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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死》的读后感大全

《电影之死》的读后感大全

《电影之死》是一本由保罗·谢奇·乌塞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15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电影之死》读后感(一):活动影像、介质、时间和消费主义

活动影像自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了消亡的命运,而消费主义则是其加速消亡的催化剂。尽管有一次次的导评、加长和修复,但都不足以保留活动影像最原始的存在意义,而仅仅是创造了再消费的机会。

这是对活动影像、介质和时间的哲思,是对消费主义时代的反思。

虽然那52篇形而上的命题式短文,简炼得有些做作,虽然那审稿者的来信为其做了最佳的形而下的解读,但编辑的回复则最终消解了电影存在的终极意义,同时被消解的还有电影之死。

《电影之死》读后感(二):胶片之死与影像伦理

恰逢电影资料馆在放映《盘丝洞》,从挪威千里迢迢回到大陆的拷贝着实让人充满期待;再加上之前《神女》拷贝在欧洲损毁的新闻,电影修复与保护的话题算不上热门也是逐渐突显。

《电影之死—历史、文化记忆与数码黑暗时代》,一本薄的一个下午翻完的小书。每一小章节配有胶片时代珍贵的图片资料,看图相对附带的短小理论思考或文字有时候会更过瘾。

显然,作者对数字时代电影的走向持悲观态度或者更欣赏胶片时代的活动影像。这不足为奇,大部分人都还是对胶片抱有一份更严肃艺术的追求和向往。作者的前提是“电影之死”已是必然,胶片必将渐渐消退,直至完全不见,当然如作者这样的爱电影的每个人必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如果我们这代人看不见这一天,后代后面的人也将面临这一天的到来。那么电影保存、修复、保护的根本动机是什么?这也涉及到电影历史记忆与文化阐释的问题,当我们按照可以看到的物质影像资料解读、分析、阐释影片的时候,殊不知也许历史上真实存在的胶片并非如此,几经修复上色而成的影像或者与作者初衷相悖。似乎对于历史,封存是个好办法,所以惯常的电影保护认为影像保存是会主动从影像身上抹去历史的印记。作者提出应当建立出一种影像伦理,从元电影转向“道德影像”,这其中包含与观影行为相关的规则与价值。电影保护者的责任就是跟踪整个过程直到影像完全消退,或者确保影像转移到另一种媒介,同时为了后人得益,也要阐释影像损失的涵义。影像保存的程序是采取必要手段,合乎分寸地控制影像的消退,指出毁损过程里的每一个标志,比如剥蚀、素材遗失、褪色、消声……

作者也借这些短小的文字谴责了过度商业化的影像放映,“总有一天,为了商业目的而赋予活动影像的权利,要让位给历史目的。”胶片保护的前提是适度保护大众观看的权利。

感觉对于活动影像、元影像等概念如果再有深入讨论会更好,还是太空泛地提出了问题而已。但这些问题是值得继续思考的。

《电影之死》读后感(三):关于“胶片之死”以及“保护修复”的看法

数字媒体时代的到来是否会致使胶片电影的死亡?这一问题到现在或许依旧没有答案。

的确,而今大众眼中的电影大多是采用数字化技术进行呈现,但是在电影界依旧不乏对胶片电影钟情而执着之人,侯孝贤的《刺客聂隐娘》就是一个例子。在胶片电影淡出大众视线多年甚至于人们几乎已经淡忘掉它的存在怀疑其是否还在应用时,这部所有镜头都采用胶片拍摄的电影给了我们一个答案。

但这仅仅是当下,再过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呢?任何事物都会消亡,只是时间问题。我想这是大部分人都认同的观点,只是当消亡来的太突然预兆太过明显,我们就容易变得惶恐,就像是一场战事突起。

《电影之死》中的一部分内容就在讨论这种惶恐。而在我看来,这种讨论的意义并无多少,其中更多的是作者本身或者说当时一个庞大群体内心的发泄与表达而已――但也正是这种表达让我们可以体味到面临即将到来的不明后果巨变到来时,这样一群电影工作者的感受。

然书中的另一问题则是值得讨论与思考的,即就是关于影像保护等工作必要性的思考。在这一部分,作者提出了很多值得人思考的问题,其中作为读者最容易接受到的就是影像保护仅仅只是将其寿命延长一点而依旧不能使其长存,那么这种保护是否还有意义与必要?以及影像保护工作的“歧视性”是否是应该的,而那些所谓的没有意义的影像就应该毫不留情的抛弃?

这样的思考是不受时代限制的,即使在当下,我们也会在各行各业看到类似的问题,但多年来我们的处理方式依旧没有变。

人类是依赖于过去又极度憧憬未来而对当下远远不满足的。我们热衷于从老电影里,古画里,古书古建甚至于古墓中寻找历史,这种现象我觉得没有对错之分,仅仅是本能的一种表象体现而已,那么追寻于保护,探索与舍弃就都是有必要的。而这些行为又绝对会带着一种人为的主观性――能力不足时只有选择性的维护与保留。

这些都不是应该否定的事情,但思考却是必要。《电影之死》在这一点上显得哲学而有存在的道理。

至于其他还有提到的一些观点想法,也有其可取之处,只是文字太晦涩,看的又不够仔细,所以还不能接收到作者想表达的全部。

若有心境,可能会再读。

《电影之死》读后感(四):电影死了吗

乌塞在《电影之死》中对“元影像”(the model image)的提倡展现出了一种理想主义的姿态,他用这一姿态对数字时代下的胶片电影进行捍卫,然而这种捍卫却几乎可以被视作是一种不愿面对新事物的守旧姿态。诚然,观众所观看到的每一次胶片放映都因此损耗而有别于之前与之后放映的版本,更不同于理想状态下的“元影像”,然而电影作品本身的电影性是否真的因为这些物理上的些微损耗而磨灭?我们当然不能否认的是,损毁极为严重的胶片电影,其画面上的污点、缺失、竖线等痕迹会影响观者的观看,既然如此,将损毁了的胶片电影转变成数字格式并进行修复,难道也应该被当作是对电影的破坏、对电影性的破坏吗?

乌塞的观点与本雅明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对立,乌塞立足于电影的物质属性,从胶片本身的物理属性出发,提出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份电影拷贝(胶片的每一次放映、以及醋酸纤维胶片本身对保存环境的苛求,都是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在此基础上,他所提出的“元影像”,竟然出乎意料地对应上了本雅明用以区别电影和其它艺术形式的“灵韵”,而身处胶片时代的本雅明眼中的作为“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的电影,则在数字时代找到了切实的存在形式。

在《电影之死》第46章中,乌塞对人们难以看到偏远地区制造的影像发出了哀婉的叹息,他的本意自然是试图为胶片电影的保护提供更多维度的辩护,然而面对这一现象,以数字为介质的影像显然能够比胶片得到更好的传播,这似乎将乌塞的论述引向了一个自相矛盾的境地。

在最后一章,乌塞否定了对活动影像的永恒性的追求,从胶片的保存属性出发,悲观地强调了电影必将消亡的观点。他的这种悲观主义凌驾于他从“元影像”概念中折射出来的理想主义之上,呈现出一种俄狄浦斯式的悲剧精神。然而难以否认的是,这其中或多或少地显露出一种自作多情、自说自话的意味。人们对永恒性的追求并非是对物质属性的追求,而是对承载于物质介质之上的内容的追求,不仅电影艺术是如此,其他艺术形式也都是如此。在这一层面上,或许巴赞的“木乃伊情结”会更加准确。既然如此,无论是胶片还是数字载体,抑或是以前或以后出现的其他媒介载体,只要能够满足人类对影像内容保存的需求,又何必去分孰高孰低呢?

当然另一方面,乌塞对主观影像的论述颇具启发性。他提出,“主观影像是指观看者误读的影像”(p111),造成误读的原因很多,与观者的人生境遇、观看次数、当下的观看状态等等因素都有关系。这一电影与观看者之间的互相作用、互相反应,比起乌塞始终强调的作为物质载体的胶片,或许要更加贴近电影性,所谓电影性,除了电影本身,同样离不开与观看者的交流,当一部影像作品不对观者起作用,不在观者的心中留下不同程度的审美效果(甚至审丑效果),那么他是否还能够称其为电影,便有待商榷了。

《电影之死》读后感(五):电影死于数码黑暗时代?

去年十一月读完这本书到今天,我无数次在讨论、闲聊中提起相关片段。

如同书中所言,营销专家们永远是热衷于电影的,即便他们理解不了电影的价值,他们至少很清楚,“电影是用来卖大钱”的,于是有了商业片。

现在的问题是,几乎只有商业片了。

这本书是作者为电影谱写的一曲挽歌:

整本书的重点放在了电影从诞生到今天,面临数字化时代的嬗变作出的妥协与退让,由此作者生发了一种担忧,数字化从来没有给人选择的余地:

在他看来,数字技术与生俱来地具有“专制基因”。这个很好理解,看看那些沉迷于app短视频的红蓝绿女吧,他们被这种温良驯服安排得明明白白还乐不思蜀。

在这样的时代环境下,电影的处境并不乐观。

作者从电影的历史开始抨击:

从作者的逻辑来看,事实上电影并不应该有历史。电影是关于”活动影像毁灭的艺术“,因为记录历史,那么它永远都是”此在“,都是观看者在当下结合影像资料的判断。放映设备对胶片的破坏、负片处理不当或意外曝光、人为的各种干扰更阻碍了电影成为历史参照物。所以作者提出了一个有价值的讨论点:

反过来,这些破坏使得影像随着时间衰亡,电影也就有了历史。

作者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新名词:元影像。指的是随时都可以让付费观众观看的光学幻想,并且每一个观者都可以完整无缺地看到这些影像,是所有影像的总和。

可恶的是,元影像会经受几轮迫害:为增加观看次数,会减少影长;审查也会,观众眨眼、影响他们观看的具体情况发生也会。

因此元影像是虚设的——根本就没人可以声称完整地看了一部电影。这里作者可能无意戳中了很多人的痛点,电影院或许是优秀的约会场所,电影或许是吃零食喝奶茶的借口:

作者在这里提到,电影具有的集体功能,譬如社交、群体感等等,分心是不可避免的。(有趣的是,当时作者认为这些是电子设备不具备的,所以电影院才如此火爆。当下,电子设备具有上述功能后,依旧让我们分心,这间接说明了作者的判断是准确的。

观众总是误以为影片放映中,自己看到的影像是完全一致的。事实并非如此。

这是书中引用的一部纪录片的名字,讲述了1948年一盘硝酸质的胶片拷贝在放映间里突然着火被毁灭的场景。这就是一部电影被物理扼杀的过程。

而导致其消失的化学因素侵蚀力更强。这些形成和毁灭共同构成了一个社会的视觉记忆。

作者直接抨击了看盗版、刻录的行为:

这里又提到了另一部电影,《偷窥狂》,1960年麦克·鲍威尔的作品,英国《卫报》评论说,“记忆中最恶心、肮脏的电影”。是的,即便如此,它也没有被销毁的理由。

在书的最后,作者集中表达了自己对于电影的态度,摘录如下:

我不会为电影之死落泪,死亡可能使电影头一次有机会得到严肃对待。但我们真的蠢到以为《公民凯恩》可以保留给后代?

有人要我们彻底放弃脆弱又烦人的胶片,有人处于用错了地方的历史意义感,以传统为名拒绝接受一切技术进步。但真的问题超乎这两种浪漫的态度。

默片时代制作的影片大多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们有必要建立一座活动影像的卢浮宫。(要是我们想让电影多活几天,首先该去保护电影当中那些好的方面,是这些东西让电影成为生活乐趣之一,一个世纪以来电影一直是大众的艺术,流行的娱乐,现在却要在博物馆里放映……只要我们还能接受这种矛盾,成功的就会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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