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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倒读后感锦集

对倒读后感锦集

《对倒》是一本由刘以鬯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3.00元,页数:22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对倒》读后感(一):一座城有一座城的故事

文字没有特别之处,情节更是没有,但却引人入胜。作者营造的同一个时空,两个不同的世界,十分惊艳。不管怎么说,我是进去了,进入了作者创造的空间。淳于白进入海底隧道,亚杏走出旧楼,故事已经开始。两人最后在电影院相遇,简直拍案叫绝。看完感觉不像意识流,反而像个三维的世界,我以上帝视角来看主角们。全文笼罩着淡淡的乡愁和忧伤,以及香港独特的嘈杂与拥挤。我差不多有个冲动,想去香港,想去看看那些老街区。

《对倒》读后感(二):他是一个把回忆当燃料的人

知道这本书完全是因为王家卫,因为《花样年华》。那是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在图书馆找了很久,终于看到它静静的呆在那里,身上散落着厚厚的积尘,我知道它就是我要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哀伤的,寂寥的,不为人熟识的,孤芳自赏的美好。书里更喜欢淳于白,喜欢他对过去的喃喃自语,喜欢他将回忆当做燃料的人生,他用过去支撑起现在的生活。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话在电影里也出现过——淳于白怀念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对倒》读后感(三):当“我”在拧巴,因为“我”尴尬

刘以鬯说,西方现代小说其实没有太强的主题意识,由此想到另一个潜在的批评导向——“主题先行”,这是聪明讨巧的作者思想,也是精准预期的读者快感,似乎往往在某个“文艺复兴”的时代区间里,这类文化生产都是炙手可热的。于是,《对倒》的经典阐释便在于文体,包括文本结构、也包括叙事。

在短篇里,没什么情节,只是一些臆想(回忆与幻想)的对比;而在长篇里 ,保留对比结构之外,深入下去的是臆想中的细节,很难不去质疑,两个主人公始终不肯生活在当下的原因,男子是故事太多,现实负荷不了记忆,少女却是故事太少,现实架构不起期待。总而言之,现实都是让人不满的,所以往后忆,或者往前想,是一种拧巴的状态。

这种拧巴,或许是小说在结构及叙事之外的精彩之处,即描述一种“尴尬”,刘是一个擅长捕捉瞬间的人,比如他写马路上出车祸但又安然无事的尴尬,那是在给社会造麻烦(被巡警骂),是给他人诟病自己的机会(被司机破口大骂),囿于自尊,不如头破血流的好;比如写清晨与老者在山路相逢,是一种沉默到针声贯耳的尴尬,不太寻常的时间,不太寻常的小道,不太寻常的心境下与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如同做坏人被一个半熟不熟的人撞见;还有王家卫欣赏的那种尴尬,那种难堪的尴尬,在《花样年华》里,王把这种瞬间拍成暧昧。

确定尴尬,便肯定出《对倒》并不是一部复调作品,淳于白与亚杏,是两辆方向相反的巴士,一辆或许是老旧的港岛观光车,一辆或许是年轻快乐的雪糕车,心事迥异,但一样经过铜锣湾、红磡,还会在某个维多利亚海港旁的路口遥远“擦肩”。短篇写的是爱情和生活状态中的拧巴,长篇似乎还多了一些时代的拧巴,刘扩充开来的笔调里少不了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担忧,这与“新感觉派”的意识流还不大同,虽然一样是意识流书写、一样是城市空间里的移动思考书写、一样是精神心理上的游移、一样是欲望作为文本推力。但《对倒》多了一些再深一点,再静一点,再沉一点的思考。

总觉得,“尴尬时刻”总也意味着某种可能性,起码是思绪出逃的洞口。

《对倒》读后感(四):花样年华与对倒

王家卫说:一本1972年发表的小说,一部2000年上映的电影,交错成一个1960年的故事。电影是《花样年华》,小说是刘以鬯的《对倒》。电影取意于小说。《花样年华》说的是一男一女的故事,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对倒》说的也是一男一女的故事,一个是从上海移民来香港的中年男子,一个是在香港本地长大的少女。

背景:

《花样年华》三处字幕引自《对倒》

●那是种难堪的相对。她一直羞低着头,给他一个接近的机会。他没有勇气接近。她掉转身,走了。

●那个时代已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些消逝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得到,抓不着。他一直在怀念着过去的一切。

如果他能冲破那块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会走回早已消逝的岁月。

《对倒》还具备意识流小说家常采用的一种音乐作品结构,颇似巴赫的复调音乐;两条旋律线逆向而行,交织成一个整体、再说具体些,它具备奏鸣曲那种对比、变奏的结构。与此相对庄

《对倒》在第二十四节前一路对比,自第二十四节二人并排坐在长凳后,二人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对倒》的一切皆成对应。淳于白与亚杏,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今”一“旷”,从不同方向朝一地缓缓行来,一路街景物事触发的意识流动或白日梦恰恰相反:浮于白在零乱浓稠的往事里浮游,亚杏则在轻快朦胧的未来翱翔。《对倒》的造奇不在文字,而在布局,在双线平行的结构与现实、意识、幻觉、回忆的交替、穿插。结构上,有三个层次精致的平行对应、令人拍案称绝。回味不已。

——王友贵《刘以鬯:一种现代主义的读解》

港台一些出色的小说家对审美形式的追求。简直称得上呕心沥血。刘以鬯的《对倒》以叙事结构形式作为题目。结构开工的灵感来自作者买到的一枚一正一负对倒相连的邮票。它描写香港闹市大街上一个老者满怀忆旧情绪,一个少女满怀浪漫的世俗理想,从街道两端相对行走,对街头橱窗和风波作出或忆旧的、或浪漫的不同联想。最终不期而遇地走进电影院邻座和公园的同一张椅子,相互间又做着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这种把意识流手法用于陌生人街头对行,从而产生隔代人不同心态的强烈对比的叙事谋略,实在是匠心独到的创造。

——杨义《世界短篇小说精品文库(中国卷)》编选者序

《对倒》又是另一种情景。一男一女,一个是逐渐衰下去的老头,一个是青春骄人的少女。两人并不相识。只不过在故事发展的中间阶段,凑巧地坐在电影院中相邻的座位,彼此转过脸望望而已。戏散后各自东西,各自回家做好梦,老头在梦中和赤裸的少女在一起,当然,两人都是赤裸的。在两人到戏院以前和回家的路上,交叉出现,各占一节,一节又一节地轮流出现,带出了好些香港的都市风暴:打劫金铺,车祸,二十年的变化……在两位主角之间,戏院的座位算得上是一个链吧。

——柳苏《刘以鬯和香港文学》

《对倒》读后感(五):老头怀旧,少女怀春——关于刘以鬯的《对倒》

下午把《对倒》的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一口气看完。加上前几天的《酒徒》,刘以鬯的小说告一段落,暂不打算看刘的其他作品。

“对倒”是邮票学的专有名词,指一正一倒的双连邮票。

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对倒》包含短篇小说《对倒》和长篇小说《对倒》。长篇是刘以鬯1972年开始在《星岛晚报》开始连载的小说。短篇是刘以鬯1975年自行将长篇《对倒》改写而成的。二者内容一致。

短篇小说《对倒》

老头怀旧,少女怀春。结构精巧,描写细腻。

刘以鬯的小说是真正的意识流。而施蛰存、穆时英、刘呐鸥这些感觉派更多的是心理描写,和茨威格、川端康成更加接近,而不是意识流。所以从现代性上来看,刘以鬯的写法更加现代。但是从水平上来看,刘以鬯不及新感觉派的几个代表作家。

虽然是意识流,但刘以鬯的小说并不晦涩。相反,可看性极强。不同于伍尔芙那样朦胧的意境,也不同于乔伊斯、普鲁斯特式的鸿篇巨制,刘以鬯以意识流的形式描写的尽是香港当下最真实的社会状况。比如楼市、抢劫、赌马、阿飞等等。无论是《酒徒》还是《对倒》最初都是在报纸上连载的。很难想像一部不够通俗的小说能在报纸上连载下去,而且那里还是香港。

缺点:

第20、21两章突然连续使用亚杏视角,结构设置不符合整体布局。

关于二人的铺垫足够长、足够细腻,但是进入关键部分之后,寥寥数笔,匆匆结束。似乎应该将两人最终坐在电影院邻座时的心理、意识流动铺展开来。

总体来说短篇小说的《对倒》是一部非常不错的小说。

长篇小说《对倒》

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对长篇的《对倒》并不满意。

相对于短篇,长篇的这个版本显得臃肿。由于把大量笔墨花在男女主人公的各种见闻以及回忆和幻想,男女主人公的偶遇似乎退而成为次要。

小说太过唠叨,后半部分竟然花了十几个章节来让各种人物喋喋不休地讲香港的打劫问题。女主人公不停地表示自己的美并不输于歌星影星,并不断想像自己成为影星的情况,前后多有重复,没完没了。为什么不用一些具体的动作表现她的明星梦呢。即便是幻想中也可以有丰富的动作。

和《酒徒》一样,作者总是忍不住站出来对社会对文学对电影进行评论。评论没有错,但要讲究时机和分寸。不能老评论一件事情,而且每次评论不能一模一样。

总体上来讲,长篇不如短篇。短篇更加精炼,主题更清晰,两条线索之间的互动和衬托更加富有趣味。

关于《对倒》和《花样年华》的关系

从人物和情节上,二者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对倒》的主人公是一个怀旧的老头和一个怀春的少女;《花样年华》的主人公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传统的美貌少妇。 《花样年华》讲婚外恋的纠结;《对倒》几乎没有情节。

相比之下《2046》和《酒徒》的联系反倒稍微多了一点。

《花样年华》和《对倒》的直接联系在于,前者的三处字幕引自后者。

《花样年华》和《对倒》更深层次的联系是“意”上的联系,而不是“形”上的联系。即二者都表现一种暧昧。据说王家卫是在看完《对倒》之后才产生了《花样年华》的灵感。

所以《花样年华》的片尾上写道:特别鸣谢刘以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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