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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1000字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1000字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是一本由华东师范大学中国当代史研究中心 编著作,九州出版的403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201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一):重温那段难忘的岁月

长期以来,都对建国初期那段岁月充满了好奇,短短数年间,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破旧立新的过程是如此之短,幅度是如此的大,而能接触的史料又是如此之少,知道在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这本书,觉惊喜万分,一口气翻完后,心里沉甸甸的,酸酸涩涩的,人在命运的际遇面前是如此的无奈,而人面临的种种困境,在不同的时代都有不同的内涵。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二):呈现历史洪流下的个体

大学时上过杨奎松老师的课,大概是叫现代中美苏关系史吧。还记得听他花一堂课讲朝鲜战争,中共未能见好就收而错失收复台湾的最佳时机,紧张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而我听后的最大感受,却是身在历史中的人的无力。后人尽可肆意指责前人的错误,然而扪心自问,若真的身处时代洪流之下,有着当时人的视野和局限,再自负聪明绝顶,又如何能够担保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个体和组织总有着自己的盘算与抉择,然而是对是错,却只有时间方能决断。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三):历史的盛宴

一直对建国初期的那段历史很感兴趣,因为它很神秘,很富有戏剧性,短短几十年,社会发生了巨变,没有亲身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无法理解它对个人命运的巨大影响。

每篇文章都是一个那段历史的侧影,读着它们,脑海里会出现一幅幅鲜明的画面;放下书,心情会起伏不定。

或许这就是历史的魅力,让人深思,发人深省!!!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四):深刻的体验

作为一个80后,对建国初期的那段历史所知甚少,除了历史教科书上那几页模糊的介绍,几乎是一片空白。读了这本书后,对了那段历史的认识鲜明了很多,深刻了很多。它使对政治毫无兴趣的我,对政治的内涵及影响有了颠覆性的认识。看着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的命运沉浮,不由得扼腕叹息:作为个体的人在强大的历史面前,究竟如何自处?

《中国当代史研究(二)》读后感(五):重建当代史视野

近年来,中国当代史的研究热潮,正方兴未艾。领风气之先者,即有华东师范大学的“中国当代史研究中心”。该中心麾下的杨奎松、韩钢、沈志华、冯筱才等人,皆堪称一时之选。近日我读到了该中心主编的《中国当代史研究》(以下简称《当代史》)三辑,深觉此书在史料利用、问题关怀、史学笔法等方面,可圈可点,有诸多值得借鉴之处。

中国当代史研究者面临的最大困难恐怕是史料。一方面,有关1949年以后的档案开放步伐缓慢,关键性资料缺乏是当代史研究者面临的常态。但另一方面,近年来有关中国当代史的文件、资料汇编、人物年谱等却呈激增之势。同时,由于年代较劲,民间仍存有大量私人收藏物,如书信、日记、传单等,资料既多又杂,浩如烟海。这种既匮乏又丰富的悖论性现状,也曲折地反映在《当代史》中。该书既大量利用了诸如《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中共中央文件选集》、《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这类由官方权威部门出版的“常规”史料,又有《竺可桢日记》、回忆录、口述史等极富民间气息的史料。

史料有直接、间接之分。一般说来,除非迫不得已,研究者都会以直接史料为重。从《当代史》看,研究者大量挖掘了上海、陕西、成都等地档案馆的第一手档案资料。我认为,这一点对建设中国当代史的学科学风意义不容小视。中国当代史虽然是一门新兴学科,但它与“中共党史”、“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等学科的渊源却很长。长期以来,后者以论“带”史,甚至以论“代”史的倾向十分严重,很少有基于史料的梳理和研究,严重忽略了历史面向的多样性、复杂性。另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当代史》中有近十位作者的文章直接与上海有关。学者的个人眼光之外,这恐怕与上海市档案馆资料相对开放、透明的小气候有关。人文科学的发展,与研究环境的开放、透明、宽容,是密不可分的。这一点已经被历史一再证明。

阿克顿认为史学就是“收集历史资料的艺术”,傅斯年更直截了当地说“史学即史料学”。但假如没有强烈的问题意识,取舍的眼光,那么再多的史料也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虽皓首穷经,亦难有终了之日。三辑《当代史》中的选文以1950年代为重,尤可看出学者的史识修养,对史学潮流的把握。对1950年代在当代史中的特殊意义,高华认为,这首先是因为1950年代是当代史的开端,从1950年代起步,不仅是研究时序展开的需要,更重要的是从1950年代初或从更久远处开始的一切,仍在以不同方式深刻影响着当下,今日中国之结构,框架,均奠定于此时期。其次,注重1950年代和1960年代初,还因为自那以后的年代距今天仍然较近,某些事情还在发展中,研究者在主观感情上、认识上,资料上,仍需沉淀,而1950年代,“已慢慢隐身于历史厚重的帷幕之中,成为渐离渐远的过去。”陈寅恪在《敦煌劫余录序》中曾说“一时代之学术,必有其新材料与新问题。取用此材料,以研求问题,则为此时代学术之新潮流。治学之士,得预于此潮流者,谓之预流。其未得预者,谓之未入流。此古今学术史之通义,非彼闭门造车之徒,所能同喻者也。”[1]我认为,对于研究1950年代的学者来说,只要有“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的勤奋,外加一双火眼金睛,是不用太过担心史料匮乏问题的,思想改造运动、三反、五反、社会主义改造等问题,以目前的研究现状而论,仍无异于“新问题”。中国当代史研究的新潮流,当可想见。

当下的史学有社会科学化的倾向,分析性和理论性取代了传统史学的叙事性。史学的社会科学化带来的最大缺点,就是文本可读性的降低,历史学家的文笔普遍败坏,味同嚼蜡的文章充斥学界。史学某种程度上变成了同行之间的窃窃私语。这些毛病在中国当代史领域亦有反映。实事求是地说,《当代史》中的文章,讨论的问题都非常重要,行文亦很严谨。但部分作者在叙事技巧、史料融会贯通上似乎仍值得推敲。对于有一定专业素养的读者来说,能从文章中读到大量档案的直接引文、数据,也许不会太在意。但对于普通读者来说,却可能因此望而却步。胡适曾言:“古人作文,有‘老妪能解’的标准。作文亦宜如此,不可但求我自己了解,当力求人人能解。”这一点,即使对于以撰写专业论文为业的学者来说,也是值得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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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寅恪:《陈垣敦煌劫余录序》,《金明馆丛稿二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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