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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的安乐读后感1000字

痛苦中的安乐读后感1000字

《痛苦中的安乐》是一本由马尔库塞 / 弗洛姆著作,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248图书,本书定价:13.90元,页数:199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痛苦中的安乐》读后感(一):弗洛姆:人格市场

在晚期资本主义的消费社会中,人与自己、与世界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呢?弗洛姆将其描述为是“市场倾向”。在这一倾向中,人体验自己像是在市场中将被发卖的一种物品。他们的自我意识,并不是从他们作为一个能爱、能思想之个体的行动中源发出来,而是源自于他们在社会经济市场上的角色。如果别人问“你是谁”,他的回答会非常类似于那些会说话的“物”的回答,如“我是福特车、“我是香奈儿包包”等,对应的人类的回答便是“我是个职员”、“我是个产业家”。

这里其实我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回答自己的身份便是自我物化,难道弗洛姆的预设是大部分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因此如果不喜欢手头的工作,却还要以此作为自己的自我认同,那便等同于被使用的物品了?

总而言之,弗洛姆概括到:

以上论述大致解释了为什么一直来我都不喜欢某一类精英的原因,因为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商品,拥有的能力是资本。他们内核是空虚的,需要依靠不断叠加的资本获得安全感与存在感;而在追逐顶峰的同时,他们也会把身边人带入一场焦虑的竞赛当中,使得大家都十分痛苦。必须说,之所以有此局面,并非他们的过错,他们也是受害者。用北大徐凯文教授的话来说,这是一群空心病患者,典型的心理感受如下: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到哪儿去了,我的自我在哪里,我觉得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我过去十几二十年的日子都好像是为别人在活着,我不知道自己是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区别在于,这群精英是受害者的同时也是加害者,如果他们不选择找到自己的生存方式,而继续困在现有的模式当中,就很容易将其他人卷入军备竞赛模式中,最后就是大家耗费大把时间与金钱,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没得到。

弗洛姆用一个很形象的概念形容了人们普遍陷入这种境遇造成的社会现象:人格市场。

顾名思义,这个市场上出卖的是我们的人格,以换取相应的价值。销售和客服,医生和律师,艺术家和尚业主等都出现在这种市场上。为了取得成功,仅仅具有完成所给予的任务的技术和才能是不够的,还必须在与许许多多他人的竞争过程中能够使自己的人格被人接受和理解。

(上面一句简直笑死了,那岂不是还有过时的人格这一说)

由于现代人既把自己当作商品,又是出卖商品的卖主,因此其自我价值首先不是由其人格特质构成的,而是取决于在瞬息万变的竞争市场上,他能否获得成功。这种自我估价不断地需要他人给予证实,所以人们被迫去百折不挠地争取成功,任何挫折对其自我估价都是一个严重威胁,失落、不安、自卑和永恒的焦虑便是其结果。

但这不仅是个自我评价与估价的问题,也是一个人能否把自己当作独立的整体的问题,一个人能否与自身同一的问题。同一感来源于把自己当作一个力量属于自身的行动者,这种感觉可以简单描述为“我就是我”。具有市场心向的人,他自己的力量成了异化于他的商品。也就是说这份力量不属于自己,而为市场上的“买家”服务;即便他很有理事和处置自己的能力,最后也只会被用于对抗他自己。

他还要千方百计地掩饰这一点,因为他所关心的并不是在如何使用这些力量的过程中自我实现,而是如何在出卖他们的过程中获得成功。他的力量以及其创造的,变成了外在的、与他自身相脱离的东西,变成了供他人判断和使用的东西。典型的就像投行、咨询等鄙视链盛行的行业,你说学历高低、本科出身对工作能力的影响真有那么大么?未必。华尔街各大公司无条件欢迎哈耶普三校的本科生和其他美国名校的博士生,并不完全在意他们所学的是什么专业。在他们的招聘广告中,领导能力、良好的团队合作能力、沟通能力等词汇无疑便是指向了某种人格,而面试者出售的、他们的毕业院校所担保的,也正是这类人格,而非特定的专业技能。

这样,他们的同一感像自我估价一样,被动摇了。人需要同一感才能生存,而对一个具有市场心向的人来说,他又必然不是依据他自己与其力量,而是根据他人对其看法来树立同一感。他的声望、地位、成就以及他人眼里他所是的样子,替代了真正的同一感。这种情况促使他完全依赖于别人对其看法,并迫使之继续扮演曾经使其获得成功的那个角色。假若我和我的力量被互相分离了,那我的自我确实已由我所能卖得到的价格构成了。

所以也可以体会到为什么某些行业的从业者失眠、焦虑频发,这和工作内容、行业本质及社会结构都是密不可分的。

弗洛姆认为,现代资本主义社会这些基本原则使人生病,病症之一便是头脑智力与情感经验之间日渐严重的分裂,这实际上也就是“思想与情感之间的分裂,脑与心的分裂,真理与热情的分类。”如果这两种功能被撕开,则思想恶化为乖僻的智力活动,情感恶化为精神官能病症的、足以损害生命的激情。所以大部分人都有着“一种并不孤独的满足感”,各类心理异常的发病率也日渐增加

《痛苦中的安乐》读后感(二):马尔库塞:消费主义是现代西方社会控制人的新形式

前言

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在现代富裕社会中,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是以牺牲精神生活为代价的,人成了商品的奴隶、消费的机器,“过的是一种占有(to have)而不是存在(to be)的生活方式”。

所谓占有方式指一个人试图将世界上一切东西变为自己的财产;而存在方式乃是相对于占有而言的:一个人不因为他所拥有或占有的一切存在,他的存在是他独立、自由、批判理性、创造性、主动性,以及爱、给予、富有牺牲精神的具体体现,这才是人的真实存在。

所谓痛苦中的安乐是指在扭曲的社会中,人们拥有自己的豪宅、轿车、电视机及各种吃穿用度,自然是足够“安乐”的了,但这安乐建筑在精神的空虚与痛苦之上。人与商品的关系颠倒了,不是产品为了满足人的需要生产,而是认为了使产品得到消费而存在。人将物作为自己的灵魂,以至失去自身的灵魂,徘徊在迷茫与空虚之间。甚至不少人是“连痛感也消失掉的最痛苦的人”,在此意义上,他们提出“最正常的人也就是病得最厉害的人”。

当然,弗洛姆和马尔库塞的批判也有其局限性。他们将生产力的发展、物质生活的极大丰裕与精神上的痛苦等同,但现代西方社会中人的精神痛苦并不是由物质财富必然导致的,而是由资本主义制度对生产力的运用造成的。在不同的社会制度下,人们完全有可能使物质财富成为精神生活的促进而非阻碍。

马尔库塞认为当一个社会的基本制度不能通过现有的物质手段和精神手段使人的存在(人性)充分发挥出来时,这个社会就是有病的。

现代的工业社会就是一例。因为近百年来随着自动化的提高,社会产品的价值越来越不受必要劳动时间的约束。著名的经济学家凯恩斯在1930年的时候发表过一篇著名的短文《我们后代的经济可能性》,并预测到了2030年时,富裕的发达国家的居民每周只需要工作15个小时。然而,这个寓言收到了严峻的挑战,西方发到国家自上世纪七八十年以来工作时间就没有再减少了,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还有所反弹。过去几十年的研究发现,人们在工作日晚上的平均睡眠时间缩短了1.5小时,从8小时下降到了不足7小时。

理论上来说,社会对生产劳动的实际需要降低了,取而代之的必然是非生产性活动的增加,所以今天的人们应该有很多闲暇时间才对,那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一是凯恩斯当年必定是以1930年代的生活水准为基础进行预测的,即使他进行了必要的修正,物质生活水平的提升速度也远远超出了人们的预料。

二是同样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晚期资本主义的消费社会里也出现了经济方面的倒退的倾向:实际工资在下降,通货膨胀和失业在持续,国际货币危机标志着帝国主义经济基础的削弱。

最后,就是马尔库塞强力抨击的一点:物质条件的极大提升一定程度上甚至损害了人们的幸福,阻碍人们成为真正的自己。他提出:人的可能状态与实际状态之间的鸿沟越大,“额外压抑”的需要就越大。在马尔库塞的理论体系中,额外压抑”指的是不必要的、额外的爱欲压抑,它们会带来新的紧张和心理负担。这个概念从弗洛伊德那里延伸而来,马尔库塞将个体的“压抑”理论引申到了社会层面——剩余价值的剥削、吸血的资本与吃人的礼教都是“压抑”的来源。

需要强调的是,不是所有压抑都要消除的。马尔库塞把社会文化对人的本性的压抑划分为“基本压抑”和“额外压抑”。基本压抑是指为了社会正常运行必要的压力,比如说你不能像原始人一样,看见哪个姑娘好看就一榔头敲晕带回家、看谁不爽一刀子捅过去——必要的压抑是文明的基础。额外压抑则不同,它是一个特定社会的统治阶级附加于我们所有人身上的。也就是说,这些压抑并不真正有利于维护和发展文明、扩大并增进人类的福祉,而仅仅是有利于使目前的社会体系继续存在下去。

马尔库塞认为消费主义是现代西方社会控制人的新形式,在它统治之下的现代生活,可以用“痛苦中的安乐”来概括。人们拥有自己的豪宅、轿车、电视机及各种吃穿用度,自然是足够“安乐”的了,但这安乐建筑在精神的空虚与痛苦之上。人与商品的关系颠倒了,不是产品为了满足人的需要生产,而是认为了使产品得到消费而存在。人将物作为自己的灵魂,以至失去自身的灵魂,徘徊在迷茫与空虚之间。

而发达工业文明的一个最令人苦恼的方面,就是它的不合理性的合理特点。

简单来说就是:发达工业文明虽然从人性角度来说不合理,但它带来的生产力增长却是实实在在的,因此很难让人发现它的扭曲之处。

一方面,物质的极大丰裕能掩盖阶级差别,起到意识形态的功能。

另一方面,在交换能丰富个体的生活所需的商品时,个体所付出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劳动,而且还有他们的自由时间。生活条件的改善被对生活的全面控制抵消了:这些东西使他们忙忙碌碌,无暇顾及现实的问题,因而也不能萌生既可以少工作又可以确保自己的需要及满足的思想。

在晚期资本主义社会里,劳动已经不再能创造人,而成为异化人的一种方式。

所以,劳动不再是整个人的一种表现方式,而是人本身的异化。唯有一种工作能提供高度的力比多满足,从事这种工作是令人愉快的,那就是艺术工作。艺术工作是真正的工作,它似乎产生于一种非压抑性的本能丛,并且有一种非压抑性的目标。

如何去改变这些现象呢?马尔库塞提出最理想的目标是用真实的需求取代虚假的需求,放弃压抑性的满足。

什么又是压抑性的满足呢?维基百科给的解释是:fasten us to the established order of domination, for the same system which produces false needs also controls the conditions under which such needs can be satisfied。写的很绕,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些满足回应的是虚假的需求;不仅如此,在追求压抑性满足的过程中,人们还会强化并巩固那个制造虚假需求的社会体系。

但归根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这个问题应该由个人在自由状态下来回答。只要他们不能够自主,只要被他们被灌输和操纵(下降到他们的本能上),就不能认为他们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是自己的。一切自由都取决于对奴役状态的意识,而文化中占统治地位的需求和满足总是阻碍这种意识的产生,且这些占统治地位的需求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了个人的需求和满足。

马尔库塞相信幸福最终存在于自由中,个人的真正利益是自由权利,而真正的个人自由的可能性仅仅存在于与真正普遍自由的联结之中。辩证唯物主义将自由看作是内在历史的、经验的超越性,看作是社会变化的力量。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取得自由要求我们重新使生产力面相整个社会的需要,缩短工作时间,让个人有效参与到整个经济和政治的过程中才能实现。当所有现存的主观的和客观的发展潜能释放出来时,占统治地位的需求本身将会改变。

《痛苦中的安乐》读后感(三):弗洛姆:消费使人麻木,工作与娱乐亦然

弗洛姆同样谴责消费主义,他认为工业社会正把人变成贪婪的消费机器。但相比于马尔库塞强调异化的劳动和社会对人本性的压抑,弗洛姆更关注现代人的精神世界,以及现代生活提供了何种机制使人以不健康的方式去应对我们的情绪。

本书中,弗洛姆的理论主要从几个方面分析了现代社会:

l 商品的获得

l 商品的使用

l 消费的功能及作用

l 消费如何决定、控制了人们闲暇时间的适用

首先,消费过程也和生产过程一样被异化了。弗洛姆论述了货币在我们生活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件事是如何的奇特,以及当金钱成为获得物品的主要甚至唯一手段时,异化似乎就是必然的结局。

我们习惯了借助货币才能获得物品,并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但实际上这是一种最奇特的获得物品的方式。货币代表着抽象形式的劳动合同努力,不一定就是我的劳动和我的努力,因为我可以通过继承、欺骗、运气或其他方式获得它。即使我是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货币,然而在消费时,货币被转换成为劳动的一种抽象形式,它可以和任何东西交换。假如我有钱,即使没有兴趣我也不必努力就可以得到任何东西。

这一段的论述很容易让我想起各类传说或者民间故事中,稀世珍宝常常要等待有缘人的到来。普通人若是得到神兵利器,不是没能力发挥出宝物真正的作用,便是因怀璧其罪而结局悲惨。很难想象在亚瑟王的神话中,如果亚瑟是用一笔意外得到的财富购买了石中剑的使用权,整个故事会给人一种什么异样的感觉。从这些古老的故事中,我们可以瞥见:在消费尚未盛行、资本主义没有诞生的世界里,特定物品的获取与使用权常常要求持有者有一定的品德、才能、血统或社会地位,用金钱购买这些物品不仅是被禁止的,很可能也被认为是亵渎性的。

其次,获得物品之后,人们不知道处理与它们的关系,只满足于无用的占有。

除去获得方式以外,对于许多物品来说,我们根本没有使用的欲望。我们很满意无用的占有。为了害怕摔坏,我们根本不去动贵重的餐具和水晶玻璃的花瓶。有着许多不同的房间,有着不必要的汽车和仆人,所有这些都说明:不是使用而是占有才带来愉快。

在使用物品上异化还表现在另一方面:我们被物品包围,可是对于它们的本质和来源我们却什么也不知道。不仅是电视、收音机和留声机如此,就连那些并不建立在什么高深的科学原则上的东西也同我们异化。我们并不知道面包 是如何烤的,布是如何织的,桌子是如何制造的。像在生产中一样,我们在消费中也没有对一切我们所涉及的具体对象有什么思考。

随着这种新社会的凯歌前行,个人主义和私人的小天地必将隐去;心理学的调节和其它方法,作为一种新的内省经验的麻醉物必将支配人对他人的情感。近年来兴起的“断舍离”风潮与极简主义生活方式,算是对“无用之占有”的一种反抗,这些理念的支持者也声称可以借此找到内心真正重要的东西,不过后者(极简主义)有时候似乎更偏向于一种高阶版的消费主义生活方式。

对于贫瘠的心灵来说,必须有对应的事物去缓解它们的痛苦。于是乎,消费同时还承担了缓解人内心负面情绪的功能,以物质的填充代替心灵的丰盈。

与之相似而又不同的一种行为是,人们不断消费新奇的食品,惟其如此,才能满足人们表示与众不同的奇想。实际上他们在吃的,和真正的东西没有关联。一瓶可口可乐在手,我们喝的是漂亮的少男少女在广告上畅饮的景象,喝的是瓶子上那条“令你精神百倍”的标语。

若是光消费还不足够使人麻木,那么娱乐和工作也能在这件事上插上一脚。

就连爱情,都能被制作成为赶走孤独、寂寞的商品被商家所贩售。那些充斥都市青年男女小情小爱的文艺作品,昂贵的礼物和高档的餐厅,无一不在鼓动着你去消费,并不断将“物”与“情”挂钩。你若今天不买这个色号的口红,明天不吃这家最新开门的火爆餐厅,仿佛你就不知道如何去爱身边这个人了。

人的幸福就是“寻求快活”,我们贪婪地消费着一切、吞噬着一切,世界成了填充我们胃口的巨大物品。

最后,异化倾向不仅存在于商品的获得和使用中,它还大大决定着闲暇时间的使用。

现代工业社会中,人们与活动紧紧联系在一起的,所谓活动,也就是忙,保持忙碌的状态。实际上,大多数人是如此的“积极”,以至于他们无法忍受无所事事的状态;他们甚至把所谓空闲时间转变为另一种形式的活动...大部分认为自己非常主动的人,并未意识到尽管他们“忙忙碌碌”,但他们是完全被动的。他们不断地需要外来刺激:听别人闲聊,看电影,或者旅行,或者是其他形式的更富于刺激性的消费娱乐,甚至于由一个新的男人/女人来做性伴也好。他们需要被推动,被攻击,被诱惑,被勾引。他们永远跑来跑去,从不停顿下来;他们总是“加入”,而不是放弃。他们把自己想象为十分主动的,实际上,他们只是受着驱动去做一些事情,以便逃避当他们面对自己时所引起的焦虑。

那要如何判断是否主动地参与了闲暇时间呢?弗洛姆认为在任何有创造性和自发性的活动中,比如读书、欣赏风景、和朋友聊天等等,某些东西在内心产生,人们于此种经历之后,就不同于前此之他们。而在异化形式的愉快中,人们的内部什么也没发生;我曾消费过这个或那个,所留下的,不过是些肤浅的印象而已。

在对科技进步抱有乐观主义的人中,最普遍的一种说法是:由于计算机控制的逐步增加,个人的工作时间将会变得如此之短,以至于他的自我不需要在工作中激活,而留到闲暇中充分实现。弗洛姆认为,这一见解奠基于人类生存和工作的一个错误的观念。人,必须工作,即使大部分体力劳动被机器取代了,人仍然要参加他自己和自然之间的交换过程。人,由于需要同化自然,需要组织并指导物质生产的过程,需要分配,需要社会组织,需要对自然灾害作出反应,永远不可能交臂而坐,让事物自己照顾自己。

如果在生产和组织的过程中,人是被动的,那么,他在闲暇的时间中也必定是被动的。在维持生命的过程中,如果他放弃了责任心和参与权,他必定会在生活的其他领域中同样被动,依赖于那些照顾他的人。

或许未来会如布热津斯基所预言:只有优秀分子有工作的特权,而大多人则忙于消费。这会把大多人降低到奴隶的地位上,即在这种自相矛盾意义上的努力:他们会变成不负责任的和无用的寄生虫,而只有自由人才有权过一种包含工作在内的充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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