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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十字架上的真读后感摘抄

走向十字架上的真读后感摘抄

《走向十字架上的真》是一本由刘小枫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50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走向十字架上的真》读后感(一):十字架上的真从哪里来

淘到一些黑材料,展示给大家,注意这可是用证据说话。

《走向十字架上的真》读后感(二):《走向十字架上的真》读书笔记

从绝望哲学到圣经哲学:

在这一章中,刘小枫主要是在讲舍斯托夫的观点,包括舍斯托夫对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尼采等人的评述。

个体存在的根基问题引起了舍斯托夫精神上的绝望感,由此使他的兴趣转向了哲学。

他反对道德的形而上学,因为他认为道德的形而上学用虚假的安慰掩盖了个人的存在的无根基性,掩盖了现实的受苦不幸和冷酷无情;他也反对任何形式的审美的平静和冷漠。这两者都会导向一种虚无主义,而他的目的则是追求活的真实。在他那里,活的真指神性的真,圣经中的上帝。

舍斯托夫认为,通往活的真实的唯一路径是苦难,因此他开始了一种绝望哲学、悲剧哲学的认识论的探索。他认为,只有当世间的希望灭尽之后,才会理解上帝。他这种认识论的意旨,是想要通过绝望哲学开启一条走向圣经中的信仰之路。

不过,刘小枫指出,这条路一再被哲学家们所阻塞。舍斯托夫想要开启的是一条哲学之路,但却被哲学家们蜕变为一种存在主义。存在之路在虚无和深渊的地平线上看到上帝;而存在主义则看到虚无的终极性原则。

上帝就是上帝:

这一章中,刘小枫主要讲的是神学家巴特的观点。

把此世的作为、权威和运动神圣化是20世纪的一大特征,而这也恰恰是人世灾难的根源。比如,希特勒掌权后就制造一整套自称神圣性的意识形态话语。当时,自由派神学和人本主义哲学都批判神学,一方面,它们恰当地剥离了过去被视为圣言的人言的外衣,另一方面,它们的推导却又易引致对人言的神话。

在这一背景之下,巴特极其强调上帝的绝对神性和上帝自己的自我传达。他说:“只有上帝自己才能谈论上帝”;“只有通过上帝才能认识上帝”。他不仅认为人不能把握、理解上帝,而且认为,人找不到上帝,也不寻找上帝。总之,他非常强调人与上帝的距离和不可通约。

人是祈祷的X:

这一章中,刘小枫主要讲的是舍勒的观点。

当时,欧洲精神陷入危机,而舍勒坚信,人身上拥有永恒的、珍贵的东西,即上帝赋予每一个人的不可剥夺的、不可转让的精神位格,而其核心乃是在人自身内具有最高价值、无穷无尽地促使人高贵并向基督看齐的挚爱意向。

舍勒一生最为关注的是人的定位,他提出了著名的命题:人是祈祷的X。他坚持人的定位只在动姿性的X上,在一个未知数(零)上,而精神形式天生不具生命强力,不在肉身之中,这个趋向于定位的X才把生命强力奉献给精神形式,使天生无力的精神形式充溢着生命。这个动姿才是人的本质,而它就是爱。

神圣的相遇:

这一章主要讲布尔特曼的观点。

布尔特曼的“解神话”学说及其神学解释学活动挑起了现代世界观与传统信仰的关系的争端,它直接关涉基督教传统信仰的基础——对圣经的理解。

传统问题在近现代中国一直是萦绕不去的问题,刘小枫认为布尔特曼的神学或能给我们启发;汉语思想与传统的关系,应是生存论上的关涉精神信念的对话,问题不在于否弃或继承传统理念,而在于我在何以才能进入本真之在。

(500页刚读到140多页,读不动了,对不起,我要先把你扔下去读其他的书了...

《走向十字架上的真》读后感(三):刘小枫《走上十字架的真》读后

在八八年出版《拯救与逍遥》之后,刘小枫似乎已经放弃了浪漫主义哲学,转向了救赎的神学。在当时一片惊诧声中,刘小枫从八九年在《读书》上,以默默为笔名发表了一系列的神学论文。我想,这可能是普及读物《读书》杂志上少有的事情。

在负笈巴塞尔大学期间,刘小枫连续写下了舍斯托夫、卡尔巴特、舍勒等人的神学散论。董秀玉作为香港三联书店的主编,一直希望刘小枫将文章集结成书。但此事一直拖到刘小枫读完学位,回到香港中文大学基督教研究中心工作,整理此书才提上议事日程。此书先由香港三联出版社以《走上十字架的真理》为名出版,国内则通过上海三联书店倪卫国先生的努力以《走上十字架的真》为名出版。虽然两本书名字稍微有所差别,但是书中的内容却是完全相同的。

这部书可以说影响了七零后和八零后两代人,直到最近此书重新出版,已经没有此书甫一出版所产生的热情了。不是说,刘小枫在书中提出的议题不再有人关注了,而是学界本身就是趋新骛奇,此书虽然说已经出版了二十年了,但是正规的讨论并没有展开。人们到今天未必能明白刘小枫为何会撰写这样一部关于二十世纪神学的论文集。在阅读这部书过程中,我头脑里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刘小枫究竟想通过梳理神学,告诉我们什么?

在整部书的前言中,刘小枫引用巴特的话,神学是一切学科中最美的。那么,他仍然是在坚持审美的浪漫主义哲学吗?恰恰相反,他在整本书中不断提及神学对于哲学的拒绝,通过巴特之口,强调了神圣与世俗的差距。人们无法超越世俗,无法企及上帝。这种坚定的拒绝,难道不是对启蒙哲学无情的嘲讽?启蒙哲学不是许诺人们能够摆脱宗教梦寐,建立人间天国?但为什么二十世纪却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时代,人们不但无法获得应许神恩,反而陷入了率兽食人的地狱?

刘小枫将二十世纪作为神学的定语,就是要告诉我们身处的现实,而不是告诉一个虚幻的梦想。哲人的启蒙和上帝的神恩,谁才是二十世纪悲剧的最后的救赎?这种对于理性主义的反思,我想是八十年代学人所不具备的思想高度。刘小枫擅长从小说入手,不断上升到神学的高度。这本书也不例外,他几乎都是从俄国小说的意象入手,描绘了一幅荒原的现实,人们在荒原中无助的哀嚎。理性、启蒙,与其许诺了人间天堂,不如说制造了人间地狱。人们在荒原中,不但无法进入许诺之地,反而被抛入了没有救赎的荒原。这就是刘小枫在对于二十世纪的描绘。

究竟是什么阻挡了人与上帝?也许这才是刘小枫希望触及的主题所在。无论是俄国十月革命,还是德国的纳粹政治,都是以向世人许诺天堂为引诱,却将世人带入了地狱一般的世界。这种对于上帝的僭越,才是刘小枫批判的主题,人就是人,不能替上帝代言。这是巴特面对纳粹的回答。刘小枫当然可以将其运用到世间一切世俗政治的许诺,除了谎言就是谎言。世俗的谎言,往往要披着神圣的外衣。这时候,只有坚持上帝的真理,才能戳穿世俗的谎言。

既然如此,为何海德格尔还要为纳粹代言?刘小枫并没有对此作出回答,但是他还是为这位纳粹校长做了辩护,只有回到澄明,人们才能认清楚谎言。那么,我不明白海德格尔为何不能戳穿纳粹的谎言,而是巴特才拒绝了纳粹的谎言呢?我们可以从巴特与海德格尔的对比,看到刘小枫从浪漫主义哲学到神学的转变。在《诗化哲学》和《拯救与逍遥》中隐藏的主人公其实就是海德格尔,他即使存在主义哲学大师,也是现代性的批判者。刘小枫最早选取存在主义作为现代性批判的基石,当他面对巴特之问的时候,他发现世俗的理性哲学,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奥斯维辛后还有诗吗?

这并不意味着刘小枫放弃了存在主义哲学,而是转换门庭,选择舍勒作为自己新的起点。人的存在不仅是作为个体的存在,而且还是作为上帝的造物存在。如此,人的存在既拥有上帝赋予的灵性,又是大地的尘埃。人是需要选择,是未知的X。这种叙事,重新开启了存在主义与神学的沟通。也许,是刘小枫只有从存在主义才能进入神学。就像,我们必须经过刘小枫才能接触到神学。

另外,能够打动我们的并非是思辨式的神学,而是对于圣徒的描述,刘小枫刻画了朋霍费尔和西蒙娜薇依,两个二十世纪的圣徒。前者面对祖国遭受到纳粹的威胁,毅然决然地回到德国,继续福音传播,甚至在监狱中依然不放弃对于上帝的希望。西蒙娜薇依则是法国著名的红色贞德,虽然身为犹太人,却转信天主教;尽管是巴黎高等师范的高材生,却被马克思主义吸引,为劳苦大众代言。他们不是传统意义的神学家,而是践行上帝言行的人。这种人远比空口的神学家值得尊敬。

这样一部关于西方神学的论文集,与其说是一部系统的著作,不如说是刘小枫个人信仰的选择。我们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被启蒙哲人过滤的西方世界。对此,我想自己并不能说,刘小枫已经是一位神学家——虽然他已经获得巴塞尔的神学博士学位。很明显,他并不是因为信仰而选择神学,而是由于想搞明白西方思想,想要获得有别于启蒙哲学的视野。因此,在他学成之后,又开了新的征程——西方现代性社会理论的探究。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刘小枫已经被他们定型为一位文化基督教徒。

他是否真的进入到西方的思想脉络之中,我读完整本书,其实越加的不敢确定了。我既不懂神学,也不懂西方思想史,怎么敢判定刘小枫的神学水平呢?但是,这部《走向十字架的真》真的像他在书中所宣称的要用十字架的真理代替世俗的真理?我想,如果没有对于世俗世界的反思。刘小枫是不会关注浪漫主义哲学、神学和现代性社会理论的。与其说他的心在天上,不如说他仍旧在尘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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