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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摘抄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摘抄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是一本由[德国] 弗里德里希·尼采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00元,页数:13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一):煞有介事

充满了对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和常识性概念的煞有介事的夸夸其谈。一种信誓旦旦的盲目、炫目而流畅的肤浅,鲁莽、武断、坚决地贯穿其中。

没有写完是尼采的幸运。译者的导言与尼采的正文一样,先预设了时代和众人的低能,然后大放厥词。可笑。

2012.8.2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二):终日而思?须臾所学?

前些日看完了尼采颇为精彩的一场在名为“希腊悲剧时代”的舞台上的精彩表演。或许他有批有褒,同时也把他的异于常人的想法表达给了世人,但哲学著作更重要的历史意义不在表达自己,而更是激发更新的思考。

他,Nietzsche,想要从苏格拉底开始,批判现在的科学。当时的异教徒,或许现在也是。人们总是喜欢奉行着什么东西,几百年前是各种神灵,是自然的化身。那时的人类无法打败自然,于是就选择了敬畏。现在,人们有了蹂躏自然的能力,因为拥有了科学这把武器,科学的定律无处不在,无坚不摧,同时也令人们无能为力。人类开始敬畏科学。如果真的有一天像《三体3》当中那样描述的话,能够有人把科学定律当做武器的话,科学将不再收人敬畏,当然取而代之的绝不会像书中描述的那样成为曾经的神灵,而将会是更新的,人类无法打败的存在。但是人类从来不想告诉自己,其实,自己可以不需要敬畏什么,至于要抱着无穷的想象力,nothing is everything.

尼采告诉了我们没有确定之前的世界是怎样的一幅美妙的样子。

想起天天背诵的那句话“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尽管我总是要错在两个语气词的顺序上,但我还是暂且自信我能够把握住千年前荀子的意思。但这时就需要几分思考了,为什么荀子会认为终日而思不如须臾所学呢?终日而思和须臾所学孰轻孰重?

尼采给出了他自己的答案。当苏格拉底举起新哲学的大旗之时,尼采在千年之后重新赞赏起来曾经的混沌。在尼采的笔下,那就像是一个所有精彩的思想都能够迸发的时代。不管是赫拉克利特还是苏格拉底,不论是他赞赏的还是不赞赏的,都在希腊的悲剧时代纷至沓来。书中对各个哲学家有褒有贬,但是每一个哲学家都又拥有着存在的意义。就像是混沌之初,万物生长,每一个可能性都有着生长的空间。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希腊人,可能就是尼采向往的世界吧。

但是现在的世界呢?人类从苏格拉底开始选择了确定性,注定了科学对人类的统治。现在的人类,像我一样的社会中的一员,很难想象在现在这样的世界的可能性之外还能够有着怎样的世界。没有现在的哲学体系,科学体系,世界又将是什么样子。科学的发展一方面促进了片面的发展,但是也扼杀了其它所有的可能性,甚至扼杀了想象的可能性。这样真的值得吗?

但是覆水难收,曾经的选择并没有可能再回到过去去改变它,我们不可能像书中字里行间中流露出的情感那样终日悲哀或是遗憾,而且我们也应该对科学这样的选择抱以尊重和积极的态度,因为选择总是等价的,人类的未来永远也只有一个。或许意识到这些的人们,能够做的就是很努力的去前行,走到科学的尽头那一天能够不至于再惊讶得合不拢嘴,便足矣。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读后感(三):尼采视域中的前苏五哲

尼采对五哲的解读仍然是尼采式的,以五哲为盾,尼采剑锋直指柏拉图,尤其是康德—黑格尔哲学

泰勒斯的命题“水是万物的本源”,包含着萌芽状态的“一切是一”的哲学思想,因此被看作第一个希腊哲学家。从思维方式上来看,得出这一命题,他使用的是一种想像的力量,一种哲学直观,而非逻辑的力量。

他追问如果的确存在着一个永恒的“一”,那么“多”究竟是如何可能的?他从“多”充这满矛盾的、自我消耗和自我否定的性质中寻找答案,在他看来,“多”的存在成了一种道德现象,他是非正义的,因而不断通过衰亡来替自己赎罪。本原是“不确定者”,本原的不朽性和永恒性不在于一种无限性和不可穷尽性,而在于它不具备会导致它衰亡的确定的质。但是不确定者如何堕落成确定者,永恒者如何堕落为暂时者,正义者如何堕落成非正义者?既然已经过去无限的时间,为什么被生成之物还远没有全部毁灭?

他提出了两点否定,第一否定世界的二元性,不再把生成与存在,确定与不确定性领域分开;第二否定存在,除了生成,别无所有;他一再宣告,在世界是宙斯的游戏这个意义上,“一就是多”,永恒轮回;哲学家用审美的眼光静观世界,用直觉去把握真理;他看到了关于生成中的规律和必然中的游戏的学说;二律背反。

他使用了绝对术语“存在”与“不存在”来定义一切正、反相对的事物,无论存在还是不存在,对于生成都是必须的,他们共同作用,就有了生成;同一律:只有存在者存在,不存在者不存在;逻辑不能检验和揭露涉及内容而非形式的错误,认为认识和存在是最不相容的范畴;对巴门尼德的两个驳议:1如果运用概念进行的理性思维是实在的,那么,多和运动也必定具有实在性,因为理性思维是运动着的,而且是从概念向概念的运动,因此绝不可能将思维描述为一种呆滞的静态,一种永不运动的自我思维。2感官假象,假像如果作为一种非实在的东西是不能骗人的,因此巴门尼德式的假象是不可能的。要之,我们必须把这个变动不居的世界描述为真实存在着,同时又实存于整个永恒之中的实体的总和。

他接受巴门尼德的前提,存在不生不灭,但是不生不灭的存在是无数基质。一切事物产生于一切事物,一切真正具有存在的事物都是无限可分的,不会因此丧失其特性,由此,他不必从一推导出多,从存在者推导出生成者;事情恰如掷骰子游戏,始终是同一些骰子,但时而这样掷下,时而那样掷下,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不同的东西。(无限,不可能存在,因为完成了的无限这个概念自相矛盾);努斯,一种自我运动并且使他物运动的基质;在努斯之前的世界是混沌,努斯不受原因和目的的支配,只能解释为自由意志的行为,其性质类似于游戏冲动;以太与旋转的圆(波爱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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