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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读后感锦集

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读后感锦集

《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是一本由[俄] 陀思妥耶夫斯基 著 / 吴钧燮 校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5.00元,页数:97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读后感(一):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弑父者

弗洛伊德说陀思妥耶夫斯基自认为自己是个弑父者 所以想要爱来为自己救赎 所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 会被作者内心散发出来的爱打动

卡拉马佐夫兄弟是一本很长的小说 人文版本的有将近1000页 全文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那里叨逼叨的讲弑父的事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写作的深度是很深的 深得写个弑父的事情就要写个几十万字 要是武侠小说 就写那么几个字:儿子为了女人 手起刀落就把父亲干掉了。不仅深度深 而且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书中上半部探讨了究竟有神还是无神这个扯淡的问题,直到佐西马长老挂掉之后尸身发臭 已经说明了有神论是个扯淡的看法 后半部探讨了是要不顾一切的去宽容去爱要以德报怨,还是以德报德、以怨抱怨的区别对待 在我看来老陀是倾向前者 但是我们古人几千年就在问以德报怨 何以报德 对那些坏的人好 那还拿什么对对你好的人呢 好坏都一样对待会不会让作恶的人感到毫无压力 坏的人不一定会和米卡一样反省自己 第一种看法我觉得未免太单纯太消极 对恶的人可以理解可以同情 但是一味去宽容 而不去帮助他认识问题 改变自己我认为太消极。

《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读后感(二):粗糙的精致

读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陀思妥耶夫斯基文集》版的。

陀爷的作品总有种“粗糙的精致”感。

“粗糙”一方面说的是他毫不修饰的文字,通过译文也能感受到他原文语言的直白。这在各节的标题上也有所体现,纳博科夫说他各节的标题是“戏耍”读者,虽说“戏耍”的地步还没到,但的确有种开玩笑的意味。另一方面体现在呼语的矛盾上,即陀氏本人作为上帝视角叙述者的存在与试图融入进小说作为主角们的旁观者的努力是互斥的,这是一种叙事手法的混乱。《卡拉马佐夫兄弟》清晰的显示出这种矛盾,比如将叙述者本人作为同乡的虚拟角色来塑造,但却能一览无余主角们的内心世界,而这正是与全知全能的上帝视角矛盾的。

“精致”是就小说的精神内核而论的。陀氏无疑是护教的,但他却有将其无神化的倾向,即有批评所谓“他所向往的不是天上的天堂,而是人世间的天堂”。在脍炙人口且作为小说高潮的“宗教大法官”一节,大法官将人类承受不起自由而甘愿被奴役的描述说给耶稣听时,文中并不言语的耶稣却一直微笑地看着宗教大法官。而宗教大法官竟被那一抹微笑所惊住,最终放走了耶稣,但告诉他如果他继续去救人,就把他烧死。陀氏借伊凡之口道出即使耶稣再临也会被宗教大法官收监并烧死,竟有《福音书》般的启示意义。而宗教大法官对人类不堪承受自由的描述表明,陀氏在19世纪末便预言了“平庸之恶”。陀氏寄给《俄国导报》编辑的信中说,佐西玛长老的观点就是他本人的观点。在佐西玛长老自述的几节中,并在全书末尾费邱科维奇律师的陈述中,陀氏屡次教导我们去爱,首先要承认“我对不起所有的人,我不如所有的人”。可以说,小说的精神内核便是整部《福音书》中耶稣基督对我们留下的最大的教训,爱。

另外,不得不提陀氏的心理分析,这是他一贯拿手的风格,也是显著不同于其他小说家的地方。他将心理分析在小说中运用到了极致,对角色的心理描写可谓洞幽察微。陀氏自己也很满意他对心理分析的运用,第三卷冗长且无关宏旨与结构的伊凡梦魇部分及最后检察官和律师的陈述部分,都体现了陀氏自己的趣味(陀氏在给编辑的信中提到伊凡梦魇部分没必要那么长但还是选择保留)。但冗长和细致到极致的心理分析便会显得失真,其实某种对陀氏的批评即他小说里的角色都是精神病人,虽夸张但却抓到了蛮关键的地方,即现实中大部分普通人的思想或许根本没有那样纠结,甚至没有思想。所以陀氏在心理分析上花费大量笔墨下的角色,一定程度上是知识人在普通百姓身上对自我的投射。对心理分析的运用近乎入魔的原因也有一部分在于陀氏惯常的碎叨的文风,臧仲伦的题记中便提到察贝尔的微辞说“小说中净是些没完没了的对话,老在我们耳边嗡嗡作响..."

《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读后感(三):陀翁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生硬插入的思想---很有深度

【读书笔记】20181211《卡拉马佐夫兄弟》人民文学出版社,耿济之译,1981年8月第一版,76.5万字,原著1879~1880年。

○神父突然治愈疾病,由于一种期待,深信必定会有的治愈奇迹,于是奇迹真的出现了。

○能忏悔,就能爱,就是上帝的人了,爱可以赎回一切,拯救一切。

○积极地爱=爱周围的人,对邻人的爱能达到完全克己的境地。抽象地、远远地爱邻人还可以做到,离得近就几乎绝对不行了。对幻想的全人类爱得越深(急于求成,牺牲,轻易实现,得到大家的喝彩),对个别的人就爱得越少。

○不信上帝,不信灵魂不灭的人的结果,认为利己主义的恶行不但应该被容许,而且是对他来说是最必要、最聪明的出路。

○在痛苦中寻找幸福。

○恨一个人。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坏事,但是我却对他做过一件最没良心的坏事。

○有人对我大说坏话。这是耶稣的惩戒,是他派来医治我的虚妄自大的灵魂。因此万分地感谢他。诅咒你们的要为他祝福,凌辱你们的要为他祷告。

○隐修者的目的。意识到自己不但比一切俗世的人都坏,而且应该为一切人和一切罪恶负责。因为大家都参与了整个世界的罪恶。

○受屈辱的人感到最难堪的就是忽然大家全以他的恩人的姿态来对待他。应该平等对待。

○我们的头脑是欧几里得式的(三维空间)、世俗的头脑,因此怎么能了解非世俗的事物呢?所以永远不要想这类事情,尤其是关于有没有上帝的问题。不想去理解什么,只执着于事实。如果我想去理解某一事实,我就会立刻改变了这件事实。

○既然人是照了自己的模子创造出上帝来的,那么你的上帝还能好到哪里去?

○可怕的精灵的三个问题:

1)自由与面包。人们总是用自由换取面包。先有食物,才有道德。

2)该崇拜什么人。人们总是寻找无可争辩的,大家普遍一致崇拜的对象,导致互相残杀,“丢掉你们的上帝,过来崇拜我们的上帝”。

3)将全世界联合一致。这些民族越高超,就越不幸,因为他们对全人类世界联合的要求比别的民族更强烈。侵略者。

○欺骗,领导运动的人,使他们觉察不到被引导到哪里去,至少在途中还可以自认为是幸福的。

○生活/生命就是天堂,如果愿意知道,那么明天全世界就都会成为天堂了。天堂就藏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只要我愿意,明天它就真的会出现。

○人只要有一天就可以体会到全部的幸福。我们应该到花园里去,游玩,嬉戏,互相亲爱,互相夸奖,亲吻,为我们的生活祝福。

○圣经,真是一部了不起的书,它带给人多么神妙的奇迹和力量!真是世界和人,以及各种人类性格的样板,一切都在这里面提到了,一切都给我们永远指示出来了。

○每个人除去自己的罪孽以外,还替别人和别的事担错。

○个人真正的安全,并不在于个人孤立的努力,而在于社会的合群。

○他们所认为的自由=需要的增加(自己想出来的无数需要)和尽快满足。你有了需要,就应该让它满足,因为你跟富贵的人们有同等的权利。你不必怕满足需要,甚至应该使需要不断增长。后果是,富人→孤立和自杀,穷人→嫉妒和酗酒和杀戮。

○实在的自由=戒除多余的、无用的需要,压制自私的、骄傲的意志。从物欲和习惯的摆布下解放出来。达到精神的自由和快乐。

○如果没有上帝,还哪里有犯罪呢?

○祈祷就是一种教育,每次必定会闪现出新的情感,使你得到新的鼓励的新的思想。

○你如果爱一切事物,就能理解存在于事物中的上帝的神秘。

○我们的思想和情感的根子就本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世界里。在地上无法理解事物的本质,就是这个缘故。上帝从另外的世界取来种子,播在地上,培育了他的花园,一切可以长成的东西全都长成了,但是长起来的东西是完全依靠和神秘的另一个世界密切相连的感觉而生存的。

○裁判官,把罪人所犯的罪承担过来,自己替他受苦,把他赦免,不加责备。因为他走了以后,会自行惩罚,比你们裁判还要重。或者时间未到,或者别人(他的子孙)替他认罪受苦。

○对方不愿意听你的话,实际上也是你的过错。

○他人的恶行,你想要报复时→自求受苦,明白你自己确也有错,你本可以引导恶人的一线光明,你的光照耀下恶人不至于做坏事了,但你却并没有做到。你要相信,现在不得救,以后必将得救。即使以后不得救,他们的儿孙也必将得救,因为你虽死而你的光不死。

○我在故我爱。自己过去曾经轻视过别人的爱,现在我已懂事,虽然渴望去爱,但是我的爱已经毫无功绩,也毫无贡献了,因为我在地上的生命已经完结。生存的意义

○绝不为了爱而生怒。

○他们渴望死和虚无,但是他们得不到死。(地狱)

《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读后感(四):可能是一些有偏差的理解

首先应该说一下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本书,我觉得最好看的情节是人们各种各样发疯的时候(…)

看到其他评论说这本书没有写完,这解答了我的一些疑惑。如果继续写下去,可能会讲完阿辽沙的一生吧。

如果粗浅的形容一下,这本书是围绕卡拉马佐夫家的一桩罪案展开的一副沙俄时期社会图景,或许可以强行定义为“社会派”。就算不以现代的眼光看,只以当时法庭呈现的所有证据做参考,这个案子的判决也是漏洞百出,所以案子本身不重要,人性才是作者所着重刻画的。当检察官和律师分别作出慷慨激昂的雄辩演说之后,哪怕过程中赢得无数掌声,陪审员们最后也不为所动——是的,就该如此,不是这个结局的话,此处就不是作者所写的俄罗斯了!

作者笔下的俄罗斯,大概是全员发疯的。也许以阿辽沙为代表的宗教人士是在贯彻爱与道德的信念,宽恕整个世界,但是在我这个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看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发疯呢?

老头子不用说了,跳梁小丑,色欲熏心的老流氓。他能有这个结局也只能怪他自己生而不养,为老不尊。

米卡,显然小时候欠缺教养导致基础没打好,简直不知道他是更应该去监狱还是学校,就算没有这桩案子发生,他各个方面也都应该接受教育。首先表达能力不强,话都说不清楚,脑子一团浆糊。其次冲动暴躁,说一句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都不过分。在道德的边界挣扎过后还是抛弃道德投身情欲,用着未婚妻的钱追求别的女人,还自有一套逻辑。我是相信没有上帝的,但是如果上帝能让米卡这样的人正常一点,那我愿意承认它是有益的。

伊凡,同样是被父亲忽视的孩子,被带走后寄人篱下的生存给他带来很多不愉快。他可能是兄弟中最为父亲是个无赖而心灵苦恼的人,更可能是全书中最痛苦的人,因为他“不相信”,对于整个世界都持怀疑态度,怀疑上帝,“不接受上帝所创造的世界”。这显然有悖于作者的宗教观,所以他注定痛苦。爱上兄长的未婚妻,他的爱情也痛苦不堪。最后又为这桩罪案和自己的关联而饱受折磨,大脑出现幻觉,在法庭上发疯声称他的幻觉就在哪里躲着。

阿辽沙,和伊凡一同被带到别的家庭,可人生感受和伊凡截然不同。他身上那一份博爱与天真让他简直不像是他父亲的孩子,他兄长的弟弟。他确确实实是俄罗斯的良心,所有人都爱他,跟他倾诉,跟他忏悔,把他当垃圾桶倾倒情绪。这种人应该供起来,或许他来人世走一遭,最后的结局就是被供起来。整个俄罗斯都在发疯的时候把他当垃圾桶,而他通通接受。

斯麦尔佳科夫,一个由流浪疯女人生下的“父不详”的人,生来只能低人一等做奴仆,被指指点点是发臭疯子的孩子。他残忍阴郁而厌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总想着逃离一切去更文明的国度。他洞悉了伊凡对父亲的厌恶,利用米卡的仇恨,周密地策划了谋杀的行动,折磨着每一个人的心灵,简直是梅菲斯特。最后平静的跟伊凡告别而后自杀,将本书人物的疯狂程度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伊留莎和他的父亲仿佛是卡拉马佐夫家的对照组,米卡为弑父的罪名受审服刑,伊留莎的父亲为孩子治病送葬。而伊留莎的死亡跟米卡对伊留莎父亲的羞辱脱不了干系。一个是互相仇恨的父子,一个是充满爱的家庭,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所有的女性仿佛都有“歇斯底里症”,就算没有犯病也像是得了狂躁症。其实哪有什么俄罗斯女人普遍得歇斯底里症啊,整个社会都在压迫女性,所以所有人都有病。丽萨小小年纪学人求爱又反复无常,或许久病缠身思想空虚,已经到病态的程度;丽萨的母亲总是一惊一乍,神经质,以家长之名行侵犯隐私之实,也给女儿造成了坏影响;卡嘉和格鲁申卡对爱情摇摆不定,玩弄爱情并被爱情玩弄;还有很多母亲直接就是以疯女人的形象出现。

但是作者这些可怕的女性角色没有劝退我,有一个时刻我却是确确实实有放弃的想法了——可以说是相当可怕,就算是伊凡那连篇累牍晦涩难懂的宗教思想我都忍着囫囵吞枣看完了——那就是柯里亚!狂妄自大的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卖弄学识,口口声声说爱更小的小孩才跟他们玩一些幼稚的游戏,却对一些别的孩子做出堪称pua的举动,简直毫无小孩子的可爱之处。不装模作样的时候总算有几分真情流露。阿辽沙会喜欢跟一群刚步入青春期的小男孩相处,忍别人之不能忍,确定是神无误了!

很明显本书的主角是阿辽沙,但是伊凡是最让我看不懂的,看其他评论说伊凡把人带坏了,他那种”不相信“,”没有上帝也就没有所谓不道德,什么都可以做“的思想蛊惑着原本就信仰不坚定的人,如斯麦尔佳科夫,如丽萨。而斯麦尔佳科夫正是因为接受了这种思想,才会做出道德沦丧之事。我实在是理解不了,一是理解不了伊凡的想法,二是理解不了为何这种想法会对宗教国家的年轻人影响那么大。我这个一生被孔孟之道规训的东亚人,实在不懂怎么善行和道德要跟永恒的来世挂钩,也不懂为什么做错了事忏悔一下就又可以登上天国的阶梯。所以也许我压根就没读懂这本书。所有人都是发疯受苦的状态,显得这案子的真相也不重要了,但是我还是要做一个猜想(胡写八写)。

【卡拉马佐夫家的几个孩子年龄阶梯大概是米卡28,伊凡/斯麦尔佳科夫24,阿辽沙20。

米卡年长好几岁,小时候和斯麦尔佳科夫没见过,长大后回家为钱财和女人和父亲起冲突,还整日威胁斯麦尔佳科夫替他做事,斯麦尔佳科夫对他只有讨厌。

阿辽沙年纪太小,幼时生活未必有很多深刻印象,回家之后还去修道院长住,游离于这个家庭之外,斯麦尔佳科夫很少跟他有交集。

斯麦尔佳科夫既亲近而又憎恶的人只能是伊凡。他和伊凡差不多年纪,七八岁的时候伊凡被带走,他们甚至应该还有小时候共同生活的记忆。其实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是同一个父亲,他们的境遇却截然不同。伊凡读了大学,在文学界以才气闻名,写的文章在家乡这种小地方都引发热议。斯麦尔佳科夫被送到莫斯科,却只是学厨艺,回去伺候卡拉马佐夫老爷。当伊凡回到家以后,他们互相引起了对方的关注。伊凡并不是什么平等的知识分子,他是傲慢而居高临下的,想以学识教导一个看起来爱思考并和其他粗鄙的下等人与众不同的奴仆。斯麦尔佳科夫不甘于做个奴仆,总想着若是有钱就去他梦想中的文明世界,而伊凡像是文明世界的使者。更何况两人都对上帝持怀疑态度,所以刚开始他们是互相亲近的。但是很快伊凡意识到斯麦尔佳科夫不是什么乖学生而心生厌烦,斯麦尔佳科夫则是认识到伊凡的本质——与父亲相像,对父亲的恶意——对于这一点斯麦尔佳科夫是感到欣喜的,他将伊凡视为同类,但是伊凡从未将他放在平等的层面看待,因此这份欣喜也夹杂着鄙夷。而伊凡也在潜意识中也发现了自己的恶意以及斯麦尔佳科夫同类的心态(他自己并不愿承认,但是两人的确是相像的)因此开始厌恶斯麦尔佳科夫。

斯麦尔佳科夫只会在伊凡面前承认一切,无论是法庭还是阿辽沙都不能让他说真话。他是佐以伊凡“什么都可以做”的理论浇灌出的恶果,反过来又操纵和利用伊凡,将伊凡当成自己的“同谋”。案发前他劝伊凡离开这个混乱的家,实则是暗示有所行动,可饱受爱情和信仰折磨的伊凡根本理解不了他眼中下等人的隐秘示意。案发后他跟伊凡三次见面,一边为求自保全力推脱,一边又玩弄伊凡的心灵,也认清了伊凡的空虚。如果说伊凡一直在为怀疑上帝而痛苦,他承认上帝的存在,但是也承认信仰上帝的人得不到庇佑,而他提出的那些理论更像是他自己的发泄之作;那斯麦尔佳科夫则是用这些理论解释了自己在现世生活的痛苦,不道德也没关系,只要离开所处的环境,到哪里都很好,外国也好,死亡也好,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杀死了憎恨的老头,嫁祸了讨厌的米卡,将伊凡拉到与自己平等的层面上,无论怎么想都是赚了,而既然他的健康已经岌岌可危,干脆就一死了之让案子永远也说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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