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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普曼传》读后感摘抄

《李普曼传》读后感摘抄

《李普曼传》是一本由【美】罗纳德·斯蒂尔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52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李普曼传》读后感(一):【读书随手记】李普曼传

「You are what you read.」这本书让我又蹦出了这句话。我甚至要首次放出这样的厥词:不管你爱不爱许知远,他的这本推荐是真性情的;任何对社会有所思考的20岁年轻人,尤其是新闻人,读「李普曼传」,不会后悔。

这本书在时隔一年之后终于让我捧在手心,像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恋爱。一个记者一生要驾驭多少次精神的搏斗,才能称作为一个真正的时代见证者与历史推动者?梅布尔·道奇在60年前看到的那个初出校门的青年人,“他泰然自若,头脑冷静;他聪慧的眼睛里充满了高度的幽默感,闪耀着一个光芒四射的世界”。

《李普曼传》读后感(二):一段往事

1937年,Walter Lippman发表了《好社会》(The Good Society)一书,不遗余力地为自由民主体制和经济个人主义辩护。哈耶克很快觉察到该书的重大意义,他高度评价了此书,认为该书“极好地重申了古典自由主义的基本思想”。巴黎大学的鲁吉耶 (Louis Rougier)教授也同样受到该书的鼓舞,因而呼吁举行一次自由放任主义学者参加的国际性会议,讨论李普曼这部“重要的书”。这次讨论会于1938 年8月举行,与会者有李普曼本人和一些著名的欧洲学者(包括逃往美国的学者),如哈耶克、米塞斯(Mises)、阿隆(Raymond Aron)、芒图(Etienme Mantoux)、波拉尼(Michael Polanyi)、勒普克(Wilhelm Ropke)和吕夫(Jacques Rueff)等。大会最后成立了“革新自由主义的国际研究中心”(Centre International d’Etudes pour la Renovation du Liberalisme),被公认是战后美国保守主义思想复兴以及后来的新保守主义运动的动力,见George H. Nash, The Conservative Intellectual Movement in America。

传记作者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录在此以补充。

《李普曼传》读后感(三):2021/01

最近想要读些与未来职业相关的传记了,因为在近距离接触后,祛魅开始发生了,现实与想象无法重叠,困惑和愤懑越来越多,于是寄希望于窥探别人的一生来找些慰藉。但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不到两个月里利用坐地铁等零碎时间看完五十多万字。

早些时候看李普曼的《公众舆论》(阎克文译)便觉得其文笔辛辣(虽然是通过译文领略的),在那个时代对新闻、政治等很多方面有着全面的阐释和批判。有些问题过于宏大和专业,但其幽默风趣的写作方式,让人读起来很轻松,并在潜意识里认同他的观点,尽管有些观点仔细思考后会觉得有些偏颇和激进。此外,我也会“嫌弃”他过于精英视角了。

但看完这本书之后,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于“不屑”了,无可置疑他是当时美国社会精英中的精英。其中最吸引我的是青年时期的部分:李普曼在哈佛念书至27岁左右协助威尔逊赢得大选成为战时总统。从莽撞激进的社会主义者变成支持改良的进步主义自由派,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他周旋在各种立场完全不一样的人之间,他可以满怀敬佩的支持老罗斯福参加美国大选,也可以在认为老罗斯福不符合自己的期待转而为之前被自己讽刺的威尔逊摇旗呐喊。

他好像是永远游走在政治、资本之间的精力充沛的局外人,从来没有深陷其中,也没有后顾之忧,更不介意被自己打脸。他是绝对有资格界定“舆论”的,不论他是作为学者,还是作为记者和专栏作家。同时,这不仅是一本传记,更是当时美国社会的记实。

尽管,其社会背景和文化环境与我们没什么可比性,但价值和信仰总有相通的地方,我也确实从中找到许多可以撑起自己热情的支点。

《李普曼传》读后感(四):《李普曼传》读书笔记

我一点都不懊悔,当年在大学时没有读到过它。也许那时读它,会把它当成一个优秀记者,或一位优秀作家的个人成名史,还没有能力含英咀华。经过这些年的人和事,读过《公众舆论》之后,看见它,仿佛遇到一位熟稔多年的老朋友,他的思想和经历让我感到那么亲切与会心。

传记作者引述原文也极为精当。一路读来,真知灼见随手可见:

“我们都成了精神上的移民。我们所有人都是工业世界中的移民,没有什么权威可以依赖。我们是背井离乡之人,刚刚到此不久,就成了暴发户。作为一个民族,我们身上带着所有粗俗不堪的特征,精神上支离破碎。现代人在他的世界中立足未稳,这个世界很大。它的形迹到处可见:城市里的声色犬马,插科打诨的笑话,光怪陆离的美景,百老汇的传奇故事,有气无力的宗教牧师,残酷无情的成功标准,以及混乱不堪的贞操。我们向拉格泰姆(一种源于美国黑人的早期爵士乐)求爱,为它而死去活来。我们像风中垃圾一般随风飘舞。我们的生活就是大量的感受。”——这是描述上个世纪初的美国场景,今天的中国与此何其相象啊!

“他已经对‘思想浅薄的反叛者’感到厌倦。‘他们宁肯做十个梦也不愿实现一个梦,而且总把咖啡馆里的一场辩论错误地当成一场艺术运动,或把委员会的一次会议当成一场社会革命。’他抱怨说,这是‘不动脑筋的懒汉思想。他们以为可以空中建阁,以为创造性的活动存在于高谈阔论之中。’”

“许多激进分子似乎并不是反对不公正的社会制度,而是反对‘自己内心中的一些东西’。他们‘被内心的冲突搅得发狂,他们的反抗只是无止境地追求自己的顽固心理永远不会使他们找到的东西。’”——我周围就有不少这样的人,在20年前的校园,后来的工作中,都不断遇到这样牢骚满腹的‘习惯性反叛专家’。在和平时期他们也就嘟囔嘟囔不满,自己生活过得不那么愉快而已,而一旦改朝换代或面临战争,这些人的莫名情绪就像点燃了一样,成为一股洪流了。在2008年的几次群体性事件中都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

“威尔逊冷冰冰的外表并不是感觉迟钝造成的,而恰恰是‘由于过分敏感,由于他触觉敏锐而毫不迟钝。’李普曼说,威尔逊‘不能允许自己感情外露’,这不是因为他缺乏感情,而是因为他不够坚定。如果他允许自己过分沉溺于情感的话,他便无法承受精神上的压力。’这种人虽然同情人类解放和‘真正的人’,但这些感情‘被放进思维之中,变成了思想。他的感情在很大程度上倾注到这些思想之中,而没有落实到实际生活中男人和女人身上。”——这些年,我遇到几个这样的人,他们都非常了不起,勇敢而自制,冰冷的理性的外表,掩盖着充沛的情感与旺盛的创造力。我欣赏这样的人。

……

《李普曼传》读后感(五):李普曼的缺口

最初知道李普曼是在新闻理论的教科书里,他是“两个环境”和“刻板印象”理论的提出者。这时的李普曼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抽象符号,被我打包进如雷贯耳的大师列表——施拉姆、麦克卢汉、卢因、霍夫兰之中,出于学习的需要死记硬背下来。

然后在翻到世界新闻史时,对他有了一些展开的了解。后世反复提及的是他在新闻领域的成就与历史地位,如他“持续写作60年,创作1000万余字,出版30多本著作”,其持续撰稿36年的“今日与明日”专栏是“20世纪美国报刊史上历时最久、内容最广、影响最大的专栏”。这样一个光芒万丈的人物,最有力地印证了新闻记者的“无冕之王”一说,成为后来众多新闻从业者的职业偶像。然而,这样一个耀眼的、无懈可击的人物,在我的理解中还是缺乏几分真实的人的温度。我总是相信,任何一个伟大的灵魂都无可避免地拥有某个缺口,正是这缺口使他仍然驻留人间,也正是这缺口使得他被人“破解”。

“只有相爱而别无其他,这种爱情不久就会一无所有。爱的情感不论是多么浪漫,它是不能自我持续的。只有当情人们不仅仅爱彼此,而且还共同热爱许多其他事物时爱情才能够地久天长。”某天,当朋友为我发来李普曼的这段话时,我想,终于有一样事物能让人看到了他的缺口,那就是爱情。我在长达500多页的《李普曼传》里寻找描写他爱情的篇章,试图拼凑出他的个人情感世界,以感受这个灵魂跳动的脉搏。然后,我看到的是文艺电影里并不鲜见的剧情:

27岁的李普曼与菲伊因相爱而结合。然而,两人性格上的差异和共同兴趣的缺乏,使得他们在热恋冷却以后,“只是出于习惯和方便才生活在一起”。这样的婚姻如果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处于一种僵持状态。事实上,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这种僵持状态是可以持续一生的,大多数人的婚姻也都是如此。可是,海伦来了,在他48岁的时候。她并非突然降临李普曼的世界,而是作为他好朋友的妻子,与他已维持了12年的友谊。书里提到海伦,“她聪明伶俐、口才过人、思维敏捷”,“她的求知欲使她对政治、文学和艺术都有所涉猎”,也许正是这些特质契合了李普曼对于“伴侣”的需要,他需要具有交流感的情感对象,需要“共同语言”。这似乎注定了两人相爱的必然,而偶然的则是,1937年5月的某个晚上,彩虹餐厅里,爱情终于掀开了它的面纱。然后,他们迎来了隐蔽的热恋,以及似乎是注定的恋情曝光。可以想象,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之下,两个各自拥有家庭的人将背负起怎样的舆论压力,况且李普曼的盛名,以及他和海伦丈夫的友谊,都为这场风暴加码。好在最终,对于情感的坚持和对彼此的信任使他们撑过这场风暴,迎来了一个团圆收尾:两人各自离异之后结合。

故事到这里,总觉得就该打住了。按照一般逻辑,经历过如此轰轰烈烈的恋爱,拥有共同兴趣支撑爱情的两人,应该就此携手终生,不离不弃,直至耄耋。可是全书的最后几页里,却精简地提到,在李普曼年老体弱的最后几年里,“海伦决定要抛弃李普曼”。那时的她“是一个备受折磨的人,她既要为李普曼分神操心,又被她所感到的怨愤弄得身心交瘁”,最后竟是先于李普曼之前,“突然死于心脏病”。书中对此着墨不多,却留下悬念与幻灭。我试图为海伦最后的想法寻找合理解释,也许她的精神压力已使她偏离“正常”,也许至始至终都仰视李普曼的她无法接受一个光环褪去的李普曼,无法正视一个迟暮英雄的悲凉。再或者,我应该跳出电影的“思维”,接受真实人生的“出其不意”。

作为一个旁观者,透过李普曼一生的两段爱情,我似乎清晰地看到这位在美国某个时代里“最伟大的新闻记者”内心深处强烈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始于他年幼的时候的成长背景与经历,并曾经因海伦的出现有所缓解。而在生命的最后,他终于又重回孤独。

也许,没有一个孤独的灵魂可以被另一个灵魂彻底安慰,如同没有两段人生可以从头到尾地契合。最后的孤独谢幕,未尝不是一个伟大灵魂最好的离去方式,在世人眼中来看。可是这并不否定海伦曾走进他心中的岁月,以及曾带给他的那些美好。

“我就像这样一个人,他在想象中看到了这种壮丽的生活方式,但过去却只是在无尽头的长廊里彷徨,窥视着一个个空荡荡的房间,直到你突然打开了通往真实世界的大门。”

1937年,李普曼写给海伦的信中这句话,描述的不仅是他自己,也是许多孤独的灵魂都曾幸运地有过的震慑与欣喜。在这一刻,我相信他终于站在你我左右,尽管彼此未有过交集,却有共鸣。

2008.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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