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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鼓手读后感100字

少年鼓手读后感100字

《少年鼓手》是一本由残雪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2021-6-1图书,本书定价:48,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少年鼓手》读后感(一):要过多少年人才理解残雪,接纳做梦的文学?

我喜欢做梦,无涉梦的性质如何。但梦是无意识的产物,不为人所控制。多少个清晨,时常为一夜无梦而倍感失落。直到翻开了残雪。她的小说,或许基于哲学思想的高度渗透,内容通常是读不太懂的(不排除造诣高的少数人或专业人)。她使哲学添附于文学,造就“高度理性状态下的感性表达”。读残雪,总是感觉身处其营造的梦境:光怪陆离,甚至时常体味到些许“阴森”;然则一旦沉溺其中,却别有风味。

读第一本残雪的作品是《新世纪爱情故事》,当时我还纠结于通常小说的故事性,总是猜测她想表达什么。当对残雪本人有更深一步——尤其是了解到她自称其作品是探求“自然”“本质”与“精神”的艺术——的认识后,我开朗了:读残雪,无须过度追问其故事内容或旨意,而只管阅读时的沉浸与享受即可;是否得到所谓的“领悟”,那都是附随的,是刻意求之而不得的。

这就是说,于无专业功底的常人,或者说“行外人”而言,诸多文艺的形式(如绘画、电影等)及其表达的主旨,通常难以理解或赏析,但是并不妨碍我们享受其感性表达本身所传递出的美的体验(我们看电影、逛展览,并非单纯追求赏析其“理性”的主旨,更多的是享受这个过程,即美的体验本身)。易言之,文艺作品表达了什么,想要传递什么主旨,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如近期《河边的错误》);于常人而言,“看得懂”意味着该作品与你个人经历的某一部分发生了共鸣;若“看不懂”,那也不必刻意去追问,只管享受这一过程即可。

残雪的作品,我即带着此般心态去阅读。我通常选择深夜睡前读一篇(这本书是短篇集),借她的文字,给自己“造梦”,从而无须担心嗣后的睡眠一夜无梦。而且,我读得越多,便越能穿透其作品的形式表面,从而深入其内核(即“大地之下”)——竟体会到一种试图摆脱肉身与俗世的残缺与限制,转向存在本质、最终价值而生活的昂扬的力量感。

《少年鼓手》读后感(二):杂糅是意识的真态 ——听《少年鼓手》的空鼓回响

听说有种辣椒,舌尖一舔,就如重锤砸下来,感觉全无。残雪的短篇小说集《少年鼓手》就是这样的一种初感。 临近中元节,我在南方的工业区,落日西寂的归途,窗口望去,路口的一团火光烧进我的眼睛。一个人旁若无人,画地为墓,叩拜焚祭。许多年前,在北方的一座三线小城,跟人谈及同样的场景。话未出三句,被“大晚上的,谈这话题多瘆人”给杀回。 那时候不会聊,聊三句就尬掉,也没多想。现在能聊出几句,也没好转到哪儿,倒是总会去想想,像是偷偷回到原态的事故现场。生与死,无论对于谁,都是极其重要的。但生和死之间,不知为何,往往充斥着莫名的恐惧。仔细想了想,这恐惧,有人无法把握自身,无法逃脱死亡的‘剥夺’而产生的精神恐惧,有来自于怪异的未知的秘密。残雪的这部小说集,囊括上述的,且不止于此。 残雪的小说,是文学态“薛定谔的猫”,有着多弦瞬变的共存态。它依托于现实生活中的琐碎片段,奏鸣了固执又诡变的思想序章。它是开放的没有出口的迷宫,对模糊逻辑进行了登峰造极的展现,印证了一切现实的描写都是灵魂世界的象征性体现。 在《发展》一篇中,梨婶是以“活到老学到老”为信念而生存的知识分子代表,丧偶独居慎交友的处世观,是文学创作者的惜时为金的时间观和对文学倾情付出的单恋状态的体现。环境往往是恐怖的躁扰的,有时候是把软刀子,在一点点地进逼灵魂的喉咙。梨婶是在丈夫离世后清醒的,接触便有影响,越亲近的人影响越大,生前的丈夫是影响因子,现在的女儿邀请梨婶去国外生活也是影响因子,熟人对于梨婶接触的人认定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影响因子。影响会使人有内在自主性的动摇收敛与改变,梨婶深知这一点,虽然她无法落实在条分缕析的逻辑语言。梨婶的未来生活,规划在书海求索和亲近自然的旅行。这种笃定,超越沧海桑田的物质变迁。肉体生理的改变会相应地影响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但纯粹的精神状态是恒久旺盛的,不会有亏损衰减和改变。像梦一样,没有时空的禁忌,天南海北耄耋垂髫随时随地无关生死。荒诞的是,在梦里,人身临其境的感觉是真实的,也许这就是灵魂的影子。 残雪的梦,亦或说是灵魂,分裂成参差多态的人物,仿佛人世错综复杂的矛盾离合,演绎出一个目光无法直视,却在每一个人的内心从不谢幕的曲折故事。 《发展》中的梨婶,在我理解是镜像的作者。她通过梨婶的生活,谈论了读书和生活的方法和态度。劳山的意象是抵达,小径的意象是鲜为人知的细微局部。只有亲历详历的生活才是充实的。万维关联,有心理预期断章取义地去理解文章,会遮蔽文章的真面目。如现在的登山热,吊索观光车比比皆是,蜻蜓点水的露水之感比比皆是,但山的存在,只在云深苍翠的小径之中,在大雾弥漫的叶脉上,在金光流泻的树隙里。 王蒙谈残雪,有才气的残雪确实没有重复任何人,除了她自己。在这本小说集里,这种重复,是一种强调。若做横向的对比,会发现很多相似的情形。在梦想和抵达之间,有着无数的洪水猛兽,内心澄净笃定,则一切无惧事事顺遂。中途若有悔意摇摆不定,就会陷入进退维谷的双重困境。 一个个行文舒展意味醇厚的故事,不同的人物变量有着相似相近的精神属性——求索内心朦胧的感觉。关于读书,残雪留置的小径有无数多,等待更多读者更多次的踏足。它像佛家的禅,把解答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万事万物之中,有缘可见。

《少年鼓手》读后感(三):将心灵世界的探险进行到底 ——评残雪作品《少年鼓手》

2019年10月,诺贝尔文学奖的名单揭晓前夕,全世界热爱文学的人都在为“谁会获得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而紧张、兴奋地猜测着,中国作家残雪在英国博彩公司给出的预测名单中惊艳上榜,自此以后,残雪的名字迎来了广泛的关注。其实早在80年代的时候,残雪就成名了,她与马原、余华、苏童、叶兆言等先锋作家一起带来了小说创作的革新,之后在其他作家逐渐调整创作方向的时候,她依然坚守先锋小说的写作阵地,出版多部作品,被美国和日本文学界认为是20世纪中叶以来中国文学颇具创造性的作家之一,享誉世界文坛。

一、怪异荒诞的先锋小说

先锋派小说怪异难懂,在文本上扭曲变形,如今在国内鲜有拥趸。残雪说自己只是专注于文学和哲学,像叔本华和尼采一样坚信自己的作品属于未来。

这本《少年鼓手》收录了14个先锋叙事的短篇小说,延袭了先锋派小说怪诞的特点,在创作风格上很残雪。看完这些故事之后,你仿佛跟着她进入了生活与想象编织的怪异世界与人鬼空间,在时而真实、时而梦幻的世界里担惊受怕,惊醒盗汗,迷惘不解。假如你在大白天人气十足的办公室里读,仍然会脊背发凉,慌忙丢掉书本,在内心里大喊一声怕怕。故事的情节是扣人心弦的,我们不得不佩服残雪的叙事能力。这些年来我看过很多小说,觉得很久以来,自己的注意力没这样被抓住过了。

《少年鼓手》里描写的都是小人物:退休无事的梨婶、保洁员老奶奶、山民张武、编麻鞋的青年角、替人办丧事的芦伟长、在药店上班的小三等等,这些普通的小人物是残雪小说里的主角,这与描写王侯将相的新历史小说相比,是不同的。

二、心灵世界的探险

去年刚去世的作家、出版人黄孝阳曾说,先锋,既是技术层面的试验,更是精神层面的探险。在《少年鼓手》一书中,残雪将这一探险进行到底。生与死是每个人都终将面对的。对于1953年出生的残雪来说,生与死更是时常萦绕在脑海里的词汇。那么,生者与死者可以对话吗?去世的亲人还在关心自己吗?残雪在这本书中向人们提供了答案。《绿城》这则短篇小说中,年过半百的谢五在姑母的劝说下回到家乡,在夜里与家族里去世的老人迷迷糊糊地说话、喝酒,弥补了亲情的空缺。短篇《少年鼓手》中,为人办丧事的芦伟长能通过静默、下棋等方式帮人实现同死去的亲人的沟通。对于父母、亲人大多去世的人而言,孤独、痛苦、遗憾的心境是会时时浮现的,与亲人阴阳相隔的对话、交流是很多人所渴望的。残雪告诉我们,这种对话可以实现。背井离乡的人回到家乡,可以取得与逝去亲人的情感链接。

残雪通过对梦境的描写,夸张与变形,营造了一个个超越现实的怪诞空间,那是人的心灵图景,是对光怪陆离的心灵世界的探险。

《少年鼓手》读后感(四):把现实和想象杂糅,构成一种新的文学形态

我读了那么多的小说,但时过境迁,能记住的却不多,有的小说看后就忘的一干二净,事后让我回忆其中的情节和人物,我竟然像雾里看花,模模糊糊,甚至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看过。但有些人的作品却让人过目不忘,有一种很尖锐的冲击力,直接插在了我大脑的某个位置,久久不忘。残雪就是这样,几年前,我读过她的一个短篇小说,没看完,小说题目也忘了,但是里面的一个场景就像一个生锈的钉子,狠狠楔在我的记忆中,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惊心动魄,都觉得这个作家非同一般。那场景是:主人公听见一群小鸡在地底下说话。

残雪的作品有些恐怖,当然不是恐怖片的那种恐怖,而是营造一种氛围,这个氛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里面的人不像人,猫不像猫,鸡不像鸡,石头不像石头,她在写一只小猫的时候,你生怕这只猫下一秒就会拿起茶杯喝茶并且朝你诡魅地笑,在写一个人的时候,也许他忽然就死掉了,而没有任何原因。你要随时提防着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就是会有一种刺挠的感觉,如芒在背。

她看起来写的是日常生活,但很多却是想象的世界,她把现实和想象杂糅在一起,就像两个不同颜色的橡皮泥,在一起搓,搓来搓去,搓的狠了之后,两个颜色就混在一起了,成了一种新的颜色。她就是把现实和想象狠狠地揉搓在一起,成了一种不是现实也不是想象(或者说既是现实也是想象)的东西,她把现实和想象合二为一了,这是一种多么强大的能力,强大到让人想哭(“想哭”是残雪作品里常用于表现人物激动喜悦的一种状态)。

在残雪的作品中尝到了西方文学的味道,她的作品风格与现当代的中国作家几乎都不一样,明显受西方文学影响很深,在她的作品中能看到现代主义、表现主义、意识流的痕迹,有人说她是中国的卡夫卡,但她似乎更进了一步,她融合吸收了多个派别的能力,并且在中国化的过程中进一步加工,成了一种混杂着西方与东方独特特点的文体。风格鲜明,而且一贯如此,这种风格就是她的标签。我拿到《少年鼓手》时,翻开第一篇《发展》的短篇小说,记忆瞬间回到了我几年前读的她的那些小说,我早心里大叫——啊,这风格,果然还是残雪。

她的作品没有连贯的情节,只有一个个的片段,你不能预料人物下一步的打算,也没法猜测事件的发展,你只能跟着她,看着她像耍魔术一样把一件件道具(即一个个场景)展示给你,你傻乎乎地跟着她走啊走,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就像一次探险,你进了一片原始丛林,胆战心惊,生怕哪里会跳出个奇怪的生物,把你吃了。人物的对话也很奇怪,完全不像普通人的交流,她就是要把这种非现实感、荒谬感强加给我们,让我们痛苦,让我们不知所措。

她的这种风格有一点缺陷,就是黏性不强,读者在读完一个场景后,如果觉得不对胃口,完全可以弃置不看,没有一点想知道后面情节的欲望,因为本来就没有情节嘛,你可以随时停下来,下次重新接着看时,也忘了前面说了些什么。

这种风格给人刺激强烈,初读之下,你会极为惊叹,中国竟然有这样的作家,以前居然没有发现,但读了几页之后,你又昏昏欲睡,完全怀疑自己,我究竟读这些东西干嘛?你会怀疑自己,小说是要这样写吗?这样的小说有市场吗?这种感觉很像我第一次读贝克特的作品,我要读些什么?

不过,纯文学作品从来不怕读者昏昏欲睡,他们总是从自我出发,探讨人生,包括人性、自由、生死这类重大事情,至于又多少读者喜欢,他们怎么评价,作家会在乎吗?残雪在中国的读者群不是很大,但在美国和日本却还是很受喜爱,这种风格让他们很受用,毕竟他们见多识广,见过乔伊斯、卡夫卡、普鲁斯特、波德莱尔、卡尔维诺这样一些离经叛道、奇奇怪怪的作家,再来看残雪,也就不显得那么特立独行了吧。

《少年鼓手》读后感(五):现实与幻境交错中的灵魂畅游

父亲的兄弟姐妹比较多,各自成家立业之后就分了家,奶奶独自一人在老屋居住。小时候的某一天,记不清是几岁的时候,我到奶奶的老屋玩,玩着玩着突然冒出一句话:“奶奶,有个人进屋了!”可是明明却没有人进屋。奶奶居然也不慌张,只是对着空气说话:“你赶紧走吧,别吓着孩子。”即便是现在,这段回忆还记忆犹新,尤其是当阅读残雪作品时候,这种感觉会愈加强烈:冥冥之中,我是不是真的看见了一个人,看见的那个人又是谁?

在残雪的新作《少年鼓手》中,这种看似灵异的现象变得司空见惯,仿佛每个人的周围都有这么一群人,他们虽然没有血肉之躯,但却有思想、有感觉、有行动,似乎是逝去的祖先,或者就是刚刚经历生离死别的亲人、邻居。我们每一个走之间,在思虑之间,不经意间就会闯入他们的境地,与他们进行一场超越时空的对话。

作为残雪的兄长,被誉为“国内研康德第一人”的哲学教授邓晓芒对妹妹作品赞誉有加,美国作家苏珊·桑格塔则认为:“如果要我说出谁是中国最好的作家,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残雪’。虽然,可只有万分之一的中国人听说过她。”但是这样一个备受肯定的作家,为何“只有万分之一”的中国人听说过她?

这就在于残雪作品的独特风格,“残雪的小说用变异的感觉展示了一个荒诞、变形、梦魇般的世界,阴郁、晦涩、恐惧、焦虑、窥探和变态的人物心理及人性丑恶的相互仇视与倾轧”,“残雪的画面中没有可以看得到的地平线和天堂,而只有看不见的灵魂的城堡。”这是横亘在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巨大障碍,这样的作品又有几个人能够欣赏得了呢?

对一名普普通通的文学爱好者来说,残雪的作品过于晦涩、深奥,阅读起来确实十分吃力。看似一个个熟得不能再熟的汉字,经残雪重新排列组合之后,焕发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但也如前文所述,这种生机与活力,并不像平原那样一马平川,而像大海一样深不见底,这种生机与活力似乎一直纠缠在一个意识独创的世界,发生在主人公与“空气”的对话中,穿梭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来去自由,却令人望而生畏。

阅读一本书,莫过于从作者的文学审美中发掘创作的目的和价值,进而探究作品的存在与意义。对残雪的作品,如果没有完全读进去,这种探究往往会无功而返,就像短篇《少年鼓手》一样。这个令主人公少年时朝思暮想的鼓手如今已经白发苍苍,他组织了一个乐队,专门替人办丧事。奇怪的是,有时候做丧事又不带乐器,就是“纯粹的静默”。这是一个鼓手与死者及其家人在“天然的气场”中的共同“聚会”,“每个人进入到了那里面,那是很温暖的……”这个所谓“温暖”的所在是哪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也许不仅仅是诸如“亲情”这种意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山民张武》中幻想当上寨主的张武也一样,偌大一座山,偌大一个寨子,只有他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并乐在其中。而且一到晚上,他刻意不点灯,与黑夜及黑夜中的寨子溶为一体。在黑暗中,他游走在已经搬空了的邻家住宅。但空空的宅子并不是一无所有,仿佛还有之前的“主人”在活动,甚至在说话。在大家都迁徙到山下过上幸福生活的时候,唯独他一个人孤守在这大山中,在人去楼空的寨子里,为了什么?作者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即便是在胡嫂量完了祖先们的脚的尺寸,也只是让他听到了胡嫂那“充满了信心的脚步声”,“在心里衷心地祝福她”。孤守,为谁而守?祝福,为谁祝福?

这部合集中的每个短篇都有这种感觉,初读起来感觉莫名其妙,再度细细品味,仿佛触摸到了游荡在空气中生命的气息。这种气息,不单单是文学意义上的,也是哲学意义上的。残雪在一个个荒诞不经的故事中,孜孜不倦地探寻着存在与灭亡以及生命的终极意义。也许是因为这种哲学思维的加持,才让残雪的作品晦涩起来,当然也更加充满生命或者说是灵魂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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