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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失踪者读后感锦集

寻找失踪者读后感锦集

《寻找失踪者》是一本由艾云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寻找失踪者》读后感(一):找回失踪的西方思想家

在读完《李宗颢日记手稿》时,说过希望艺术史上能出现更多如眉睫兄那样发现文学史上失踪者的人,未闻的大家没被写进官方史,皆可称为失踪者。而读完艾云随笔《寻找失踪者》,发现那些闻名的西方思想家们其实也是“失踪者”,艾云用女人的纤细神经和细腻笔触把他们重新找回。

这本书很薄,却读得不那么轻松。看到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思想家:福柯、哈耶克、柏拉图、波普尔、萨特、雷蒙•阿隆、索尔仁尼琴、列夫•托尔斯泰……我肃然起敬,不敢下笔,直到读到作者跋的结尾:“我总认为,茫茫人海,谁选择阅读谁的书,从来都是偶然性相遇。一旦相遇了,就有了缘分,有了会心的一笑。不要轻看这种相遇,这相遇从此成了历史性事件,从此有了难以说出的情绪与故事。”这才鼓起勇气写下“难以说出的情绪与故事”。

记得小时候学过俄罗斯的《穷人》,后来看过《当代英雄》《猎人笔记》,通过《名人传》了解了托尔斯泰为穷人做的事和出走,就觉得俄罗斯知识分子、思想家们都是罗曼•罗兰说的“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让我“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但是看了《寻找失踪者》的《谁能以穷人的名义》《逃离幸福》两章,这些为穷人和苦难代言的思想家们开始在我心中褪去光环。

“19世纪的俄国知识分子:革命的圣愚,十二月党人,民粹派,斯拉夫主义者,以及蔑视物质优渥、攻击财富与恒产的人。他们终于以穷人的名义、以苦难的吟唱,为革命铺平了道路……俄罗斯这架神圣战车上了道德之轨,就犹如脱缰的烈马。”(《谁能以穷人的名义》)

“看看我的周围——我的灵魂由于人类的苦难而受伤时,俄罗斯知识分子便诞生了……灵魂的受伤以及疼痛,这是关于悲悯良知的,绝对要逃离幸福以及优渥的种种在世要求,始终对弱者、穷人,即对被侮辱与被损害者的同情,这是一种天然的宗教情怀与价值信仰……”(《逃离幸福》)

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去读这些负有盛名的思想家们的原著,只是在一些所谓哲学史或者一些片段式文章里,看到他们最有名或者仅仅是听起来很有力的只言片语,然后就以为获得其个中三昧。其实我们可能很多时候完全是误解了他们,比如上文说的为苦难代言的俄罗斯作家群,比如上几年争议性比较大的关于托尔斯泰的道德问题。

而这一切难免造成思想家们扁平化,也让他们成为“失踪者”。《寻找失踪者》却做到了即使我们没读原著,也能多面地立体地了解伟大思想家们鲜为人知的心路历程。

更难能可贵的是,作者还把这些思想家们的理念精神代入中国的一些过去的情境,结合当下人的处境,力图用一种中国化、现代性的解读还原这些大师的哲思与智慧,让我们更接近这些伟大的思想家,而不是在只言片语的误解中继续失踪。

原载于/《珠海特区报》

原作者/熊奇侠

《寻找失踪者》读后感(二):谁是下一个失踪者

艾云的《寻找失踪者》,用女人的纤细神经紧紧勾住柏拉图命题:思之路上,谁在寻找? 谁是失踪者?

福柯所言的“自我呵护”,让人想起芒果树里正在歌唱的鸟儿——没有哪一只鸟儿不爱惜羽毛啊!从身体出发,抵达真理,且因为身体的时间性,人注定是真理的探寻者而非占有者。所以无法想象,当我们面容憔悴冷漠,身体臃肿猥琐,我们的精神又该如何生长?

与“自我呵护”相反的,正是现行无处不在的“自我糟蹋”。艾先生文字,描述中裹挟着思考:“没有人去想我们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心头茫然;夜晚,要用极度的感官刺激将自己放倒,才能克服恐惧。因为不事运动,常常患病,大把吃药……”多少年来,我们习惯了“被看管”,习惯了“我们”、“大家”,习惯了将“我”放置于“集体”之下。可是当某一天热闹散场,人终究要面对自己——“人民”、“人们”终将是抽象的,只有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才是具体的——我们终将要学会从热闹的空场中抽身、后退,面对自己,认识自己,照看好自己。福柯说:每个人将自己呵护好了,这个社会也会好好的。

有人说,希腊文明是人类的童年。它健康、俊美、热爱艺术、酷爱运动、不爱华丽、不羡虚荣;它推崇生活的细致和柔雅,认为美学原则必须由物质基础做主,它也追求知识,打理商务;它还有着强烈的国家意识,它的文明属于全体国民,通俗、实用、长久。你看那些希腊的石头,历经风雨,历久弥新。艾先生说,希腊的石头上,常刻着的句子是:“勇气与节制”。我想,这该是一个人“自我呵护”的核心。这和中国古人“慎独”的理念是一致的。

于是,张志扬提出了“离场”与“缺席”。

艾先生对此如此描述:“中国多少年来正是在同一性中泯灭掉个性差异,即个人永远在集团、阶级的共性中。现在,我缺席,我退场,我保留个人生存的真实性,我也保留了差异……我第一次在意识上运用了我的自由,这自由不是谁赐予的,而是我在内心获得的。我有退出的自由,并保证了我边缘化的位置。“艾先生的这一段描述中,同样裹挟着绵绵的思考:当一个人回到自身真实性时,疼痛、冷暖、欲求会被切实触摸。作为有限、匮乏的肉身真实,你有多少渴望就有多少悲凉。由此,我们或许会明白,我们身边现行的冷漠只是“共性”的冷漠,我们身边现行的虚假只是“共性”的虚假,每一个活生生的中国人,当他从现实生活中一个个令人伤心的场景中抽身回归,摸摸自己的胸口,依然能感觉到温度和跳动的节律。

艾先生坦言:人无权利,必无担当。权利是什么?权利是属己的个人利益诉求,而不必服庸外在权力的威慑。拥有权利的人可以在庸常世俗中平淡无奇地生活,却不可以倚重什么为所欲为地伤害他人。而在“集体”、“组织”等“共性”的替代下,“人民”只是一个悬空的概念,这让人日益变得逃避和推卸责任。想想啊,“小悦悦们”、“倒地不起的老人们”,有多少中国式悲剧不是发生在“人民”的“众目睽睽”之下呢!

在我看来,艾先生的文字更多的是对现行知识分子的批判,批判他们安全地躲在集体的共性中不事思考,无所作为。相比张志扬先生的“离场”,这才是真正的“缺席”。艾先生这本书名为《寻找失踪者》,可谓意义深远。谁,会是下一个“失踪者”呢?

《佛山日报》

《寻找失踪者》读后感(三):感性诠释得出理性推论

对于一个思想者来说,行走在思想的长路上,无论以何种方式追寻,不管从哪个角度思考,都有可能步入迷途,都有可能成为一名失踪者,而寻找思想史上的失踪者,其本身就是一次对价值的重新评判,一次对思想的检讨与反省的过程。在过往的年代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曾经有过无数的思想者成为思之路上的失踪者——那么,作为一个思想者,如何才能避开失踪的命运呢?著名女作家艾云给出的答案是:“如果我们不让自己失踪,那就得始终带着追问上路。”应该说艾云本人,恰恰正是一位始终带着追问上路的思想者。

《寻找失踪者》是艾云最新出版的一部思想随笔集。在这部浸润着女性气息与睿智的随笔集中,艾云以柏拉图、福柯、哈耶克、波普尔、萨特、雷蒙•阿隆、索尔仁尼琴等西方思想家为线索,结合当下的社会与现实,重新解读这些思想家们的哲思与智慧,从中梳理出合理社会制度的基本特征,分析人类之所以会滑向奴役之路的内外原因,进而重申个人自由伦理实践才是走向个人进步与民族繁荣的必要前提。通过萨特和雷蒙•阿隆的思想对比,艾云发现,狂热总是比冷静在民众中更有市场,人们可以轻易为狂热所吸引,却很难被冷静所打动;有些思想虽然看起来不那么炫目,却需要时间去证明其内在价值,两相比较,前者可以喧嚣一时,后者才更具有普世的意义。通过哈耶克和缪尔达尔的思想对比,艾云发现,所有以穷人的名义,以苦难的吟唱,去鼓动人们奔赴美丽新世界的许诺都是可疑的,因为“永恒仅是一个高度,瞬间的温暖才让人记忆如春。”一句话说到底,真正对一个人有意义的是个体幸福与价值,而不是外表光鲜、看起来很美的集体价值;合理的社会只是努力去消除具体的罪恶,而并非致力于实现抽象的善。

艾云是浪漫主义者,因她的文字中始终蕴涵着浓浓的深情;艾云是现实主义者,因她追求理想、彰显生命特质,却更多地从对社会剖析与批判中寻找入口。艾云是女权主义者,因她时时伸张女性的自由和权利;艾云不是女权主义者,因她从未想过与男性分庭抗礼,只是希望与他们共享生命的快乐而已。身为思想者,艾云在理性的世界中游弋,她的所思所想却又总是带有一丝感性的色彩;而艾云的文字固然是思想的结晶,同时却又充满了浪漫的诗性。比如,她说幸福其实是一种私密的个人感受,“它可能只是瞬间片断;半偎卧榻,窗外即使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也分明感觉到此刻的安宁。”那是一种如丝绸一般滑逸、舒适的感觉,与温暖、深情和感动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也正因如此,幸福并非权力的赐予,更不一定是直接经济状况的反馈——艾云进而推导出这样一个事实:“任何倡导和鼓励人去牺牲的教义,无论它据说有多么神圣,都只能说是对人生命的漠视、不敬和践踏。我们只能对此生负责。”感性的诠释得出理性的推论,让人感受到的已不仅仅只是思想的撞击,同时,也让人体验到一种阅读的快乐。

艾云坦陈,她是一个不能讲述宏大词语的人,她的思考亦与主流的道德标准相差甚远。当她想要明白一些事理时,总会努力去解读那些秉持自由主义理念的西方哲学家和思想者,她以为自己在精神气质上,与他们有契合。她同时也以他们的著作作为自己的思想资源,并在文章中时时加以对照和引申,以之抗击一切戕害生命的皇皇盛言,抗击虚无与死亡,进而推广常识,“把应该澄清的事实真相交还给事实”。

原载于/《深圳商报》

原作者/慧远

《寻找失踪者》读后感(四):慢半拍的理性之光

艾云是一个思想者,本书前言题为《不自欺,也不他欺》,即表明了一种理性态度。对于读书人来说,这是原本就该有的理性。女作家艾云不是一个自我拔高的人,如同她写下的第一句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说道理的癖好,这癖好,像有人喜欢打牌、下棋、打球、烹调一样,就是找个事儿来做,否则傍晚来临,心慌得就像长了草一样。”还有,“我明智地认为,自己从来都不可能成为一个公共知识分子;不会成为一个为众人祈盼和瞩目、随时可以发出警策之声的人。我属于一个笨拙的、慢半拍的人。”

我喜欢这样的句子。与其说这是自谦,不如说是一种平常心。我们知道,当今社会上喜欢讲道理的人并不少,只是太多人走入歧途。要么自夸,以公众导师自居,指点江山,却总不接地气;要么自贱,为了吸引眼球,什么热讲什么,不靠谱的话是靠谱的N多倍;要么自渎,为了一点利益,全不顾事实真相,自然也不受公众待见。

“人在混乱之中,想要寻找解悬破津的方法时,就会迫不及待地捧起大书来阅读,愈加会关心严肃的事物。”艾云所做的是,让我们重新注意这些人,他们是柏拉图、康德、韦伯、哈耶克、福柯、哈贝马斯等等。在大学时代,我曾经为他们的名字所震慑,也曾试着去读他们的作品。但总觉得隔了又隔,只能囫囵吞枣。毕业十年,对社会有了初步了解,现在看艾云旁征博引,介绍他们一如引荐各位师长,我竟然也觉得可亲。而且,他们的视角的确睿智,即便穿越沉埋的岁月,依旧能帮助我们透析如今迷乱的现象。

艾云说:“自我糟蹋的由来是自我推诿。自我推诿是因,自我糟蹋是果。”以此来观照微博上一锅粥的局面,就会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愿意起哄,愿意自我污名化,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自我意识,而是只想起哄不想担责,这种推诿的结果,只能是自我糟蹋。民国大师是近年来热炒的话题,很多人追问为什么现在出不了大师?艾云的理解是,当时新旧文化交融,尚有缝隙,所以有生长的可能性。即便“良莠不齐、稻稗杂丛。但这样的土壤至少没有完全板结。”这样的解读可谓形象。如今,市场上商业文化泛滥,高校中八股式论文大行其道,在人才培养方面应试教育又紧锁思想,方方面面都急功近利向钱看,这样的文化土壤已经严重盐碱化,又怎么可能出来大师?

书中,对一些思想家的介绍让人心动。她提到18世纪的法国启蒙主义思想家伏尔泰时说:“他继承了父亲很高的理财天赋,谙熟投资、放钱和取息。他买政府的彩票发了财,也从事小麦出口生意。他同时是一位老练的银行家,是放款者。但他从不是个守财奴和吝啬鬼,他一次再次用金钱资助或赐赠给有需要的人。”还专门提到伏尔泰喜欢英国的中产阶级,拿英国人和他们的啤酒相比喻:泡沫浮在上面,渣滓沉在底层,但是中间是最好的。这样的细节,让我们知道了伏尔泰作为“欧洲良心”的另外一面。另外,书中对75岁的哈耶克与索尔仁尼琴的那次会面,描述得颇为感人。一东一西两个老人,蹒跚的步履里面潜藏着人类社会的秘密。

坦白说,在绝大多数人都追求“浅阅读”的当下,艾云的思索不太可能畅销,但也正因为如此,这种执著显得弥足珍贵。如同她所说:“有时,在求真未果时,得先把求美放一放。”“在自问自答之中,养成一种思考的习惯”。很难指望一本书能改变人们什么,但是请记住,我们非常需要这种“思考的习惯”,尤其是在今天。

原载于/《法制晚报》

原作者/薛易

《寻找失踪者》读后感(五):《寻找失踪者》:如何失踪,如何找回

李嘉诚曾说,在空中看香港,好像一座玻璃城,五彩缤纷。

无独有偶,一个很伟大的作家也曾将自己最熟悉的城市比作“玻璃城”。在他以《玻璃城》为名的经典作品里,一个叫奎恩的侦探小说家在深夜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误打误撞地接下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委托,糊里糊涂地开始了调查,最后连自己都失踪了,只留下一本红色笔记。

他叫保罗•奥斯特,一个美国人,却又不只是美国人。在作品里,他让自己的主人公失踪——或许这种行径比失踪更彻底,因为他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

我们很懒惰,于是对于“我们是谁”这样的问题,大多数人是疏于思考。于是便有了“身份”的出现。你可能是奥斯特,一个作家,一个美国人。是某某的儿子,某某的丈夫,某某的父亲。

然而那些身份,是你吗?当然不是。

那么你到底是谁呢?抹掉这些身份后,你还会存在吗?

这个问题实在太可怖。恐惧往往来自于未知,而你连自己都不曾认得。

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的你是幸福的。城市愈大,人就越渺小。人群越拥挤,人也获得安稳,因为拥挤使得人们失掉了思考的空余之地。人群还在,所以每个人都在。每个人都失踪了,因为在人群中分明找不到个体的踪影。

偶尔,也有意外。

在艾云的这本《寻找失踪者》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异类。他们活在人群中,却从不肯与其同流,他们在执着于美和真理的历程中,渐渐消失在大多数人的视野中。他们拥有过人的胆识和智慧,也过于善良和虔诚地向往着理想的圣殿。他们从未奢望可以征服常人所希冀的天堂,但天堂,一定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因为天堂,终究是美的。

在这本随笔集的第一篇《自我呵护》中,艾云便为我们诠释了美的定义:美,是各种理想状态下最综合的指标。美其实是一种力量。它将集中着真与善。它闪耀着钻石般璀璨的光芒。美将整合地携带出许多好东西,政治清明、经济富庶、精神洋漾,才可能创造美。美是自我描述和呈现,是精神气质。人的眸子熠熠,带出的是明智生活;人的骨骼匀称,结构着完整律令。美是深度,涵括伦理学、哲学、政治学的整体要求。美的精神气质,其实是已经转向自身,又可以在公共空间推行,可以吸引人们前来,而不会吓跑很多人。这是劫持,却是瞬间被照亮的被虏;这也许是深渊,却是魅力无可躲匿的浮沉。美,来自力量,来自辩证,来自个人自由伦理实践,来自古希腊的阳光。

是人的惰性使得专制统治得以盛行。“自我呵护”本应是每个人为人最起码要恪守的事,但当它遇到更轻松惬意的享乐主义时,对美的向往竟削弱得不堪一击,以至于享乐主义背后的自我糟蹋,也在不知不觉间,侵入到人灵魂的深处。

那是魔鬼,但魔鬼没有征服灵魂的力量,它向来都在等待人们把自己出卖。

人从来都是自己的主宰,就连随波逐流的决定,也是由你自己来选择的。

也许在某个时刻,“承认世界疯了会比自我否定更理智一些。”,就像在《逃离幸福》一篇中,俄罗斯知识分子所做的决定。哪怕浪迹荒野,在冬夜出走火车站,也要比浑浑噩噩要好些。守不住世界,就守着自己吧。我们总有那么多卑鄙企图在心底,于是清理世界,根本就不是时候,也就注定了温饱的幸福,我们根本不配。

你还是要带上枷锁来思考的。思想可以让你去远方。也许你会失踪在众人的视野中,也许你有一天会拖着疲惫的身子,像房龙在《宽容》里所说的那个第一个到山的另一边的人一样,带回光明,给自己。

毕竟没见过光明的人,终究是不信的。

“知识分子总是要勇于自我流放的。”时间通常不站在个人一边,但它总是站在正确的信念一边。卡夫卡说,无论什么人,只要你在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就应该用一只手挡开点笼罩着你的命运的绝望,但同时,你可以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因为你和别人看到的不同,而且更多。总之,你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就已经死了,但你却是真正的获救者。因而,即便失踪,当时间拂去风尘,守护着真理的失踪者,终将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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