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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年谈艺录》读后感精选

《黄永年谈艺录》读后感精选

《黄永年谈艺录》是一本由黃永年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页数:15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黄永年谈艺录》读后感(一):狂悖

論書文字病在堆砌文獻,論蘭亭序書體為偽 唯一理由是與漢簡魏碑書體不同 則屬悖謬 傳世者確非右軍真跡 但風格應相去不遠 看今存同時書跡可知(非刻石) 個人可有真假 時代風貌是不能騙人的。傳世王書有許多是米黼所臨 雖是宋人 但必有所本 豈可因之謂為宋代書風?實屬荒誕。

有些理論簡直是胡說八道 什麼多寶塔純用側鋒之類,顏體代表唐楷最高峰 原因就是顏真卿海納百川 不拘於中側 但練過的都知道 不用中鋒想寫好顏體純粹扯淡。論書最後篇竟然是把之前的文言對照翻成白話 意思字句完全一樣 到底是賣弄學問還是傳播學術?至於說趙之謙的書法「矯揉庸碌 益無足觀」 可謂狂悖可笑已極。每個人都有發表觀點的權利 但要有自知之明 不可妄自尊大 誰也瞧不上 實際最後傷害的是自己 藝術上也很難再有進境了,真正的頂尖專業人物 是越學越怕 知道學問高深無界 愈不敢妄言,何況作者這個水平的呢?

論篆刻的文字更離譜 作者完全分不清創新與刻意醜怪之間的區別 狂妄武斷的東西太多。作者的領域是唐史 既享大名必有過人處 但對藝術則發言太不審慎 票友把自己當專業 不論古今 都是取辱之道。

《黄永年谈艺录》读后感(二):条分缕析 观点惊人——关于《黄永年谈艺录》

这本书是黄永年先生三篇文章《书法源流杂论》、《篆刻艺术》、《碑刻学》的合集。此次合集出版,还特别把《唐人楷书述论》作为《书法源流杂论》的附录、《石刻墨本题记》作为《碑刻学》的附录一起出版了。 此书最突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书法源流杂论》。在这篇文章中,黄永年先生提出了“《兰亭序》为梁陈人书”、“今本《兰亭序》非羲之书迹”的观点。还有,黄永年先生把《兰亭序》行书体称为“伪羲之体”。这些观点非常引人注目! 上世纪六十年代,有关于《兰亭序》墨迹本真伪问题的大讨论,政治力也介入其中。政治力介入学术问题的讨论,当然是有目的的,而且目的很不光明磊落。只是后来看见在学术界之外引不起浪花,政治就不再关注这场大讨论了。 对于《兰亭序》墨迹本的真伪,黄永年先生也提及了郭沫若曾提出的《临河叙》问题。由此可以看出,此文很可能是在“大讨论”中开始写的。 此书《出版后记》称,《书法源流杂论》完成于1977年,此次是首次完整出版。即便如此,我仍然认为,在那次“大讨论”中,此文的部分内容可能已经发表过了。不然,当时不能过关的呀! 只是,黄永年先生并没有无的放矢地表态,而是从书体的演变来考察《兰亭序》墨迹本,其结论是有一定事实和逻辑基础的,虽然我仍然不愿赞同其最终结论。 《书法源流杂论》在性质上虽可能有“表态”的成分,但黄永年先生对其结论还是很坚持的。在其多年后对研究生讲课的讲稿《碑刻学》中,他仍然称:“南北朝后期梁陈时乃出现较为虚和空灵之新体”,“今所传《兰亭序》,即此种新体书法之尤佳妙者,若曰诚出东晋时人王羲之手,总有碍事理。” 他在这篇文章中还提出,魏晋南北朝时期,书体出现过三次大演变的观点,并对此进行了详细分析。这个观点也是前人所未提出过的,值得后来者认真研究。在提出这个观点时,黄永年先生提及了大量的魏晋南北朝写经本及碑刻、墓志铭。如果本书编辑能够配上更多相关的图版,读者可能读得更容易一点。

黄永年先生对褚遂良楷书评价甚高,认为褚遂良书,“风靡当世,津逮后人。”“承前启后,实唐楷之冠冕”。有唐一代,楷书大宗实唯褚、颜两家。黄庭坚、宋徽宗瘦金体,都是学褚楷。赵孟頫的赵体楷书也是宗褚遂良楷书的。明初沈度、沈粲创馆阁体,亦褚、赵嗣音。文征明楷书,承褚法而微事瘦劲。清代的王文治、梁同书渊源自褚、赵。 这样的评价,大面积改写了中国书法史,好像也很“特立独行”。 虽其间小疵不断,议论常有偏颇,然总体而言,《书法源流杂论》以不大之篇幅,容丰富之材料及新颖之观点,允为研究古代书法之主干书。 此外 ,《碑刻学》对碑刻学的方方面面进行了介绍,也是一篇很不错的文章。

《黄永年谈艺录》读后感(三):简评

四星半。

此书收有《书法源流杂论》《篆刻艺术》《碑刻学》三种,而以《碑刻学》最精,此文至今仍可视为石学入门的最佳读物。

文中认为,研究石刻贵有通识,而“欲具通识,则非熟于史书,且受史学研究之严格训练不可。即以史料而言,完整之史书亦高于零星之碑刻万万,治史者自当以史书为主,然后旁搜碑刻以为辅,不宜媚俗趋时,颠倒主次”【271—272】。讲以墓志考史,更举《刘濬志》为例,以为“此类发微探幽工作,实较补苴一二职官、地理更见价值”【274】,亦欲窥入缝隙,而不仅停留表面而已。 陈寅恪《杨树达积微居小学金石论丛稿序》云:“自昔长于金石之学者,必为深研经史之人,非通经无以释金文,非治史无以证石刻,群经诸史,乃古史资料多数之所汇集。金文石刻则其少数脱离之片段,未有不了解多数汇集之资料,而能考释少数脱离之片段不误者。”(金明馆二编,三联,260)正即此意。可知永年先生虽在小处每与陈氏立异,而其学问趋向,实与之相通也。

参考书目部分,《碑林集刊》1994年第2辑有《研治中国碑刻之参考书要目》,在《碑刻学》基础上略有补充,如碑目类增荣丽华《1949—1989四十年出土墓志目录》,录文类增周绍良《唐代墓志汇编》,图录类增《隋唐五代墓志汇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毛汉光《唐代墓志铭汇编附考》(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专刊八十一,均有图版及录文),亦附录于此。新出资料,可看陈尚君《石刻文献述要》、荣新江《学术训练与学术规范》第二讲《石刻史料的收集》。

此外,曹旅宁有《黄永年师碑刻学讲堂侧记》(收入《黄永年文史五讲》),颇有可与此稿相参者。如书目列《语石》《中国金石学概要》(收入《凡将斋金石丛稿》)两种而加三角以示推重,笔记则明言“至现在,够水平的就这两种”,《金石学》《碑帖鉴别常识》等难入法眼,可以想见。又如题跋类仅列武亿《授堂金石跋》,而笔记则提示“考证制度,多见于此书”。还有些很有趣的得意的话:“方法:个人体会,要看一点,尽量看拓片、影印本,不光记名称,熟练到放幻灯片一样,最起码的,然后自吹可以了。”又说“吹点牛可以的,但有分寸,事情是不敢胡编的。”哈哈哈。还有讲《石鼓文》年代问题,“唐兰亦有一看法,秦灵公。他的文章发表后,我老丈人(笑什么?男子正常的都是要做女婿的)写文章驳他,反反复复,都未成定论。”笔记做的真认真哪哈哈哈。还有一些评论可以窥见当日风气,如“《玄秘塔碑》,清末流行,不练不好,练了不好,柳字之故也。”曹旅宁还对讲义中一些有问题的地方作了补充说明。如“清末所出刑徒砖,古董商贾为牟利隐瞒出土真实地点,故弄狡猾,或曰出于灵宝、或曰出自孟津,其实皆出自洛阳,黄先生《碑刻学》讲义亦沿袭孟津旧说”等。但因为是口头表述,也有一些不尽准确、未可视为定论。比如评启先生书法谓其“(出于)唐碑,吸收宋人米蔡字体”,至少后面半句看得不准。再如“据记载,(琅琊、泰山刻石等)与石鼓差不多,滚圆四方,更证明这是陕西的文化”,此等碣石大概只是当时不加砻磨、直接刊刻而已,乃属通例,而与所谓秦文化等无甚关系。

论书法源流共六则。其一剖析历代隶书、八分、楷书、正书名义之演变,可谓的论。盖今日观古人文字,每惑于其名同实异、名异实同之处,以此聚讼纷纭。而此条以某一概念往往“兼包新旧”加以解释,最为简净透辟,而全文才一两千字,其为精心结撰无疑。唐楷一则持“褚正颜变”之论,而斥“尊魏卑唐”之说,亦可自成一家之言。至于论王羲之书法钟张、《兰亭序》为梁陈人书、晋唐小楷不可信等,未免惊人,恐有刻意立异之弊。但梁武帝《书评》以王羲之书“字势雄强”,确不易解,也不知今日专业学者于此如何解释。

其间援引材料以证己说时,亦不无可议之处,如《旧唐书·欧阳询传》:“高丽甚重其书,尝遣使求之。高祖叹曰:不意询之书名,远播夷狄。彼观其迹,因【当作固】谓其形魁梧耶。”黄先生云:“欧楷方劲,犹形体之魁梧,而高祖有不意之叹,知此种书初非习伪羲之体者所重。”但察其辞气,似是高祖固知其书名重于中国,而未料其书名已远播海外也。且本传此句之上亦谓“人得其尺牍文字,咸以为楷范焉”,然则史臣引帝王之语,自当为之增重,而非贬之也。此句黄先生不引,亦未免有断章取义之嫌。总之,所谓欧书初非习伪羲之体者所重云云,似非不易之论。再如黄先生引王澍“晋唐小楷,于今日但问佳恶,不必辨真伪”以为己论张本,然而此处所论恰属辨真伪一类,恐王澍亦不以为然也。此外,如云“数十年前初学颇临写《玄秘塔碑》,实无裨益”之类,不知启功先生观之,作何感想。哈哈哈。

至于篆刻,我一窍不通。但其文章时有隽语。如“文化,包括艺术,必须先继承,再谈创新。怕下苦功,不事继承而侈谈创新者,实际上是贯彻一种’从人到猿’的倒退方针”,“有人说可不写就刻,都是吹牛,别相信”,“不要学齐璜的什么单刀法,也不要相信人家吹一刀下去就行,不用再来第二刀。这又不是写字,写字不能描,刻印章尽管修”。凡此等处,都可想见黄先生乃一极有性格之人。此等他人所谓狂悖处,正其可爱处。

【附】《碑刻学》参考书:有容嫒《金石书录目》,所著录石类而外总类、地志类亦多碑刻,惟志在求全,初学殊难别择。今择实用且益初学者若干讲述,其尤切要者则以△标出。 (一)通论: △清叶昌炽《语石》,卷一时代,卷二分地,卷三、四、五分类,卷六碑刻文字体例,卷七、八书法,卷九碑刻体例,卷十拓本,为一部有条理之碑刻学专著,且文兼骈散,优美可诵。 △民国马衡《中国金石学概要》,北京大学讲义,收入《凡将斋金石丛稿》,其第四章“历代石刻”多《语石》以后新资料,亦极有条理,且具识见。又《丛稿》涉碑刻之其他文字均可一读,惟非通论而已。 识见无多徒事抄撮者尚有: 民国朱剑心《金石学》,其碑刻学部分多本《语石》,惟较通行易得。 王壮弘《碑帖鉴别常识》,“石刻文字部分”分时代作流水帐式之记述,新出易得。 (二)碑目: 清孙星衍、邢澍《寰宇访碑录》,清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所录颇有错误,然为著录现存碑刻目之最通行易得者,孙录止嘉庆时,赵录止光绪时。 清缪荃孙《艺风堂金石文字》,止光绪时,然精博远胜孙、赵。 民国《北平图书馆藏墓志目录》,民国罗振玉《墓志征存目录》,清末民国时出土墓志至多,略具此二目。 建国后新出土墓志碑刻尚无全目可稽。 (三)题跋: 清顾炎武《金石文字记》。 清钱大听《潜研堂金石文字跋尾》并续、又续、三续。 清武亿《金石一跋》、《二跋》、《三跋》、《续跋》。 清人碑刻题跋多,上列均言史料之较精善者。 (四)录文兼题跋: △清王昶《金石萃编》,自先秦至宋。元编集未刻,民国罗振玉影印,曰《金石萃编未刻稿》。此集嘉庆前所存碑刻并考释之大成,如顾、钱诸题跋已悉数收入。又此“金石”云者实习惯用语,所收青铜器不及百一,实“碑刻萃编”也,下列题“金石”者悉同此例。 清陆耀遹《金石续编》,收《萃编》后出土及《萃编》遗略者,书成道光时,所收无多,题跋亦多自撰。 清方履籛《金石萃编补正》,与《续编》不相谋,所收更少于《续编》。 清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稍后于《续编》,实《萃编》后又一集大成之作。且列出“祛伪”,又为《萃编》所未及之创例。 民国罗振玉《昭陵碑录》,此主录文,跋语均止言墨拓新旧,不涉考史。 (五)拓本: 此验拓本之新旧真伪优劣,兼列点画完缺可资所谓“考据”者。 民国方若《校碑随笔》,此类书之首出者,然间有不足信处。 △王壮弘《增补校碑随笔》,增补极多,且备陈影印本之优劣,殊便翻检。 民国欧阳辅《集古求真》及《续编》、《补正》,兼讲书法,所见旧拓善本太少,而自诩为宋元拓者复皆伪物,惟议论尚平实可读耳。 张彦生《善本碑帖录》,张为琉璃厂庆云堂老碑帖贾,见闻博,惟文理每欠通顺,编辑者复不事润饰,致有疏失。 王壮弘、马成名《六朝墓志检要》,颇详备,足补《增补校碑随笔》之不足。 (六)书法: 此本碑刻以言书法者。 清包世臣《艺舟双楫》,言文章并书法,故曰“双楫”,书法主北碑,有心得,亦多偏见。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实未言文章,止存“单楫”,亦曰《书镜》,本《双辑》而益多欺人之谈,谬误失检处更往往多有。然较今人之剿说雷同、陈陈相因者究有雅郑之别。 △启功《启功丛稿》,其中言碑刻书法处多精义,悉时人并前贤所未发者。 (七)词典: 杨震方《碑帖叙录》,实一碑帖词典,间附图像,惟所收名目太少,不完不备,学识不足,解说绝无体例。 (八)图录: 清杨守敬《寰宇贞石图》,所收皆碑刻之较知名者,日本出增补本,影印甚精。 赵万里《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所收甚备,悉整幅影印,惟考释止及志之完缺存佚,不涉史事书法。 《干唐志斋藏志》,民国张钫藏石,悉洛阳出土,间有北朝、隋及五代以后物。 (九)宋元人书: 中多今佚失不存者,检读可略知梗概。 北宋欧阳修《集古录》,题跋。 北宋赵明诚《金石录》,目,题跋。 南宋王象之《舆地碑目》,目。 南宋缺名《宝刻类编》,目。 南宋陈思《宝刻丛编》,目,题跋。 元陶宗仪《古刻丛钞》,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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