炎。这是吴医生一生的痛苦,因为与静思在“湖边的依偎,变成了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次”。吴医生却不愿面对静思的离去,静思的归来成了他一生的挂念。这份挂念吴医生将其倾注在大理石像上,化作常人难以窥测的爱在他对石像的轻抚下升腾、凝聚。

这种在皮格马利翁式的情景期待下的爱情藉由小说家富有浪漫气息的文字得到抚慰性的重现。它以吴医生参与抢救一个得了严重肺炎的孤儿,展现出爱情具有联结时空的魔力和动人心魄的凄美。

孤儿已经病了一个多星期。他躺在床上,“一直不停地在发着剧咳声”。当吴医生揭开被单,时间恰在这时停顿。随着吴医生的“脸色慢慢激动得发青”,一阵异样的兴奋让吴医生此刻的精神状态“焕发得可怕”。停顿的时间同紧张的气氛烘托出吴医生内在的狂喜,眼前这个孤儿与静思的相像让受到梦境的迷狂牵引着的吴医生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挚爱的归来。白先勇用词凝炼,一个“焕发”,不仅概括出吴医生于兴奋状态下燃放出的爱意,更将其为了弥补静思的死给他带来的终生遗憾而异常焦灼暴躁的投入对孤儿的抢救刻划的极其悲壮。这是一反常态的悲壮,“那一晚,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从来没有看见吴医生那样紧张急忙过”。吴医生带着哭声所发出的抢救孤儿的命令,让跨越时空的爱具有了神性的光辉。

难以理喻的爱终结于孤儿的最终去世,这让故事又回到了小说开头的一幕。留在医生休息室里的吴医生,直到天黑,才幽幽地走下楼来。读者不难品味出文字里的沉重,对其后太平间里,强抑痛苦的吴医生同孤儿的尸体轻轻相偎也就不会生出源自日常的惊怖和讳忌。相反,没有开灯的太平间,见证了吴医生同静思爱情的延续。归来,是涌翠湖畔的少年在时空层面的重逢。当月亮悄悄地从天幕里爬了出来,清辉下,吴医生好象又与静思携着手,一起躺在湖畔的一堆松针上。“他们的背脊被湖水洗得冰凉”,淌落在“静思”胸口上的眼泪却存留着点点爱的温意。

(全文完。作于2021年5月27日)

——文中观点属于作者本人,本人文责自负,与发文平台(含各类网站、论坛、自媒体、公众号)、转载纸媒、以及他人无涉——

作者简介:王栩。所用笔名有王沐雨、许沐雨、许沐雨的藏书柜、王栩326,定居重庆。

《寂寞的十七岁》读后感(五):《青春》:一个褪色的梦 ——白先勇小说评介·《寂寞的十七岁》系列之八

文/王栩

(作品:《青春》,白先勇 著,收录于《寂寞的十七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1月)

白先勇在小说《青春》里描画了一个梦,一个激荡而急迫的梦。梦里,是“一些已经失去几十年了的东西”,它们在啃噬着做梦的老画家脆弱的心弦,撕扯着他敏感的神经。在对这个梦的追逐下,一阵罕有的欲望在老画家心里“热烘烘地往外迸挤”,迸出从文字间喷薄而来的“想画,想抓”的激情。这份自然的渴念有其存在的价值,它让生命不加粉饰的尽显稀缺的本真。

“本真”,在小说里是老画家重返青春的努力。白先勇用读罢令人哀叹的文字将此番努力修饰的泪痕点点。老画家奔到镜前,连皮带肉拔掉白发,脸上糊满厚厚的雪花膏,紧绷绷地箍上学生时代的着装,这身装扮让老画家变得丑怪。可他不管不顾,“他要变得年轻,至少在这一天”。

“这一天”,是老画家失去几十年的东西在此刻的回归。它作为化解悲声的象征,让等了许多年的老画家终于迎来了释放自己纯真本性的契机。

纯真本性,倒并非什么奇特用语,它原本就是埋在人性深处难以彰显的“真、善、美”的代表。在阳光的浸润下,这一本性在老画家心底复苏,他萌发了创作的欲望。欲望能产生杰作,补偿他失去了的岁月。

那些岁月化作白发和皱纹,它们共同组成了老画家今生的抱撼。“这一天”的来临,让老画家的创作生命得以延续,这就有了老画家对重返青春的努力和追寻。

青春的外显离不开年轻的观感,于是,白发和皱纹自然而然的成为寻获青春这一路上的障碍。为了消除障碍,拔除白发、涂抹厚厚的雪花膏也就成了装点青春的无奈的手段。

在这般病态的自信的主导下,老画家浑然忘却了自己所热衷的“要扯去那层人为的文雅,让自然的青春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的艺术主张,在自己对形式上的“年轻”这一病态的追寻下突显难以自圆其说的矛盾。

对青春的装扮让老画家戴上了一层“人为的文雅”的面具,这是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假的青春,与真切可感、触手可及的青春构成了对比强烈的一幅画面。

这幅画面里,“站在岩石上的少年模特儿已经褪去衣服”,他摆出了老画家所需要的姿势。这个十六岁少年正是牵动老画家创作欲望的根源,全赖少年身上所蕴涵的青春,让老画家仿佛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

年轻,是由“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所组成的一种线条优美的弧线,沿着这条弧线一路走来,青春的身体在岁月的刷洗下逐渐变成了“成年人凹凸不平的丑恶”。它让老画家几乎丧失了生命的冲动,随之而来的,则是创造的欲望在价值层面的相应枯竭。

直到眼前这个赤着身子的少年所展现出来的青春逼人的光华,令老画家于战栗中体验到了久违的激动。激动带来的力量有着排斥理性的作用,在这股力量的鼓舞下,老画家将各种颜料在调色盘上“合了又合,调了又调”,如此反复,如此在对色彩不满意的忧愤下耗尽了创作生命可资璀璨的绽放。这就使得老画家失去了几十年的东西有了象征意义上的解读。源自对完美的追求让老画家错过了生活中入目皆是的亮丽的风景。它们是“像烧得白热的熔浆的日光”、“热得发蓝的水烟”、“草芽上嫩得发亮的腻光”,这些眼前的风景以纯粹的本貌常态般地在老画家的视线里淡出淡入,好似人生路上若干错过与失去就这么不经意地抛掷在了脑后。那些失去的东西凝聚成老画家暮年的急迫,在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裹挟着这个老人向延长艺术生命的最后的杰作发起悲壮的冲击。

这是注定会失败的努力,在少年模特儿身上那种青春的色彩的逼射下,老画家无法涂到画布上的第一笔反衬出老人内心的躁狂和慌怕。

嫩肉色,寓意了青春的底色,它是“十六岁少男韧滑的腰上那块颜色”。为了将这种颜色调出来,老画家延续了几十年人生路上的不满,在调色盘上重现了一生的激愤和昂扬。这般努力在欲望的裹挟下透着急迫,一切为了追回失去的过往。小说用“青春”将过往指代,为老画家渐趋失控的努力调出了悲凄的色调。

调色的失败,让老画家愈发躁狂,同时也令其产生了非理性的幻觉。他看见了站在岩石上的少年,“做出了一个振振欲飞的姿势”。这个姿势在老画家看来正是青春消逝的寓示。为了留住这原本短暂的青春,所谓的“经验”主导了这个老人,他要抓住眼前的少年,用“抓住”这种非理性的方式将青春永远在画布上定格。

这类源自日常经验的捉捕是老画家一生的总结,他失去了不少,欲在暮年用冲击艺术巅峰的方式在“这一天”里填补生命中的若干空白。可对青春的底色完美复制的努力归于失败后,陷入绝望的老画家在欲望的支配下,发了狂似的掐住了少年的喉颈。

这一老一少于挣扎中,再现了艺术生发于绝望中的纯粹。它让临终前的老画家有了纯粹的看见,看见“自己腋下初生出来的那丛细致亮黑的毛发”。在这回返人生起点的看见下,一个褪色的关于纯粹青春的梦就此沉落。

(全文完。作于2021年6月11日)

——文中观点属于作者本人,本人文责自负,与发文平台(含各类网站、论坛、自媒体、公众号)、转载纸媒、以及他人无涉——

作者简介:王栩。所用笔名有王沐雨、许沐雨、许沐雨的藏书柜、王栩326,定居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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